摘 要：中國共產黨的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改革開放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推進，是“五四”運動以來我國發(fā)生的三大歷史性事件，是近代以來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三大里程碑，也是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發(fā)展史上的三大歷史性事件和三大里程碑。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創(chuàng)立發(fā)展和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歷史貢獻緊密相連，其創(chuàng)立發(fā)展本身就凝聚了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歷史貢獻。深刻認識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歷史貢獻，必須深刻認識中國共產黨在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創(chuàng)立發(fā)展中發(fā)揮的巨大作用和作出的重大貢獻。

關鍵詞：中國共產黨;黨史學習教育;中國新型政黨制度;歷史貢獻

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導師恩格斯指出：“我們根本沒有想到要懷疑或輕視‘歷史的啟示’;歷史就是我們的一切，我們比任何一個先前的哲學學派甚至比黑格爾，都更重視歷史。”[1]中國共產黨是一個用馬克思主義理論武裝起來的學習型政黨，因此在百年不懈奮斗歷程中一貫高度重視中共黨史學習教育。延安整風運動時期開展的黨史學習教育是中國共產黨誕生后掀起的第一次高潮。這次黨史學習教育的一個重要目的是教育全黨大力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做抗日戰(zhàn)爭的中流砥柱，為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作出偉大的歷史貢獻。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的1951年、1981年、1991年、2011年、2021年，適逢中國共產黨誕生30周年、60周年、70周年、90周年、100周年，中國共產黨開展的黨史學習教育先后掀起了五次高潮。這五次黨史學習教育都有一個共同的基本要求，即教育全黨和全國人民深刻地認識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歷史貢獻。圍繞如何深刻認識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歷史貢獻問題，《人民日報》《光明日報》《中國社會科學報》和一些學術期刊發(fā)表的多篇理論文章，提出了很多具有理論認識意義和學術價值的新論斷，但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歷史貢獻與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創(chuàng)立發(fā)展的關系被關注得不夠。

回顧近現代中國歷史，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國共產黨的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改革開放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推進，是“五四”運動以來我國發(fā)生的三大歷史性事件，是近代以來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三大里程碑。[2]可以說，“五四”運動以來的三大歷史性事件和三大里程碑，也是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創(chuàng)立發(fā)展史上的三大歷史性事件和三大里程碑。本文對此問題進行探討，以期從一個新視角深化我們對中國共產黨偉大歷史貢獻的深刻認識。

中國共產黨的建立和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形成

中國政黨制度發(fā)展史表明，中國新型政黨制度—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xié)商制度，是近現代中國社會歷史地否定了民國初年嘗試的多黨制和國民黨一黨專制后的產物。中國共產黨的建立，是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創(chuàng)立的最關鍵因素。

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孕育于近代以來中國民主革命的歷史進程之中。1921年，在近現代中國社會的變革過程中和中國政黨制度發(fā)展史上，是具有特別重要意義的一年。1911年爆發(fā)的辛亥革命的目標，旨在推翻封建王朝后建立起資產階級民主共和制的國家?？墒牵梁ジ锩膭倮麑嵑芸毂辉绖P竊取。面對辛亥革命后的殘酷現實，以孫中山為代表的資產階級革命派繼續(xù)高舉民主革命的大旗，一戰(zhàn)再戰(zhàn)，但都慘遭失敗。以陳獨秀、李大釗為代表的中國先進知識分子探索著救國救民的出路，相繼領導了新文化運動、“五四”運動，宣傳俄國十月革命和馬克思列寧主義。1921年7月，“在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偉大覺醒中，在馬克思主義同中國工人運動的緊密結合中，中國共產黨應運而生。”[3]中國共產黨的誕生，是開天辟地的大事變。

從中國共產黨誕生至20世紀四十年代，中國社會先后出現了五六十個大小政黨或政派，但有一定影響的只有十余個。連同此前早就活躍在中國政治舞臺上的中國國民黨，中國社會逐步形成了三種類型的政黨，即從1927年起蛻變?yōu)榇泶蟮刂鞔筚Y產階級利益的中國國民黨，代表工人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利益的中國共產黨，介于國共兩黨之間的主要反映民族資產階級和上層小資產階級利益與愿望的中間黨派（多數為愛國的民主黨派）。

上述三種不同類型的政黨，圍繞中國的出路和政黨制度類型進行了激烈的較量。較量的結果是：1927年大革命失敗后開始建立的壟斷型的國民黨一黨專制隨著1949年國民黨政權在全國的垮臺而崩潰，中間黨派追求的英美式資產階級共和國及其競爭型的政黨制度幻想破滅，中國社會建立起了合作型的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即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xié)商制度。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孕育、形成，貫穿于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整個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其中，抗日戰(zhàn)爭時期，中國共產黨領導建立的“三三制”抗日民主政權是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雛形。沿著“三三制”政權建設的思路，抗戰(zhàn)勝利前夕，中國面臨著建立一個什么樣的國家政權的時候，毛澤東明確提出了成立聯合政府的政治主張。1948年4月，解放戰(zhàn)爭的隆隆炮聲中，中國共產黨發(fā)布《紀念“五一”勞動節(jié)口號》，呼吁“各民主黨派、各人民團體、各社會賢達迅速召開政治協(xié)商會議，討論并實現召集人民代表大會，成立民主聯合政府?！盵4]這就明確提出了建立新中國的政治主張。同年5月1日，中共中央主席毛澤東專門就此致函民革中央主席李濟深、民盟中央常委沈鈞儒，“提議由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中國民主同盟中央執(zhí)行委員會、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于本月內發(fā)表三黨聯合聲明，以為號召?！盵5] 同年5月5日，各民主黨派中央領導人從香港聯合致電中共中央主席毛澤東并轉解放區(qū)全體同胞（即“五五”通電），表示熱烈響應。同年5月至7月初，與中共保持合作關系的所有民主黨派都分別以本黨名義發(fā)表了響應中共“五一”號召的宣言或聲明。各民主黨派響應“五一口號”， 徹底放棄了“中間路線”“第三條道路”，公開聲明接受中國共產黨的領導。1949年9月，以新政協(xié)的召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的組建為標志，中國新型政黨制度正式形成和開始確立。

綜上所述，沒有中國共產黨，就沒有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就沒有人民民主專政的新中國。中國新型政黨制度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產物，是中國共產黨和各民主黨派、無黨派民主人士的共同的偉大政治創(chuàng)造。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和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正式確立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意味著中國共產黨團結帶領全國人民，經過28年的浴血奮戰(zhàn)，實現了自鴉片戰(zhàn)爭以來中國歷代仁人志士夢寐以求并為之奮斗的民族獨立、人民解放的愿景。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為標志，中國共產黨成為全國范圍的執(zhí)政黨。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初，如何認識和對待中國新型政黨制度，是一個沒有來得及從理論上加以徹底解決的問題，于是先后發(fā)生了三次關于民主黨派的存廢之爭或疑惑。第一次發(fā)生在1949年10月開國大典后不久的毛澤東訪問蘇聯期間，導致的嚴重結果是沈鈞儒領導的救國會于1949年12月28日自行宣告解散，其他民主黨派，如九三學社、農工黨、民進等也著手擬定解散宣言。1950年2月，毛澤東同志訪蘇回國后，聞此消息，特別惋惜，說救國會是進步團體，不應當解散，明確地表示民主黨派不但要繼續(xù)存在，而且要繼續(xù)發(fā)展。毛澤東同志與民主黨派領導人促膝談心，以其崇高威望和人格魅力勸阻了民主黨派的自行解散。第二次發(fā)生在1954年9月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召開之后。由于全國人大召開，《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共同綱領》代替憲法的過渡狀態(tài)結束，政協(xié)代行人大職權的作用自然消失了。于是，中共黨內外包括民主黨派都有一些人認為政協(xié)可以從此不要了，民主黨派派不上用場了。第三次發(fā)生在1956年社會主義改造取得基本勝利前后。隨著生產資料私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的基本完成，我國即將進入社會主義社會，中國民族資產階級作為階級將不復存在。在此背景下，又有一些人認為民主黨派應隨著民族資產階級的消亡而退場。有些民主黨派人士也存在著等待民主黨派被解散的思想。

第二次、第三次圍繞民主黨派的存廢之爭或疑惑未釀成事端，因為中共中央及時采取了重要舉措。中共中央先后主持召開了全國統(tǒng)戰(zhàn)部長會議，制定了《中共中央關于統(tǒng)一戰(zhàn)線工作的指示》，印發(fā)了《一九五六年到一九六二年統(tǒng)一戰(zhàn)線工作的方針》。在此基礎上，1956年4月25日，毛澤東同志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發(fā)表了《論十大關系》的講話。講到中國共產黨和民主黨派的關系時，毛澤東同志自問自答：“究竟是一個黨好，還是幾個黨好？現在看來，恐怕是幾個黨好。不但過去如此，而且將來也可以如此，就是長期共存、互相監(jiān)督。”[6]他明確地說：“在這一點上，我們和蘇聯不同。我們有意識地留下民主黨派， 讓他們有發(fā)表意見的機會?！盵7]明確提出中國不搞蘇聯那樣的一黨制。毛澤東同志在講話中明確提出的“長期共存、互相監(jiān)督”的多黨合作方針，從根本上解決了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確立的理論和方針問題。同年9月召開的中共八大，將毛澤東同志提出的多黨合作八字方針上升為全黨的意志。中共八大對“長期共存、互相監(jiān)督”方針的正式闡述，標志著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正式確立。中國新型政黨制度一經中共八大正式確立，就堅如磐石不可動搖。不可否認，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在“文革”中遭受了嚴重的挫折和破壞，但是多黨合作原則從未被放棄過，多黨合作的總體格局沒有被否定過。特別是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曾經備受摧殘的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很快出現轉機。各民主黨派負責人和無黨派愛國人士參與了四屆全國人大的籌備工作。1975年1月，四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產生的22名副委員長中，包括了宋慶齡、郭沫若、阿沛·阿旺晉美、周建人、許德珩、胡厥文等民主黨派和無黨派愛國人士。全國人大常委會的人員組成也體現了多黨合作的原則。[8] 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幫”后，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建設開始破冰之旅。

以上歷史事實表明，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中國共產黨對堅持和維護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發(fā)揮了巨大作用。中共八大對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正式確立，是對蘇聯模式的政黨體制的重大突破，是中國共產黨對中國社會主義政治建設、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和人類進步事業(yè)作出的一個巨大的歷史貢獻。

改革開放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推進與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創(chuàng)新發(fā)展

以1978年12月召開的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為標志，我國進入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新時期。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建設發(fā)展以此為起點，不斷開創(chuàng)新局面。1982年9月，中共十二大報告《全面開創(chuàng)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新局面》，正式提出“長期共存、互相監(jiān)督、肝膽相照、榮辱與共”的多黨合作“十六字方針”，實現了多黨合作方針的與時俱進和重大發(fā)展。此前，1982年1月5日，中央領導人在第15次全國統(tǒng)戰(zhàn)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已將“肝膽相照、榮辱與共”作為方針性問題提出。

1987年召開的中共十三大提出了“共產黨領導下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xié)商制度”概念，并將之明確為我國的基本政治制度。以中共十三大召開為標志，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建設進入制度性建設時期。制度化、規(guī)范化、程序化直至法治化，是制度性建設的重要內涵和外在表現形式的高度統(tǒng)一。1989年12月，中共中央制定了《中共中央關于堅持和完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xié)商制度的意見》。1993年3月召開的全國人大八屆一次會議將“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xié)商制度將長期存在和發(fā)展”[9]載入《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1997年9月召開的中共十五大，把堅持和完善多黨合作制度列入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綱領中，并將之列為政治體制改革和民主法制建設的重大任務。2004年9月，中共十六屆四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加強黨的執(zhí)政能力建設的決定》，將堅持和完善多黨合作制度作為加強中國共產黨執(zhí)政能力建設的重要內容。2005年3月，中共中央制定《關于進一步加強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xié)商制度建設的意見》。2007年10月，中共十七大強調，完善和發(fā)展多黨合作制度，必須堅定不移地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發(fā)展道路。2009年9月，中共十七屆四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黨的建設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進一步提出了完善中國共產黨同民主黨派合作共事的機制問題。

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根據世情、國情和黨情的新變化，大力推進多黨合作理論、政策和實踐創(chuàng)新，加強對多黨合作事業(yè)的全面領導，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得以日臻完善。

從理論上看，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提出了一系列新論斷：2013年2月，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提出民主黨派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將民主黨派的性質由“致力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參政黨”發(fā)展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這是對民主黨派性質所作的更加科學的界定;2018年3月，習近平總書記將當代中國政黨制度定位為“從中國土壤中生長出來的新型政黨制度”[10]。從此，中國新型政黨制度成為一個政治概念，成為“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xié)商制度”的同一語。

從制度上看，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既注重健全宏觀制度體系，又注重健全機制體系。在宏觀制度體系方面，中共中央先后出臺了《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關于加強社會主義協(xié)商民主建設的實施意見》《關于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等一系列重要文件。這些文件從全面深化改革、社會主義協(xié)商民主、國家治理現代化等方面構筑起了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建設的頂層設計框架。與此同時，中共中央先后出臺了《中國共產黨統(tǒng)一戰(zhàn)線工作條例（試行）》《關于加強人民政協(xié)協(xié)商民主建設的實施意見》《關于加強政黨協(xié)商的實施意見》《關于加強和改進人民政協(xié)民主監(jiān)督工作的意見》《關于加強新時代人民政協(xié)黨的建設工作的若干意見》《中國共產黨統(tǒng)一戰(zhàn)線工作條例》等一系列制度性文件，從人民政協(xié)的政治協(xié)商、民主監(jiān)督、黨的建設以及統(tǒng)一戰(zhàn)線、政黨協(xié)商、黨外干部隊伍教育等各個方面作了制度化規(guī)范。在宏觀制度體系的總體框架下，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在運行中構建了一整套機制體系。其中，2015年12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印發(fā)的《關于加強政黨協(xié)商的實施意見》，規(guī)范了民主黨派中央以調研報告、建議等形式直接向中共中央提出意見和建議機制（民主黨派“直通車”機制）。2017年10月，中共中央統(tǒng)戰(zhàn)部印發(fā)的《關于支持各民主黨派中央開展脫貧攻堅民主監(jiān)督工作的實施方案》，建立了脫貧攻堅民主監(jiān)督工作機制。

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創(chuàng)新發(fā)展表明，在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下，從中國土壤中生長出來的并沐浴馬克思主義陽光雨露的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在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新征程中煥發(fā)出更加旺盛的生機與活力。它同時表明，在中國共產黨的百年不懈奮斗歷程中，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創(chuàng)新發(fā)展和日臻成熟，是中國共產黨團結帶領全國人民包括各民主黨派、廣大無黨派人士，為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作出的一個偉大歷史貢獻。這一偉大歷史貢獻也將極大地有益于人類政治文明的良性發(fā)展。

結語：以史為鑒，開創(chuàng)未來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在多篇重要講話中論述了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歷史貢獻。2013年6月25日，習近平總書記在主持中共十八屆中央政治局第七次集體學習時的講話中提出，中國共產黨誕生以來的偉大歷史貢獻，“集中體現為完成和推進了三件大事：一是完成了新民主主義革命，實現了民族獨立、人民解放;二是完成了社會主義革命、進行了社會主義建設，確立了社會主義基本制度;三是進行了改革開放新的偉大革命，開創(chuàng)、堅持、發(fā)展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盵11]其強調，這三件大事從根本上改變了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前途和命運。2016年7月1日，習近平總書記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5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將“三件大事”提升為中國共產黨為中華民族作出的三個“偉大歷史貢獻”，認為三個“偉大歷史貢獻”實現了中國社會的三次歷史性“偉大飛躍”。[12] 2021年7月1日，習近平總書記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大會上發(fā)表的重要講話中，把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歷史貢獻歸結為創(chuàng)造了四個“偉大成就”。習近平總書記對中國共產黨偉大歷史貢獻的論述形成了一個體系，我們要領悟其思想偉力?！叭笫隆薄叭齻€偉大歷史貢獻”“四個偉大成就”體現的都是中國共產黨的初心使命和黨史的主題主線。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創(chuàng)立發(fā)展和中國共產黨創(chuàng)造的“三件大事”“三個偉大歷史貢獻”“四個偉大成就”緊密相聯。中國新型政黨制度不僅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過程中的產物，而且是未來徹底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制度保障。它的創(chuàng)立和創(chuàng)新發(fā)展凝聚了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歷史貢獻。因此，我們深刻認識中國共產黨的偉大歷史貢獻，必須科學認識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歷史由來和創(chuàng)新發(fā)展，進而深刻認識中國共產黨的執(zhí)政黨地位是歷史自然形成和人民的正確選擇，堅信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本質的特征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最大優(yōu)勢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以史為鑒，開創(chuàng)未來。這是我們從黨史中應汲取的智慧和力量，也是黨史學習教育根本原則和根本要求的重要體現。

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十八大以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黨制度的創(chuàng)新發(fā)展及基本經驗研究”（項目編號：18BDJ004）的階段性成果;華中師范大學中共黨史黨建研究院委托項目“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建設和發(fā)展研究”（項目編號：HS2021DJ002）的階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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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十四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207-208.

[10]習近平.論堅持黨對一切工作的領導[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9：241.

（作者單位：華中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中共黨史黨建研究院）

[責任編輯：卜 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