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盼 滕媛

摘要：對 EAQ、EMAL 雜志 2004-2013 年間 560 篇文章的研究主題、研究方法、作者進行統(tǒng)計分析，發(fā)現(xiàn)美、 英兩國教育管理領域的研究具有以下特點：在研究主題上，教育領導研究一直是熱點，教師領導力及工作狀態(tài)研 究的數(shù)量較多，學校內部管理體制和學校組織行為的研究逐漸受到關注，教育管理政策和教育公平研究所占比 例較小。在研究方法上，實證研究處于統(tǒng)治地位，量化研究與質性研究勢均力敵，問卷調查法和訪談法為最主要 的資料收集方法，多種研究方法并用成為趨勢。在作者方面，大多數(shù)作者來自于英、美兩國，兩本雜志具有力量 雄厚的核心作者群。通過研究，以期為我國的教育管理學的研究提供了參考和借鑒。

關鍵詞：EAQ;EMAL;教育管理;文獻計量分析

中圖分類號：G64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CN61-1487-（2020）13-0131-05

一、問題的提出

l978 年至今，我國的教育管理研究有了較大發(fā)展， 但與其它一些發(fā)達國家相比，仍處于弱勢地位，而美、英 兩國的教育管理研究力量遙遙領先。美國全國性的教 育管理協(xié)會最多，其研究文獻積累量最多，SSCI 教育管 理類刊物共 6 種，美國就占了 5 種。此外，英國在教育 管理領域也是相當具有影響力的 [1]。EAQ（Educational Administration Quarterly，教育管理季刊）是美國大學 教育管理委員會在 1965 年創(chuàng)辦的高質量的教育管理學 術刊物，作為教育管理研究的重要輸出口，其一直保持 作為教育領導和組織領域的核心期刊的地位。EMAL

（Educational Management Administration & Leadership， 教育管理行政與領導）由英國教育管理與行政學會主 辦，是國際教育管理研究學術界最具權威性的學術期刊 之一。EAQ 和 EMAL 分別為美、英兩國極具代表性的 與教育管理研究有關的雜志，均為 SSCI 來源期刊，在國 際學術界均具有重要地位。褚宏啟認為，EAQ、EMAL 是國際上最具學術影響力的兩大教育管理研究期刊 [2]。

本研究選取 EAQ 和 EMAL 在 2004-2013 年間刊載 的文章作為研究對象，運用內容分析法、文獻計量分析法 對其進行分析，統(tǒng)計分析了研究主題、作者以及研究方 法，以揭示美、英兩國教育管理研究的特點，為我國教育 管理的學術研究提供借鑒。

二、研究設計

（一）研究對象

主要選取 EAQ、EMA2004-2013 年所刊載的有關教 育管理研究的文章，EAQ 每年共 5 期，每期有 ?5 至 7 篇文章;EMAL 在 2004 年至 2008 年每年共有 4 期，每期有7 至 12 篇文章，在 2009 至 2013 年每年共有 6 期，每期有 7 至 12 篇文章。經(jīng)統(tǒng)計，共有 560 篇文章符合要求，

具體研究對象構成情況如表 1 所示：

（二）分類標準

根據(jù)論文題目、摘要、關鍵詞及部分原文的內容將 560 篇文章劃分為 7 大主題，論文涉及多主題的只按照 最重要主題計入 1 篇，具體主題劃分見表 2。

有關教育研究方法類別的討論較多，在充分考慮已 有分類的前提下以及為了統(tǒng)計分析的方便，本研究將從 研究范式、具體研究方法這兩個層次對期刊文章的研究 方法進行分類統(tǒng)計。其中研究范式包括質性研究、量化 研究、混合研究、思辨研究。具體研究方法有：問卷調查 法、訪談法、觀察法、個案研究法、內容分析法、實驗法、研 究研究法、理論分析、歷史研究法、二次分析法共十種。

（三）研究工具

依據(jù)研究主題、方法的分類及說明制作編碼手冊， 依據(jù)編碼手冊對 560 篇文章進行逐項編 碼，并運用 SPSS20.0 統(tǒng)計分析工具對研究對象進行統(tǒng)計分析。

三、研究結果

（一）研究主題分析

1. 研究主題的總體概況

表 3 呈現(xiàn)了各年份每個主題的文章數(shù)量及十年內 總的比例情況，且不同研究主題在不同年份的數(shù)量存在 顯著差異（（54）=79.653，p<0.05）。由表 3 可知，教育 領導主題無論是文章的絕對數(shù)量還是相對比例均遠高 于其他研究主題。學校評估與改進、教師發(fā)展主題的文 章數(shù)量各自占文章總數(shù)的 11.78%、11.43%，教育管理 體制和學校組織各占不到 10%，教育管理政策和教育公 平所占比例最小，分別為 6.98%、4.46%。經(jīng)卡方檢驗 知，在總十年間各種研究主題所占比例差異顯著（（6）=503.700，p<0.01）。

2. 各研究主題的具體分析

（1）教育領導研究

圖 1 呈現(xiàn)了教育領導主題類文章每年所占比例情 況。教育領導研究所占百分比一直較高，在 2007 年和 2013 年達到頂峰，在 2009 年后呈現(xiàn)上升的趨勢。2009-2013 年有關教育領導的研究主要包括領導理論、校長領 導的作用及影響因素、少數(shù)群體領導力和校長領導力訓 練這四個方面。

在領導理論研究方面，主要集中于對分布式領導（distributed leadership）和變革型領導（Transformational Leadership）的探討。有關分布式領導是否能改進教育 現(xiàn)狀存在著爭議，一些學者認為分布式領導有利于形成 合作的局面，另一些學者認為分布式領導并不能顯著促 進教師的績效，其作用的發(fā)揮受政策、地理和組織背景的 影響。

眾多研究探討了校長領導的作用，結果表明校長領 導力不僅能促進教師效能，改善教師工作狀態(tài)，而且能間 接影響學生的學業(yè)成就，校長領導力還能促進學校與社 區(qū)的關系以及學校成就。一些學者對影響校長領導力的 因素進行了探討，發(fā)現(xiàn)校長的個人經(jīng)歷、信仰、工作態(tài)度、 競選方式等均是影響其領導力的重要因素。

（2）學校評估與改進

所載文章中有 66 篇是有關學校評估與改進的研究，其數(shù)量僅次于教育領導類研究。由圖 2 知，在 ??2007-2012年間，學校評估與改進研究呈現(xiàn)上升趨勢，在 2013 年有 所下降。2009-2013 年 EAQ、EMAL 所載此類研究主要 集中于學校評估、學校改進這兩大方面。一些學者對已 有學校評估方案的效果進行分析，大多研究表明已有方 案未能有效評估學校。為此，其他學者則針對如何有效 評價學校提出了建議，如 ErlandFlygt 提倡在評價學校建 筑時應參考建筑質量理論來設計評估工具。學校改進研 究主要是探討如何改進學校方面，大多學者認為學校改 革應促進學生、教師的參與，另外少數(shù)學者對學校有效管 理進行了探討。

（3）教師發(fā)展

圖 3 顯示，教師發(fā)展研究在 2010 年達最大比例，其 后呈現(xiàn)下降的趨勢。教師發(fā)展研究主要集中于教師領導 力、教師工作狀態(tài)及教師評價三方面內容，教師領導力及工作狀態(tài)的研究數(shù)量相對較多。 近年來，有關教師領導力的研究成為熱點，學者們主要探討了教師領導力的概念、如何提升教師領導力等。 有關教師工作狀態(tài)的研究一直較豐富，其中教師流動一 直是熱點。眾多學者對教師流失的影響因素、解決措施 進行了探討，教師組織承諾低、工作壓力大、工作滿意度 低等均是影響其流失的重要因素。教師評價方面的研究 相對較少，主要集中于探討如何有效評價教師。

（4）教育管理體制

由圖 4 知，教育管理體制研究數(shù)量一直處于波動狀

態(tài)，在 2009-2013 年中，其比例有明顯下降的趨勢。教育 管理體制研究主要包括教育行政管理體制、學校內部管理 體制、教育經(jīng)費管理三方面，前兩方面的研究相對較多。

教育行政管理體制研究主要集中于學校自治的探 討，AnysiaPeni Mayer 等人對 Together Initiative 項目中 的 6 所學校進行研究，發(fā)現(xiàn)學校自治情況與其 IT 運用成 效密切相關。學校內部管理體制也是一大研究熱點，大 多數(shù)學者認為教師參與管理能有效提高學校的管理效 能。教育經(jīng)費管理方面的研究相對較少，少數(shù)學者對影 響教育經(jīng)費申請及經(jīng)費管理的因素進行了分析。

（5）學校組織 學校組織研究的數(shù)量在七大主題中處于中等水平。

由圖 5 知，學校組織研究在 2009 年達到最高值，在接下來 的幾年中呈現(xiàn)下降趨勢。學校組織主題的文章主要包括 學校文化、學校組織行為、學校合作與公共關系等方面。

學校文化研究主要是有關學校文化建立及其作用等 內容。有學者認為學校文化的建立不僅影響學生的學習， 而且能影響學校工作自主性和部門的協(xié)作自治。一些學 者對學校組織行為進行了研究，如 William R.Penuel 等人 運用社會選擇理論、社會網(wǎng)絡分析理論對學校正式和非 正式組織的協(xié)調情況進行了分析。少數(shù)學者對如何改善 學校合作和公共關系進行了探討。

（6）教育管理政策研究 教育管理政策研究所占比例相對較小。由圖 6 知，

在 2008 年，教育管理政策研究的比例最高，其后一直處 于低谷。2009-2013 年相關文章主要是有關政策制定、執(zhí) 行與評價兩方面的內容，后者的研究數(shù)量相對較多。

一些學者對教育政策制定過程的合作情況進行了分 析，另一些學者則探討了影響教育政策制定和出臺的因 素。較多學者對已有教育政策文本、執(zhí)行情況及其效果 進行了分析，有學者探討了分層領導法令、公立學校的免 費政策對教師教學、私立學校發(fā)展的影響。

（7）教育公平研究 教育公平研究在七大主題中所占比例最小。由圖 7知，教育公平研究一直有著下降的趨勢，此類研究主要包 括教育機會公平和多元化教育兩方面。

教育機會公平的探討主要包括農(nóng)村學生、孤兒受教育機會的公平。Noel S.Anderson 和 Colleen L.Larson 運 用案例研究法分析了 Upward Bound 項目是如何為貧窮 的農(nóng)村年輕人增加教育機會的，Marion Walker 則從教 育資源配置角度分析了政府對于農(nóng)村小學是否采取了滿 意的弱勢補償政策。眾多學者提倡在教育過程中應考慮 到學生多元化的特征，不應歧視少數(shù)民族學生，應支持學 生的不同信仰。

（二）研究方法分析

通過對 EAQ、EMAL 雜志 2004-2013 年刊載文章 研究方法的分析，能為我國教育管理研究方法的改進提 供借鑒。表 4 顯示了 EAQ、EMAL 兩本雜志 2004-2013 年每年所刊載論文研究范式的使用情況，由卡方檢驗知， 不同年份各研究范式的使用情況存在顯著區(qū)別（（27）=50.276，p < 0.01）。在 560 篇文章中，質性研究和量化 研究的數(shù)量相當，遠多于混合研究和思辨研究。圖 8 更 清晰地展現(xiàn)了十年間各研究范式使用頻率的變化情況。 質性研究一直占有較高的比例，且表現(xiàn)出較明顯的增長 趨勢;量化研究在 2009 年之前一直占據(jù)著最高比例，之 后其所占比例與質性研究相當，2011 年后其比例呈現(xiàn) 出下降的趨勢;混合研究的使用頻率在 2008 年之前與質性研究相當，之后表現(xiàn)出下降的趨勢，在 2011 年后其使用頻率有所提高;思辨研究一直處于劣勢，在 2006 之后 一直處于小幅度的波動狀態(tài)。

行動研究、歷史研究使用較少。將前后五年對比發(fā)現(xiàn)，觀 察法使用頻率的絕對值（由 5.37% 上升到 8.41%）及相 對位置（由第六位上升到第四位）均有所提升;個案研 究和理論分析的使用頻率有所降低，理論分析的降低幅 度較大。其它研究方法的使用情況變化較小。

注：一篇論文使用兩種以上方法時，按其方法分別計入所 屬類別，故采用的研究方法的總數(shù)與論文總篇數(shù)的數(shù)目不同。 另外，本研究統(tǒng)計了 2004-2013 年 EAQ、EMAL 每 篇論文研究方法使用的數(shù)量情況。由表 6 知，有 40.71% 的文章所采用的研究方法多于一種。通過對使用多種研 究方法的文章的分析發(fā)現(xiàn)，使用兩種研究方法的文章大 多采用問卷調查與訪談、訪談與觀察、個案研究與觀察 等;使用三種研究方法的文章大多采用問卷調查、訪談與 觀察，訪談、觀察與內容分析等;使用四種研究方法的文 章大多采用問卷調查、訪談、觀察與內容分析，訪談、觀

察、內容分析、個案研究等。

表 5 顯示了 2004-2013 年這十年間以及這十年中的 前后五年中，EAQ、EMAL 雜志所刊載論文具體研究 方法的使用情況。由表 5 知，在 2004-2013 年這十年間 以及其中的前后五年，EAQ、EMAL 雜志所刊載論文中， 問卷調查法和訪談法的使用頻率均位列前兩名，實驗法、

（三）作者概況分析

作者是期刊發(fā)行的重要外表特征，研究作者單位所 在區(qū)域，有利于了解期刊稿源是否豐富以及期刊的影響 范圍 [3];活躍作者的分析則有助于了解刊物的作者群和 學術水平 [4]。下文中“作者”一詞，若未作特殊說明，則 指“第一作者”。

1. 作者單位所在區(qū)域分析

2004—2013 年間，EAQ、EMAL 雜志共刊載了 560 篇文章，作者主要分布在美國、英國、澳大利亞、以色列、 中國、加拿大、新西蘭、南非等 ?17 個國家，這些國家的作者發(fā)表的論文數(shù)量都超過了 3 篇。在這些論文中，美國226 篇，占論文總數(shù)的 40.36%;英國位列其后，共 142 篇， 占論文總數(shù)的 25.36%?？梢妰杀倦s志在美國與英國具有較強的影響力和吸引力，這與 EAQ、EMAL 雜志分別 由美、英兩國創(chuàng)辦不無關系。除了美英兩國外，這兩本雜 志在澳大利亞、以色列、中國、加拿大也受到了學者們的 廣泛關注，見表 7。

2. 活躍作者分析 “活躍作者”是指在某一刊物上發(fā)表論文較多，影響較大的作者。本研究依據(jù)國際公認的美國耶魯大學科 學史學家普賴斯所提出的計算公式“N=0.749（ηmax） 1/2”來確定活躍作者的數(shù)目。N 為論文篇數(shù)，ηmax 為所統(tǒng)計年限中發(fā)表論文最多的作者的論文數(shù)。發(fā)表論 文數(shù)目在 N 篇以上的人才能成為活躍作者。

在本研究所統(tǒng)計的時間段中，ηmax 為 7，代入上 式中，得 N 值為 2.62。按照取整數(shù)的原則，取 N 值為 3， 即在兩本雜志上以第一作者身份發(fā)表論文 3 篇或以上的 作者則是活躍作者。依此標準進行統(tǒng)計，發(fā)現(xiàn)兩本雜志 2004-2013 年的活躍作者共 15 人，共發(fā)表論文 59 篇，占 總論文數(shù)的 10.54%。來自以色列的 AnitSomech 發(fā)表論 文數(shù)最多（共 7 篇），其工作單位為 University of Haifa。 其次是來自英國的 Jacky Lumby 及加拿大的 Kenneth Leithwood，分別發(fā)表了 6 篇和 5 篇文 章，分別工作于 University of Southampton 及 University of Toronto。由此 可見，這期間發(fā)表論文最多的作者大多為大學教師，這與 大學便利的科研條件及雄厚的科研實力不無關系。

四、研究結論

通過對 2004-2013 年間 EAQ、EMAL 雜志所刊載 文章的研究主題、方法及作者的統(tǒng)計分析發(fā)現(xiàn)，英、美 2004-2013 年教育管理領域的研究表現(xiàn)出以下特點：

一是在研究主題方面，教育領導研究在十年間一直 是研究熱點，且有上升的趨勢，其中領導力理論研究、校 長領導力及影響因素研究最為熱門，隨后，逐漸有學者開 始重視少數(shù)群體領導力的研究。學校評估與改進類的研 究數(shù)量僅次于教育領導研究，發(fā)展較穩(wěn)定，如何評價學校 效能以及如何有效改進學校將是學者們需要長期探討的 主題。教師發(fā)展研究雖有下降的趨勢，但是有關教師領 導力、教師工作狀態(tài)研究的絕對數(shù)量仍較多。教育管理 體制和學校組織研究在 2012 年之后表現(xiàn)出回升的趨勢， 學校內部管理體制改革和學校組織行為的研究逐漸受到學者們的關注。教育管理政策和教育公平研究在這兩本 雜志中所占比例相對較小，且處于穩(wěn)定勢態(tài)。教育領導 研究的高熱度和教育管理政策、教育公平研究的低比例 可能與雜志選取有關。

二是就研究方法來 看，實證研究處于統(tǒng)治地 位， 2004-2013 年 間，EAQ、EMAL 中約 90% 的文章中實 證研究（包括量化研究、質性研究和混合研究）。量化研 究與質性研究勢均力敵，EAQ 中更多研究為量化研究， EMAL 中則刊載了更多質性研究的文章。問卷調查法和 訪談調查法因其在資料收集方面的優(yōu)勢，成為最主要的 兩大具體研究方法;相較而言，實驗法、行動研究、歷史研 究則處于弱勢地位。多種研究方法的并用有利于充分收 集資料，以便彌補單一研究方法的不足，教育管理研究逐 漸重視從多層次、多范圍的影響因素中收集資料，使得多 種研究方法的使用成為趨勢。

三是在作者方面，大多數(shù)文章的作者來自于英、美 兩個國家，其次為澳大利亞、以色列。兩本雜志均具有 力量雄厚的核心作者群，如 AnitSomech、Jacky Lumby、 Kenneth Leithwood 等。但核心作者發(fā)表的論文所占比 例（僅 10.54%）與根據(jù)普萊斯定律規(guī)定的 50% 相比存 在較大差距，核心作者的產(chǎn)出數(shù)量需要得到提高。

2004—2013 年 EAQ、EMAL 雜志所刊載的文章展 現(xiàn)了美、英兩國教育管理研究的進展，為我國的教育管理 學的研究提供了參考，我國教育管理學的研究應從中借 鑒。我國教育管理學研究應重視教育領導、學校效能評 估及改進方法、教師領導力及工作狀態(tài)、學校組織行為等 方面的研究;在研究方法上應加強實證研究，規(guī)范量化研 究和質性研究，注重運用多種研究方法收集信息資料。

參考文獻：

[1] 馮大鳴 . 美、英、澳教育管理前沿圖景 [M]. 北京 ： 教育科學 出版社 ，2004.

[2] 褚宏啟 . 教育管理與領導 （ 第二卷 ）[Ml. 北京 ： 教育科學出 版社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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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王帥 ， 凡勇昆 . 外國教育研究 2004—2008 年載文統(tǒng)計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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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肖盼（1989—），女，漢族，江西吉安人，單位為 廣州美術學院學科辦，研究方向為教育管理。 滕媛（1990—），女，苗族，湖北恩施人，香港大 學教育學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教育經(jīng)濟 與管理。

（責任編輯：王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