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田田 張成霞
摘要:佛教是緬甸的國教,在緬甸已有上千年的傳播歷史。緬甸的佛教文化和歷史并存,作為緬甸人的精神家園,佛教影響到了緬甸文化及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成為緬甸民族文化及價值觀的核心。緬甸90%以上的民眾都信仰小乘佛教,而建造佛塔是緬甸小乘佛教的一種傳統(tǒng),佛塔也成為緬甸佛教的象征,佛教和寺廟已經成為緬甸人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重要部分。蒲甘王朝時期,緬甸佛教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興盛,佛塔的興建在這時達到了高峰,而佛塔的建筑風格和類型也在這個時期初步形成。本文以蒲甘王朝時期為時間線,追溯緬甸佛塔的歷史淵源,對緬甸的佛塔的建筑風格和類型及意義進行探究。
關鍵詞:緬甸;蒲甘時期;佛塔類型;意義
中圖分類號:TU-8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5312(2020)08-0047-03
一、引言
位于東南亞中南半島西部的緬甸,與中國、印度、孟加拉國、泰國、老撾比鄰而居,西南部長達3200公里的海岸線將緬甸與孟加拉灣和安達曼海連在一起。緬甸全稱為緬甸聯(lián)邦共和國,物產豐富、歷史悠久、風景獨特、文化神秘、民風淳樸、樂善好施,是一個典型的佛教國家,具有“佛教之國”“金色國度”的美譽,又被西方國家稱為“亞洲隱士”。緬甸的玉石、翡翠和寶石舉世聞名,林立的佛塔更讓緬甸的魅力獨具。
二、“佛塔之國”的由來
佛教在緬甸已有2500多年的傳播歷史,緬甸曾經是世界南傳上座部復興佛教的三大主力之一。在緬甸,僧侶、佛塔、佛寺等隨處可見,不僅如此,緬甸各民族的文字、文學藝術、音樂、舞蹈、繪畫、雕塑、建筑以及風俗習慣等都深深刻上了佛教文化的印記。佛教對緬甸的政治文化和社會生活產生著重要影響,成為緬甸民族文化和價值觀的核心,及道德教育的源泉。
緬甸全國人口近5500萬,僧侶總數約50萬,占總人口的近百分之一。緬甸85%以上的民眾都信仰小乘佛教,而造佛塔是緬甸小乘佛教的一種傳統(tǒng),佛教徒崇尚建造浮屠,建廟必建塔,佛塔成了佛教的象征。古往今來,在緬甸無論國王、僧侶還是平民,建造佛塔就是完成一個最大的善果,能夠消災除孽、積累功德,也是一種榮耀。有些人甚至會傾其所有、耗盡畢身積蓄建造佛塔,只為了卻心中神圣的愿望。緬甸的歷代國王、社會領袖和蕓蕓眾生對佛塔都情有獨鐘,頂禮膜拜。每一座佛塔都代表著一段歷史,記述著緬甸人的社會生活景象,也見證了緬甸的興衰和榮辱。無論在偏遠落后的鄉(xiāng)村還是繁華熱鬧的都市,最壯觀、最奪目、最吸引人的建筑總是佛塔。不管是金碧輝煌的大金塔,還是簡樸素凈的鄉(xiāng)間小寺,無不體現世世代代緬甸人民的藝術才能和高超的建造技藝。據說,緬甸全國現有佛塔超過330萬座,是世界上佛塔最多的國家,因此緬甸又榮膺“佛塔之國”的別稱。
緬甸的佛塔不只是朝拜神明的所在,也是人們沉思的地方。當地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需要去佛塔瞻仰佛教遺物、打坐、施舍、供奉,或是參加宗教節(jié)日所舉辦的盛大活動。佛塔代表著緬甸人虔誠的信仰,寄托著緬甸人對生活的希望。不僅如此,佛塔在緬甸還一度扮演著人們社會生活的中心,幾乎每個大大小小的村落都有一座甚至幾座寺廟或佛塔,當地青年村民可以在此舉行婚禮,當地民眾可以在此商議重大事項,人民更是可以在此舉辦宗教儀式和傳統(tǒng)節(jié)日。在緬甸,寺廟還是民眾日常生活中最重要、最方便,也是最值得信賴的住腳地。①
寺廟不僅是緬甸人求神拜佛的地方、莊嚴神圣的宗教場所,還是他們傳道授業(yè),答疑解惑的學堂。佛塔在鄉(xiāng)下或小城市還擔負啟蒙教育的職能,即教書寺廟,這種獨特的教育模式幾乎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寺廟在緬甸基礎教育的發(fā)展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三、蒲甘佛塔文化的歷史淵源
(一)佛塔興盛的蒲甘王朝
蒲甘是緬甸歷史古城、佛教文化遺址、著名旅游勝地,位于國境中部,坐落在伊洛瓦底河中游左岸,是亞洲三大佛教遺跡之一。蒲甘王朝是緬族進入緬甸后建立的第一個王朝,也是緬甸第一個統(tǒng)一的封建國家。蒲甘王朝時期,佛教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興盛,佛塔的興建也在這時達到了高峰。由于統(tǒng)治階級的積極倡導,自國王到普通民眾都紛紛施舍大量個人財富用于“積功德”。統(tǒng)治階級“廣建寺塔”,普通民眾也“生平所有余積,概以布施,無所吝惜,喜造浮屠,金碧華麗。每一村一鎮(zhèn),必有數十塔也”。目的是顯示宗教虔誠并消除罪孽,求福積德。
“手指之處,皆為佛塔”。據傳在當時,佛塔的數量一度超越城市居民的數量。在蒲甘王朝統(tǒng)治的200多年間,蒲甘王城造建大小塔寺4000多座,風格各異、工藝精湛、造型美觀,整個蒲甘時期造塔之興盛,以至于蒲甘王朝俗稱為“建寺王朝”。而緬甸佛塔的類型也在這個時期基本形成,并影響著蒲甘時期之后的佛塔建筑藝術。蒲甘具有代表性的佛塔有:最完整最美麗的阿南達寺、最古老的瑞喜宮塔、最雄偉的達瑪央吉佛塔、最高的達賓紐寺、被譽為“冠冕珍寶”的蘇拉瑪尼寺、龐大恢宏的葛道帕林寺和最偉大的功德佛塔瑪哈羅迦瑪若盛佛塔等。歷史變遷和地震災害已使它們昔日輝煌不再,現如今保存下來的佛塔約有2200余座。蒲甘佛塔以自身建筑價值較高而享譽世外,并與柬埔寨的吳哥窟、印尼的婆羅浮屠并稱為東南亞三大佛教奇觀。2019年“萬塔之城”蒲甘也被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
(二)蒲甘王朝時期的佛塔類型
蒲甘時期的佛塔類型來源于兩個僧團,一是孟族原有的上座部僧團,號稱由阿育王時期派往“金地”的須那迦、郁多羅傳承下來;另一個是源自斯里蘭卡的大寺派的僧團,稱“僧伽羅宗”。蒲甘時期達到了緬甸佛塔的全盛時期,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國家大力支持建造佛塔,從而推動著緬甸佛塔風格的形成。同時蒲甘時期還吸收、融合了來自孟、驃、緬、斯里蘭卡的佛塔形式,從而初步形成緬式宰堵波風格。蒲甘時期的佛塔類型對后世緬式翠堵波風格的形成具有深遠的影響,最有力的證明便是仰光大金塔的建造。
蒲甘的佛塔幾乎集緬甸一切建筑藝術之大成,千姿百態(tài)、莊嚴肅穆,有的氣勢恢宏、有的精美雅致。佛塔大部分為磚結構,大小不一,小者僅一間房間那樣大,大者達六十米以上。塔頂有圓的有尖的,有既圓又尖的。顏色更是豐富多彩,金色、紅色、白色、藍色皆有。綜合參考聯(lián)合國科教文組織UNESO對蒲甘宗教建筑的調查報告,依據塔身外形,將蒲甘地區(qū)的11-13世紀的塔及塔廟分為洋蔥形或花蕾形、覆鐘形和金字塔形(方錐形)三種類型。
1.洋蔥形或花蕾形
這一類型的佛塔在蒲甘時期不是太多,并且最初是與驃人的文化相聯(lián)系的,外形模仿蓮花蕾。佛教中蓮花具有著豐富的象征,尤其是“覺悟”,與罕堵波的象征意義在某些方面是吻合的,但驃,人的花苞形塔又確實非常特別。一般有蓮花意象的宰堵波,蓮花形狀是倒立的,而驃人的穿堵波是直接模仿花蕾。這種空堵波外部輪廓為一光滑曲線,塔身與覆缽之間沒有平頭,過渡光滑,這種特點影響了后來的緬式罕堵波。這種類型的佛塔的特點是基座低矮,一般為三層或五層的圓形基座,塔身直接建在圓形基座上。塔身為高聳的圓柱形,塔頂部分為圓錐形,塔身和塔頂沒有任何裝飾,簡單樸素,主要是強調塔身的高大。
蒲甘時期的額覺那塘塔和卜帕雅塔就是這種風格的塔。額覺那塘塔整個塔身涂滿淺綠色顏料,現在大部分顏料已經脫落,這是蒲甘時期早期使用彩釉的重要證據之一。卜帕雅塔經過反復修繕,現在整個塔身都涂滿金色,但因年代久遠,關于卜帕雅塔和額覺那塘塔的具體建成年代以及其他情況沒有具體史料可以考證。但可以確定的是,洋蔥形或花蕾形的佛塔在蒲甘時期已經形成了,并且這種類型的佛塔對后來的緬式寥堵波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2.覆鐘形
具體又分“緬式”與“僧伽羅式”。緬式覆鐘形為其中最常見的一種,它由四個部分構成,一是基座平面呈方形,立面呈階梯形,每邊各有一踏步通向基臺;二是基臺為正多邊形,一至二層:三是鐘形覆缽;四是圓錐形塔剎,頂部一般作花蕾狀,有金屬傘蓋,形態(tài)非常類似緬甸的皇冠。緬式覆鐘形佛塔的基座逐步變高,早期的圓形基座逐步演變成多邊型;塔身變短,原來的圓柱型或半圓型逐步演變成鐘型。塔身的中部有一條腰線,緬文稱為“g-bat”,意思是“腰帶”。這種類型的佛塔整個塔身呈“s”型曲線,覆鐘上部與圓錐形塔剎下部光滑相接,而覆鐘形塔身下部張開,又與多邊形塔基座銜接,塔座層層擴大,似乎又是方錐形塔基的延續(xù)。塔身強調水平劃分,除覆缽之外,布滿水平線條。但即使是這樣的水平劃分,也不能削弱自塔尖傾瀉而下的流暢輪廓。而這種一貫而下的流線,由于覆鐘形塔身所占的比重減小,基座與相輪都加大,整個塔就是一個布滿水平線條的錐體,從底部四邊形向多邊形再向圓形截面的過渡不著痕跡。水平劃分的裝飾性也得到了充分認識,它們不但沒有削弱塔的整體感,反而把塔的各部分都統(tǒng)一在了一種變化的節(jié)奏中,使整個塔連貫而挺拔。裝飾的重點也由印度罕堵波的覆缽變?yōu)榛c相輪。
這種佛塔最有名的代表便是瑞喜宮佛塔,瑞喜宮佛塔是由緬甸蒲甘時期最有作為的兩位國共同建造,在建筑水平上達到了蒲甘時期的最高水平。同時歷代的信徒們都熱衷于對它的修復,因此,今日我們所見到的瑞喜宮佛塔是多次修復的結果。瑞喜宮佛塔受孟族風格的影響,有高大的基座,但不同的是,瑞喜宮佛塔的基座只有三層?;叨戎挥姓麄€佛塔高度的三分之一,基座的四面都有階梯通往塔身。瑞喜宮塔的裝飾豐富精美,基座的四個角上有角塔,每層基座上都有褶皺,這種褶皺使佛塔有了光線明暗的對比,也使得整個佛塔由寬到窄、再到圓形的過渡顯得更加自然。瑞喜宮塔已經具備了佛塔的各個部分,并成為后來各個時期佛塔的標準模型。
覆鐘形佛塔的另一種類型是“僧伽羅式”佛塔,這種佛塔帶有明顯的大乘密教特征。這種佛塔有如下幾個構成部分:三層基座、鐘形覆缽、倒錐臺平頭、粗壯的圓錐形相輪。這種“僧伽羅式”翠堵波在覆鐘形翠堵波中占有一定比例,典型例子如撒帕達宰堵波。
蒲甘時期,緬式覆鐘形和僧伽羅式覆鐘形佛塔的特征都十分明顯,隨著時間的發(fā)展,這兩種佛塔有逐步融合的趨勢,在后世的一些小佛塔上都有明顯的反應。
3.金字塔形(方錐形)
方錐形金字塔形最典型的代表是大菩提寺。大菩提寺主體為方形,主要入口朝東,有供奉佛像的內部空間。在正廳上方升起一方錐形塔。水平劃分為層,頂端有一罕堵波,統(tǒng)率整個大塔,在平臺上大塔的四隅還分別有四個小塔,形式與大塔相近。再低的平臺上,四角也有類似的塔。整個大菩提塔,實際上是由中央大塔統(tǒng)率的塔群。越遠離中心,塔就越小。大菩提寺屬于塔廟,緬甸的宗教建筑可以分為塔和塔廟,兩者之間最大的不同就是。沒有塔內部沒有空間,其本身就是一個朝拜供奉物,供奉的方法是右繞佛塔旋轉。塔廟則有內部空間,它是容納物與供奉物的結合。這種類型的佛塔富有變化,又有整體感,這種構圖和群體的組合方式,對東南亞建筑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有學者將緬甸的塔從時間順序和邏輯順序上分為三類。第類是初期塔對斯里蘭卡的模仿;第二類是緬式覆鐘形塔;第三類則為塔廟。提出這三類塔的演變反映的是塔由“墓”向“山”的轉變,由“死”向“生”的轉變,反映了印度思維與緬甸思維的不同。
總的來說,11世紀晚期蒲甘的佛塔就已經基本定型,并且成為之后各個時期佛塔的基本原型。12世紀是蒲甘王朝國力最強盛的時期,在文化方面,緬人自己文字和文化形態(tài)開始成型,緬人在文化上更加自信,因此12世紀的佛塔比較注重風格的多樣化,裝飾精美豪華。13世紀佛塔的數量雖然最多,但是幾乎沒有像瑞喜宮這樣壯美的佛塔,在建筑風格上也幾乎沒有什么創(chuàng)新。
四、蒲甘佛塔的藝術價值和文化傳播意義
蒲甘時期的佛塔對后世緬式佛塔的形成產生了深遠意義。蒲甘時期的佛塔基本上形成了緬甸后世罕堵波的風格,后世所建造的許多佛塔大都是模仿蒲甘時期的一些著名佛塔,如瑞喜宮佛塔,一直以來都是緬甸許多佛塔的模仿對象。蒲甘時期大量興建佛塔,催化了佛塔緬甸化風格的形成,同時大量、大規(guī)模的修建佛塔,也促進了各種藝術風格的相互融合,從而促使佛塔各種風格技藝的豐富與完善。此外,蒲甘時期,孟、驃、緬、斯里蘭卡的各種佛塔形式相互沖撞、融合、吸收,初步形成了緬式宰堵波風格。經過蒲甘時期的積蓄,14世紀建造了緬式佛塔的成熟之作——仰光大金塔。仰光大金塔是緬甸人民的驕傲,同時更是緬式佛塔最具代表性的,其后大量的緬甸佛塔都延續(xù)這樣的風格。通過蒲甘佛塔,我們可以推斷蒲甘時期的政治、經濟和社會發(fā)展狀況,從而能讓我們更加了解蒲甘文化,成為我們了解緬甸文化的窗口。在蒲甘前期,緬族人民是沒有文字的,因此人民是不能通過文字經典來傳播宗教。此時人民便依靠宗教建筑、雕刻、壁畫等豐富多樣的形式來傳播宗教,宣揚自己虔誠的信仰。這促使蒲甘時期大量興建佛塔,建設了大量佛教建筑,這些佛塔是古代印度人、孟人、驃人、緬甸人集體智慧的結晶,如今已成為研究古代緬甸文化的重要依據,同時也是研究古代印度文化和佛教文化的重要依據。
蒲甘佛塔的興盛,為以建筑為載體發(fā)展起來的繪畫、雕刻、灰塑等藝術做出了重大貢獻。蒲甘的佛塔藝術是緬甸相關藝術形式的基石,其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蒲甘時期佛塔里的壁畫精美,主要以佛本生故事為主,這一時期壁畫的精美程度以及顏料的配比水平,是后世難以超越的。在灰塑和雕刻方面,蒲甘時期常以蓮花和石豆蘭組成的“khyu:ban:”“k-noutban”和魔鬼花等紋飾在蒲甘王朝后仍然被大量使用。在石刻方面,蒲甘時期還出現了像帕雅那樣精美石刻建筑。
被稱為“建寺王朝”的蒲甘王朝,是緬甸歷史上一顆璀璨的明珠,而蒲甘時期的佛塔,更是緬甸佛教歷史上輝煌成就。蒲甘時期的佛塔造型美觀、風格多樣、風采各異,大致可以分為三種類型,即洋蔥形或花蕾形、覆鐘形和金字塔形(方錐形)。
蒲甘佛塔的價值和重要性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一是蒲甘時期的佛塔對后世緬式佛塔的形成產生了深遠影響;二是通過蒲甘佛塔,人們可以推斷蒲甘時期的政治、經濟和社會發(fā)展狀況,從而能讓人們更加了解蒲甘文化,成為了解緬甸文化的窗口;三是蒲甘佛塔的興盛,為以建筑為載體發(fā)展起來的繪畫、雕刻、灰塑等藝術奠定了基礎。
★基金項目:2014年貴州省教育改革發(fā)展研究十大招標課題“融入東盟教育圈的貴州教育走出去戰(zhàn)略研究”,項目編號:2014ZD007;2017年貴州大學重點課程建設項目“東盟國家概況”,貴大研編號:[2017]003。
主釋:
①鹿鋮.緬甸老百姓的生活與寺廟[N].光明日報,2019-11-29.
②“萬塔之城”蒲甘被列入世界遺產名錄[N].中國青年報,20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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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鹿鋮.緬甸老百姓的生活與寺廟[N].光明日報,2019-1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