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藝
人是時代之子,亦是社會之子,應當順應時代發(fā)展而改變自己。當年魯迅曾立志從醫(yī),救死扶傷。于日本留學遇見恩師藤野先生,師生關系甚洽,更是堅定了他醫(yī)學救治國人身體的信念。然而,在“看電影事件”后忍痛割愛,毅然決定棄醫(yī)從文——因為他痛苦地發(fā)現,當下是國人麻木的思想、愚昧的靈魂更需要醫(yī)治的時代。從此,轉而以筆墨作刀槍,從事著喚醒“鐵屋子里沉睡的國人”終生事業(yè)。
擗開遙遠的過去不談,就說我們身邊抗擊新冠肺炎階段的網絡課堂吧。無論老師還是學生,如若不根據時代的發(fā)展改變自己,定然無法適應新型的線上課堂的教學與學習。老師應當快速熟悉新的教學模式,并探索可行的互動方式;學生則必須提高自制力,不被電腦或手機中的娛樂功能干擾。試想,不順應時代發(fā)展,一位老師缺乏必要的科技素養(yǎng),不會使用電子設備,一名學生沒有必需的網絡素養(yǎng),經受不住花花綠綠的誘惑,他們的教學與學習的后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不禁想起加繆后期的作品《鼠疫》,原本滿腦子荒誕的里厄醫(yī)生絕對是一個因時而變的人,于大災大難降臨之際轉而成為清醒的拯救世人的領袖與西西弗斯式的英雄。如果人人都處在“柏拉圖洞穴”中而不能隨著時代的發(fā)展而改變,其后果不堪設想,無數落后的民族就是這樣走向默無聲息的。
人是社會的細胞,社會是無數個體凝聚成的集合體。時代發(fā)展了,個體不因此改變,整個社會怎會改變?社會不是一座空房子,里面住滿了一個個鮮活的人。時代發(fā)展了,社會沒有因人的改變而改變,一個個人或一簇簇人群同樣也不能得到很好的改變與發(fā)展。社會與每個人在時代發(fā)展的光照下,互相作用,互為促進,形成了一種良性循環(huán)的美好境界。
當今世界,“是否全方位、多元化發(fā)展”已成為定義“新青年”的重要標準。青年人不能再局限于課本知識的束縛,而應轉向一個又一個未知的領域:編程,二外,樂器,演講力……這是時代發(fā)展的要求。我想,當下青年也應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因時而化,以適應社會所賦予的時代重任。
詩云:“日落江湖白,潮來天地青”。月色小憩,江湖便閃亮登場;大潮上漲,天地也隨之變色。時代變化,人亦因之改變。直接步入社會的風口,觸摸時代的浪尖,踏浪前行。
(指導教師:張悅群)
[作者通聯:江蘇張家港外國語學校高一1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