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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榴芒跳跳糖(三)

        2020-05-19 15:02:53南奚川
        花火A 2020年4期

        南奚川

        上期回顧:或許是特別的緣分,孟行悠和遲硯不僅同校同班,竟然還同桌!為了和同桌共建友好的情誼,孟行悠特意送給遲硯一份見面禮,沒想到居然被拒收了……

        孟行悠醒來時一頭冷汗,心跳直逼兩百,直到進教室都沒緩過神來。

        班上的人到得差不多了,遲硯和幾個男生在發(fā)各科練習冊,孟行悠拉開他的椅子坐進去,看見課桌上堆積如山的書,有點蒙:“高一負擔就這么重?”

        遲硯又扔了兩本練習冊在課桌上,聽見她的話,扯了一下嘴角:“分一下,這是兩人份?!?/p>

        夢里也是這個聲音,只是更做作、更嘶啞一點,孟行悠忍不住抬頭看他。

        遲硯今天換上了校服,精神頭足很多,沒了那股頹廢感。他個子比同齡男生高,褲腳短了小半截,露出腳踝。

        同樣是藍白相間的運動服,別人是被衣服襯得土,穿在他身上,連衣服的顏值都上升了一個檔次。

        真是老天爺賞飯吃。

        等……等等!

        孟行悠總算看到重點了,她就說遲硯今天怎么感覺大不一樣了,校服的作用哪里能強大到改變一個人的氣質。

        他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是哪里來的???孟行悠心里如同一場颶風經過,幾乎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這個年紀的男生,能把金絲邊眼鏡戴出氣質的特別少。

        禁欲、斯文兩種氣質在他身上顯得恰到好處,顏值只增不減,削弱了眉宇間似有若無的戾氣,看起來更像個學霸,不同于重點班那些書呆子,他必須是學霸中最特別的一霸。

        孟行悠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眼神掃過他腰間時,盯著那個松緊帶的校褲褲腰,問:“你的皮帶呢?”

        問完她自己都呆滯了。

        遲硯拿書的手懸在半空中。

        孟行悠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她趕緊打圓場:“沒有,我是怕你褲子掉下來,畢竟你現在是班長,代表咱們班的形象?!?/p>

        遲硯把兩本書放到后面的桌上,退后兩步,一只手抱著一摞書,另一只手撐著課桌:“你這么注重班級形象,就離我遠點。”

        孟行悠沒跟上節(jié)奏:“為什么?”

        “我怕你控制不住你自己。”

        遲硯用食指推了一下眼鏡,留給她一個背影。

        孟行悠:“……”

        真是活見鬼了。

        整整一個早讀,孟行悠都沒有跟遲硯說一個字。

        別問為什么,就是尷尬癥晚期。

        第一節(jié)課就是語文,孟行悠把英語書收進桌肚里,把語文書拿出來。

        書是昨天發(fā)的,名字還沒寫,給新課本寫名字是孟行悠的樂趣之一,雖然學得不怎么樣,但儀式感還是要有的,一門課的好成績要從一個可愛簽名開始。

        一個可愛的簽名,要從擁有一支筆開始……

        所以她的筆袋去哪里了?

        孟行悠在桌肚里一頓亂摸,什么也沒摸著,她只好把里面的書一本一本地拿出來,翻到最后,桌上堆的東西比她站起來還高,桌肚被掏空,還是沒有找到筆袋。

        孟行悠看著堆成山的課桌,又看看空空如也的桌肚,本來已經不想找了,打算問楚司瑤借一支,結果一抬頭,就對上遲硯似笑非笑的目光。

        “……”

        孟行悠強裝鎮(zhèn)定,把書包扯到懷里,拉開拉鏈,又是一頓找,這次要幸運一點,她找出一支沒用過的中性筆筆芯。

        沒有筆套的筆芯,手感不是一般差。

        孟行悠抽過草稿本,試著在上面寫了兩個字,丑到令人無法直視,她徹底放棄,站起來要去問楚司瑤借筆,上課鈴卻響了。

        課桌還沒收拾,孟行悠顧不上借筆了,趕在老師進教室前,手忙腳亂地把這些書塞進桌肚里。

        一頓瞎忙,課間十分鐘她什么都沒做成。

        教語文的是年級組長,平時不是襯衫就是中山裝,一個正經刻板的中年人,頭發(fā)白得早,在學校德高望重,姓許,學生都叫他“許先生”。

        許先生不怒自威,他的課堂秩序比賀勤上課的時候要好。

        趁許先生在黑板寫字的工夫,孟行悠做足心理建設,去戳遲硯的胳膊,她聲音甜美,態(tài)度友好:“班長,你有多的筆嗎?”

        遲硯上課基本不動筆,一節(jié)課四十分鐘有半小時都在“摸魚”。

        但神奇的是,每次被抽問,他站起來,答案張嘴就來。

        跟那種只會說“選C”的“摸魚”的不一樣,他這種,普通人玩不來。

        孟行悠覺得自己比普通人好一點,在“物化生”和數學課她也敢這么玩,文科就算了,畢竟她認真聽都聽不懂。

        聽見孟行悠說話,遲硯側頭看過來,目光從她手上那支弱不禁風的筆芯上掃過:“筆芯不好用?”

        “……”

        孟行悠收回自己的手,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回到自己的活動范圍,拿著筆芯在草稿上練習寫大名。

        “這個答題模式都記下來,以后考試能用上?!痹S先生在講臺上說道。

        孟行悠看見這整整一黑板的字就頭疼,她寫字不快,平時用筆抄都慢,更別提用筆芯了。

        她寫得磕磕絆絆的,不知道是筆芯的存在感太弱,還是她一直埋著頭,成功引起了許先生的注意:“孟行悠,你低著頭做什么,黑板上的你都記住了?”

        孟行悠一個頭兩個大,輕聲反駁:“老師,我在抄啊……”

        “你還狡辯,手上一支筆都沒有,你的學習態(tài)度很有問題。”

        孟行悠腦補了一下她舉起一支筆芯的樣子,有夠傻,在當傻瓜和挨訓之間,她選擇做沉默的羔羊。

        許先生訓人只要開了頭,沒有五分鐘結束不了,在孟行悠已經準備接受這次洗禮的時候,遲硯推過來一支鋼筆,正好停在她的手邊。

        孟行悠一怔,來不及思考接受還是不接受,手已經先把鋼筆拿了起來,她沖許先生揚了揚:“老師,我有筆?!?/p>

        許先生聽她這么一說,后面的話卡在嗓子眼,發(fā)揮不出來只能作罷,念叨兩句也就過了。

        孟行悠打開筆帽,握在手上還有余溫,應該是遲硯剛剛用過的。

        她轉頭看過去,發(fā)現他又從桌肚里拿出一支,還是鋼筆,筆帽上的LOGO(標志)跟她手里這支是一樣的。

        這人到底多講究生活品質,寫字只用鋼筆。

        不論之前發(fā)生過什么,剛剛他確實幫她解了圍,孟行悠對事不對人,見許先生沒看這邊,側身靠過去,跟遲硯說悄悄話:“謝謝。”

        離得近,孟行悠才發(fā)現遲硯壓根沒抄板書,語文書下面壓著一張紙,上面是五線譜,一眼掃過去,跟蝌蚪似的。

        專心抄板書反而被訓,頂風作案還一點事沒有,孟行悠覺得許先生的眼鏡真該換一副了。

        孟行悠耳邊的碎發(fā)垂下來,掃到遲硯的手腕,有點癢又有點麻,他的呼吸間全是女孩洗發(fā)水的香味。

        遲硯寫歪了一個音符,他停筆看了一眼,然后把紙揉成一團,扔進桌肚里。

        他靠著椅背,孟行悠還保持著剛才說悄悄話的姿勢,他高她低,校服穿在她身上有點大,后領口空出一條小縫,遲硯看清了她后脖頸的文身貼。

        四個英文字母,寫得很隨意。

        Huhu。

        最后那個“u”后面,畫了一個小圖案,被衣服擋住,看不真切。

        看她犯傻太多次,都差點忘記她是不羈少女了。

        遲硯俯身,學著她剛才的樣子,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不客氣?!?/p>

        原來他會正常說話的,看來性格還沒差勁到家。然而,這個想法出生還沒三秒鐘,就被扼殺了。

        “權當感謝同桌的‘不耍流氓之恩?!?/p>

        嗯,是她太天真了。

        霍修厲坐在兩個人后面,好不容易等到大課間,看孟行悠被楚司瑤叫去上廁所,他才抓住機會,狂戳遲硯肩膀,調侃道:“太子,你什么情況,才第二天就按捺不住了?”

        遲硯沒理對方,霍修厲走過去,在他課桌旁邊靠著,說個沒完:“沒看出來你喜歡這款,不過說真的,孟行悠長得可以,又甜又可愛,身材還好,你眼光可真毒,一般不下手,一下手就是極品?!?/p>

        遲硯嗤了聲:“只要是個女的,在你這兒都是極品。”

        “去你的,哥們眼光不低好嗎?”霍修厲彎腰湊過去,賊兮兮地問,“你跟哥們交個底,是不是心癢癢了?”

        遲硯睨他一眼:“我手癢,你給揍嗎?”

        “嘿,你這就沒勁了?!被粜迏柨催t硯往教室外面走,立馬跟上去,“太子,上哪去?我有點餓了?!?/p>

        “廁所,要不你湊合兩口?”

        霍修厲一腳踢過去,卻踢了個空:“是不是要干一架?”

        遲硯給他面子:“五中霸王,干不過?!?/p>

        “這話上道?!被粜迏柋?,突然想起什么,“差點忘了,硯啊,你臉上這傷哪來的?”

        提到這個,遲硯的笑容淡了下來,他沉默了一會兒,舌頭頂頂上顎,聲音有點冷:“瘋狗咬的?!?/p>

        “前幾天不是你姐結婚嗎?”

        “不結了?!边t硯眉眼染上不耐煩,“還結什么?!?/p>

        “怎么了?”

        “不想說,煩。”

        遲硯家里的事,霍修厲多少知道一些。

        家里三個孩子,遲硯居中。父母走得早,弟弟年幼,姐姐今年大學畢業(yè),家業(yè)還沒回到自己手里。

        霍修厲總是叫他太子,倒不是捧著,只是覺得貼切。

        太子太子,長大了就是家里的扛把子,好事壞事都得靠扛把子撐著。

        霍修厲跟遲硯從小玩到大,這么多年,打架斗毆他就沒參加過一回,頂多事后想辦法幫他們打圓場。

        遲硯成績好,跟老師關系鐵,實打實的學霸,看著非??孔V,屬于他說 “天上有牛在飛”可能都有人信的那種。

        他挺能忍的,能不說話絕不動嘴,能動嘴絕不動手,再大的火也能憋著,事后用別的辦法雙倍討回來。

        霍修厲覺得遲硯就是長得純良斯文點,其實做事比誰都狠。

        這回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撞到槍口上,能讓遲硯直接動手的,這是頭一個。

        見遲硯情緒不佳,霍修厲沒再問,三兩句扯開話題。

        上完廁所,霍修厲非拉著遲硯去小賣部,一到大課間小賣部都是學生,遲硯不想進去擠,于是站外面等他。

        他站了沒多久,霍修厲沒等到,倒是看見了孟行悠,還有她那個齊劉海室友。

        兩個女生沒走兩步,遲硯看見有個男生從他眼前跑過去,手上拿著個信封,在孟行悠面前停下。

        孟行悠正跟楚司瑤說話,面前突然冒出一個男生,她嚇了一跳,打量幾眼,發(fā)現完全沒印象,便轉頭問楚司瑤:“你認識?”

        楚司瑤搖頭,不過她看見男生手上的信封,了然地笑笑,找了個借口識趣地開溜。

        男生很靦腆,雙手把信封遞到孟行悠面前,誠懇地說:“給你的,你抽空看看吧。我是高一二班的,以后要是有什么學習上的問題,你可以來找我?!?/p>

        孟行悠見怪不怪,她接過來禮貌地說了聲“謝謝”,看男生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她抬眸問:“你還有事嗎?”

        男生撓撓頭,估計也是第一次給女生送情書,很不熟練,連話題都不會找:“沒有,就是想問問你,高二選文還是選理?”

        這哥們太純情了。

        孟行悠的口味沒清淡到這個份上,她不想浪費人家的時間,于是含糊地蓋過去:“沒想好,再說吧?!?/p>

        “我,我看過你的中考成績,你理科很厲害。”男生漲紅了臉,“我理科也不錯,要是期中考試我理科分數比你高,你,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行啊?!?/p>

        男生眼睛一亮,心如小鹿亂撞,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孟行悠笑了一下,露出兩顆小虎牙,明亮又張狂,她緩緩接上一句:“反正你也考不過我?!?/p>

        “……”

        小鹿撞死了。

        周四的晚自習,賀勤有事請假,沒班主任坐鎮(zhèn),上課紀律比平時還糟,加上明天周五,六班的人一個個跟脫韁的野馬似的,嗨到不行。

        教歷史的周老師整頓數次紀律無果,還被班上幾個刺頭調侃,年輕女教師臉皮薄,課還沒上一半就被氣跑了,沖出去的時候眼睛還紅著。

        周老師走后,班上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孟行悠聽得心煩,她合上書,轉頭看遲硯。

        校服外套被他搭在椅背上,穿著校服短袖,背脊微弓,埋頭玩《別踩白塊》。

        做同桌也有好幾天了,孟行悠這才注意到他左手戴著一塊機械表,表帶是金屬材質,黑色表盤,高冷又清貴。

        孟父的愛好就是收藏名表,家里的書房有個柜子專門用來放他那些寶貝。孟行悠耳濡目染,見得多也識貨,遲硯手上這塊表的品牌是孟父的心頭好。

        金屬表帶的機械表靠氣質,他們這個年齡段本是撐不起來的,戴不好就是臭顯擺,暴發(fā)戶的即視感,戴在遲硯手上卻不違和,還加分。

        孟行悠再一次感受到遲硯生活的講究,不愧是坐著阿斯頓·馬丁來學校的精致公子哥。

        遲硯一心一意玩《別踩白塊》,一點要管管紀律的意思都沒有。

        這破游戲到底有什么好玩的?每天能看見他玩好幾次。

        班長不管,其他班委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聊天就是埋頭寫作業(yè)。

        看來賀勤這個用程序選出來的班委,沒一個靠譜的。

        附中貴胄子弟多,學風比不上五中嚴謹,但孟行悠初中一直在重點班待著,情況還不錯。雖然班里也有幾個刺頭,不過班主任戰(zhàn)斗力強,幾個班委在班上也頗有威信,一直沒出過什么亂子。

        面對這個從班主任到班委都不靠譜的班級,孟行悠心理落差不是一般大。

        一片吵鬧聲中,班上一個刺頭男生突然拍桌子,大聲煽動班上的人:“老師都走了,上什么課啊,同學們,放學了?!?/p>

        “就是,勤哥不在,走了,走了?!?/p>

        “吃雞開黑,我們宿舍兩個人,還有人要來嗎?”

        “算我一個,我來,等我回宿舍充電?!?/p>

        刺頭男生一呼百應,很多人都坐不住,紛紛收拾東西。

        孟行悠今晚算是開了眼界,五中學風再嚴謹,也架不住平行班刺頭多。

        幾個帶頭的刺頭已經快走到教室門口了,孟行悠看遲硯結束一局以為他還要再來一局的時候,他卻拿著手機站起來,走到門口,長腿一伸,教室門被關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帶起一陣風,孟行悠的英語試卷被吹飛,被他接住。

        孟行悠一臉蒙:“遲硯,你……”

        遲硯靠門站著,還是懶懶散散的,他把試卷放在她手邊,說:“寫你的卷子?!?/p>

        刺頭男看遲硯堵在那里,皺眉嚷嚷:“遲硯,你干嗎,當門神?”

        遲硯把腿收起來,挺腰站直,比刺頭男高出半個頭,從氣勢上刺頭男就差了一大截。

        “還沒下課,回去坐著?!?/p>

        刺頭男好像聽了一個大笑話,他一笑,身邊幾個小跟班也笑了。

        遲硯的眼神冷漠,只差沒往下掉冰碴子了,孟行悠感覺他說不定在心里罵他們傻。

        “你真把自己當班長了啊,腿長我們身上,你管不著,給我讓開!”

        刺頭男用手去扒遲硯的肩膀,指尖還沒碰到他的衣服就被握住手腕,遲硯一擰,疼得刺頭男罵娘。

        “別在我這面前耍橫?!?/p>

        “你要干嗎?還想揍我不成,我不怕你!”

        遲硯神情凜冽,一腳踢到他的腰上,人被踹出去,后背撞上講臺,嚇得何明大驚失色,扔下筆跳出老遠。

        刺頭男跌坐在地上,粉筆盒掉下來揚起粉筆灰,白的粉的都有,撲了刺頭男一嘴。

        “班長讓你回去坐著。”

        遲硯從孟行悠桌上抽了兩張衛(wèi)生紙,嫌棄地擦著剛剛被刺頭碰過的表盤,擦完把紙巾扔垃圾袋里,見刺頭還在那坐著,輕嗤了聲。

        教室太安靜,他的聲音不輕不重,字字入耳,讓人后背發(fā)涼 :“事不過三,別讓我說第三遍。”

        帶頭的都被KO(打?。?,其他小跟班也不敢再跟遲硯杠,兩個人把地上的刺頭男扶起來,老實地回各自的座位坐著,其他想走的人瞧著形勢不對,再沒一個人吵著要回宿舍。

        教室前所未有地安靜,除了翻書和寫字的聲音,再也聽不見別的,課堂紀律堪比重點班。

        遲硯把教室門打開,坐回座位,摸出手機繼續(xù)玩《別踩白塊》。

        英語試卷孟行悠是寫不下去了,周圍都沒人說話,霍修厲和吳俊坤看完好戲又繼續(xù)睡大覺,她一大堆話想說,憋得難受。倏地她靈機一動,她放下筆拿出手機,點開遲硯的頭像。

        那天莫名其妙加了好友后,兩個人的聊天界面還停留在最原始的狀態(tài),孟行悠覺得太直接也不好,于是選擇迂回戰(zhàn)術。

        “班長,那游戲很好玩嗎?”

        遲硯正玩得起勁,突然跳出來一條微信,手機卡頓一秒,他手快點到一個白塊,游戲結束。

        遲硯打開微信,看見孟行悠發(fā)過來的信息,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幾下,回復:“不好玩?!?/p>

        “不好玩你還天天玩?”

        幾秒過去也沒等到回復,孟行悠瞟了身邊一眼,見他還在擺弄手機,趕緊換了一個新話題。

        “班長,你打架好像很厲害,是不是練過?”

        “沒有。”

        “難怪,練過的話也不至于臉上掛彩,看來你業(yè)務不熟練,找機會我教你幾招?!?/p>

        “你教我?”

        “教我怎么搭訕嗎?”

        “……”

        “不是,你能不能好好說話,還有,我是專業(yè)的,你看不出來嗎?一般人我不教,我就是看你剛才有點酷,惜才罷了?!?/p>

        “你們正經人好棒棒?!?/p>

        孟行悠:“……”

        這個梗是過不去了,對吧?

        孟行悠收起手機,感覺那些夸他的話還不如爛在肚子里。

        是寫試卷沒意思還是學習不夠有趣?她瘋了才會想著要夸他兩句。

        她不夸了!

        遲硯在晚自習那一出,注定成為今晚宿舍夜聊的對象。

        楚司瑤和施翹一邊收拾明天回家要帶的東西,一邊說:“我要‘爬墻了,我覺得霍修厲不是五中最厲害的,遲硯才是。”

        施翹忙點頭,眼里帶著光:“我看今晚過后,班上誰還敢不給他面子,他太帥了,我當時都不敢說話了!”

        “我也是,我也是,勤哥都沒這種氣場,而且我發(fā)現遲硯人挺好的,不像傳聞的那樣,他平時都沒怎么和女生玩啊?!?/p>

        “他本來就不是那樣的人,都是別人亂傳?!?/p>

        孟行悠洗完澡,也下載了一個《別踩白塊》,在床上玩得不亦樂乎,聽見施翹這話,暫停游戲,跟著聽了一耳朵。

        “對了,你初中不是跟遲硯一個班嗎,跳樓那事是真的假的?”

        “假的啦,就是那個女生追遲硯,遲硯不理,她就跑去跳樓威脅。也不是在我們學校跳的,在她自己學校,就是附近的職高,一個神經病,被拒絕了還到處說遲硯壞話?!?/p>

        “最后跳了嗎?”

        “沒跳,她就是虛張聲勢,怎么可能真跳,又不傻。”

        “這女生太奇葩了吧,遲硯當時是什么反應???”

        “他那么酷,能有什么反應,看都沒去看一眼?!?/p>

        這個版本的流言倒是比較符合遲硯的人設。

        孟行悠繼續(xù)玩游戲,在床上消耗完手機最后一點電量,她下床充電。

        楚司瑤和施翹還在聊遲硯,不知道怎么就扯到送情書這件事上了。施翹冷哼一聲,說:“什么班花啊,長那樣還班花呢,又矮眼睛又小,還好意思給遲硯送情書,送之前也不先拿鏡子照照自己長什么樣,真是搞笑。”

        孟行悠拿充電器的手在半空中頓了一秒,隨后恢復正常,也沒人注意到她的反常。

        宿舍這三個人,她就跟楚司瑤熟一點,楚司瑤小話癆一個,跟誰都能說上兩句,心思都寫在臉上,很好相處。

        施翹這個人孟行悠接觸很少,她平時喜歡跟初中同學一起玩,感覺吃得開,孟行悠對她的印象除了愛美、愛遲到還有看自己不爽之外,再沒別的。

        還有一個叫陳雨的,不到熄燈不會回來,平時在班上獨來獨往,存在感極弱。

        施翹剛剛那番話實在夠難聽,若不是親耳聽見,孟行悠真不相信這話會從她嘴里冒出來。

        楚司瑤干笑兩聲,把行李箱拖到書桌邊,沒有接施翹的話,轉而看向孟行悠,問:“悠悠,你明天不回家嗎?”

        孟行悠“嗯”了一聲:“不回,我爸媽出差,家里沒人?!?/p>

        施翹順嘴加入話題,口氣那叫一個天真:“悠悠,你家里做什么的呀,開學送你來的那輛車不便宜吧?回頭我也讓我爸去租一輛送我上學,肯定特拉風。”

        楚司瑤愣住,臉上全是尷尬。

        孟行悠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對施翹笑,完全沒生氣的樣子,吐出三個字:“做夢的?!?/p>

        施翹:“……”

        “你感興趣嗎?入行試試,夢里什么都有,不用去租?!?/p>

        孟行悠從衣柜里把明天要穿的T恤拿出來,路過施翹身邊時,笑意冷了下來:“女孩子可愛一點才招人喜歡,你說呢?”

        孟行悠跟施翹嗆完,宿舍的氣氛一直僵著。

        幾分鐘后,施翹拿起洗澡要帶的小籃子,把沐浴露、洗發(fā)水、洗面奶各種瓶瓶罐罐往里砸,書桌被翻得亂七八糟,還踢了幾腳椅子,鐵質椅子腳和瓷磚地面的摩擦聲,樓下應該都能聽見。

        這一出接一出的,明擺著是給孟行悠甩臉子。

        換作以前,孟行悠二話不說就甩回去,大不了打一架。

        可她現在脾氣好多了,不,脾氣也沒多好,主要是不想惹事,畢竟才跟孟母因為轉班的事情鬧得不愉快,零花錢已經被克扣了,她不想連生活費都沒有,那才真的要喝西北風。

        孟行悠沒搭理她,趴在上床蹺著腿看漫畫,嘴上還哼著調子,施翹有多窩火,她就有多悠閑,看誰硌硬死誰。

        施翹拳頭全砸在棉花上,更不爽了,把浴巾拿上,提著小籃子就往外走。

        楚司瑤也還沒洗澡,匆匆忙忙收拾好跟上施翹,想著勸兩句,別一開學宿舍關系就鬧這么僵。

        可施翹心里憋著火,沖孟行悠發(fā)不了就沖她發(fā):“你別跟著我,澡堂都找不到在哪兒嗎?非要一起,連體嬰???”

        楚司瑤被吼得一愣,從來沒被人這樣吼過,她又委屈又生氣,帶著哭腔吼回去:“你沖我兇什么,話也說得太難聽了吧?!”

        “那你別聽?!笔┞N以身示范了什么叫“翻臉不認人”,指著床上的孟行悠,對楚司瑤說,“你不是她的跟屁蟲嗎?你以后跟著她唄。”

        “都是室友,你這樣有意思嗎?多大點事,而且是你先……”

        “有意思,我樂意,你管不著?!笔┞N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宿舍的門被砸上,震得楚司瑤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孟行悠見證了一場塑料姐妹花的友情破裂,想到裴暖,就沖她們這不銹鋼做的友情,她決定下次發(fā)紅包至少一塊錢。

        楚司瑤蹲在地上哭得傷心,孟行悠聽著心煩,漫畫也看不下去了,下床抽了幾張衛(wèi)生紙給她:“別哭了,你再不去洗澡就要熄燈了?!?/p>

        楚司瑤接過衛(wèi)生紙胡亂擦著臉,吸吸鼻子,委屈巴巴地說:“我……我不想一個人去洗澡……”

        孟行悠有時候真不能理解為什么女生洗澡上廁所都要結伴,明明一個人效率更高,來去自如,還不用等來等去。

        “我洗過了?!泵闲杏瞥冻渡砩系乃?,實在不想跑第二遍澡堂子。

        楚司瑤捏著紙巾,嘴角向下,眼瞅著又要哭一場。

        孟行悠頭疼,退讓一步:“我可以陪你去打水,你回宿舍洗?”

        楚司瑤破涕為笑,站起來說:“悠悠,還是你對我好?!?/p>

        孟行悠哭笑不得。

        楚司瑤是嬌氣了點,不過心思倒真的簡單。

        熄燈前,施翹和陳雨前后腳回來,陳雨走在后面,施翹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進來直接把門帶上,又是重重一砸。

        孟行悠感覺宿舍這門活不過一學期。

        幾分鐘過去,沒見陳雨拿鑰匙開門進來,也沒敲門,孟行悠覺得奇怪,看楚司瑤還沒上床,便問她:“陳雨人呢?”

        楚司瑤愣了一下,也很奇怪:“她沒進來嗎?”

        “你開門瞧瞧?!?/p>

        楚司瑤起身去開門,門一打開,孟行悠看陳雨抱著書包在門外站著,楚司瑤給她開門還把她嚇了一跳,畏畏縮縮的,連說三聲“謝謝”,還深鞠躬。

        楚司瑤直擺手,覺得受不起,沖她回鞠一躬,側身讓她進宿舍:“客氣什么,你別鞠了,我又不是什么大仙,我還以為你進來了,沒帶鑰匙你敲門呀?!?/p>

        陳雨垂著頭,說話也細聲細氣的:“怕打擾你們……”

        施翹陰陽怪氣地插一句:“已經打擾了,每天回來晚還不知道帶鑰匙,沒腦子?!?/p>

        陳雨又道歉。

        施翹嗤笑,拉上床簾,一臉嫌惡。

        陳雨不自在地搓手,好像有點怕她。

        下期預告:

        幾天相處下來,遲硯把孟行悠做的這些事看在眼里,越發(fā)覺得這位不羈少女就是一個紙老虎。

        隨便唬人還可以,真遇到跟她玩真格的,跑得比兔子還快。

        要說孟行悠跟別的傻白甜有什么不一樣,就是性格太像男生了一點。

        難為老天爺給了她一張?zhí)}莉臉,卻被她用來做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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