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屈晨曦
已經(jīng)有好幾個“門衛(wèi)”“回家養(yǎng)老”了,可我右邊的一顆虎牙已“年過九旬”,搖搖欲墜一個月了,卻仍“留戀崗位”,不舍離去,讓我很頭疼。
于是,我和新來的恒牙一起對這位“老牙”展開了不屈不撓的“斗爭”。恒牙,正如其名,是乳牙的接班人,將會陪伴人大半輩子??扇绻檠蕾嚻げ弧跋聧彙保呛阊谰蛻K了——它會變成一顆畸形牙。所以,我必須助它一臂之力。
正在這時,虎牙展開了“負隅頑抗”:在我嘴里像是坐上了海盜船,隨意搖擺。哎呀,這招太狠了!疼得我面部扭曲,似哭也似笑,想流淚也流不出來。最可惡的是,我還要張著嘴,不然一閉合它就搖得更歡了。
想不到,這顆虎牙竟如此死皮賴臉。我和恒牙怒火中燒,恨不得把它碎尸萬段!我不由得想到了穿著白色“披風”的牙齒殺手——牙科醫(yī)生。但,當想到他那亮晶晶、冷冰冰的拔牙工具時,我全身打個寒戰(zhàn),不得不放棄。
后來,我又嘗試了熱水燙、冷水冰、鋼鉗拔等不下十種方法,可乳牙不但紋絲不動,還愈戰(zhàn)愈勇,把我折騰得疲憊不堪。正當我愁眉不展時,乳牙竟然自己“繳械投降”了——在我一次痛痛快快的大笑中,飛出了我的嘴巴。
虎牙走了,童年時代的快樂留在了心中。恒牙來了,開始記錄我以后要嘗的酸甜苦辣。乳牙和恒牙,奏響了我不同成長階段的交響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