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陳立鳳
“我的舌頭好難受?!币粭l魚對同伴說。
“你說什么?沒聽清。”同伴回答道。
“我——的——舌——頭——好——難——受?!边@條魚一字一頓地重復(fù)了一遍。
“怪不得呢,我看看?!蓖樽屗鼜堥_了嘴,仔細(xì)查看起來,“好像沒什么問題啊。”
“舌——好——疼——”
“那你把舌頭卷起來我看看?!蓖橛职杨^湊近了一些。
“?。 蓖榇蠛耙宦?,嚇得退出兩三米,“你舌頭下面有道血口子,血口子里有雙眼睛?”
“眼——”
“眼睛!”同伴既害怕又著急,搶先說,“絕對是眼睛,正瞪我呢?!?/p>
“幫——我——”這條魚趕緊哀求同伴。
“太嚇人了,我可不敢?!蓖榕ゎ^就走,留下一句話說,“好嚇人,你趕緊去醫(yī)院吧?!?/p>
“沒事沒事,我來幫你?!焙鋈?,這條魚的嘴巴里傳出聲音,嚇了它一跳。
“你是誰?你在哪里?”不知道是因?yàn)橹边€是害怕,這條魚說話又恢復(fù)利索了,這讓它自己都覺得奇怪。
“我已經(jīng)幫你了,我不僅現(xiàn)在幫你,以后都幫你?!边@條魚的嘴巴里又傳出了聲音。
“你到底是誰?”這條魚徹底害怕起來了,“你到底在哪里?”
“我就在你嘴巴里?!蹦莻€(gè)聲音說,“沒事,以后我就是你的舌頭了,也不再說話了?!?/p>
“什么?你不會(huì)像孫悟空鉆進(jìn)鐵扇公主肚子一樣鉆進(jìn)我嘴里吧。我可不是鐵扇公主啊,你快出來吧?!边@條魚很著急,可是,再也沒有聲音回應(yīng)它了。
這條魚擔(dān)心了好幾天,發(fā)現(xiàn)那聲音真的沒再出現(xiàn)過,舌頭也靈活了,吃東西什么的都很正常,也就忘記了這件事,繼續(xù)快樂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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