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籍華裔鋼琴家
我最幸運的是,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喜歡音樂了。
這是一位近乎“隱形”的華人鋼琴家。她成名很晚,40歲之前幾乎沒有辦過音樂會。朱曉玫從來不覺得自己是苦的,她覺得自己品嘗到了最高境界的快樂。今年70歲的她,直到今天,每天都在練習,希望用一只手彈出5只手的聲音。
中國演員
人在前進或者說你在使勁奔波的時候,可能會忽略掉很多很多,我們很容易習慣于這樣的一個抉擇,習慣于這樣的一個熟視無睹吧。
如果我們借由段奕宏凝視時間本身,可以看到一個在十幾歲時拼命想要外面的世界認可的少年,在漫長歲月中經(jīng)歷許多擁有和失去之后,用更開闊的心境去看待生命中的一切,成為一個更自由的人。
中國作家
我只要勻速前進,就不需要克服摩擦力做功。
顧湘習慣性遠離群體,比如加入作協(xié),她擔心自己或要面對違心的人際關(guān)系;她本能地躲避有強烈意志的事情,比如一定要寫出名著。人生沒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書不是一定要寫的,顧湘腦海里有許多故事,自己想想就很開心,寫出來是給別人看。
西班牙導演
歲月對待我的電影,要比對待我好得多。
阿莫多瓦熱衷敘述那些無可救藥的浪漫,這些無可救藥的浪漫,是他電影的偉大力量。在長達四十余年的電影生涯里,他用自己的天真和頑固,讓那些在過往人類歷史中被惡毒標簽輕易否決掉的人們,在原本注定的悲哀命運之外,擁有了不可思議的被人理解、尊重甚至獲得喜愛的機會。
中國青年舞者
我做舞蹈演員的時候就會竭盡所能地想展現(xiàn)肢體上的技術(shù),后來我跳舞的方式就變了,技術(shù)能帶給我的是—種自我的享受,但是并不能給別人帶來思考。
胡沈員希望舞蹈能像文學作品一樣傳遞思想,而不只是讓觀眾欣賞到舞蹈演員的體態(tài)和技術(shù)。于是,他把自己的生活放入舞蹈,因為藝術(shù)和生活緊密相關(guān),生活的意義會作用于藝術(shù)。
中國香港演員
不管你是多大的巨星,只要你承認自己是演員,就要知道電影不是一個人在拍,不是一個導演在拍,是一個整體在拍,包括現(xiàn)場的—個小工。
梁家輝非常清楚怎么去演好一個角色,成為一個會演戲的演員是首要的,其次才是努力成為觀眾口中的明星。因為明星不是自己講的,如果沒有人認為你是明星,即使你會飛你也不是明星。
中國作家
這是中西文化的—個大碰撞的時代,藝術(shù)需要個性,一個民族的文化也需要個性。
韓少功對文學,尤其是小說抱有“謹慎的樂觀”,在他看來,小說始終是一個很尷尬的東西,現(xiàn)在有不少讀者了解生活,不需要再通過小說這種形式。但那種不被局限和不被定義的更寬闊的寫作,可能才是文學的最初面目和未來面目。
中國音樂制作人、歌手
我倒不覺得剪掉了長發(fā),脫下了皮衣,就是被生活馴服了,失去了自由。我挺慶幸的,到現(xiàn)在為止,
我沒有被任何東西束縛住。所有叫樹的人,仿佛都活得像樹一樣,即使腳步被束縛,也不停向天空延伸。就像年輕時候的欒樹從古典轉(zhuǎn)向搖滾,是覺得這么唱歌特別“解恨”,能毫無阻礙地表達自己的態(tài)度。
中國藝術(shù)研究院研究員
我本能地生出一種使命感,決心要寫一部中國女性繪畫史,讓女性藝術(shù)浮出歷史的地表。
對待藝術(shù),陶詠白是犀利而直言不諱的,但對待藝術(shù)家,她卻是溫暖而充滿母性的?;蛟S是出于女性特有的感性與細膩,陶詠白的藝術(shù)批評總帶著一種悲天憫人的情懷。她不僅是在與作品對話,更是透過作品,與藝術(shù)家建立心與心的交流。
中國藝術(shù)家
我們看到不錯的畫家都是市場明星,而不是美術(shù)館里展出的藝術(shù)家。如果一個藝術(shù)家沒有市場,我們就不介紹了嗎?
今年已八十歲的韓湘寧,留著酷酷的莫西干發(fā)型。他認為,從以前的機械打字進化到現(xiàn)在的手機電腦,所以藝術(shù)創(chuàng)作也應該面向當下。當然,針對如今藝術(shù)家所面臨的市場問題,韓湘寧也有著自己的一番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