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勇宏 馬金龍
(隴東學院音樂學院,甘肅 慶陽 745000)
陜北說書在傳統(tǒng)的表演中,主要形式是通過意識使用陜北方音,手持樂器進行彈唱,以說唱結合的方式,對故事進行敘述。陜北說書在表演中所呈現出的曲調激揚粗獷,整體內容優(yōu)美動聽,具有較強的變化形式,被賦予“九腔十八調”的美譽。于2006年被列入國家第一批非遺名錄之中。因此,對其表演中所呈現出的語言特征進行分析能夠更好的實現文化的傳承。
就社會方面對陜北說書的語言進行研究,其具有一定的跨學科性與邊緣學科性的性質。通過對國內外相關的社會語言學方面著作而言,語言、民俗、文化、思想多者之間的關系性,會對語言的形成產生重要的影響作用。在陜北說書形式的發(fā)展中,其中所包含的一些西北地區(qū)民歌曲調,其中呈現出的語言特征是一種語言現象,在此基礎上更是一種民俗現象的呈現,是民俗文化構成的重要元素。為此,在社會語言角度之下,陜北說書所呈現出的語言特征是一種民俗特征,在相關的研究中應該通過交叉學科方法所展開。
陜北說書和陜北地區(qū)發(fā)展下所形成的民俗宗教信仰之間有密切的聯(lián)系性,“會書”或是“家書”等形式,皆為普通民眾對神恩進行酬報,對神靈許愿祈福的方式之一。在演唱書文的基礎上,民間所流行的陜北說書同樣有一系列的儀式環(huán)節(jié),例如請神、送神等。陜北說書作為陜北地區(qū)民俗宗教信仰通過儀式舉行所呈現出的文藝展演,發(fā)展至今,并沒有完全“娛樂化”。在陜北說書的語言特征分析中,應該與陜北民俗宗教下所形成的語境相結合。
陜北說書整體的形成與發(fā)展,在語言特征的研究過程中,需要與陜北文化相聯(lián)系,是是陜北地區(qū)文化的重要組成與鮮明表現形式。陜北說書的稱呼,主要與豫中、豫東等地區(qū)民間所形成的說唱文學之間有所區(qū)別,除表演方式外,說書人使用的方言土語以及音樂曲調等,各有所差異性,主要是以當地所蘊含的地域文化作為主要的因素引導,在陜北地區(qū)的建設與發(fā)展中,黃土高原的文化習俗具有悠久的歷史底蘊,是北方少數民族與中原文化長期融合的重點區(qū)域。地理位置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在傳承內部文化時具有相對穩(wěn)定性,與其他地區(qū)文化的傳承發(fā)展相比,陜北地區(qū)保留的原始藝術內容較多。在藝術形式與說書人的表演中,陜北說書的形成內容反差較大,整體文化體現較為厚重且飽滿。通過對說書人所演唱內容的仔細聆聽,可以發(fā)現其在內容演唱之后所包含的意味有一種蒼涼悲苦的基調。是陜北文化形成下所獨有的內在特征,由此可知,陜北說書作為在陜北地區(qū)“土生土長”的藝術形式,在表演中所蘊含的語言特征整體需要與陜北地域文化相結合。
首先,陜北說書中所蘊含的方言土語主要是以陜北地區(qū)的文化為代表,是陜北說書的主要構成因素,更是陜北說書與其它曲種相區(qū)別的鮮明標志。中國是以地大物博的國家,各地方發(fā)展下所形成的方言土語形式較多,外來人對其語言的理解較為困難,且十分的抽象。在陜北說書中,整體使用的方言土語除個別此舉之外,整體的可理解程度較高,例如,“婆姨”一詞在使用中,人們會輕易聯(lián)想到年級較長的女性。在陜北說書中通過一些方言土語的使用,能夠使得人們在欣賞中感受到更為確切的意義。通過書匠們將一些地方語言進行精辟的總結,在陜北說書中以繪聲繪色的形式所表達,當地人在聽過之后會倍感親切,外地人在欣賞的過程中,同樣會感受到鮮明的特色文化。
書匠們整體的文化程度較為一般,在說書中綜合表述的理論并不深邃,在不斷的表演實踐中積累了更多的經驗,對言語修辭方法的使用極為熟練,且瀟灑自如,在該方面的表演中,陜北說書與陜北地區(qū)其他的表現形式,如民歌、道情等相比整體技術較高。在陜北說書的表演形式中,唱詞、說表等內容對合轍押韻十分的講究,對仗需要工整,語言使用應該精煉且自然。在長此部分中,應該分為上下句,保證語言的押韻,每四句中應該以、一、二、四保證押韻,一些段子在表演中一韻到底,整體的書詞句式在表演中不僅能夠將編詞者的才氣充分體現,同時在表演中十分的朗朗上口,使得聽眾對其具有較高的禮節(jié)性,整體表演感覺十分的痛快,書者能夠和聽眾形成互為一體的表演效果,實現藝術境界的上升。
綜合而言,陜北說書作為地方性表演形式,其自身所具有的語言特點十分明顯。整體表演下,體現出的地方特色十分濃厚,在語言講述中,對合轍押韻的原則要求十分講究,且說唱結構極為合理,表述內容具有極高的理解性。多種語言特點是其獨立性體現的主要決定因素。當前陜北說書已經被列入國家級非遺名錄,在大眾群體中,受到了廣泛的喜愛。通過對其語言特征的分析與現代化藝術進行適當結合,促進陜北說書的更好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