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a
在孟加拉的達卡古城,這些建筑就像是被遺忘的紀念碑一樣,矗立在城市里。最初,這些影院都是為了大眾的娛樂而建:人們從嘈雜、慌亂的生活中逃避至此。坐在黑暗之中,在破舊的墻屋之間,享受片刻的自我,找到些許寧靜。但隨著我們的世界越來越數(shù)字化,這些具有魅力的地方失去了他們的觀眾,變成了腐朽之地。
1931年,孟加拉國才上映了第一部長片電影《最后的吻》。上映位置就在達卡古城的阿扎德影院。1971年孟加拉國獨立之后,達卡開始迎來了電影業(yè)的黃金時期,第一批電影主要以解放戰(zhàn)爭為題材。還深受孟加拉國的文學詩歌影響,后來孟加拉國的電影業(yè)受印度商業(yè)電影影響,很快地,拍出來的電影充滿了舞蹈、動作和喜劇情節(jié)。
影院隨之興起。成為大眾娛樂之一。然而上世紀90年代中期,由于缺乏政府津貼,影院開始失去他們的觀眾了。隨著數(shù)字化和新的電影消費方式的出現(xiàn),這些老影院消失的景象表現(xiàn)得非常明顯。如今,只有那些買不起智能手機、筆記本電腦或電視機的民眾。才會去光顧空蕩蕩的電影大廳。
殘留下來的幾間影院大廳同樣日漸衰落,不過,舊時達卡電影業(yè)的輝煌依然斑駁可見:幾十年來,被成千上萬的觀眾扯破的座椅、已經(jīng)剝落的墻壁、墻上深邃的裂縫、地面上已經(jīng)褪色的圖案。以及一生中大部分時間都在黑暗的大廳中度過的工作人員。
這些影院大廳中,每個大廳都有自己的氣息。無數(shù)人曾迷失在它所講述的故事和夢想中。然而,有時候,一間影院突然就消失了,甚至沒有任何掙扎過的痕跡,隨著建筑的消失,關于它曾經(jīng)的一切感覺也隨之消逝,仿佛它們只被保留在這個似乎與外界隔絕的空間里。
過去的美好和閃亮似乎只是一場被拉得很長的夢。
俄羅斯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團被譽為“俄羅斯芭蕾新名片”。在這支高海拔高顏值的芭蕾舞團里,女舞者的最低身高175,男舞者最低身高183,愛恨癡纏如烈火一般焚盡生命的炙熱情感,由艾夫曼芭蕾舞團身材修長、動作幅度舒展的舞者來表現(xiàn),有種赴湯蹈火的極致、義無反顧的決絕。此次將是該夭團首度訪穗,帶來其最為經(jīng)典的作品。
俄羅斯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團成立于1977年。當時年僅31歲的舞蹈編導鮑利斯艾夫曼離開暮氣沉沉的馬林斯基劇院芭蕾舞團,率領一大批同樣不安分的青年才俊,創(chuàng)建了“列寧格勒新芭蕾舞團”,開始了新的藝術(shù)探索。舞團自創(chuàng)始之初,就被看作是一股芭蕾革新力量,其藝術(shù)創(chuàng)作更新了俄羅斯古典芭蕾的概念,把芭蕾舞的情緒表達和戲劇沖突推至極限。舞團的首場演出不但受到觀眾和芭蕾評論家的熱烈回應,還掀起了對于俄羅斯芭蕾發(fā)展新趨勢的廣泛熱議。
1988年,艾夫曼芭蕾舞團首次登上歐洲舞臺,在巴黎香榭麗舍劇院的首秀一鳴驚人,憑借既保持俄羅斯芭蕾流派嚴謹規(guī)范、技巧高超、善于抒情的底蘊,又將二十世紀舞臺藝術(shù)與電影表現(xiàn)手法融合的獨特風格,震撼了每一名觀眾,這種最新的芭蕾發(fā)展潮流震驚了世界,徹底改變了世界觀眾心目中俄羅斯只有《天鵝湖》的印象,評論家認為“艾夫曼芭蕾舞團以其對人性的深刻理解與揭示和對錯綜復雜的尖銳矛盾的詮釋,來展示一位舞蹈編導大家與眾不同的舞劇觀及駕馭舞劇的才能”,自此被稱為“俄羅斯芭蕾的新名片”!
艾夫曼芭蕾舞團還是亞洲及歐美最受歡迎的芭蕾舞團之一,每年能在本國觀看到他們演出的時間不足兩個月,該團在當?shù)氐难莩鲩L期處于一票難求的狀態(tài)。其《我,堂吉訶德》、《紅色吉賽爾》、《俄羅斯的哈姆雷特》、《安娜·卡列尼娜》、《海鷗》、《奧涅金》、《羅丹》、《卡拉馬佐夫兄弟》、《安魂曲》、《柴可夫斯基》等芭蕾作品不僅展現(xiàn)了俄羅斯當代芭蕾藝術(shù)的最高水平。也蘊含著俄羅斯不朽的精神遺產(chǎn)和世界文化的智慧。他們不斷用創(chuàng)新的方式詮釋文化的內(nèi)涵。帶領著觀眾進入一個高雅的藝術(shù)世界。
艾夫曼芭蕾舞團于1998年獲得俄羅斯政府授予的“國家藝術(shù)團”,這是俄羅斯藝術(shù)團體的最高榮譽,同時享有此榮譽的還有馬林斯基芭蕾舞團和莫斯科大劇院芭蕾舞團這兩個世界知名的芭蕾舞團。
鮑里斯·艾夫曼是當今俄羅斯舞壇上最有特色、最受歡迎的編舞家之一。其藝術(shù)生涯在當今舞壇持續(xù)輝煌燦爛達幾十年之久。他創(chuàng)作過四十多部的芭蕾舞劇,創(chuàng)建了自己的風格、自己的舞團和芭蕾學校。他被人們稱作“全世界首屈一指的編舞家之一”,并曾榮獲“俄羅斯人民藝術(shù)家”稱號,獲得“俄羅斯聯(lián)邦國家獎”、“金面具獎”、“金天幕獎”及多個國際獎項。此外他還是俄羅斯國家貢獻勛章的獲得者。
艾夫曼出生于西伯利亞,自幼便展現(xiàn)出過人的舞蹈天賦。他常說:“芭蕾于我而言不僅是一個職業(yè),它是我存在的意義,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使命。”在結(jié)束了列寧格勒音樂學院和瓦崗諾娃芭蕾舞學校的求學生涯之后,艾夫曼于1977年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芭蕾舞團——列寧格勒新苜蕾舞團,也就是今天聲名遠播的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團的前身。他和他的舞者們,不僅有著堅實的古典芭蕾舞基礎,同時不斷積極創(chuàng)新,豐富芭蕾舞蹈語言,很快便被看作是俄羅斯芭蕾新生代代的中堅力量。
艾夫曼認為新世紀要求推陳出新的舞蹈編排,并應貼近反映現(xiàn)代人類。他熱切關注時下問題,公開就人類生活的復雜性和戲劇性與觀眾展開討論。他將“心理芭蕾”定義為自己的舞蹈風格:“我全部的舞蹈創(chuàng)作就是為芭蕾尋求一個更加廣闊的空間,尋找一種能夠表達人類精神生活的身體語言。舞蹈對我來說不止是對身體的拓展,更是一種精神上的探索”。
鮑里斯·艾夫曼和他的舞團的最核心的藝術(shù)任務是,在底蘊豐厚的傳統(tǒng)俄羅斯“心理戲劇”的基礎上,創(chuàng)作獨具一格且富有革新精神的新劇目,創(chuàng)造一種21世紀需求的新的舞蹈編導方式。
鮑里斯·艾夫曼的芭蕾舞劇《安娜·卡列尼娜》是一部充滿情感張力的作品,他能夠極其準確地把握人物心理的表達。他拋開了列夫·托爾斯泰小說中所有的故事副線,將重點集中在了安娜、卡列寧和沃倫斯基的愛情糾葛上。
艾夫曼用舞蹈的語言勾勒出一個女人的重生。他認為。對愛和激情的渴求是一種人類本能,它促使女主人公奮起反抗當時的生活法則,讓她的母性之愛淪喪,讓她的內(nèi)心世界坍塌,使她義無反顧不計代價地揮霍她的激情,向它臣服并最終為之毀滅。
艾夫曼認為,他的芭蕾劇不是在講述過去,而是在述說現(xiàn)在:劇中的情感超越時空并與現(xiàn)實相呼應,即使是現(xiàn)代的觀眾也能夠被其喚起共鳴。劇團舞者高超的舞技與艾夫曼驚為天人的編舞向我們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了托爾斯泰小說的精神所在。
《卡拉馬佐夫兄弟》這部芭蕾舞作品是名編舞鮑里斯·艾夫曼對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名小說的全新詮釋。艾夫曼通過從根本上對這部杰出的俄羅斯文學作品的反思,創(chuàng)造了一個感情豐富的、充滿哲理的芭蕾作品。
這部舞劇通過現(xiàn)代的技術(shù)和藝術(shù)表現(xiàn)方式再次提出了古老的“詛咒”問題。在二十一世紀初期普世價值觀危機的背景下,編舞通過芭蕾的形式表現(xiàn)了諸神間的戰(zhàn)爭,無信仰和有信仰的對抗,以及罪惡的本質(zhì)和精神的救贖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