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中 蔣震
【摘要】網絡空間的發(fā)展為人類社會創(chuàng)造了新的空間,我國在世界治理框架中的地位和作用發(fā)生了根本性的改變,在全球價值鏈的地位也悄然發(fā)生變化,由“世界工廠”轉變?yōu)椤笆澜缟虉觥?。人類正在告別工業(yè)社會跨向智信社會的門檻,社會經濟活動更加趨向于流動性、全天候,大數據治理無疑成為全球治理的重要方式,加強大數據信息平臺治理合作機制建設,規(guī)范各國合作架構,全面提升合作的預期性、延續(xù)性和協調性成為大國交鋒的關鍵和竟合的主戰(zhàn)場。網絡空間豐富了全球公共物品的內涵與外延,并且其治理本身也成為全球治理的新內容,我國必須構建大國財政的發(fā)展理念,掌握制度規(guī)則的主動權,在全球公共產品供給中承擔更多國際義務份額,謀求更多話語權。
【關鍵詞】智信社會;網絡空間;大國財政;全球治理;數字治理;網絡安全
【中圖分類號】F11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0994(2019)13-0003-4
隨著“中國制造”的不斷崛起,我國企業(yè)在全球價值鏈的分工地位慢慢發(fā)生變化:一方面,我國經濟的快速增長以及工業(yè)化和城鎮(zhèn)化的快速推進,讓我國從生產地不斷轉向消費地,消費需求升級趨勢十分明顯;另一方面,各個領域的技術進步,助推全球價值鏈進入新一輪調整周期,我國正在以創(chuàng)新驅動為目標,加強研發(fā)和人才培養(yǎng),推動我國企業(yè)在全球價值鏈的格局向中高端挺進。這種全球價值鏈分工格局的轉變,直接影響了我國在全球價值鏈的定位,我國正在不斷取代改革開放初期歐美等先發(fā)國家在價值鏈的地位。因此,我國貿易格局的重心由“世界工廠”轉變?yōu)椤笆澜缟虉觥?,在這種情況下,建立覆蓋全球的價值鏈體系,服務于消費升級與全球價值鏈的分工地位,成為當務之急。我國財政治理應該從國內走向全球,確保價值鏈體系不受內外部環(huán)境影響。
一、智信社會要求全球治理創(chuàng)新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國己進入新時代,這是我國發(fā)展中新的歷史方位。我國的國際影響力、感召力、塑造力進一步提高,理應為世界和平與發(fā)展做出新的重大貢獻。信息技術上的不斷突破,其本質是在松綁數據依附的同時,最大限度地釋放數據的流動性并提高數據的使用效率,最終提升經濟社會運行效率。人類正在告別工業(yè)社會跨向智信社會的門檻,人類社會經濟活動更加趨向于流動性、全天候,網絡空間的發(fā)展為人類社會創(chuàng)造了新的空間。人類在信息與通信世界里將獲得一個新的溝通維度,從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的人與人之間的溝通連接擴展到人與物、物與物之間的溝通連接。智信社會是智慧連接、信任聚力、信用感知和誠信平等四位一體的高度契合,它是由區(qū)塊鏈等新技術帶來的對傳統工業(yè)社會的全面裝備,其社會架構圍繞治理數據化、信用感知化、社會互聯化三個核心展開。其社會基礎設施是智慧的,其經濟形態(tài)是信用的。在智信社會中,人們處于無處不在的網絡、無處不在的計算、無處不在的軟件以及無處不在的數據之中,個人的智能水平會快速提升。
新產業(yè)、新業(yè)態(tài)、新模式以“云物大智”(云計算、物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區(qū)塊鏈等新型技術社會基礎設施為載體,以3D打印為新型生產基礎設施,打破了國與國之間的地域限制,交易活動不再具有非常明確的地理位置約束,只要通過互聯網接入,經濟交易就可以觸及世界每個角落,因而交易主體可以遍及全世界,給市場主體帶來更廣闊的交易空間和發(fā)展前景。此外,消費者在參與平臺交易時,買方與賣方并不是面對面的,而是由買方通過平臺提出自己的需求,賣方通過平臺對需求進行響應,從而初步訂立買賣合同。因此,賣方、買方繞過了傳統貿易中介,作為供給者和需求者的企業(yè)甚至個人,以低成本和高速度在全球范圍內直接匹配生產要素或貨物、勞務的供給與需求,資源配置不再受制于地理位置、物理狀態(tài),而是能按需調配,呈現靈動化現象。
生產要素的空前流動,突破了傳統工業(yè)社會產業(yè)分工的界限,凸顯了全球治理創(chuàng)新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在智信社會的發(fā)展大潮中,中國需要在全球經濟治理中發(fā)揮越來越重要的作用,日益從被動參加轉變?yōu)橹鲃訁⑴c,甚至引領全球治理規(guī)則的重塑。當前,全球經濟治理正在加入中國因素和變量,構建中國深度融合參與的理念和模式,通過全球治理磋商及國家主導下的多元參與模式,設計出中國參與全球治理的戰(zhàn)略路徑。中國在承擔全球責任、維護全球治理體系、提供全球性公共物品方面將承擔更大的義務和責任。中國財政制度將從“跟隨學習者”不斷轉變?yōu)椤按髧斦薄耙I者”的角色。近期,中國主導實施“一帶一路”,倡導成立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已經顯現出大國財政的端倪。
在智信社會下確立全球治理新秩序,并不是將現有秩序全面推倒重來,而是根據智信社會發(fā)展的新趨勢、新特點,對現有秩序進行修正、補充和提升。主動順應經濟全球化潮流,尊重全球各國的合理利益訴求,強化雙邊、多邊合作機制,維護世界貿易組織規(guī)則,支持開放、透明、包容、非歧視性的多邊貿易體制,堅持全面開放,充分運用人類社會創(chuàng)造的先進科學技術成果和有益管理經驗,建立全球互利共贏的經濟合作機制,致力于提高全球人民的福祉。在現階段,我們要不斷增強保持國內外制度的穩(wěn)定性能力,制定、解釋和執(zhí)行國際非中性制度的能力以及解決“集體行動難題”的能力。大國財政在全球事務中所承擔的支出責任要寬泛得多,要從整體和全局來考慮問題,不僅要考慮自身國家的利益,更要從各國利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相互依賴、相互影響的關系角度來考慮,不僅要推動全人類發(fā)展福祉的帕累托改進,也要推動人類福祉的“共同體改進”,這才是新時代全球治理的內在基本邏輯。
二、數字治理成為全球治理的新形態(tài)
全球社會與組織結構的扁平化、網絡化凸顯了全球大數據信息平臺治理的必要性,數據信息治理成為新的全球公共物品,中國積極在數據信息治理方面發(fā)揮重要作用。云計算、物聯網、大數據、智慧工程、區(qū)塊鏈、人工智能等新興技術的融合與發(fā)展,改變了數據信息的獲取、傳承、積累和創(chuàng)造方式,并推動著生活方式、工作方式、組織方式與社會形態(tài)的深刻變革,全球公共治理的形態(tài)也相應地發(fā)生轉變。
隨著智信社會的到來,信息傳遞方式發(fā)生變化,讓數據信息迅速從治理者傳遞到被治理主體,中間的信息漏損大大減少。大數據信息流向的多元性沖擊著既有的社會與組織結構。即時性的傳播技術使得海量數據迅速傳播,公眾可以通過電腦、手機等智能平臺隨時隨地更新信息,當每個數據中心都成為權力中心的時候,大數據時代的社會治理無疑大大增加了難度。決策權力中心呈現網絡化、分散化和均等化趨勢,權力中心下移,權力距離縮短,人們之間的互賴性增強,需要不斷適應動態(tài)變化。扁平化、網絡化的社會或組織結構極大地改變了決策形式和決策過程。垂直的集中決策已不足以應對人們之間的水平互動,單純的命令開始讓位于決策的商議過程。全球治理涉及經濟社會的諸多領域,吸納了各種力量的參與,無法進行全面而直接的控制,需要通過協作提升協同水平。信息網絡的興起悄然摧毀了人們之間許多固有的疆界,全球化發(fā)展消除了許多原有壁壘,這意味著一個網絡空間時代的到來。但也正是這樣一個時代,為全球治理提出了新的方向和趨勢——平臺治理,大數據和人工智能為全球治理奠定了技術基礎,為全球治理提供了更便捷、更科學、更高效的治理工具和手段。政府、市場、社會的基礎數據結構可以為決策的精準實施提供客觀條件。
大數據信息平臺治理無疑成為全球治理的重要方式和趨勢。搭建涵蓋全球各國相關領域數據信息的綜合數據服務平臺和公共信息數據庫,通過創(chuàng)新的信息采集方式,把全球各國政府、企業(yè)、社會組織和公眾都納入全球治理體系,提高政府公共服務在社會治理領域的有效性。大數據和人工智能通過信息平臺,廣泛搜集個體對于公共服務的享受頻率、偏好和評價,有助于各國更好地掌握公眾需求,為在復雜多變的條件下進行公共決策提供支持,提高決策的科學性及與民主意愿的契合度,同時,利用跨部門、跨區(qū)域和跨行業(yè)的數據以及新媒體數據,最大限度地開發(fā)、整合和挖掘區(qū)域和城市管理數據,從而實現不同區(qū)域和城市子系統要素的數據融合和業(yè)務協同,促進決策的執(zhí)行和后評估。對于我國來說,應盡快建設信息資源的“多元開放平臺”并將之融入全球治理體系,以部門和市場主體信息為基礎,從標準、程序、內容等方面來設計,形成平臺治理中心,設立制度保障和技術支持,形成統一的政務信息資源目錄和政務信息資源庫。
如果只有我國單邊實施平臺治理,往往難以實現治理目標,必須促使世界各國積極參與其中,加強大數據信息平臺治理合作機制建設,規(guī)范各國合作架構,全面提升合作的延續(xù)性和協調性,強化全球平臺建設,共同應對挑戰(zhàn)。我國己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作為新興經濟體和發(fā)展中國家的“領頭雁”,我國有義務也有能力為建立全球大數據信息平臺貢獻更多的智慧和方案,推動全球大數據信息平臺治理改革,不斷增進戰(zhàn)略互信,協調全球各國在大數據信息平臺治理問題上的溝通、共識,推動全球大數據信息治理向公正、公開、公平、透明、高效的方向前進,走出一條“協同、共建、共治、共享”的全球大數據信息治理之路。
三、中國要積極主動引領全球數字治理
在智信社會,區(qū)塊鏈共識將取代熟人圈共識,成為數字政府治理的基礎。區(qū)塊鏈共識就是全網節(jié)點蓋時間戳記賬,全網競爭唯一合法記賬權,違反協議者出局;傳統的熟人圈共識則認為面子最重要、以誠意為本、不能有任何欺詐、盡量培養(yǎng)互相的血緣親情,違反共識者出局。
互聯網技術的發(fā)展迅速讓全球成為繼家庭、工作單位之后的“第三空間”,網緣關系使智信社會的人類對網絡的依賴不斷提升,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市場主體、社會組織、個人能夠獨立于網絡空間之外。然而,目前全球網絡治理的必要性、迫切性急劇上升,全球網絡空間中缺乏全球性的共識和共同規(guī)則,全球網絡治理機制亟待建立,導致網絡空間出現了極大的安全隱患,全球網絡治理已經成為一個“全球公共產品”,需要全球各國一致努力行動起來,建立共同的規(guī)則,明確各國在其中享有的權利和承擔的責任。如果這個機制不完善,會出現網絡手段的濫用和“劣幣驅逐良幣”“道德風險”等問題。
1.全球各國需要努力彌補先發(fā)國家和后發(fā)國家的“數字鴻溝”。美國國家遠程通信和信息管理局(NTIA)早在1999年發(fā)表了一篇題為《在網絡中落伍:定義數字鴻溝》的報告,其中的“數字鴻溝”(Digital Divide)是指擁有信息手段和網絡工具的人與沒有擁有的人之間實現經濟效益的差異。在現實社會中可以看到很多例子,比如在購買火車票時,有些人使用網上購票系統能夠迅速買到火車票,而另外一些人由于使用網絡的能力差,或者使用網絡成本高,導致在購買火車票方面的成本更高,造成了新的不公平。數字鴻溝已成為繼城鄉(xiāng)差別、工農差別、資本勞動差別之后的第四差別。數字鴻溝的本質是發(fā)展能力的差異,它引發(fā)了新的社會不公平問題。
世界上有很多后發(fā)國家和地區(qū),仍然在網絡基礎設施的使用方面存在很多“短板”,亟待全球協調加以解決。早在2001年,世界銀行在《2001年全球經濟展望和發(fā)展中國家》報告中就明確提出:“互聯網加快了全球經濟的增長速度,但也使那些無法有效獲取互聯網信息的國家進一步面臨經濟孤立的危險,從而拉大貧富差距。”世界經濟論壇在2015年發(fā)布了《2015年全球信息技術報告》,指出世界超過一半的人口擁有手機,但只有3g%的人接入了互聯網。全球仍然有大量的人口沒有享受到互聯網帶來的紅利,持續(xù)面臨“數字貧困”。數字鴻溝是未來新一輪貧困問題的引發(fā)點和策源地,全球各國要積極攜起手來共同解決這個問題。目前,我國的互聯網發(fā)展速度引領整個世界,新產業(yè)、新業(yè)態(tài)、新模式層出不窮,約14億人口的大國讓網絡發(fā)生了倍增效應,我國在運用網絡手段減少貧困方面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比如,很多地方的“淘寶村”實質上是讓傳統農業(yè)社會人口快速融入市場、融入社會分工,取得了非常好的扶貧效果,在未來一段時期內,我國要勇于并樂于將數字鴻溝的治理經驗分享給全球其他國家。
2.全球網絡安全是一種新的全球公共產品,全球網絡安全規(guī)則的多邊磋商成為世界各國所要解決的問題。網絡空間的崛起,讓全球各國都感受到了日益嚴峻的風險和威脅,比如網絡信息交換、網絡反恐、黑客、網絡霸權、網絡軍事化傾向等,特別是網絡空間具有無限擴張的特性,只要有一個風險點蔓延開來,任何一個國家或地區(qū)都無法獨善其身。當前,全球的多邊規(guī)則仍然停留在工業(yè)文明的思維和語境下,缺乏一套被世界各國所認可的全球網絡安全規(guī)則[1]。未來一段時期內,必須建立起一套與各國國家安全及經濟社會利益相適應的全球治理規(guī)則體系,以規(guī)范網絡行為,避免各國單邊實施針對網絡的機會主義行為。2017年12月,第四屆世界互聯網大會倡議“構建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實質上是強調網絡空間作為全球公共產品的功能和地位,我國要積極主動地擔負起維護全球網絡空間安全的責任,積極主動地與各國進行多邊磋商、溝通,實質性地推進網絡空間治理新秩序的建設和完善,最終構建一個公平、正義的全球網絡空間治理規(guī)則。
3.具有虛擬空間“連通性”的網絡基礎設施將成為引發(fā)全球新一輪投資的熱門領域,相關的權責關系界定也將成為大國財政支出責任考慮的重要方面。如果說鐵路、航空、港口、公路、電力系統是工業(yè)社會的基礎設施類型,能夠實現物理連通,那么網絡的連通性是未來智信社會基礎設施的主要方面。網絡基礎設施像工業(yè)社會下的物理網絡一樣,正在成為確保全球經濟增長的新“硬件”,相關的上下游領域會成長為全球經濟的支柱性產業(yè)。在未來一段時期內,我國要主導協調世界各國建立一套涵蓋全球各國的智能網絡體系,承擔相應的責任和義務,推動世界各國走向智能化、數字化、自動化道路,建立網聯全球的大數據信息平臺,充分實現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連接,為世界各國政府、市場主體和人民服務[2]。
四、中國“大國財政”的責任與擔當
隨著改革開放新階段和智信社會的到來,全球化進入了新階段,我國在全球化中的角色發(fā)生了轉變,需要構建大國財政的發(fā)展理念,掌握制度規(guī)則的主動權,在全球公共產品供給中承擔更多的國際義務份額,爭奪在重大問題上的國際話語權,增強我國的議題設置能力。在某種意義上,大國財政就是更加開放的財政、提供更多全球公共產品的財政、全球權利與責任對等的財政。直接結果就是,我國在全球公共產品中的支出占全部財政支出的比重會不斷提升。
1.參與提供全球公共產品。明確全球公共產品的事權清單和供給責任,在本國圓滿實現發(fā)展經濟目標、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的前提下,要積極擔當,同時也要量力而行,在一些關系到人類發(fā)展的重要議題中承擔更多的義務。對于全球公共產品來說,現有文本有著不同側面的界定。比如聯合國在《執(zhí)行(聯合國千年宣言)的路線圖》中提出了十個類型,即:基本人權、對國家主權的尊重、全球公共衛(wèi)生、全球安全、全球和平、跨越國界的通信與運輸體系、協調跨國界的制度基礎設施、知識的集中管理、全球工地的集中管理、多邊談判國際論壇的有效性。此外,還會新增文本簽署的網絡空間治理、網絡基礎設施等內容,我國需要量化事權和支出責任,擔當起與大國財政相適應的義務份額。
2.確保我國的全球核心戰(zhàn)略利益和長遠戰(zhàn)略利益不受損害。國家在全球事務中所承擔的責任和享受的權利都是對等的。我國已成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正在謀求和平崛起,人口數量眾多帶來了極為廣闊的市場需求。雖然我國的綜合國力在不斷增強,但是仍然面臨著繁重的發(fā)展任務,在我國企業(yè)、資本走出國門的時候,要更加審視我國在全球公共事務中的支出責任,確保支出責任與企業(yè)、資本的全球化進程相適應,確保我國的核心利益和長遠戰(zhàn)略利益不受損害。比如,在支持其他國家參與全球化的進程中,不僅要授之以魚,更要授之以漁,幫助他們確立在我國主導的全球價值鏈分工中的地位,同時這種能力的提升會反哺給我國。在未來一個時期內,以我國企業(yè)、資本流向為基準,建立我國為主導的財政支出責任體系,以保障我國企業(yè)、資本的核心利益和戰(zhàn)略利益[3]。
3.我國要主動擔當建立全球各國磋商或對話機制,引領各國解決人類共同面臨的重要爭議問題。約瑟夫·奈[4]曾提到“軟實力”理念,即國家通過吸引而非脅迫來提升實力。我國已經深深嵌入全球價值鏈分工之中,任何想孤立我國的行為都是徒勞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我國要與其他大國一起建立綜合和專項的磋商對話機制,將命運共同體理念轉化為一系列制度體系,引領大家求同存異,更加重視人類發(fā)展的重大爭議問題的磋商對話,尋求問題的早日解決,實現各國的共同發(fā)展、共同富裕。
主要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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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王高陽.基于主權的網絡空間全球治理:“中國方案”及其實踐[J].當代世界與社會主義,2018(5):184~192.
[3]張茉楠.新型全球治理框架中中國的角色轉變及參與對策[J].宏觀經濟管理,2017(7):15~18.
[4][美]約瑟夫·奈著.馬娟娟譯.軟實力[M].北京:中信出版社.2013:1~2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