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小牛
文學(xué)名著常常給人高大上的感覺,然而如果你知道它們曾經(jīng)用過的“土味名字”,恐怕要笑噴。
選擇困難癥發(fā)作的菲茨杰拉德曾給它起了九個名字:《在灰堆與百萬富翁之間》《蓋茨比》《戴金帽子的蓋茨比》《跳得高的愛人》《特里馬喬》……甚至,在書最終要付梓的時候,菲茨杰拉德還告訴編輯他想把書名換成《西卵的特里馬喬》——“西卵”是小說的發(fā)生地;“特里馬喬”是《森林之神》里面的大富翁,以此來影射蓋茨比。還好當(dāng)時的編輯有主見,否則今天擺在書店里的,不是《了不起的蓋茨比》,而是《西卵的特里馬喬》。
“阿蒂克斯”是《殺死一只知更鳥》這本小說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不過,作者哈珀·李最終還是決定用現(xiàn)在的這個書名。書里寫道:阿蒂克斯給孩子們玩槍時回憶起,自己小的時候不小心射殺了一只知更鳥,產(chǎn)生深深的罪惡感。他告訴孩子們,永遠(yuǎn)不要去殺死一只知更鳥,因為它們絕大部分只是在為我們歌唱。
所以,這里的知更鳥深含寓意,顯然,這個書名比一個角色名更加有深度。
《飄》出版的前一年,作者瑪格麗特·米切爾給編輯列了一個長長的清單,上面的備選標(biāo)題多達(dá)22個。但瑪格麗特并沒有像菲茨杰拉德那樣陷入選擇困難癥,她本人更傾向于使用書的結(jié)尾“明天是新的一天(Tomorrow?is?Another?Day)”作為標(biāo)題。由此甚至衍生出了很多個關(guān)于“明天”的標(biāo)題:Tomorrow?and?Tomorrow、There?ls?Always?Tomorrow、Tomorrow? Morning——最終定下《飄》(Gone?With?the?Wind)這個標(biāo)題是因為這句話出自米切爾最喜歡的一首詩——?dú)W內(nèi)斯特·道森的詩歌《辛娜拉》:“I?have?forgot?much,?Cynara???Gone? with?the?wind。(辛娜拉,很多往事我已遺忘,隨風(fēng)而逝。)”
關(guān)于奧威爾著名的反烏托邦小說為何最終定名為《1984》有很多種不同的說法,但據(jù)說,該書最初名叫《最后一個歐洲人》是因為奧威爾在寫作該書時感到非常孤獨(dú),當(dāng)時的他住在侏羅島上,與世隔絕。小說的主人公溫斯頓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偷偷地記日記,思考思想自由與未來,他成了大洋國唯一在思考的孤獨(dú)的人。
王傳生摘自微信公眾號“網(wǎng)易蝸牛讀書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