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杰霞,鄧 旭,包 軍,王志美,代二慶,鄧全軍
(1. 錦州醫(yī)科大學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后勤學院附屬醫(yī)院研究生培養(yǎng)基地,天津 300162;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后勤學院附屬醫(yī)院2. 軍人醫(yī)療保健中心、3. 消化內(nèi)科,天津 300162)
食管癌是中國主要的公共衛(wèi)生問題,是全球第八大常見癌癥,也是癌癥死亡的第六大常見原因[1],具有起病隱匿、進展迅速、治愈率差等特點[2]。早期手術切除是食管癌主要的治療手段,大部分患者確診時已進展至晚期,經(jīng)常伴隨全身多處轉(zhuǎn)移,已錯失最佳手術機會,因此,尋找有效防治食管癌侵襲和轉(zhuǎn)移的藥物刻不容緩。近年來,研究發(fā)現(xiàn),許多傳統(tǒng)中藥的有效成分均有明顯的抗腫瘤活性。中藥蟾酥是中華大蟾蜍或黑眶蟾蜍耳后及皮膚分泌物經(jīng)加工干燥而成,具有止痛、強心、抗菌、局部麻醉和抗腫瘤作用。華蟾酥毒基是來自蟾蜍皮膚的主要活性化合物,現(xiàn)有數(shù)據(jù)表明,華蟾酥毒基具有抗乳腺癌、肺癌、胰腺癌、結(jié)腸癌和肝癌的抗腫瘤活性[3-4],但是它在食管癌中的抗腫瘤機制少見報道。PI3K/Akt信號通路失衡是介導食管癌細胞發(fā)生侵襲遷移的重要分子機制[5],通過激活Akt調(diào)節(jié)下游信號分子,影響腫瘤細胞運動性和血管生成,局部黏著斑激酶(focal adhesion kinase, FAK)在這一過程中起調(diào)控作用[6]。因此,本研究以人食管鱗癌細胞株Kyse-520為研究對象,觀察華蟾酥毒基對食管癌細胞體外增殖、侵襲和轉(zhuǎn)移的影響,并探討其作用機制是否與FAK/PI3K/Akt通路有關。
1.1材料
1.1.1細胞與試劑 人食管鱗癌細胞株Kyse-520購自中國科學院細胞庫。華蟾酥毒基(批號3070,質(zhì)量分數(shù) ≥ 98%)購自上海詩丹得生物技術有限公司;CCK-8試劑盒(上海東仁化學科技有限公司);逆轉(zhuǎn)錄試劑盒、SYBR Mixture(康為世紀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胎牛血清(fetal bovine serum, FBS)、RPMI 1640培養(yǎng)基(美國Gibco);Matrigel膠、Transwell小室(Corning公司);總RNA提取試劑RNAiso Plus(北京寶日醫(yī)生物技術有限公司);ECL化學發(fā)光試劑(美國伯樂公司);BCA蛋白定量試劑盒(索萊寶生物技術有限公司);FAK、PTEN兔抗人多克隆抗體、β-actin鼠抗人單克隆抗體、HRP標記的二抗(美國Proteintech公司);p-FAK(Tyr397)、Akt、p-Akt(Ser473)、血管內(nèi)皮生長因子A(vascular endothelial growth factor A, VEGF-A)、基質(zhì)金屬蛋白酶9(matrix metalloprotein 9, MMP-9)、MMP-2兔抗人單克隆抗體(Abcam公司)。
1.1.2儀器 JuLITMStage實時細胞記錄儀(韓國NanoEnTek公司);超微量分光光度計NP80(德國IMPLEN公司);PCR TCR0096(美國Thermo公司);M2型全波長酶標儀(美國MD公司);Power Pac Basic電泳儀、ChemiDocTMXRS+凝膠成像系統(tǒng)(美國伯樂公司)。
1.2方法
1.2.1CCK-8法檢測細胞增殖活性 Kyse-520細胞按常規(guī)方法消化傳代,并置于37 ℃、含5% CO2的培養(yǎng)箱中孵育。經(jīng)預實驗證實,含0.1%溶媒(DMSO)的培養(yǎng)液對細胞生長無明顯影響。在96孔培養(yǎng)板中,每孔接種對數(shù)生長期的細胞懸液100 μL,設立對照組、藥物組和僅含培養(yǎng)基的空白組,每組設5個復孔并孵育過夜。然后,空白組和對照組每孔補充新鮮的完全培養(yǎng)基100 μL,藥物組每孔加入100 μL含有不同濃度華蟾酥毒基(0.025、0.1、0.4、1.6、6.4 μmol·L-1)的培養(yǎng)基,置于培養(yǎng)箱中分別孵育12、24、48 h。每孔加入10 μL CCK-8溶液,孵育4 h后,酶標儀測定450 nm處吸光度(A)值。按照公式計算細胞增殖率,細胞增殖率=(A藥物組-A空白組)/(A對照組-A空白組)×100%。利用直線回歸方程計算華蟾酥毒基不同作用時間的半數(shù)抑制濃度(IC50)值。實驗獨立重復3次。
1.2.2劃痕愈合實驗檢測細胞運動性 Kyse-520細胞分別設立對照組和華蟾酥毒基(25、50、100 μmol·L-1)組,將密度為1×105·L-1的細胞均勻鋪于6孔板中,培養(yǎng)箱中孵育16~24 h使其形成單層細胞。含1% FBS的培養(yǎng)基饑餓12 h后,用10 μL槍頭在單層細胞中間劃3條平行直線。PBS洗凈劃傷細胞,按實驗分組加入含不同藥物濃度的完全培養(yǎng)基,每孔選取5個固定位點進行實時監(jiān)測,實時細胞記錄儀置于含5% CO2的37 ℃培養(yǎng)箱中,設置6 h為1個循環(huán),監(jiān)測9個循環(huán)后,利用JuLITMStage系統(tǒng)軟件進行開放傷口面積測量和百分比計算[7]。
1.2.3Transwell小室法檢測細胞侵襲遷移能力 對數(shù)生長期的Kyse-520細胞,用含1% FBS的培養(yǎng)基饑餓12 h,然后加入含有不同濃度華蟾酥毒基(0、25、50、100 nmol·L-1)的完全培養(yǎng)基干預24 h。在Transwell遷移實驗中,將孔徑為8.0 μm的Transwell小室置于24孔板中。常規(guī)消化各組細胞,用無血清培養(yǎng)基制備細胞懸浮液,并以5×104/孔的細胞密度接種在Transwell上室中,同時在下室中加入600 μL含15% FBS的完全培養(yǎng)基。37 ℃培養(yǎng)24 h后,用鑷子取出Transwell小室,PBS洗滌3次,100%甲醇室溫固定30 min,0.1%結(jié)晶紫染色20 min,然后用濕棉簽擦去濾膜上表面的未遷移細胞。在顯微鏡下,隨機選取5個視野計數(shù),計算遷移細胞數(shù)目的平均值,并進行統(tǒng)計學分析。
在侵襲實驗中,Transwell小室上底面需要均勻涂覆60 μL用無血清RPMI 1640培養(yǎng)基1 ∶4稀釋后的基質(zhì)膠,置于培養(yǎng)箱中凝固1 h。其余步驟與Transwell遷移實驗一致。所有實驗獨立重復3次。
1.2.4RT-qPCR檢測基因mRNA表達水平 將Kyse-520細胞以5×105·L-1密度接種在6孔培養(yǎng)皿中,培養(yǎng)箱中繼續(xù)孵育24 h。然后分別加入2 mL含有不同濃度華蟾酥毒基(0、25、50、100 nmol·L-1)的完全培養(yǎng)基干預24 h。收集各組細胞,采用TRIzol法提取細胞總RNA,應用超微量分光光度計NP80測定RNA純度及濃度[8]。引物由上海生工生物工程有限公司設計合成(Tab 1)。按實驗說明書進行cDNA合成,采用20 μL體系進行PCR擴增:2 μL cDNA,10 μL 2×UltraSYBR Mixture,6.8 μL RNase ddH2O和0.6 μL兩種特異性引物(10 μmol·L-1);反應條件:95 ℃ 10 min預變性,95 ℃ 15 s和60 ℃ 1 min,進行40個PCR循環(huán)。反應結(jié)束時進行熔解曲線分析,以評估擴增的特異性。每個cDNA樣本設置3個復孔,實驗結(jié)果采用2-ΔΔCt進行相對定量,與對照組相比的倍數(shù)變化作為mRNA相對表達量。所有實驗獨立重復3次。
Tab 1 Primers used for RT-qPCR
1.2.5Western blot檢測蛋白表達水平 融合度達80%的Kyse-520細胞用含不同濃度華蟾酥毒基(0、25、50、100 nmol·L-1)的完全培養(yǎng)基干預24 h。加入200 μL RIPA裂解液與1×酶抑制劑的混合液,冰上裂解30 min后,收集上清液。BCA法測定蛋白濃度,40 μg總蛋白加入12% SDS-PAGE凝膠中電泳分離。采用半干轉(zhuǎn)膜法將蛋白轉(zhuǎn)至PVDF膜,5%脫脂奶粉或5% BSA室溫封閉1 h,分別加入1 ∶1 000~1 ∶2 000稀釋的FAK、p-FAK,Akt、p-Akt、PTEN、VEGF-A、MMP-2、MMP-9和β-actin抗體,4 ℃孵育過夜,TBST洗滌3次后,加入相應HRP標記的二抗(1 ∶10 000稀釋),室溫孵育1 h。在成像系統(tǒng)上化學發(fā)光并對條帶進行灰度值分析,β-actin作為內(nèi)參,目的蛋白與內(nèi)參灰度值的比值作為蛋白相對表達量。所有實驗獨立重復3次。
2.1華蟾酥毒基抑制食管癌Kyse-520細胞增殖活性Fig 1的CCK-8結(jié)果顯示,華蟾酥毒基以時間和濃度依賴的方式抑制食管癌細胞的增殖(P<0.05),其作用Kyse-520細胞12、24、48 h的IC50值分別是6.002、0.625、0.079 μmol·L-1。同時發(fā)現(xiàn),同一作用時間下,華蟾酥毒基濃度低于0.1 μmol·L-1時細胞增殖活性下降較少,因此,選取25、50、100 nmol·L-1的華蟾酥毒基進行后續(xù)實驗,以探討其對Kyse-520細胞侵襲遷移能力的影響[9]。
2.2華蟾酥毒基抑制食管癌Kyse-520細胞的遷移癌細胞的遷移能力與腫瘤的侵襲和轉(zhuǎn)移呈正相關[9]。劃痕愈合實驗結(jié)果表明(Tab 2、Fig 2),無論是6 h,還是48 h,各濃度華蟾酥毒基均能明顯縮小劃痕愈合面積(P<0.01),且隨著時間的延長和藥物濃度的增加,“傷口”逐漸增大,提示華蟾酥毒基抑制食管癌細胞的“二維”平面遷移,且該效應呈濃度和時間依賴性。不同濃度華蟾酥毒基干預24 h后,Transwell遷移實驗結(jié)果顯示(Fig 3),隨著藥物濃度的增加,Kyse-520細胞穿膜細胞數(shù)明顯減少(P<0.01),提示華蟾酥毒基可明顯抑制食管癌細胞的“三維”平面遷移,且存在明顯的量效關系。
Fig 1 Effect of cinobufagin onproliferation of Kyse-520
*P<0.05vs12 h group at same concentration;#P<0.05vs24 h group at same concentration
2.3華蟾酥毒基抑制食管癌Kyse-520細胞的侵襲Matrigel基質(zhì)膠可以一定程度上模擬癌細胞在體內(nèi)侵襲環(huán)境中的細胞外基質(zhì)[10],Transwell侵襲實驗可以用來評估華蟾酥毒基對Kyse-520細胞侵襲能力的影響。Fig 3結(jié)果顯示,與對照組相比,經(jīng)25、50、100 nmol·L-1的華蟾酥毒基處理24 h后,Kyse-520的穿膜細胞數(shù)明顯減少(P<0.05,P<0.01),且呈濃度依賴的方式,提示華蟾酥毒基可明顯抑制食管癌細胞的侵襲能力。
2.4華蟾酥毒基對食管癌Kyse-520細胞中FAK/PI3K/Akt信號通路和侵襲轉(zhuǎn)移相關蛋白mRNA表達的影響Tab 3的RT-qPCR結(jié)果顯示,當華蟾酥毒基的濃度為50、100 nmol·L-1時,VEGF-A、MMP-2、MMP-9 mRNA表達明顯下調(diào),PTEN mRNA表達明顯上調(diào),與對照組相比差異有顯著性(P<0.01),且呈一定的濃度依賴性,而FAK、Akt mRNA表達改變不明顯。
Tab 2 Effect of cinobufagin on migration of Kyse-520 cells detected by wound healing
**P<0.01vscontrol group at the same time
Fig 2 Effect of cinobufagin on migration of Kyse-520 cells(×40)
Fig3EffectofcinobufaginoninvasionandmigrationofKyse-520cells
*P<0.05,**P<0.01vscontrol group
Tab 3 Effect of cinobufagin on mRNA expression levels of FAK, Akt, PTEN, MMP-2, MMP-9 and VEGF-A in Kyse-520
*P<0.05,**P<0.01vscontrol group
Fig 4 Effect of cinobufagin on expression levels of relative proteins in Kyse-520 vs control group
2.5華蟾酥毒基對食管癌Kyse-520細胞中FAK/PI3K/Akt信號通路和侵襲轉(zhuǎn)移相關蛋白表達的影響如Fig 4所示,當華蟾酥毒基的濃度為50、100 nmol·L-1時,與對照組相比,VEGF-A、MMP-2、MMP-9蛋白表達明顯減少(P<0.05,P<0.01),PTEN蛋白表達明顯上升(P<0.05),F(xiàn)AK和Akt總蛋白表達無明顯變化。由于FAK/PI3K/Akt信號通路主要是通過磷酸化發(fā)揮作用[6],因此,Western blot檢測了p-FAK(Tyr397)、p-Akt(Ser473)的表達,發(fā)現(xiàn)隨著藥物濃度的增加,二者磷酸化水平均明顯下調(diào)(P<0.05,P<0.01),提示華蟾酥毒基可明顯抑制FAK/PI3K/Akt信號通路。
食管癌是一種常見的消化道惡性腫瘤,進展迅速,并且經(jīng)常伴隨淋巴結(jié)和遠端器官的轉(zhuǎn)移。侵襲和轉(zhuǎn)移是癌細胞最具代表性的生物學特性,它的發(fā)生包括多個復雜的過程,涉及眾多信號通路,并且受到轉(zhuǎn)錄因子、生長因子、微環(huán)境等影響[11]。靶向抑制誘導癌細胞侵襲轉(zhuǎn)移的信號途徑作為治療腫瘤的一個新的策略已被廣大學者認同,這也可能是很多天然藥物阻止或切斷食管癌轉(zhuǎn)移進程的作用機制。臨床資料顯示,華蟾酥注射液、片劑、膠囊等制劑針對惡性腫瘤的治療取得很好療效。大量實驗室研究表明,其主要活性成分華蟾酥毒基的抗腫瘤機制可總結(jié)為抑制細胞增殖,誘導分化,促進凋亡,引起周期阻滯,抑制腫瘤血管生成,逆轉(zhuǎn)多藥耐藥和調(diào)節(jié)免疫反應等[12]。同時體內(nèi)外實驗表明,華蟾酥毒基可以抑制結(jié)腸癌、骨肉瘤等惡性腫瘤的侵襲轉(zhuǎn)移[3,13]。本研究也發(fā)現(xiàn),華蟾酥毒基體外可明顯抑制人食管癌Kyse-520細胞的增殖,即使是對細胞增殖活性影響較弱的濃度也可明顯縮小劃痕愈合面積,減少遷移和侵襲穿膜細胞數(shù),提示其對食管癌細胞的遷移和轉(zhuǎn)移具有明顯抑制作用。
大量研究已經(jīng)證實,抑制PI3K/Akt通路可以降低腫瘤細胞的侵襲遷移能力[14]。PI3K是由110 ku催化亞基和85 ku調(diào)節(jié)亞基組成的異二聚體酶,活化的PI3K磷酸化PIP2以產(chǎn)生PIP3,隨后,PIP3積累并將Akt/PKB和PDK1募集到細胞膜上,被激活的Akt會使大量下游底物磷酸化,進而調(diào)控細胞遷移、周期進程、存活和代謝[15]。FAK是一種細胞質(zhì)酪氨酸激酶,高水平的FAK誘導轉(zhuǎn)移,并且與食管癌的不良預后相關。本研究采用RT-qPCR和Western blot檢測華蟾酥毒基處理的Kyse-520細胞中FAK和Akt的表達水平,結(jié)果顯示,F(xiàn)AK和Akt總蛋白及mRNA表達無明顯變化,進一步檢測其磷酸化水平,發(fā)現(xiàn)華蟾酥毒基可明顯下調(diào)p-FAK(Tyr397)和p-Akt(Ser473)。眾所周知,基質(zhì)金屬蛋白酶可以降解基底膜和細胞外基質(zhì),破壞腫瘤細胞侵襲的組織學屏障,在腫瘤侵襲轉(zhuǎn)移中起關鍵性作用,MMP-2和MMP-9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類。VEGF家族直接或間接地與腫瘤轉(zhuǎn)移有關,而VEGF-A可以激活靜息血管內(nèi)皮細胞,誘發(fā)血管生成并促進腫瘤細胞遷移。有研究證實,F(xiàn)AK通過激活PI3K/Akt通路,調(diào)節(jié)VEGF-A、MMP-2和MMP-9的活性,促進血管生成、細胞遷移和侵襲[8]。本研究也發(fā)現(xiàn),華蟾酥毒基濃度依賴性地降低VEGF-A、MMP-2和MMP-9的轉(zhuǎn)錄和翻譯水平。上述結(jié)果提示,華蟾酥毒基通過FAK/PI3K/Akt信號通路,下調(diào)VEGF-A、MMP-2和MMP-9的表達,進而抑制食管癌的遷移和侵襲。
PTEN是一種雙重脂質(zhì)蛋白磷酸酶,是FAK/PI3K/Akt信號通路負調(diào)控因子。正常情況下,PTEN與PI3K的功能相反,可以通過去磷酸化將PIP3轉(zhuǎn)變?yōu)镻IP2;同時,PTEN還具有特異性蛋白磷酸酶功能,通過下調(diào)FAK酪氨酸磷酸化,抑制整合素介導的細胞浸潤、轉(zhuǎn)移及生長,進而抑制癌細胞遷移擴散和黏附[10]。在鼠胚胎干細胞或人癌細胞系中,PTEN功能的喪失導致PIP3的積累,模擬PI3K激活的作用,并激活其下游效應物PDK1、Akt和Rac1/CDC42[15]。本研究也顯示,華蟾酥毒基在削弱FAK磷酸化和抑制PI3K/Akt活化的同時,明顯增加Kyse-520細胞中PTEN的表達。
綜上所述,華蟾酥毒基通過誘導PTEN表達,負調(diào)控FAK/PI3K/Akt途徑,下調(diào)VEGF-A、MMP-2和MMP-9的表達,進而抑制食管癌細胞的遷移和侵襲。
(致謝:本實驗在武警后勤學院附屬醫(yī)院救援醫(yī)學研究所完成,感謝課題組老師同學們的協(xi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