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mm和5~2mm粒徑團聚體),且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整體上大團聚體(直徑>0"/>
桑文 王衛(wèi)超 楊磊 張鳳華
摘要:通過新疆瑪納斯河流域鹽漬化棄耕地田間試驗,研究了棄耕地不同恢復年限對土壤團聚體組成分布及穩(wěn)定性的影響,從而對棄耕地不同恢復年限處理土壤團聚體特性的變化做出評價。結果表明,鹽漬化棄耕地開墾后增加了大團聚體數(shù)量(特別是>5 mm和5~2 mm粒徑團聚體),且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整體上大團聚體(直徑>0.25 mm)比例均呈先下降(恢復1年)后增加的趨勢,微團聚體(<0.25 mm)比例呈先增加(恢復1年)后下降的趨勢。團聚體R0.25、MWD和GMD恢復1年較棄耕地有所降低,恢復5年、恢復10年和恢復15年均高于棄耕地,且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呈增加的趨勢;土壤團聚體D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呈現(xiàn)出相反的趨勢。鹽漬化棄耕地在恢復5年的土壤中團聚體結構性和穩(wěn)定性顯著高于棄耕地,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表現(xiàn)出增加的趨勢。
關鍵詞:棄耕地;團聚體;穩(wěn)定性;干旱區(qū)
中圖分類號:S152.4+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18)14-0027-05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18.14.006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Abstract: Through the field trials of salinized abandoned farmland in the Manas River basin in Xinjiang,the effects of different restoration years of abandoned farmland on the composition and stability of soil aggregate were studied, and the changes of soil aggregate properties under different restoration years of abandoned farmland were evaluat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number of large aggregates(especially>5 mm and 5~2 mm agglomerates) was increased after reclamation of salted abandoned land,and with the increase of planting period after reclamation,the proportion of large aggregates(diameter>0.25 mm) showed decreased first(after 1 year) and then increased trend,and the proportion of micro-aggregates (<0.25 mm) increased first(after 1 year) and then decreased. The agglomerates R0.25,MWD and GMD decreased in the first year of restoration,and recovered for 5 years,recovered for 10 years and recovered 15 years higher than abandoned farmland,and showed an increased trend with the increase of recovery period. The fractal dimension of soil aggregates showed the opposite trend with the increase of recovery period. The structure and stability of aggregates in salted soils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in abandoned soils after 5 years of restoration, and showed an increased trend with the increase of recovery period.
Key words: abandoned farmland; aggregates; stability; arid area
土壤鹽漬化問題是影響干旱區(qū)農(nóng)業(yè)發(fā)展和綠洲生態(tài)環(huán)境穩(wěn)定的重要因素之一[1]。新疆地處干旱地區(qū),不合理的灌溉及施肥措施等導致原有的水鹽平衡被破壞,加之降水少、蒸發(fā)量大使土地次生鹽漬化問題加劇,導致大量農(nóng)田被迫棄耕。自2000年以來,隨著滴灌技術在新疆地區(qū)廣泛應用,大量鹽漬化棄耕地得以復墾[2]。通過科學合理的墾殖方式不僅能夠提高土壤質(zhì)量,而且能夠維持綠洲生態(tài)系統(tǒng)的可持續(xù)發(fā)展。
土壤團聚體是土壤結構的基本單元,由土壤顆粒凝聚、膠結和黏結而相互聯(lián)結組成[3]。土壤團聚體不僅是評價土壤質(zhì)量和土壤肥力的主要指標[4],而且與土壤的抗蝕能力以及環(huán)境質(zhì)量具有密切關系[5],其大小、數(shù)量及其在土壤中的分布狀況是土壤重要的物理性質(zhì)。團聚體由黏粒與有機物質(zhì)膠結形成,土壤團聚體的形成及其穩(wěn)定性的提高與土壤中有機碳數(shù)量的增加有密切聯(lián)系[6];相關研究表明,表土中將近90%的土壤有機碳位于團聚體內(nèi)[7]。土壤團聚體的粒級分布和穩(wěn)定性與退耕類型、年限等有明顯的關系[8],不同級別的團聚體對于協(xié)調(diào)土壤養(yǎng)分的保持與供應、改善孔隙組成、水力學性質(zhì)和生物學性質(zhì)具有不同的作用。土壤團聚體R0.25是表征土壤中>0.25 mm粒徑的團聚體(大團聚體)所占的比例,其數(shù)量與土壤的肥力狀況呈正相關[9]。平均重量直徑(MWD)和幾何平均直徑(GMD)作為土壤團聚體狀況綜合評價指標已被廣泛使用,其值越大表示土壤的平均粒徑團聚度越高,團聚體穩(wěn)定性越強[10]。土壤團粒結構粒徑分布的分形維數(shù)是表征土壤團聚體的分布狀況[11],土壤團聚體分形維數(shù)D與團聚體的分散度呈正相關。當D接近2時,表明團聚體主要由數(shù)量較少的大結構體組成[12],即團粒結構粒徑分布的分形維數(shù)愈小,土壤中>0.25 mm粒徑的團粒含量越高,土壤密度也越小,土壤越疏松,土壤通氣度越大,團聚體穩(wěn)定性也越強[13]。
本課題以干旱區(qū)瑪納斯河流域鹽漬化棄耕地為研究對象,研究棄耕地恢復后農(nóng)田土壤團聚體分布、團聚體數(shù)量(>0.25 mm的團聚體的比例)、團聚體大小(MWD和GMD)及分形維數(shù)(D)的變化,以期探明不同恢復年限土壤團聚體結構穩(wěn)定性差異,對于正確評價干旱區(qū)鹽堿地人工開墾后土壤質(zhì)量演變以及為干旱區(qū)綠洲鹽堿地的開發(fā)與利用提供理論依據(jù)。
1 研究區(qū)概況與方法
1.1 研究區(qū)概況
研究區(qū)位于準噶爾盆地南緣,瑪納斯河流域沖積扇緣地帶十戶灘鎮(zhèn),干旱少雨,年降水量為110~200 mm,年蒸發(fā)量1 500~2 000 mm,年平均氣溫6.6 ℃,≥10 ℃積溫達到3 490 ℃,無霜期148~187 d,屬于典型的大陸性氣候,研究區(qū)域處于沖積洪積扇緣地帶,地下水位高,長期處于“鹽隨水來,水去鹽留”的狀態(tài),強烈的蒸發(fā)加速了鹽分的表聚;再加上長期的不合理灌溉加劇了鹽漬化進程,形成大面積次生鹽漬化土壤。
1.2 研究方法
1.2.1 土樣采集與分析 試驗點選擇因次生鹽漬化而棄耕的土地,棄耕年限為29年,對樣地進行不同年限的人工墾殖恢復:①原始棄耕地(面積5 hm2)作為對照;②恢復1年處理(種植棉花1年,面積10 hm2);③恢復5年處理(連續(xù)種植棉花5年,面積30 hm2);④恢復10年處理(連續(xù)種植棉花10年,面積20 hm2);⑤恢復15年處理(連續(xù)種植棉花15年,面積30 hm2)。種植過程按以下標準進行:種植作物均為棉花,種植密度為2.4×104株/hm2,采用膜下滴灌方式進行灌溉,整個棉花生長期灌8~10次,年灌水總量為4 500 m3/hm2。并于棉花生長季節(jié),按照氮肥300 kg/hm2和磷肥200 kg/hm2的使用量將氮肥及磷肥通過膜下滴灌方式隨水施入。棉花收獲后期,秸稈全量還田(施用量6 000~7 500 kg/hm2),同時將尿素(150 kg/hm2)及過磷酸鈣(450 kg/hm2)作為基肥深翻施入土壤。分別于原始棄耕地(CK)、恢復1年、恢復5年、恢復10年和恢復15年樣地中按照對角線法選取2 m×2 m樣點3個,挖取土壤剖面(0~60 cm),并采用環(huán)刀法測定土壤容重及含水量。取土壤團聚體樣品時,先將土壤表面的植被及其他雜物小心去除,取原狀土樣裝入硬質(zhì)塑料盒內(nèi)帶回,途中避免對原狀土的擠壓,將土壤樣品在室溫下風干,樣品達到塑限(土壤含水量約為20%)的程度后,沿土壤自然結構輕輕掰成直徑1 cm3左右的小土塊,用于土壤團聚體篩分;土層樣品經(jīng)風干過篩后直接用于基本理化性質(zhì)測定。各處理土壤的基本理化性質(zhì)見表1。
1.2.2 土壤團聚體的篩分 機械穩(wěn)定性團聚體的分級采用干篩法。風干過程中,去除植物根系與石塊等雜質(zhì)后,取樣品100 g,轉(zhuǎn)移至一組直徑為30 cm的套篩,篩子孔徑依次為8、5、2、1、0.25和0.053 mm,篩分時間為10 min,篩分結束后,稱量各孔徑篩子上土樣重量Wdi,計算各級團聚體占土樣總量的百分比。
1.3 數(shù)據(jù)處理
對篩分后的各粒級團聚體數(shù)據(jù),分別計算大于0.25 mm團聚體的含量(R0.25)、平均重量直徑(MWD)、幾何均重直徑(GMD)和分形維數(shù)(D)用于評價團聚體的結構性和穩(wěn)定性。wi為i 粒級團聚體重量所占的比例,按式(1)計算。
采用SPSS 17.0軟件對數(shù)據(jù)進行顯著性檢驗和相關性分析,采用鄧肯法進行多重比較分析。
2 結果與分析
2.1 鹽漬化棄耕地不同恢復年限土壤團聚體的組成分布
由圖1可知,開墾后土壤中大團聚體含量(>0.25 mm)較開墾前增加22.06%,中團聚體(0.250~0.053 mm)較開墾前差異不明顯,微團聚體(<0.053 mm)較開墾前降低14.0%。且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大團聚體(特別是>5 mm和5~2 mm粒徑團聚體)比例呈先下降后增加的趨勢,恢復1年最低,恢復5年與棄耕地之間差異不顯著,恢復10年和恢復15年較棄耕地有顯著增加;>5 mm粒徑中恢復10年和恢復15年分別較棄耕地增加了17.97%和100.47%,5~2 mm粒徑中恢復10年和恢復15年分別較棄耕地增加了32.36%和41.67%;2~1 mm粒徑中恢復1年較棄耕地有顯著的下降,恢復5年、恢復10年和恢復15年之間差異不顯著但顯著高于棄耕地,分別較棄耕地增加了18.56%、20.46%和21.33%;1~0.25 mm粒徑中恢復1年、恢復5年、恢復10年和恢復15年均顯著高于棄耕地,分別較棄耕地增加了51.80%、33.68%、22.46%和50.37%;0.250~0.053 mm粒徑團聚體均占不同恢復年限各粒徑土壤團聚體比例最高,且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呈遞減的趨勢,棄耕地、恢復1年和恢復5年之間差異均不顯著,恢復10年、恢復15年顯著低于棄耕地,分別較棄耕地下降了5.89%和22.10%;<0.053 mm粒徑團聚體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整體上呈現(xiàn)出先增加(恢復1年)后下降的趨勢,不同恢復年限處理之間差異均顯著,恢復5年、恢復10年和恢復15年較棄耕地均有顯著的下降,分別降低了12.36%、24.51%和44.81%;
綜上所述,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5 mm、5~2 mm和2~1 mm粒徑團聚體呈現(xiàn)先下降(恢復1年)后增加的趨勢;1~0.25 mm粒徑中墾殖后各處理均顯著高于棄耕地;且恢復1年時增加最顯著;0.250~0.053 mm粒徑團聚體均占不同恢復年限各粒徑土壤團聚體比例最高,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呈現(xiàn)遞減的趨勢,恢復1年、恢復5年與棄耕地之間差異不顯著;<0.053 mm粒徑團聚體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呈現(xiàn)先增加(恢復1年)后下降的趨勢。
2.2 鹽漬化棄耕地不同恢復年限對土壤團聚體穩(wěn)定性的影響
2.2.1 土壤團聚體R0.25的變化 由圖2可知,恢復15年、恢復10年、恢復5年土壤團聚體R0.25較開墾前分別增加了57.06%、23.39%和10.50%,較棄耕地和恢復1年差異顯著。0~60 cm土層中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土壤團聚體R0.25先降低后增加,且各處理之間差異均顯著,恢復15年(0.54)最高,恢復1年(0.31)最低;恢復15年土壤團聚體R0.25較恢復10年、恢復5年、恢復1年分別增加了27.29%、42.14%和71.73%。
2.2.2 鹽漬化棄耕地不同恢復年限土壤團聚體MWD和GMD的變化 供試土壤團聚體MWD和GMD的變化見圖3。由圖3可知,棄耕地開墾后土壤團聚體MWD和GMD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均呈現(xiàn)先降低(恢復1年)后增加的趨勢;表現(xiàn)為恢復15年>恢復10年>恢復5年>棄耕地>恢復1年。通過對MWD的分析可以看出,除棄耕地與恢復5年之間差異不顯著外,與其余各處理之間差異均顯著,恢復1年較棄耕地降低26.16%,恢復10年、恢復15年較棄耕地分別增加20.82%和63.50%,恢復15年(1.67)最高,恢復1年(0.75)最低,恢復15年較恢復10年、恢復5年、恢復1年分別增加35.32%、63.26%和121.42%;GMD表現(xiàn)為不同處理之間差異均顯著,恢復1年較棄耕地降低19.10%,恢復5年、恢復10年、恢復15年較棄耕地分別增加7.89%、30.77%和93.92%,恢復15年(0.57)最高,恢復1年(0.24)最低,恢復15年較恢復10年、恢復5年、恢復1年分別增加48.29%、79.74%和139.69%。
2.2.3 鹽漬化棄耕地不同恢復年限土壤團聚體分形維數(shù)(D)的變化 對供試土樣的土壤團聚體數(shù)據(jù)按照公式(6)進行數(shù)學擬合(R2均大于0.90)。由不同恢復年限土壤團聚體D變化(圖4)可知,恢復5年、恢復10年和恢復15年較棄耕地分別降低1.35%、2.33%和4.32%。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D先增加后降低,各處理之間差異均顯著,恢復1年(2.67)最高,恢復15年(2.54)最低;恢復15年土壤團聚體D較恢復10年、恢復5年、恢復1年分別降低2.03%、3.00%和4.98%。
3 小結與討論
研究結果表明,鹽漬化棄耕地在開墾后顯著增加土壤大團聚體(>0.25 mm)數(shù)量,減少了微團聚體(<0.25 mm)數(shù)量。>0.25 mm團聚體含量與棄耕地相比增加22.06%。棄耕地開墾后,土壤有機碳含量增加[17]。土壤有機碳是土壤團聚體形成的重要膠結劑,其含量的增加有利于土壤結構的形成和穩(wěn)定性的增強[18]。隨著開墾年限的增加,其土壤大團聚體數(shù)量(R0.25)、平均重量直徑(MWD)和幾何平均直徑(GMD)均呈現(xiàn)出先降低(恢復1年)后增加的趨勢,且恢復1年土壤團聚體分形維數(shù)(D)較棄耕地增加顯著,說明恢復1年時土壤中大團聚體數(shù)量減少、團聚體的平均粒徑團聚度和穩(wěn)定性均有所降低,可能是由于鹽漬化棄耕地在開墾過程中機械耕作等措施破壞了土壤中原有大團聚體的結構,減少了土壤團聚作用的發(fā)生[19],以及墾殖過程改變了原有土壤的溫度、濕度及通氣性等環(huán)境條件,有利于土壤微生物的生長繁殖[20];同時土壤中有機碳來不及積累,使得土壤中原有的有機碳加速分解,大團聚體碎裂成較小的團聚體[21]。之后隨著墾殖年限的持續(xù)增加,恢復5年、恢復10年和恢復15年土壤中R0.25、MWD和GMD均表現(xiàn)為增加,此外,D在恢復5年、恢復10年和恢復15年均顯著低于棄耕地,且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呈下降的趨勢,R0.25、MWD、GMD和D的變化說明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土壤的結構和穩(wěn)定性都表現(xiàn)出增強的趨勢。這是由于隨著墾殖年限的增加,一方面土壤中枯枝落葉數(shù)量增加,土壤中有機碳數(shù)量也隨之增加,土壤有機碳作為土壤團聚體的膠結物質(zhì),促進了土壤中大團聚體的形成[22];另一方面本研究采用全量秸稈還田,不但可以顯著提高土壤的有機碳含量,形成有機膠結質(zhì),還降低了耕作對土壤的過度干擾[23],范如芹等[24]研究表明秸稈還田能夠顯著提高大團聚體含量和團聚體穩(wěn)定率,增加土壤結構體的穩(wěn)定性,能有效緩解土壤的退化過程。鞏文峰等[25]研究也表明傳統(tǒng)耕作下的秸稈還田對土壤表層中的土壤團粒形成有促進作用;加之耕作過程中灌溉、施肥等農(nóng)業(yè)措施增加了土壤含水量,使土壤微生物數(shù)量和種類增加,改變了原有的土壤結構和生物、化學性質(zhì)[26],從而改善了土壤團聚體結構和穩(wěn)定性。
綜上所述,①棄耕地開墾增加了土壤大團聚體數(shù)量,減少了微團聚體數(shù)量。②土壤團聚體R0.25、MWD和GMD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較原始棄耕地均有顯著的增加;土壤團聚體D呈相反的規(guī)律。③鹽漬化棄耕地隨著恢復年限的增加,在恢復5年之后土壤團聚體結構性和穩(wěn)定性較棄耕地均表現(xiàn)出增強的趨勢。
本研究中將鹽漬化棄耕地按不同時間進行墾殖,得到不同恢復年限試驗結果,墾殖恢復最長年限為15年,但為了進一步研究墾殖恢復過程對鹽堿棄耕地土壤肥力等恢復的影響,應設長期定位試驗,還需進一步進行驗證。
參考文獻:
[1] 姚 遠,丁建麗,雷 磊,等.干濕季節(jié)下基于遙感和電磁感應技術的塔里木盆地北緣綠洲土壤鹽分的空間變異性[J].生態(tài)學報,2003,33(17):5308-5309.
[2] YANG H C,ZHANG F H,CHEN Y,XU T B,et al. Assessment of reclamation treatments of abandoned farmland in arid region of China[J].Sustainability,2016,8(11):1183.
[3] 張 華,張甘霖.土壤質(zhì)量指標和評價方法[J].土壤,2001(6):326-330,333.
[4] 張興昌,邵明安.水蝕作用下不同土壤氮與有機質(zhì)流失[J].應用生態(tài)學報,2000,11(2):231-234.
[5] 王春陽,周建斌,鄭險峰,等.不同栽培模式對小麥-玉米輪作體系土壤硝態(tài)氮殘留的影響[J].植物營養(yǎng)與肥料學報,2007,13(6):991-997.
[6] 李 睿,江長勝,郝慶菊.縉云山不同土地利用方式下土壤團聚體中活性有機碳分布特征[J].環(huán)境科學,2015,36(9):3439-3437.
[7] 劉中良,宇萬太.土壤團聚體中有機碳研究進展[J].中國生態(tài)農(nóng)業(yè)學報,2011,19(2):447-455.
[8] 安韶山,張 玄,張 揚,等.黃土丘陵區(qū)植被恢復中不同粒級土壤團聚體有機碳分布特征[J].水土保持學報,2007,21(6):109-113.
[9] SIX J,ELLIOTT E T,PAUSTIAN K. Soil structure and soil organic matter:П. A normalized stability index and the effect of mineralogy[J].Soil Science Society of America Journal,2000,64:1042-1049.
[10] NIMMO J M,PERKINS K S. Aggregates Stability and Sized Distribution. In:Methods of Soil Analysis,Part 4-Physical Methods[M].Wisconsin,USA:Soil Science Society of America,Inc. Madison,2002.317-328.
[11] 周 虎,呂貽忠,楊志臣,等.保護性耕作對華北平原土壤團聚體特征的影響[J].中國農(nóng)業(yè)科學,2007,40(9):1973-1979.
[12] CASTRIGNAN?魹 A,STELLUTI M. Fractal geometry and geostatistics for describing the field variability of soil aggregation[J].Agricultural Engineering Research,1999(73):13-18.
[13] 姚賢良.土壤結構的肥力意義[J].土壤學報,1965,13(1):111-117.
[14] VAN BAVEL C H M. Mean weight-diameter of soil aggregates as a statistical index of aggregation[J].Soil Science Society of America Proceedings,1950,14:20-23.
[15] MAZURAK A P. Effect of gaseous phase on water stable synthetic aggregates[J].Soil Science,1950,69:135-148.
[16] 楊培嶺,羅遠培,石元春.用粒徑的重量分布表征的土壤分形特征[J].科學通報,1993,38(20):1896-1899.
[17] ZHANG F H,YANG H C,GALE W J,et al. Temporal changes in soil organic carbon and aggregate-associated organic carbon after reclamation of abandoned,salinized farmland[J].The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Science,2017,155(2):205-215.
[18] 程 曼,朱秋蓮,劉 雷,等.寧南山區(qū)植被恢復對土壤團聚體水穩(wěn)定及有機碳粒徑分布的影響[J].生態(tài)學報,2013,33(9):2835-2844.
[19] SIX J,ELLIOTT E T,PAUSTIAN K,et al. Aggregation and soil organic matter accumulation in cultivated and native grassland soils[J].Soil Science Society of America Journal,1998,62:1367-1377.
[20] 蔣先軍,李 航,謝德體,等.分形理論在土壤肥力研究中的應用與前景[J].土壤,2007,39(5):677-683.
[21] SIX J,ELLIOTT E T,PAUSTIAN K.Soil microaggregate turnover and microaggregate formation:A mechanism for C sequestration under no-tillage agriculture[J].Soil Biology and Biochemistry,2000,32(14):2099-2103.
[22] 李戀卿,潘根興,張旭輝.退化紅壤植被恢復中表層土壤微團聚體及其有機碳的分布變化[J].土壤通報,2000,31(5):193-195.
[23] BARRETO R C,MADARI B E,MADDOCK J E L,et al. The impact of soil management on aggregation,carbon stabilization and carbon loss as CO2 in the surface layer of a rhodic ferralsol in Southern Brazil[J]. Agriculture, Ecosystems & Environment,2009,132(3-4):243-251.
[24] 范如芹,梁愛珍,楊學明,等.耕作方式對黑土團聚體含量及特征的影響[J].中國農(nóng)業(yè)科學,2010,43(18):3767-3775.
[25] 鞏文峰,李玲玲,張曉萍,等.保護性耕作對黃土高原旱地表層土壤理化性質(zhì)變化的影響[J].中國農(nóng)學通報,2013,29(32):280-285.
[26] 李 瑋,鄭子成,李廷軒,等.不同植茶年限土壤團聚體及其有機碳分布特征[J].生態(tài)學報,2014,34(21):6326-63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