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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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干預對青少年主觀幸福感影響的Meta分析
張 曉
曲阜師范大學體育科學學院,山東 曲阜,273165。
目的:利用Meta分析方法檢驗運動干預對主觀幸福感的影響,并對影響兩者關系的調節(jié)變量進行分析,從而為有效提高個體主觀幸福感提供身體鍛煉建議。方法:運用Review Manager 5.3統(tǒng)計軟件進行數(shù)據(jù)處理,采用隨機效應模型進行Meta分析,并對相關變量進行調節(jié)效應檢驗及敏感性分析。結果:共納入10篇研究文獻,合計1214名青少年。Meta分析結果顯示:運動干預能夠明顯提高青少年的積極情感[SMD=-0.81,95%CI(-1.23,-0.40),P=0.0001]和認知評價[SMD=-0.33,95%CI(-0.62,-0.03),P=0.03],但對消極情感的影響不顯著[SMD=0.34,95%CI(-0.06,0.74),P=0.1];亞組分析結果表明,干預時間、干預頻率對積極情感均產生了顯著性效應,但在效應值差異上不具有顯著性(P=0.05,I2=67.4%;P=0.29,I2=20.2%);干預時間對消極情感產生了顯著性效應,并且效應值在差異上具有顯著性(P<0.00001,I2=93.2%),干預頻率對消極情感在效應值差異上均不具有顯著性(P=0.28,I2=21%);干預時間、干預頻率對認知評價均未發(fā)現(xiàn)顯著性效應(P=0.39,I2=0%;P=0.49,I2=0%)。結論:運動干預對提高青少年積極情感和認知評價的效果顯著,對于降低消極情感的效果不顯著,可能由于納入研究文獻較少造成的。明確的干預效果可能需要更多具有較高方法學質量、更長干預時間的研究進一步驗證。
運動干預;主觀幸福感;青少年;meta分析
主觀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簡稱SWB)主要是指人們對其生活質量所做的情感性和認知性的整體評價,是積極心理學的重點關注之一。它是一個多層次多維度的概念,從目前來看,國內外研究普遍認為可把他分為積極情緒體驗、消極情緒體驗和認知評價3個維度。本文中涉及主觀幸福感的測量工具多樣,有的量表只測量其部分維度,而有的量表則從整體角度進行測量。其中,共涉及到的量表包括:總體幸福感量表(General well-being schedule,GWB)、POMS、嚴標賓等人修訂DinenerE編制《國際大學調查量表》、陳作松編制《高中學生主觀幸福感量表》、《學生主觀幸福感量表》及《大學生主觀幸福感量表》等。
研究運動干預與主觀幸福感的關系,探討兩者之間關系的影響因素,科學闡明身體活動對滿足美好生活需要、維護人的心理健康、促進人的心理發(fā)展的作用是十分必要的。通過查閱相關文章,研究者們的普遍結論為運動干預能夠提高個體的主觀幸福感,然而也有部分研究顯示,運動干預對主觀幸福感沒有影響,甚至有負面影響。如Samson[1]等通過對大學生進行15周的干預實驗,發(fā)現(xiàn)被試的積極情感出現(xiàn)了顯著降低,而消極情感沒有發(fā)生變化。所以,在已有研究發(fā)現(xiàn)不一致的情況下,為了得出更具有說服力的結論,采用Meta分析方法針對“運動干預對青少年主觀幸福感的影響”這一問題,對已有實驗研究成果進行綜合計算從而得出結論,以期克服傳統(tǒng)研究的不足,綜合各項實驗研究成果,使結論具有普遍性和主客觀兼顧性[3]。
2.1.1 檢索范圍與方式 文獻檢索采用中國知網(wǎng)、維普、萬方等中文數(shù)據(jù)庫以及Web of Science、Springer電子期刊及圖書、百鏈搜索等國外文獻數(shù)據(jù)庫,檢索相關主題的中英文期刊、博碩學位論文、會議論文等[2-6],并對納入文獻的參考文獻進行檢索以獲取補充文獻,在獲取過程中,部分文獻通過館際互借和文獻傳遞的方式獲取。
文獻檢索以主題詞與自由詞方式檢索。檢索運動干預相關的關鍵詞有:運動干預、身體活動、身體鍛煉、身體運動、運動、太極、瑜伽、拉伸練習、鍛煉、exercise intervention、physical activity、sport exercise、training、Tai-Chi;檢索主觀幸福感相關的關鍵詞有:主觀幸福感、情感、生活滿意感、焦慮、心境、抑郁、subjective well-being、quality of life、affect、mood、life satisfaction。
2.1.2 文獻獲?。?)研究類型:實驗性研究,且為實驗組對照組前后測實驗設計;(2)研究對象:青少年(選取中學生、大學生),性別不限;(3)干預方式:實驗組有明確的運動項目;(4)結局指標:至少含有一項主觀幸福感指標,指標實驗組對照組前后測結果均為均值、標準差形式。
2.1.3 檢索結果 經(jīng)過數(shù)據(jù)庫初步檢索共搜索文獻3611篇,整理后的得到相關研究文獻370篇,通過題目和摘要排除相關研究文獻345篇,繼而通過全文閱讀后排除數(shù)據(jù)不足、非對照組實驗組實驗設計共12篇,最后,運用Jadad評分量表進行文獻質量評估,排除質量為0分的文獻3篇,最終有10篇文獻[10-19]符合納入標準。
對納入文獻的質量評價依據(jù)Jadad量表[7],評分內容分為隨機、盲法、撤出與退出三個方面。評價標準運用0-5分記分法,≥3分則認為高質量研究。
由兩位研究者根據(jù)研究需要對納入文獻分別進行數(shù)據(jù)編碼,編碼內容包括文獻作者、發(fā)表年份、出版質量、被試人數(shù)、性別比例、被試特征、干預內容、鍛煉強度、干預時間、干預周期、測量工具等相關數(shù)據(jù)。如發(fā)生分歧則與第三方對分歧數(shù)據(jù)進行討論解決。
由于主觀幸福感包含多個維度,本研究中將涉及到的生活滿意感、學習滿意感、身體滿意感這三個維度合并為認知評價,故本研究維度分為積極情感、消極情感、認知評價三項。由于主觀幸福感測量工具的不同,本研究采用標準均差(SMD)及其95%置信區(qū)間(CI)。以干預后終值與基線水平測量值的差作為主要效應參數(shù),并根據(jù)Cochrane[8]手冊中相關公式計算效應均差及效應標準差。
本文Meta分析采用的是Review Manager 5.3軟件,文獻資料中積極情感、消極情感。認知評價等采用標準化均差(SMD)作為效應量指標。先利用Q統(tǒng)計量和I2統(tǒng)計量,對選用的文獻進行異質性檢驗,當異質性結果為P>0.1或I2<50%,表明選用的文獻不具有異質性,分析采用固定效應模型;若P<0.1或I2>50%,表明其具有異質性,則應選用隨機效應模型[9]。
3.1.1 文獻納入基本特征 本次Meta分析共納入10篇中文文獻,1214名青少年被試,在主觀幸福感評價方面主要采用的測量工具有大學生主觀幸福感量表、《國際大學調查量表》、學生主觀幸福感量表、GWB、POMS以及自編問卷6種。被試人群為青少年,以中學生和大學生為主,干預項目主要有籃球、健美操、乒乓球、羽毛球、太極拳,每次運動干預時間在30-60min之間。整個運動干預周期控制在9周-16周。本次選取的文獻在研究設計方面均采用實驗對照前后測實驗設計。
3.福娃歡歡是人和火炬的結合體,頭飾是對中國傳統(tǒng)火紋圖案和敦煌壁畫中火焰紋樣的提取再加工,最后形成一個對稱的火娃娃的形象?;鹱怨乓詠砭褪艿饺藗兊哪ぐ荩驗榛鸬某霈F(xiàn)是人類利用自然改善生產生活的第一次實踐,它在人類文明的發(fā)展史上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隨著奧運會的開展,圣火熄滅了一次次的戰(zhàn)火,給人類帶來了光明,象征著團結、友誼、和平。
表1 納入文獻研究的基本特征
3.1.2 文獻質量評估 Jadad評分分數(shù)范圍在1-3分,平均2分(見表1)。根據(jù)Jadad評分評分項目,具體偏倚風險見圖1、圖2。
3.2.1 運動干預組與對照組積極情感對比的Meta分析 如圖3所示,有10項研究共計1014名青少年進行了兩組積極情感對比,由于納入研究結果具有高度異質性(I2=89%、P<0.00001),所以此次對比采用隨機效應模型進行Meta分析,結果顯示運動干預組積極情感高于對照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SMD=-0.81,95%CI(-1.23,-0.40),P=0.0001],表明運動干預對增加青少年積極情感的效應顯著。
圖1 偏倚風險比例圖
圖2 偏倚風險評價示意圖
圖3 兩組積極情感對比的Meta分析
3.2.2 運動干預組與對照組消極情感的Meta分析 有10項研究1014名青少年進行了兩組消極情感對比,由于納入研究結果具有高度異質性(I2=89%、P<0.00001),所以此次對比采用隨機效應模型進行Meta分析,結果顯示運動干預組與對照組消極情感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SMD=0.34,95%CI(-0.06,0.74),P=0.1],表明運動干預對降低青少年消極情感的效應不顯著。
3.2.3 運動干預組與對照組認知評價的Meta分析 有5項研究916名青少年進行了兩組認知評價對比,由于納入結果具有中度異質性(I2=76%、P<0.0001),所以此次對比采用隨機效應模型進行Meta分析,結果顯示運動干預組與對照組認知評價高于對照組,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SMD=-0.33,95%CI(-0.62,-0.03),P=0.03],表明運動干預對青少年認知評價的效應顯著。
除了總體上檢驗運動干預對主觀幸福感的影響外,本研究還對影響兩者之間關系的調節(jié)變量進行了檢驗。選擇納入標準中的干預時間、干預周期這2個變量進行了調節(jié)效應檢驗(表2)。
3.3.1 運動干預影響青少年積極情感Meta分析的調節(jié)效應檢驗 對積極情感進行不同干預時間亞組分析結果得知,干預時間對青少年積極情感存在中度異質性(I2=67.4%),其中“每次干預時間小于45min”表現(xiàn)出高度異質性(I2=95%)。干預時間在3個組別上對積極情感都產生了顯著性效應,雖然干預時間小于45min出現(xiàn)了最大效應值(SMD=-1.47),但經(jīng)檢驗,3個組別在效應值差異上不具有顯著性(P=0.05)。
對積極情感進行不同干預周期亞組分析結果得知,干預周期對青少年積極情感存在低度異質性(I2=20.2%),其中“干預周期=12周”表現(xiàn)出高度異質性(I2=94%)。干預周期在3個組別上對積極情感都產生了顯著性效應,雖然干預周期小于12周出現(xiàn)了最大效應值(SMD=-0.92),但經(jīng)檢驗,3個組別在效應值差異上不具有顯著性(P=0.29)。
表2 運動干預影響青少年積極情感Meta分析的調節(jié)效應檢驗
3.3.2 運動干預影響青少年消極情感Meta分析的調節(jié)效應檢驗 對消極情感進行不同干預時間亞組分析結果得知,干預時間對青少年消極情感存在高度異質性(I2=93.2%),其中“每次干預時間=45min”表現(xiàn)出高度異質性(I2=81%)。干預時間在3個組別上對消極情感都產生了顯著性效應,并且3個組別的效應值在差異上具有顯著性(X2=29.36,P<0.00001),其中,干預時間小于45min出現(xiàn)了最大效應值(SMD=1.05)。
對消極情感進行不同干預周期亞組分析結果得知,干預周期對青少年消極情感存在低度異質性(I2=21%),但“干預周期>12周”表現(xiàn)出高度異質性(I2=94%)。除“干預周期>12周”對消極情感沒有產生顯著效應外(P=0.65),其余兩組都產生了顯著性效應,其中,干預周期小于12周出現(xiàn)了最大效應值(SMD=0.63),但經(jīng)檢驗,3個組別在效應值差異上不具有顯著性(P=0.28)。
對認知評價進行不同干預周期亞組分析結果得知,干預周期對青少年認知評價異質性為I2=0%,但除“干預周期=12周”表現(xiàn)出中度異質性(I2=61%)外,其他兩組都表現(xiàn)出高度異質性(I2=82%、I2=87%)。干預周期對認知評價均沒有產生顯著效應(P>0.05),其中,“干預周期>12周”出現(xiàn)了最大效應值(SMD=-0.68),但經(jīng)檢驗,3個組別在效應值差異上不具有顯著性(P=0.49)。
為了探究各研究間異質性是由單個研究引起的,本研究進行了敏感性分析。通過逐個剔除單個研究后進行合并效應分析,結果如表3所示。
對于積極情感來說,納入所有研究的合并效應為SMD=-0.81,95%CI=[-1.23,-0.40],P=0.0001,I2=89%,剔除“王彩云2012”后,SMD=-0.58,95%CI= [-0.78,-0.38],異質性降為低度異質性,剔除其他單個研究后合并效應SMD值范圍為(-0.88,-0.76),P均小于0.05,I2范圍為(88%,90%)。
對于消極情感來說,納入所有研究的合并效應為SMD=0.34,95%CI=[-0.06,0.74],P=0.10,I2=89%,剔除單個研究后,合并效應標準均差SMD范圍為(0.26,0.45),除“肖冰2012”P(合并效應)=0.01有顯著性差異外,其他P值均大于0.05,I2范圍為(81%,90%)。
表3 各個指標剔除單個研究后的合并效應
對于認知評價來說,納入所有研究的合并效應為SMD=-0.33,95%CI=[-0.62,-0.03],P=0.03,I2=76%,剔除“肖冰2012”后,SMD=-0.08,95%CI= [-0.48,0.03],異質性降為低度異質性(I2=63%),剔除其他單個研究后合并效應SMD值范圍為(-0.39,-0.26)I2范圍為(75%,79%)。
運動干預能夠明顯提高青少年的積極情感[SMD=-0.81,95%CI(-1.23,-0.40),P=0.0001]和認知評價[SMD=-0.33,95%CI(-0.62,-0.03),P=0.03],但對消極情感的影響不顯著[SMD=0.34,95%CI(-0.06,0.74),P=0.1]。
亞組分析結果表明,干預時間、干預頻率對積極情感均產生了顯著性效應,但在效應值差異上不具有顯著性(P=0.05,I2=67.4%;P=0.29,I2=20.2%);干預時間對消極情感產生了顯著性效應,并且效應值在差異上具有顯著性(P<0.00001,I2=93.2%),干預頻率對消極情感在效應值差異上均不具有顯著性(P=0.28,I2=21%);干預時間、干預頻率對認知評價均未發(fā)現(xiàn)顯著性效應(P=0.39,I2=0%;P=0.49,I2=0%)。
(1)對于某些調節(jié)變量的樣本含量較少,可能因為樣本不足導致研究結論存在一定的偏差,未來Meta分析研究需要納入更多實證研究作為支撐條件,從而得到更科學的結論。(2)為了得到更有說服力的研究結論,在此次研究中納入文獻僅選取了具有實驗對照前后測實驗設計的相關文章,沒有納入完整的研究數(shù)據(jù),未來研究中可以納入相關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最后,本次Meta分析研究只對3個相關變量進行了亞組分析,未來研究可考慮性別和干預項目是否影響到運動干預和主觀幸福感的關系。
運動干預對提高青少年積極情感和認知評價的效果顯著,對于降低消極情感的效果不顯著。但由于納入研究較低的方法學質量,明確的干預效果可能需要更多具有較高方法學質量、更大樣本量、更長干預時間的研究進一步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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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a Analysis about Effect of Physical Intervention on Teenagers’ Subjective Well- being
ZHANG Xiao
College of P.E., Qufu Normal University, Qufu Shandong, 273165, China.
Objective: To analyze the method to test the effects of exercise intervention on subjective well-being by Meta,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wo variables on the regulation effect analysis, so as to effectively improve the individual subjective well-being and provide physical exercise advice. Methods: Using Review Manager 5.3 statistical software for data processing, using random effect model for Meta-analysis, and the related variables were adjusted for effect test and sensitivity analysis. Results: A total of 10 studies were included, involving a total of 1214 adolescents. The results of Meta-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exercise intervention can significantly improve the adolescent positive emotion of [SMD=-0.81,95%CI(-1.23, -0.40), P=0.0001] and [SMD=-0.33,95%CI(-0.62, -0.03), P=0.03], but no significant effect on the negative emotion of [SMD=0.34,95%CI(-0.06, 0.74), P=0.1];Subgroup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intervention time and intervention frequency are produced the significant effect of the positive emotion, but in effect values were not significant(P=0.05, I2=67.4%; P=0.29,I2=20.2%); intervention time had a significant effect on negative emotion, and effect value was significant in difference(P<0.00001, I2=93.2%), intervention frequency effect of negative emotion in the difference was not significant(P=0.28, I2=21%); evaluation of intervention time and intervention on cognitive frequency The effect of(P=0.39, I2=0%; P=0.49,I2=0%).Conclusion: Exercise intervention can significantly improve adolescents' positive emotional and cognitive evaluation effect, to reduce the negative effect of emotion is not significant, but the low quality of research methods, research on the intervention effect of clear may require more high methodological quality and longer time to verify the intervention.
Exercise intervention; Subjective well-being; Adolescents; Meta-analysis
1007―6891(2018)04―0045―05
10.13932/j.cnki.sctykx.2018.04.12
G804.8
A
2018-02-07
2018-05-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