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力

2017年10月18日-24日，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正式召開，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成為了這一時間最響亮的聲音。自此，中國進入了一個新的歷史征程，中華民族翻開了新的歷史篇章。

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深刻闡述了新時代堅持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一系列重大理論和實踐問題，明確了黨和國家事業(yè)發(fā)展的指導思想和行動綱領。同時，習近平的對外傳播理念在本次大會中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于無聲處著華章！

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在對外傳播上體現(xiàn)為“寬松”與“開放”，這既彰顯出中國作為世界大國的自信，又是中華民族胸懷世界、心系天下的真實寫照。

一、“寬松”與“開放”的十九大，是世界認識和了解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的最佳窗口

黨的十九大，不僅僅是中國共產黨的一次盛會，更是讓外界直觀、立體、動態(tài)、全方位、近距離了解認識中國共產黨、展示魅力中國的最佳窗口。在這次大會中，“寬松”與“開放”無處不在。

從記者人數來看，采訪報道十九大的記者共有3068名，其中港澳臺和來自134個國家的外國記者達到1818人，超過了國內記者人數568人；以縱向的視角，境外記者人數從十六大的859人，到十七大的1135人、十八大的1704人，再到十九大的1818人，屢屢刷新的數字，凸顯了中國日漸強大的世界影響力、積極的開放姿態(tài)與大國的氣度。巴基斯坦聯(lián)合通訊社駐華記者馬蘇德·薩塔爾·汗表示，中國發(fā)展日新月異，中共十九大吸引了世界目光。這是他第二次采訪中國共產黨的全國代表大會，上次采訪十八大時還沒有見到這么多的外國記者，他說：“中國共產黨比以前更加開放，我們對新聞中心提供的服務表示滿意?！表n國中央日報社駐華特派記者則用“朋友圈”一詞描述了他眼中的中國和黨的十九大。

從歷史脈絡來看，黨的十二大首設新聞發(fā)言人，十三大首次在閉幕會后設置政治局常委與記者見面環(huán)節(jié)，十六大首次開放中央國家機關代表團，十七大允許記者在開放團中提問……回顧歷屆黨代會，中國共產黨開放的腳步越來越明晰，開放的窗口越來越廣闊。中央黨校教授張希賢指出：“外界目光集聚，中共主動發(fā)聲，這將為世界看中國、看中共提供更多透明視角，展現(xiàn)開放姿態(tài)?！?/p>

從信息服務來看，本次大會有三項創(chuàng)新：大會首次開通微信公眾號，記者可隨時接收新聞中心發(fā)布的大會議程、動態(tài)、公告、通知和相關資訊資料。首次開發(fā)使用記者報名注冊系統(tǒng)，接受外國和港澳臺媒體記者采訪報名申請。首次開發(fā)使用境外記者采訪申請系統(tǒng)，記者可以通過系統(tǒng)提交采訪申請并可以線上查詢受理情況。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院長周慶安指出：“信息上全方位地公開，一方面體現(xiàn)出我們的執(zhí)政黨、我們的國家越來越自信地面對世界，另一方面也說明在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方面，我們開始做各種更加深入、更加具體甚至更有當代媒體特點的一些服務?！?/p>

從開放對象來看，大會期間組織了由中組部、中紀委、發(fā)改委等部門參加的六場新聞發(fā)布會，和由黨代表參與的八場集體采訪，這些主動發(fā)布數量比往屆都有增加。歷數近三次黨代會，首場新聞發(fā)布會分別回答了5個、7個和9個問題。而本次發(fā)布會，發(fā)言人共回答了12個問題。澳門《濠江日報》記者描述道，“在答完主持人宣布的最后一個問題后，中共十九大發(fā)言人庹震沒有起身離開，表示還愿意繼續(xù)答問……這樣的瞬間貫穿了中共十九大首場新聞發(fā)布會的整個過程，在十九大開幕前的17日下午，中共用開放透明的態(tài)度回應了全球的關切。開放體現(xiàn)在媒體的選擇上，意大利媒體，路透社、埃菲社、彭博社、《聯(lián)合早報》也都獲得了提問機會?！雹俅送?，中央國家機關、中央金融系統(tǒng)、中央企業(yè)系統(tǒng)和各省、自治區(qū)、直轄市34個代表團均向中外媒體開放，且各代表團都留出30分鐘以上時間回答中外記者提問，不少代表團的提問環(huán)節(jié)都超出預定時間，中央企業(yè)系統(tǒng)和北京、天津、上海、安徽、湖北、湖南、廣東等多個代表團回答提問時間都在1個小時以上?！断愀凵虉蟆返挠浾咴浶ΨQ：“上會的各位（記者）估計只愁分身乏術，行到腳軟，好在全都集中在人民大會堂內，只是行家們要樓上樓下四處奔忙了?！雹?/p>

時代大潮滾滾向前，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也會以更加積極開放的姿態(tài)屹立于世界，正如習近平總書記作十九大報告時說：“中國開放的大門不會關閉，只會越開越大?！?/p>

二、文化自信是“開放”傳播理念的根源

“寬松”與“開放”傳播理念來源于中國日漸增強的文化自信，文化自信彰顯了中國風格、中國氣派和中國精神，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文化自信是更基礎、更廣泛、更深厚的自信。”文化自信給予了“寬松”與“開放”一種加持效應。實際上，對外傳播主要就是文化的傳播，是各種文化的沖突與調試，正如學者所指出：“對外傳播是指一個國家或文化體系針對另一個國家或文化體系所開展的信息交流活動，其目標是要信息接收國更多了解信息輸出國，培養(yǎng)其友善態(tài)度和合作愿望，并創(chuàng)造一個有利于信息輸出國的國際輿論環(huán)境，取得最高程度的國際支持和合作?！雹壑袊鴩H廣播電臺西亞非地區(qū)廣播中心主任夏勇敏在“文化發(fā)展開創(chuàng)新局面”集體采訪活動中指出：“國之交在于民相親，民相親在于心相通，這里的心相通就是文化的相通，文化的交流、文明的互鑒，這個當中可以看出文化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痹诮邮芡炼洵h(huán)球廣播公司記者采訪時，夏勇敏說：“在國際傳播、跨國傳播過程中，文化既是民心相通的重要渠道、重要平臺，同時也是對外傳播的一個很好的內容。”

長期以來，我國對外傳播主要存在兩方面的影響因素，一是文化上的差異，即中外文化差異給對外傳播造成了理解偏差。今天，這種文化差異在“一帶一路”的倡議和實施下已經愈來愈淡化。二是意識形態(tài)的障礙，主要表現(xiàn)在以美國為主的西方國家掌握了對外傳播的話語權，對發(fā)展中國家的對外報道設置了種種障礙。針對此問題，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推進國際傳播能力建設，講好中國故事，展現(xiàn)真實、立體、全面的中國，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蔽幕涣鳈谀俊断愀畚乃噦b》制片人梁家僖則表示：“香港老中青都具有很強的國際化視野，年輕一代擅長運用國際新媒體做國際傳播，老一輩可以發(fā)揮多年來扎根海外的人脈資源，與內地一起做好中國的國際傳播能力建設。”④endprint

毋庸諱言的是，西方一些媒體本著抹黑中國的一貫作風，仍舊對黨的十九大潑冷水、唱反調。如美國官方媒體美國之音在一篇文章中說：“中國宣傳部門在言語上過分強調自信恰恰暴露了不自信的實質?！?/p>

這個觀點是十九大期間西方比較具有明顯批判性質的代表觀點，它認為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大報告中多次提到的“自信”是不自信的外在表現(xiàn)，那么，美國經常掛在口中的“民主”和“人權”是否也是虛有其表呢？是否也是凸顯了他們不民主和沒人權的本質？在這個問題上，新加坡《聯(lián)合早報》刊發(fā)的一篇來自新加坡國立大學法學院副教授王江雨的文章較為客觀，他認為中國的自信是“融合了習近平自身的經歷、對中國共產黨自身歷史使命之‘初心的堅持、對中華人民共和國前后三十年的反思、對當代世界發(fā)展趨勢的認知、對中國歷史上治道傳統(tǒng)的繼承，以及對維護中共長期執(zhí)政權的決心……標志著中國已經走出了‘摸著石頭過河的時代”。

誠然，在清中葉以后，中國落后于西方的事實也一度催生了一種民族自卑和文化自卑的現(xiàn)象，更在20世紀初掀起了對傳統(tǒng)文化的批判。在此后的百年中，西方思想和文化如浪潮一般洶涌而來，在傳播上達到了巔峰。然而今天的中國已經不是百年前的中國，習近平總書記的“自信”是一個具有時代性的命題，它既是一種文化的自覺與自豪。在中國清代以前的數千年歷史上，從來不存在文化自卑問題，那時的中國文化遍及海外，是眾多國家爭相效仿的對象；同時，習近平總書記的“自信”又是吹響推動中華民族復興的精神號角，推動了中國文化再次走向世界。已經80多歲的馬來西亞歸僑林卓東稱，包括文化自信在內的好幾個自信，讓他們華僑華人在海外（能為自己感到）自信，就是對祖國的一種自信。

三、對外交往和對外傳播“多元共生”和“多元共識”的深層共識

十九大的對外傳播，不僅僅是一種會場上互動式的傳播，更是一場從傳播到文化的對話。而文化的對話過程，折射出近年來中國文化“走出去”和中國對外傳播力的不斷增強，反映了中國的國際整體影響力、社會關注度以及整體形象的不斷提升。

文化的傳播和接受遵循著“多元邏輯”，而“多元邏輯”指向的是“多元共生”和“多元共識”，也就是要承認多元，尊重多元，理解多元，基于多元建立共識。置身于全球社會的中國文化，在傳播中的視域指向的是不同文化之間的整體及其各部分之間的靜態(tài)及動態(tài)的社會關系，涉及不同的文化群體的思維方式、價值觀念、社會規(guī)范、社會結構等方面的復雜現(xiàn)實以及與之相關的調試與變遷。多元共識與命運共同體是不同文明的交流、互鑒、共存的一種形式，是價值理念的深層共識，是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不斷“開放”的真實寫照。

在十九大“加強思想道德和文化建設”記者招待會中，中宣部副部長孫志軍指出，我國已經成為世界圖書出版第一、電視劇制播第一、電影銀幕數第一，電影市場世界領先，中國的一批文化精品力作在世界也引起強烈反響?？梢哉f文化傳播、文化交流、文化貿易多頭并舉，中國品牌、中國聲音、中國形象得到越來越多的認可。新聞出版廣電總局副局長張宏森指出，外宣旗艦媒體建設加快推進，2016年底中國國際電視臺正式開播以來，逐步構建起包括六個電視頻道、三個海外分臺、一個新媒體業(yè)務集群在內的多語種、多渠道、多終端全媒體業(yè)務框架。他特別強調，文化交流不是一般的商品交易或貨物貿易，文化交流關乎著民心所向，關乎著情感選擇。所以說文化交流是有溫度的交流，這個溫度就來自于人心和情感。民心相通了，情感相融了，文化的交流和合作也一定會朝著積極的方向發(fā)展，文化交流的深度和廣度取決于情感的溫度。

在十九大“滿足人民新期待，保障改善民生”記者招待會中，教育部黨組書記、部長陳寶生指出，這五年是中國教育的國際影響力不斷加強的五年。現(xiàn)在180多個國家和地區(qū)與我們國家建立了教育合作關系，有47個國家和地區(qū)與我們國家簽訂了學歷學位互認協(xié)議。在140多個國家建立了516所孔子學院，1000多所中小學課堂，對漢語教學、中華文化的傳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F(xiàn)在中國已經成為世界第三、亞洲最大的留學目的地國。2049年，中國教育將穩(wěn)穩(wěn)地立于世界教育的中心，引領世界教育發(fā)展的潮流。到那個時候，中國的標準將成為世界的標準；到那個時候，中國將成為世界上人們最向往的留學目的國，在交流過程中實現(xiàn)共同進步。

必須指出的是，黨的對外交往也是構成對外傳播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習近平總書記曾指出：“黨的對外交往工作是黨的一條重要戰(zhàn)線，是國家總體外交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秉h的對外交往往連接的是意識形態(tài)的問題，而意識形態(tài)差異分歧以及認知偏差仍是制約中國對外傳播的重要因素。換言之，黨的對外交往的成敗關乎著中國整體對外傳播的成敗。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在積極講好中國故事、爭取更多國家的理解和支持上取得了重要的進步，開創(chuàng)了對外傳播的新局面。

在十九大“黨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工作和黨的對外交往”記者招待會中，中央對外聯(lián)絡部副部長郭業(yè)洲指出：“作為黨的對外交往工作部門，我們始終把廣交天下朋友、共襄和平發(fā)展大計作為自己的使命。在具體工作當中，我們既注意同各國的執(zhí)政黨、參政黨、在野黨以及各類政治組織交朋友，同時也十分注意同這些國家的智庫、媒體、民間社會團體等等社會各界人士打交道?？梢哉f我們中國共產黨有一個國際‘朋友圈，我們這個國際‘朋友圈是黨政并蓄、朝野相濟、官民兼容，我們的朋友遍天下?！?/p>

四、余論

黨的十九大開幕以來，有165個國家452個主要政黨發(fā)來855份賀電賀信。其中，有814份是國家元首、政府首腦、政黨和重要組織機構領導人發(fā)來的。這展現(xiàn)出中國共產黨人把中國人民的幸福與世界人民的幸福緊緊連接在一起的國際主義精神所展現(xiàn)出的強大魅力，凸顯了中國共產黨和中國對外交往的重要成就。

習近平總書記表示：“我們歡迎各位記者朋友在中國多走走、多看看，繼續(xù)關注中共十九大之后中國的發(fā)展變化，更加全面地了解和報道中國。我們不需要更多的溢美之詞，我們一貫歡迎客觀的介紹和有益的建議，正所謂‘不要人夸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p>

我們有理由相信，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指引下，中國的對外傳播將更上一個臺階，必將帶領中華民族進一步走近世界舞臺中央，不斷為人類發(fā)展進步作出更大的貢獻。

「注釋」

①《首場發(fā)布會回應全球關切 展現(xiàn)開放透明》，澳門《濠江日報》2017年10月18日。

②《三句半鐘發(fā)言 72次掌聲》，《香港商報》2017年10月19日。

③程曼麗、王維佳：《對外傳播效果及其研究》，北京大學出版社2011年版，第3頁。

④《學者業(yè)界解讀十九大報告香港機遇 發(fā)揮港優(yōu)勢 共建新時代》，香港《文匯報》2017年10月21日。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