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看《圖雅的婚事》的電影海報,圖雅穿著皮袍子,臉色通紅,頭發(fā)蓬亂,身型蕭索而強壯,眼神是堅毅和傲然的。余男的演技也是傲然的。那部電影獲得了當(dāng)年柏林電影節(jié)金熊獎。
始終覺得余男是成熟又充滿感情的女人,采訪的時候,我們給準(zhǔn)備了一個很大的紙板,余男拿著馬克筆 ,在上面畫了“女主角”、“游戲”。
記者:能解釋一下“女主角”嗎?余男:女主角就是女主角,我覺得,就像演戲一樣,在任何時候,我覺得女主角就是一種心態(tài)。
記者:女主角的心態(tài),還是比較大女人的心態(tài)?余男:那應(yīng)該是什么呢?我看看還有什么。還確實沒有什么?可能是游戲。
記者:為什么是游戲?余男:因為本來就是游戲,我覺得所有事情都是游戲。我倒是覺得其實不是游戲的心態(tài),我是覺得其實很多事情回頭看都是游戲,很好玩兒。
記者:你身上有確定性嗎?余男:在慢慢建立。我一直知道要什么,只是不知道別人需不需要我這個,所以這個給予是互相的,這個東西一旦達(dá)成了那很多事情就容易得多。我想這就是確立性。就是自己身上的確定性,我知道了我也希望別人知道。
記者:你現(xiàn)在回想當(dāng)時的片段,《圖雅》那會兒,是不是值得留戀的?余男:我經(jīng)過了,不留戀,因為太久了,而且好東西自然會留下,不用我留戀,大家都會留戀。如果我沒有經(jīng)過,我看到一個好的東西,我覺得:哇!這個東西要是我擁有就好了,可惜我過了那個時候了,但是現(xiàn)在,很少有這種事。
記者:很多人說你一直以來太低調(diào)了?余男:可能還沒到高調(diào)的時候吧。高調(diào)或者低調(diào)是有一個勢頭的,很多人想低調(diào)就能低調(diào),想高調(diào)就能高調(diào),我覺得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東西,沒有刻意。我的想法里面,生活里面沒有什么刻意,就是這樣了。如果需要我高調(diào),那我就高調(diào),也就是這樣了,也沒有什么刻意,所有人都高調(diào),所以我要低調(diào),那才是真正的刻意。
記者:隨著年齡的增長,你獲得哪些本領(lǐng)?余男:漸漸減少思考吧。這是特別大的本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