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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智庫與學術的異同

        2017-06-27 08:16:29王文
        智庫理論與實踐 2017年2期
        關鍵詞:研究

        ■ 王文

        中國人民大學重陽金融研究院 北京 100872

        論智庫與學術的異同

        ■ 王文

        中國人民大學重陽金融研究院 北京 100872

        [目的/意義]近年來的智庫發(fā)展打破了原有的學者行業(yè)結構,產生了學者功能的重大分化,對固有的學術評價體系與學術現(xiàn)狀也產生了影響。這促使智庫與學術關系變成了一個亟須厘清的問題。[方法/過程] 本文從學術與智庫兩類“學者行業(yè)”的歷史起源出發(fā),認為“智庫與學術的分野自古有之”。接著論述智庫與學術的行業(yè)主體、行為旨趣、工作內容等幾方面的差異,以及目前智庫研究因服務對象差異產生的分類不同。[結果/結論]描述出智庫與學術兩者之間相互尊重、團結和借鑒的發(fā)展未來。

        智庫 學術 學者功能

        2013年以來,中國智庫界作為學者(Scholar)行業(yè)一個特殊群體的社會地位開始突顯出來,尤其是自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中第一次將“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寫入黨中央的最高文件,以及2015年1月中辦、國辦公布了《關于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的意見》以來,智庫發(fā)展已上升到中國國家戰(zhàn)略和頂層設計的高度,成為現(xiàn)代國家治理密不可分的重要組成部分。智庫行業(yè)在中國呈現(xiàn)出難得的井噴式發(fā)展狀況。

        雖然智庫與學術的從業(yè)者都屬于學者行業(yè),具有高度的統(tǒng)一性,但近年來智庫的快速發(fā)展已打破了原有的學者行業(yè)結構,產生了學者功能的重大分化,對固有的學術評價體系與學術發(fā)展現(xiàn)狀也產生了影響[1-2]。這促使在方法論層面上的智庫與學術關系的討論變成了一個亟須厘清的問題①研究界普遍將高校與智庫進行對等的比較。但在中國,學術研究還分布在各大社科院系統(tǒng)內,且作為方法論層面上的概念,本文認為,智庫與學術代表著不同的兩個方面。。有學者認為學術與智庫兩者不相容,高校不可能發(fā)展智庫,有的則認為學術與智庫趨同性很大[3-5],兩類截然不同的觀點看上去都有一定的道理,彼此間無法相通,且不能成為普遍的業(yè)界共識。如果不能深度厘清智庫與學術之間的關系,那么,旨在鼓勵智庫發(fā)展的各項政策就無法與學術相輔相成,也不能促進以學術為主業(yè)的高校、各地方社會科學院系統(tǒng)等長遠發(fā)展,反而會導致智庫行業(yè)產生諸多“智少庫多”“魚龍混雜”等消極負面現(xiàn)象[6-7]。為此,筆者從學術與智庫兩類“學者行業(yè)”的歷史起源出發(fā),談及近年來智庫行業(yè)的最新進展,進而得出“智庫與學術的分野自古有之”的初步結論。接著筆者論述智庫與學術近年來逐漸呈現(xiàn)的行業(yè)主體、行為旨趣、工作內容等三方面的差異,以及目前智庫研究因服務對象差異產生的分類不同,最終描述智庫與學術兩者之間相互尊重、團結和借鑒的發(fā)展未來。

        1 智庫與學術的千年分野史

        按德國著名思想家費希特(Johann Gottlieb Fichte,1762—1814年)在《論學者的使命》中的定義,無論是從事智庫工作的人,還是從事學術的人,都可以視為“學者”,即“本質上具有與知識的生產、傳播相關聯(lián)的使命”[8]。這種定義同樣能概括中國歷史上知識分子的起源。自古以來,中國學者就有“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遞進式的個人修養(yǎng)與遠大理想,以及所謂“出世”“入世”的使命差異。

        一般看來,所謂“出世”者,講究“天下有道,丘不與易也”(《論語·微子》),希望探索天下大經、大法、大道,問詢宇宙萬物的本源,深究個中細節(jié)的原理,像是現(xiàn)今從事學術的學者群體,旨在關心與現(xiàn)實相對較遠的話題與理論思考[9];所謂“入世”者,則講究“群臣有待問之時,諫官有請對之時”(《讀通鑒論》),投身于社會與國家事務,為決策者出謀劃策,輔佐幕主平邦治國,與當代智庫學者的角色一脈相承,旨在探索與政策緊密相關的問題并尋求解決方案[10]。

        綜觀歷史,隨著社會運行規(guī)則的不斷演化與國家行政管理的日趨復雜,學者功能也隨之發(fā)生了諸多富有傳承意味的時代變遷。從先秦子學、兩漢經學、魏晉玄學,到隋唐佛學、儒釋道合流、宋明理學,有一批介乎官民之間、或有官銜但無意為官的讀書人,志向遠大,心憂天下,追求精神自由,抒發(fā)政治主張,闡釋人生哲理,留下了膾炙人口的名篇佳作與寶貴的文化遺產。這也是常為人所稱道的“學術傳承”。另一批學者則“習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被封建統(tǒng)治者所招攬,成為決策者所依重的智囊,如春秋戰(zhàn)國門客、三國謀臣策士、明清師爺與幕友等。他們博聞通識,經世致用,察微知隱,計遠謀深,議失糾謬,或輔佐決策者爭霸天下,或獻策朝廷鞏固統(tǒng)治,或建言帝王調整政策,成為“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的典范[11]。

        19世紀初,學科分野在歐美國家開始了專門化分工的進程,經濟學、政治學、社會學、歷史學、人類學和東方學在人文與社會科學內部逐漸嚴格地分化,使得現(xiàn)代學術的學科體系得以完善,并緩慢地移植到了中國高校,塑造了20世紀以來中國哲學社會科學的一級學科、二級學科現(xiàn)代學術專業(yè)劃分體系。隨著高等教育的普及化,在高校里從事教學與學術研究工作的人數(shù)急劇上升,成為學者群體中的主體。相比之下,現(xiàn)代智庫在中國發(fā)展要更晚一些。在經歷了新中國成立的雛形時期、改革開放初期的恢復發(fā)展時期,直到20世紀90年代,智庫發(fā)展逐漸隨著黨的十五大、十六大所提出的“繁榮決策科學與發(fā)展咨詢產業(yè)”“推進決策科學化、民主化”等決策呈現(xiàn)了蓬勃發(fā)展的繁榮狀況。2013年4月后,中國特色新型智庫時代正式開啟,智庫建設正式納入到國家軟實力發(fā)展與建設體系的國家發(fā)展戰(zhàn)略高度[12],尤其是在中辦、國辦下發(fā)《關于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的意見》,專門把來源于學術重鎮(zhèn)高校的智庫作為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的重要力量,許多高校學術研究機構出現(xiàn)了智庫化的轉型。

        出現(xiàn)學術研究機構的智庫化轉型,而不是相反的狀態(tài),直接的現(xiàn)實原因在于,智庫學者數(shù)量與學術學者數(shù)量的不平衡性。據(jù)上海社科院智庫研究中心發(fā)布《中國智庫報告(2014)》數(shù)據(jù)顯示,中國智庫研究人員約3萬人。據(jù)教育部統(tǒng)計,截至2015年,全國各級各類學校共有專任教師1,539萬人,其中高等教育(含高等職業(yè)教育)教師157萬人[13]。也就是說,粗略地比較,智庫與學術兩個行業(yè)的從業(yè)人員的比例為約1∶50,智庫人員數(shù)量明顯存在著弱勢,這使智庫學者在整個學者行業(yè)處于絕對的少數(shù)、弱勢,尤其在高校里,更導致智庫供給遠遠跟不上決策需求。更重要的是,以學術評價體系為主要指標的高校,學術學者人數(shù)較多,也客觀上造成了智庫學者的研究成果很難被高校認可、很難被高校評價體系完全接受的現(xiàn)象。

        事實上,像季羨林、李學勤等老一代學術大師早已撰文疾呼“重寫學術史”,因為中國學術有獨立的傳統(tǒng),應該更多地聚焦在古代學術流派與當代學科體系關系的發(fā)展脈絡與轉型傳承,強調古代智囊歷史演變與現(xiàn)代學者責任的傳承關系[14]??上У氖牵T多智庫起源研究的文獻中,多是著墨于改革開放以后中國借鑒西方智庫機制建設與存在形態(tài)、政府決策的重要咨詢功能在中國體制的移植等等。雖然這符合中國近現(xiàn)代思想“西學東漸”的部分事實,卻忽視了智庫演變在中國的內生性,容易使人忽視了學者自古傳承、與生俱來的家國情懷與時代使命。換句話說,“服務國家”“對策研究”本身應是學者(至少是相當一部分學者)數(shù)千年來中國博大精深的學養(yǎng)血脈傳承進程中的固有基因,而不是學者群體中的新增或額外任務,也不是“另類”“不務正業(yè)”的工作內容,更不是西方智庫形式在中國的復制品。

        可見,雖然學術與智庫兩者都在從事著費希特所說的“知識學習、生產與傳播的工作”,都以寫作調研、發(fā)表文章為主要工作方式,但在現(xiàn)代社會的文化觀念中,“學者”的概念被視為“經過嚴格知識分化后所殘存的文化身份概念”[15],這個概念是精英化的、模糊化的、學院化的,需要有更多使命感、具體工作內容上的識別。這個道理就像同一個大行業(yè)內,也需要有更多細化的識別,比如證券業(yè)、保險業(yè)、銀行業(yè)都屬于金融行業(yè),但彼此差別很大;報紙、電視、廣播、網站都應是媒體行業(yè),但差別同樣巨大。回歸歷史溯源會清晰地發(fā)現(xiàn),自古以來,智庫與學術都屬于學者行業(yè),但分野早已存在,兩者有許多截然不同的地方。當然兩者也有不少共通性、融合性、同一性[4]。

        2 智庫與學術的三大差異

        一般認識上講,學者是研究行業(yè)的分支。研究行業(yè)的人員大體可分為政府政策研究人員、各類社會咨詢服務行業(yè)人員、學術學者、智庫學者等四大類。四類人員與經濟市場關聯(lián)度、政府政策關聯(lián)度各不相同。如圖1所示,從理論上看,政府政策研究人員需要緊跟時事,針對社會難點、痛點、熱點進行研究,出臺政策,撰寫決策者演講稿,尋求社會與國家治理的解決方案,但這些研究工作進程取決于政府工作的議程設置,不能以咨詢服務或購買的手段來推動或獲得,相對超然于經濟市場。各類社會咨詢服務行業(yè)則正好與之相反,專門為社會機構、企業(yè)部門提供有償、有價的知識生產與研究服務。

        圖1 研究類別的象限圖Figure 1 The four-quadrant diagram of study types

        以政策與市場關聯(lián)度來衡量,智庫與學術的區(qū)位差異也會變得明顯。學術學者一般離經濟市場、政府政策都較遠,相反,智庫則必須離經濟市場與政策政治都較近。以美國為例,智庫需要大量的社會捐贈,雖然智庫未必都為捐贈者直接服務,但智庫研究的方向、理念卻通常與捐贈者密切相關。智庫的優(yōu)劣與捐贈額度有極強的正相關性,一般而言,如像蘭德公司、布魯金斯學會等在全球排名靠前的智庫年預算都在1億美元左右甚至更多。智庫大量聚集在美國的政治中心首都華盛頓,號稱“美國智庫街”麻省大道與白宮、國務院、財政部均只有方圓1~2km的距離,可謂政策研究的“天時地利”[16-17]。當然,智庫與學術的區(qū)別除了在宏觀上的政策、市場關聯(lián)度之外,還有3點微觀上的差異:

        第一,從國際經驗看,智庫與學術存在著從業(yè)主體的重大差異。從事智庫研究或從事學術研究的往往是兩批不同的學者。

        兩批學者之間存在著職業(yè)轉化①一些人在高校工作多年后會跳槽到智庫,如布魯金斯學會約翰·中國中心主任李成、美國國際與戰(zhàn)略研究中心費和中國項目副主任甘思德(Scott Kennedy)等,過去都是大學里優(yōu)秀的學術學者;也有一些人則從智庫回歸大學,如美國加州克萊蒙特·麥肯納學院教授裴敏欣,此前是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亞洲項目主任,是知名的智庫學者。也有一批大學智庫學者,如“歷史終結論”始作俑者弗蘭西斯·福山現(xiàn)在是美國斯坦福大學弗里曼·斯伯格里國際問題研究所奧利弗·諾梅里尼高級研究員、“軟實力”首倡者約瑟夫·奈是哈佛大學教授。他們身處大學,但教學任務很少,主要是從事與政策密切相關的智庫研究。還有一批學者學術研究很扎實,但是為了讓研究更符合實際,也會偶爾參與政策研究的團隊,如哈佛大學政治系教授江憶恩(Iain Johnston)。他曾當面對筆者說自己不是智庫學者,而是從事學術研究。另有一批學者過去身居高位,后轉入高校擔任要職,學術研究也做得不錯,如美國前亞太事務副助理國務卿、普林斯頓大學教授柯慶生(Thomas Christensen)。以筆者調研所見,在英國、德國、法國也普遍存在智庫與學術兩類行業(yè)徑渭分明、相互轉化的現(xiàn)象。這其中雖有如前美國國務卿基辛格、前世界銀行副行長林毅夫那樣在學術、智庫和政府機構或國際組織都能出類拔萃者,但真正做好或有意愿同時做好智庫、學術兩方面學者角色的并不是多數(shù)。。由于從業(yè)主體的差異,從業(yè)者的頭銜與稱呼也有不同。學術學者一般被稱為“純學者”,或被稱為“理論研究的學者”,大多集中在高校,在中國還有各級社科院系統(tǒng)。一般來講,這個群體需要博士學位,有相對嚴格的學科劃分與延承,很少出現(xiàn)跨學科的博士擔任另一個學科教授的案例。學術學者還有嚴格的等級制職稱序列,分為“教授”“副教授”“講師(助理教授)”等,或“研究員”“副研究員”“助理研究員”三級類同的序列。雖然“教授”一詞最早出現(xiàn)在《史記·仲尼弟子傳》“子夏居西河教授,為魏文侯師”一句中,但在中國,“教授”一詞的現(xiàn)代內涵受西方影響很大,起源于1912年。當年,中華民國教育部公布的《大學令》第十三條規(guī)定中正式提到“大學設教授、助教授”。1927年國民黨政府教育行政委員會公布的《大學教員資格條例》中,更詳細的提出“大學教員分教授、副教授、講師、助教四級”。在學術領域,學者進入“教授”序列,就等于獲得了“終身制”的職位。

        相比之下,智庫從業(yè)范疇更廣泛。官方智庫、社會智庫、高校智庫,加之這些年來企業(yè)智庫、科技智庫等新的智庫種類,囊括了更廣范圍內的知識分子群體。智庫的管理運營需要多元化人才互補,既需要研究型人才,也需要對外交流與合作型人才,還需要成果傳播型人才等等,要形成一整套智庫產業(yè)。因此,智庫從業(yè)人員的職能劃分也相對較廣泛,不只是從事研究,還有從事傳播、會務、行政、籌款等[18]。智庫內的職位通常也以“主管”“副主管”“高級研究員”等居多。除了在中國等少數(shù)國家,智庫學者很少有終身制,尤其在美國,智庫崗位的市場競爭相當激烈,1年至3年期的聘用是普遍現(xiàn)象,職業(yè)化、產業(yè)化和專業(yè)化已是歐美國家智庫的基本狀況[16]。從學歷上講,智庫不一定需要博士學位。美國智庫從業(yè)者在1960年到1980年之間有博士學位的占23%,1980年以后智庫從業(yè)人員僅有13%擁有博士學位[19]。智庫的學科延承性相對較弱,下屬機構的劃分一般不根據(jù)學科,而以研究對象來劃分,比如,美國許多大智庫都會專門設中國研究項目,會聘請國際關系、政治學、區(qū)域研究、經濟學甚至社會學等多方面的專業(yè)人才。在美國一流的國際研究智庫,都不像大學那樣會設置國際關系學院或系,卻有亞太研究、非洲研究、拉美研究、反恐研究項目組等,每個項目組一般都會有跨學科的人才配置團隊。

        第二,從價值理念看,智庫與學術從業(yè)者的職業(yè)旨趣也有明顯不同。智庫學者比學術學者更注重即時影響。

        學術學者往往被視為 “高深學問”的執(zhí)著追求者和守護人,講求學術自由,在從事學術活動過程中不受外界不合理因素的約束、限制與干擾,并追求學術理想,未必在乎現(xiàn)世的名聲,有時甚至渴求作品“藏之名山,傳之后世”[20]。中國學術最早出現(xiàn)在春秋戰(zhàn)國時代,是孔孟的治國之術演變而成的,在探索天下之道的過程中逐步建立了古代學術的基本內容框架[21]?,F(xiàn)代學術學者把追求學術理想,追求真理、堅持真理、捍衛(wèi)真理當成了學術的使命與任務[20]。學術學者的研究有的來自實證性的經驗來源,有的則是對已有理論成果和理論的邏輯演繹或一般性價值的探求。學術研究的優(yōu)劣是基于學術同行的看法和意見,特別是學術期刊刊文的標準和判定的依據(jù)。學術研究的進步往往是建立在學科框架與學術前人的基礎之上,尋求在思想層面的突破。

        智庫學者則有明確的定位,不得不研究政府決策層感興趣、希望尋求解決方案的問題,希望影響當世的政府決策層。判斷智庫研究的好壞在于決策層的反饋與實踐的可操作性,智庫的研究成果是否發(fā)展關鍵在于來自現(xiàn)實難題的解決程度。“智囊”最早記錄于《史記·樗里子甘茂列傳》,其中記載:“樗里子滑稽多謀,秦人號曰‘智囊’”,可見,智庫學者天生就是要有為決策者謀的功能。智囊群體有著各個時代的特色,但都是以當代政府為服務對象[22]。智庫學者更需要有士大夫情結,當下的說法就是“家國情懷”,即對推進國家與社會進步的責任感與使命感,正如范仲淹的那首名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23]。”

        第三,從運營方式看,智庫與學術學者之間的工作內容存在很大差異。智庫學者往往比學術學者擁有更復合的任務。

        學術的工作內容主要是以嚴格的理論假設、方法論證、邏輯推演、審慎結論來研究對象,特點是行文必有出處等。同時,高校內學術學者一般還有教學、培養(yǎng)人才的任務。多數(shù)學術學者都是“個人作戰(zhàn)”,長期潛心于單一學科某一固定方向,不定期地在學術期刊上發(fā)表一些學術論文,對時效性的要求相對較弱,對媒體報道的需求也不太強烈,甚至有的學術學者拒絕媒體報道。學術學者通常還被稱為“理論研究者”,對政策變化的敏感性相對不強,有的甚至還看不上政策研究者。

        智庫研究顯得更復合,不只是研究,要有強烈的選題意識,對時效性要求較高,有的需要在幾天甚至幾小時內就要為決策者生產一份研究簡報[24]。這就需要“團隊作戰(zhàn)”,需要更多研究輔助、運營人員。在美國智庫中,研究人員數(shù)量一般都只占整個機構人員數(shù)量的50%。智庫大量資源與預算會集中在游說與推廣上,有的智庫如傳統(tǒng)基金會用于市場推廣的經費占預算的50%[25]。智庫學者的工作能力要求也更復雜,既要會寫上萬字的長篇政策報告,也要寫兩千字左右的短篇內參;既要學會接受采訪,應對媒體,還要經常參加政府部門的咨詢會議;既要進行學術論證與資料收集,也要言簡意賅地切中要意。換句話說,智庫學者不只是生產思想,還需要關切思想的傳播,傳播工作的背后則是一系列復合式的行為運營。誠如有學者曾評價道:學術研究與智庫間存在著重大的功能區(qū)別,包括目的不同、觀念不同、時限不同、結果導向不同以及機制的不同[26]。這些差異都會反映在智庫學者與學術學者的行為旨趣上。

        不過,國內不少智庫仍以學術研究為主要發(fā)展方向,有的也認為“學術思想是智庫的靈魂”[27]。教育部原副部長李衛(wèi)紅指出,智庫高質量的成果偏少,部分研究針對性、實踐性不強、過于學術化,這都是阻礙智庫發(fā)展的因素[2]。從這個角度看,政策報告發(fā)布、媒體評論文章、上電視、公開宣講、接受采訪等,是有用、高效的智庫宣傳行為。智庫的咨詢報告或內參除了篇幅上與學術文章不同外,大多會跳過說理與論證冗雜過程,直切主題,在結論部分提出可行的解決方案。

        由此比較,智庫講求的是建議政府“如何做”,是一批知道政府運作機理,善于生產與傳播思想,有明確影響決策者與改善國家政策訴求的人,通過相對復合式的運營方式進行思想生產、傳播而產生的務實行為;而學術講求的是“應該是什么”或“本質是什么”的知識探索,是一批在思想上敢于自我挑戰(zhàn)和超越、對政府和社會運作相對超脫的人,通過嚴格的學理假設與論證,希望推進思想本身更新升級而產生的務虛行為。

        3 智庫與學術殊途同歸

        清代學者劉獻廷在《廣陽雜記》中說道:“諸葛孔明為千古一人,其學術全從此書出?!薄稄V陽雜記》載錄的內容涉及各個方面,如包含法律、禮樂、書數(shù)、醫(yī)藥、火攻等,這能說明古代學術就是治國之道的意思。亞里士多德曾說過,“人類所需要的知識有三:理論、實用、鑒別”,可以認為,學術最好的體現(xiàn)是運用在實踐中。柏拉圖也說過,“我認為一種適當?shù)慕逃?,只要保持下去,便會使一國中的人性得到改造,而具有健全性格的人受到這種教育又變成更好的人。”所以,教書育人是學術工作的重要內容,而通過育人與研究推動一個國家、社會與民族的進步,也是學術的最終歸宿。從最終目標看,智庫與學術是殊途同歸的,具有差異性,但同樣具有統(tǒng)一性。

        在現(xiàn)代意義上看,當代智庫源于現(xiàn)代社會的知識生產專業(yè)化、服務對象特定化。為決策者服務的智囊早已有之,但“智庫”一詞(英文“Think Tank”)是誕生于20世紀初的美國[28-29],是在全球化背景下歐美國家為了擴大國際影響力、希望推進外交政策更好實現(xiàn)的產物[30]。智庫通常在做設置全球議程、影響國際輿論、廣交各國朋友、影響他國政策的事情[31]。美國知名智庫研究專家詹姆斯·麥甘根據(jù)智庫運營方法的不同,將智庫分為政策制定型智庫、政府代言型智庫、學者型智庫、影子型智庫和社會活動家型智庫等[32]。若從服務對象的分類看,不同智庫之間的功能差異也很明晰。不過,在這方面,智庫與學術之間的比較卻又有了許多交叉之處。

        一是服務于大眾的研究。冷戰(zhàn)結束以后,全球智庫的重大發(fā)展趨勢是越來越多地把工作擴大到影響廣大公眾范圍[33]。智庫學者除了“咨政”,還需要“啟民”,寫普通公眾看得懂、大眾媒體傳得開的文章。但僅僅服務于大眾的機構則未必都是智庫。國內外都有一些學者熱衷于在媒體上刊發(fā)文章,甚至只在媒體上刊發(fā)文章,成為專欄作家式的學者。他們善于寫暢銷書,用最易于傳播的方式,或吸引眼球的觀點來推銷本人的觀點與名聲。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通過服務大眾(也可稱“娛樂大眾”)來謀生和獲得影響力。很多時候他們也會被智庫界所不齒、被學術界所詬病。20多年前,哈佛大學塞繆爾·亨廷頓教授出版了《文明的沖突》一書,世界嘩然,本書邏輯被智庫界與學術界批得體無完膚。但他的學生裴敏欣做了較好解釋:“亨廷頓是一個典型的學者,在學術上他可以算是一個全才?!段拿鞯臎_突》是世界上最知名的亨廷頓的著述。但是,從學術角度看,不算最優(yōu)秀。這是因為《文明的沖突》寫的對象不一樣。他不是寫給學者看的,而是寫給大眾看的。[34]”

        二是服務于行業(yè)的研究。許多企業(yè)、非政府組織或投資者都有了解某一行業(yè)或產業(yè)的發(fā)展動態(tài)、規(guī)模結構、競爭格局以及綜合經濟信息等需求[35]。國內近年來發(fā)展非??斓钠髽I(yè)智庫,多數(shù)為某個行業(yè)服務,旨在為企業(yè)經營決策者在處理營銷、人力資源、財務、研發(fā)、制造、法律、金融、公共關系等方面提供最佳策略、思想或相關服務。在金融界,最典型莫過于各大券商、投行的研究團隊對一些行業(yè)不定期地推出的“研報”。有一些學術研究團隊也會長期跟蹤某個行業(yè)或產業(yè),希望能夠了解所在行業(yè)的微觀變化,從行業(yè)研究角度推進學術理論的升級與更新。最典型的莫過于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等每年推出的大型系列“皮書”,這些書在每年的歲末年初對每一年度有關中國與世界的經濟、社會等各個領域的現(xiàn)狀和發(fā)展態(tài)勢進行分析和預測,內容涉及到經濟、社會、文化、金融、法制、醫(yī)療、房地產、旅游、人才、教育等經濟社會生活各個行業(yè)的方方面面,撰寫者有來自智庫界的,也有來自學術界的。

        三是服務于政策的研究。服務于政策的研究最重要的機構一般都是政府部委內設的“研究局”“研究室”“研究中心”等,比如中國人民銀行金融研究所、財政部下屬的中國財政科學研究院、商務部研究院等,各省委省政府也有研究室、發(fā)展研究中心等機構。這些機構有的專門為領導人撰寫講話稿,編撰新提法、新思想,有的則聚焦在某條政策的論證、研究與出臺過程。許多智庫近年來在一些領域打破了行政體制內的思想服務壟斷,為某個或幾個部委制定公共政策,形成了政策制定前多渠道的知識與思想供給現(xiàn)狀[36]。不少學術研究機構也會收到各部委的重大社科課題,以期在更深理論層面進行政策論證。從學理上看,政策研究本身就是一門嚴謹科學。對于政策研究的具體概念,美國學者斯圖亞特·S·那格爾則說:“政策研究可以總的定義為:為解決各種具體社會問題而對不同公共政策的性質、原因及效果的研究。[37]”可見,政策研究不只是短期的對策研究,智庫與學術之間都能為具體的政策服務,區(qū)別有時僅僅在時效、角度、篇幅方面,為此,西方學界曾專門研究過智庫與學術之間的鴻溝,認為學術界就某個具體政策的研究結論并不一定會立刻轉化為政策,但卻涉及到政策制定所需要的信息和知識,這些是決策部門可能無暇顧及卻又必須要有的[38]。

        四是服務于戰(zhàn)略的研究。這里主要是指服務于國家最高決策層、從國家全局考慮謀劃實現(xiàn)長遠目標的規(guī)劃,而不是指商業(yè)戰(zhàn)略或企業(yè)戰(zhàn)略,也不只是指軍事層面的作戰(zhàn)謀略。戰(zhàn)略研究往往站在最高決策部門的高度,以國家本位的立場,超越部委、區(qū)域的利益,探索出讓最高決策層能夠推行并在相對長期的時間內能見實效的解決方案[39]。一般情況下,戰(zhàn)略研究的能力,需要大量的論證,需要短中長相結合的研究方法與變量分析,需要站在決策層的高度通盤考慮,這些都是智庫與學術學者都能齊力而為之的努力方向。從戰(zhàn)略層面上看,學者還應該為一國戰(zhàn)略意圖的實現(xiàn)發(fā)揮國際傳播、游說溝通等公共外交的作用。在筆者看來,一家頂級的中國智庫不能只是影響中南海,也應能影響美國白宮,誠如美國優(yōu)秀智庫不只是影響美國決策者,對中國決策層也能發(fā)揮一定的影響力一樣。許多學者都以“戰(zhàn)略研究”自居,但無論是智庫界,還是學術界,真正能服務于一國最高決策層的是極少數(shù)人。

        4 結論

        智庫和學術的差異雖然自古有之,存在著行業(yè)主體、行為旨趣、工作內容等方面的深層差異,但兩者并非是兩個完全不相干或者很少交叉的領域,也并非存在著天然的“隔閡”。智庫學者不等于只會簡單的“短期研究”或“對策研究”,優(yōu)秀的智庫學者往往具有深厚的學術底蘊,往往只是社會分工使其較少或不愿寫長篇的學術論文;學術學者也不等于只是從事“理論研究”或“與現(xiàn)實不相關的研究”,優(yōu)秀的學術學者(尤其是在政治學、經濟學、社會學領域),往往對現(xiàn)實與政策保有長期的興趣與關注,常常會成為決策者的座上賓,由此可推出智庫與學術之間應有的互視態(tài)度。

        第一,智庫學者與學術學者應相互尊重。在浮躁的信息化時代,寫上佳的學術論文不易,當教授也越來越難,需要耐得住寂寞,十年磨一劍,坐得了冷板凳。同樣,寫一篇流傳千古的智庫報告也很難。傳世的學術巨著不多;真正令后世記住的政策報告,如諸葛亮《出師表》、賈誼《過秦論》或喬治·凱南署名為“X”題為《蘇聯(lián)行為的根源》,進而推動美國遏制蘇聯(lián)那樣的名篇同樣是少見的。通常情況下,一些智庫學者鄙夷學術,認為后者是過于陽春白雪,“自娛自樂”;一些學術學者看低智庫,認為后者成果是易碎的、膚淺的,其實都是針對對方低劣作品的指涉。事實上,低水平的學術文章往往是對現(xiàn)實、政策缺乏了解的;低水平的智庫報告往往是缺乏學術功底的。無論智庫界,還是學術界,應該共同鄙視、譴責那些低水平、重復建設、浪費課題經費與納稅人錢的學者。

        第二,智庫學者與學術學者應相互團結。全球化時代使各國智庫數(shù)量激增,在國家權威下降、跨國問題涌現(xiàn)、國際行為體增加、信息流量劇增的大背景下,知識生產與傳播呈現(xiàn)了跨國化、網絡化的特征,承擔了大量國際組織與技術性工作,影響著全球治理與國際公共政策的制定[40]。相對于國內議題,近年來興起的大量全球議題如G20、一帶一路、氣候變化、綠色金融等,都需要智庫界與學術界齊心協(xié)力,推進多元化人才流動,博采眾長,分享信息,依靠建立更廣泛的國內外知識與思想網絡,提升中國發(fā)展經驗在國際社會的軟實力與話語權,尋求全球問題的中國方案,進而推動國家與全球的可持續(xù)性發(fā)展。

        第三,智庫學者與學術學者應相互促進。近年來,國外一些學者感受到思想競爭的現(xiàn)實狀況,希望縮小智庫與學術之間越來越模糊的界限[41]。一篇優(yōu)秀的學術產品需要有更多像智庫那樣持續(xù)的“田野調查”“對象訪談”,即使是一篇優(yōu)秀純理論的學術文章,也需要有最全面的文獻綜述以及對最新現(xiàn)實更普適的解釋。而一篇優(yōu)秀的智庫報告若能有學術邏輯與理論規(guī)律的支撐,必定能夠讓決策者更信服。智庫報告所需要的選題敏感性,能為學術研究提供更多的研究選題。多數(shù)學者都記得,在寫博士論文時往往會有一段必不可少的章節(jié),即“論文意義”,那些有現(xiàn)實意義、政策意義而不只是學術意義且論證充分的博士論文,往往能夠獲得更高的評價。所以,只有重拾“學以致用”“家國情懷”的士大夫精神,才能使智庫和學術在方法論上相互借鑒。

        好的學術研究往往有基于理論與實際相結合、定量與定性相結合的創(chuàng)新研究方法[42]。梁啟超說,“凡啟蒙時代之大學者,其造詣不必精深,但常規(guī)定之研究范圍,創(chuàng)新研究之方法,而以新銳之精神以貫注之。[43]”高水平的學術研究不只是取決于學者的理論素養(yǎng),很多時候也取決于學者面對動態(tài)、現(xiàn)狀等政策問題時的敏銳、細致和創(chuàng)新。同樣,智庫學者完全可以在充分保持自己學術自由、學術獨立和學術尊嚴的前提下冷靜、客觀地分析政策,并尋求政策難題的解決之道。面對現(xiàn)實與政策的學術研究,往往能讓學術研究探索到新的理論動向,獲取理論升級的動力[44]。有學術功底的智庫研究,會讓智庫產品顯得更厚重。

        誠如上文所言,最頂尖的學者往往上得了“學術殿堂”,也下得了“智庫廚房”。智庫與學術不是有你沒我的“零和關系”,而是相互促進的包容關系。正如習近平2016年5月17日在《在哲學社會科學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中就智庫與學術發(fā)展的要求時提出,“智庫建設要把重點放在提高研究質量、推動內容創(chuàng)新上”“嚴肅對待學術研究的社會效果”[45],在當下“學術已走進死胡同”與“智庫報告太淺薄”等雙重批評不絕于耳的輿論背景下,尋求智庫與學術雙方相互尊重與借鑒,共同進步是相當有必要的。從這個角度看,高校也可以建智庫;智庫里也需要有更多實質性的學理思考。對學術管理者與智庫負責人而言,也要為兩者的融合與借鑒進行機制性的改革。讓研究方向更貼近社會、現(xiàn)實和政策,讓研究成果更易普惠大眾,在未來發(fā)展上杜絕學術精英化和智庫空洞化的不良趨勢,才能讓兩者的方法論更好地結合起來,進而為社會與國家做出更大貢獻[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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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udy on the Difference of Think Tanks and Academics

        Wang Wen
        Chongyang Institute for Financial Studies of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872

        [Purpose/significance] The recent development of think tanks has broken the traditional industry structure of adademics, which brings up the issue of the academic function of think tanks. This also influences the academic evaluation system and the academic status. It is imperative to clarify the relation between think tanks and academics. [Method/process] This paper started from the history of scholar industries of academics and think tanks. It argued that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ink tanks and academics has long existed. After that, this paper explained the difference of think tanks and academics in terms of industy subjects, behavior interest and contents.

        It introduced the different types of think tank studies due to different service objects. [Result/conclusion] It is hoped that think tanks and academics can respect each other, unite with each other and learn from each other.

        think tank academics scholar function

        G312

        10.19318/j.cnki.issn.2096-1634.2017.02.04

        2017-04-23

        2017-04-26 本文責任編輯:呂青

        王文(ORCID: 0000-0003-2053-6235),中國人民大學重陽金融研究院執(zhí)行院長,E-mail:wangwen2013@ruc.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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