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庚夢琪
論檔案與社會正義的關系
■ 庚夢琪
本文從檔案形成者、檔案本體、檔案工作三個方面分別論述檔案與社會正義的關系,對不同方面的主體對社會正義的建構作用、彰顯作用、弘揚作用進行說明,以期深化對檔案與社會正義密切聯(lián)系的理解,保障與檔案相關的各個環(huán)節(jié)從正義角度出發(fā),推進社會的公平正義,推動社會的進步與發(fā)展。
檔案形成者 檔案 檔案工作 社會正義
在《理想國》一書中,柏拉圖主張一個理想的國家必須柱立在四個基礎上:智慧、勇氣、節(jié)制以及正義。對于一個和諧社會而言,社會正義是社會人不懈追求的目標。檔案被稱為記錄過去,改變現在,影響未來的原生資源。檔案作為社會活動的原始產物,有其自身在反映社會生活方面的獨特優(yōu)勢,同樣在追求社會正義的道路上,檔案界從未放下腳步。
檔案的生命周期依據檔案自身產生、存在、作用的形態(tài)可以劃分為檔案形成、形成的檔案本體、檔案后續(xù)處理即檔案工作三個不可分割的階段。每個階段均存在對應行為主體。
檔案形成階段指檔案本體存在前的形成過程,檔案形成者的主體結構分配構成社會正義框架的源頭和起點。檔案形成者對檔案的類別、記錄內容、涉及主體具有絕對的把握權,正是因為檔案形成者的主體分配合理,各自代表不同群體的利益,才能夠確保檔案館館藏結構合理,館藏無論從內容還是結構來看,都平等的反映著整個組織,整個社會,整個國家的行為活動。因此,檔案形成主體通過合理搭配主體結構實現優(yōu)化館藏的目的,達到書寫社會正義的目標。檔案本體階段是檔案本體展現功能的時段,檔案的系列特征作為檔案功能能夠存在的基礎,構成社會正義框架的支架和支柱。檔案同步于社會活動產生,所記錄的各種具體的社會活動,真實的反映了當事者的行為過程,檔案的內容完整準確、真實可靠。一旦社會中存在不公平、不合理、不合法的事件,通過查詢檔案便可以了解事件的來龍去脈。因此,檔案本體通過基于檔案自身的特征實現檔案的功能,達到彰顯社會正義的目標。檔案后續(xù)處理階段是檔案工作發(fā)揮作用的過程,檔案工作者、檔案工作流程、檔案工作作用構成社會正義框架的屏障和保證。今天的檔案工作者,在接收檔案入館時,經過嚴格的選擇、管理過程,力求挑選出最能夠反映社會各個方面的完整、準確記錄。[1]他們把維護社會正義,為不公正的事件發(fā)聲作為自身職業(yè)的倫理價值,始終踐行維護正義,監(jiān)督社會政府的職業(yè)規(guī)范。因此,檔案工作者通過完善檔案流程,發(fā)揮工作作用,達到弘揚和維護社會正義的目標。
檔案通過這樣三個層次的共同作用,最終建構、彰顯、維護社會正義。當然,檔案對社會正義的這三個層次的作用途徑并不是涇渭分明的分離過程,而是相互結合、互相強化的交錯過程。彰顯、維護社會正義以建構社會正義框架為前提,建構社會正義發(fā)揮奠基作用。三者并無時空上明確的先后高下,是一個交織、互動的復雜過程。
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不斷建立健全和全面建設小康社會不斷發(fā)展的過程中,作為歷史真實記錄的檔案和檔案工作,也在發(fā)生著與時俱進的變化。在諸多變化中,檔案形成主體的日益多元化帶有根本性的意義。[2]檔案形成者從以政府機構為主導的國家型檔案館藏,逐步發(fā)展變化為以政府組織,非政府組織,邊緣群體為主的多元化的主體。政府組織,非政府組織,邊緣群體作為檔案形成者的重要組成部分,分別代表著不同階級的根本利益。他們通過明確自身地位,采取相應的行為去維護館藏正義,書寫社會正義。
1.政府組織加大信息公開力度
政府組織處于檔案形成主體的重要地位,但出于傳統(tǒng)檔案觀中對保密文件的要求,政府組織形成的檔案長期處于保密,不對外開放狀態(tài),使得檔案籠罩在一層神秘外殼下,社會眾人對政府組織究竟形成哪些檔案渾然不知。
2007年4月國務院公布《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①,政府的信息被要求暴露在廣大群眾之中,規(guī)定行政機關在履行職責過程中制作或者獲取的,以一定形式記錄、保存的信息,及時、準確地公開發(fā)布。2013年7月,國務院辦公廳印發(fā)《當前政府信息公開重點工作安排》,要求對當前涉及“三公”經費、環(huán)境保護等九項重點領域政府信息公開工作作出部署。行政過程的檔案自然而然成為政府要公開信息的主要包括對象。從被要求公開到主動公開,政府信息在加大政府信息的公開力度,逐漸向社會展示政府組織將檔案文件作為反映社會形態(tài)的重要工具,作為構建社會正義的手段。
政府信息公開是現代政府的內在必然要求,是推進依法行政、打造“陽光政府”、提升政府公信力的重要舉措。政府信息公開工作全面深入開展,在回應公眾關切、有效保障人民群眾依法獲取政府信息方面邁出新的步伐。公眾對政府組織的職能實施情況、實施結果有了宏觀層面的把握,有利于穩(wěn)定公眾對政府的信服力,維持對政府公信力的信心,是政府追尋社會正義的表現。
2.非政府組織為社會公眾發(fā)聲
非政府組織是獨立于政府體系之外的具有一定程度公共性質并承擔一定公共職能的社會組織,這些組織活躍于人類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和層面,其形式、規(guī)模、功能千差萬別,但一般都具有非政府性、非營利性、公益性或共益性、志愿性四個方面的基本屬性。
隨著社會主義政治文明、物質文明、精神文明建設的不斷進行,公民、法人和其他組織的法律意識,特別是以法定權利和義務為主要內容的自主意識明顯增強,尤其是非政府組織,如公益組織、社會機構,他們逐漸擔負起在計劃經濟時期由政府擔負的一部分功能和責任,逐漸認識到他們在產生、形成和發(fā)展的過程中產生的檔案資料,占國家全部檔案資源的比重日益提高,是國家檔案資源的重要組成部分,認識到自身對反映公眾社會利益的影響力。社區(qū)作為一種全新的社會組織形式,在城市化的進程中應運而生,在共和國的大廈中,它與農村的村民委員會一道,發(fā)揮著重要的基礎性作用,而社區(qū)和社區(qū)檔案在原來的檔案形成者序列和檔案門類中,是不曾有過的。[3]
非政府組織作為與公眾接觸交往互動最頻繁的組織體系,最能夠代表廣大公眾的意愿和想法,他們給公眾反映意愿提供了機會和契機,為社會公眾發(fā)聲,平衡了政府組織檔案占據一霸的絕對地位,從源頭處建構社會正義的合理架構。
3.邊緣群體增強主體意識
邊緣人群是一個相對穩(wěn)定而又與主流社會的人群在經濟結構,收入或是政治觀念,宗教信仰,文化基礎方面有較大差異而難以被主流社會接受的人群②。邊緣人群具有相對穩(wěn)定和動態(tài)變化特征。如都市拾荒者,身體缺陷者。邊緣人群由于自身的獨特性,而經常被忽略甚至遺忘。
隨著社會對檔案的重視度越來越高,檔案從形成開始的優(yōu)越性得到體現:檔案給每個社會成員提供表達自己意愿、現實和認識的渠道,無論身在何種層次、群體,都有形成自身記錄的權力,檔案的內容涉及弱勢群體的群體認知和培育民族與社群認同。換句話說,任何群體都有書寫記錄自身活動的權力,邊緣群體同樣具有。社會檔案的觀念日益深入,追尋社會正義的腳步從未停止,檔案意識的不斷提升,亦或許受到政策傾斜或者自身權利的認知影響,促使邊緣群體逐漸承認自身作為檔案形成者主體的地位,增強了作為社會一分子的認知,對形成完整的社會記憶,邊緣群體的力量不容忽視。有了邊緣群體存在的檔案形成者的結構,才是合理分配階級關系的主體。
邊緣群體增強主體意識,這既是社會正義的開始,也是社會正義的目標。邊緣群體對形成檔案權力的平等認知,是社會正義構建的關鍵,邊緣共同體的話語空間由此佇立,任何有損邊緣群體利益或權力的危害事件,他們都有了自身的客體保障,構建檔案社會正義的形成者版塊終于完整。
檔案無論作為信息資源,還是社會重要的記憶存儲系統(tǒng),都有著其他形式記錄無法比擬的優(yōu)勢。檔案本體的證據性特征,是當事人維護合法公正權益的憑證;準確性特征,作為佐證歷史,展現歷史的有力工具,是再現真實歷史,同破壞社會正義行為對抗的材料;易獲取性特征,對利用者實現公平獲取檔案的權利提供了保障。檔案本體的特征發(fā)揮,使檔案成為彰顯社會正義不可缺少的工具。
1.檔案作為憑證記錄的證據性特征
檔案的權力之一表現為作為憑證記錄的權力。一方面,檔案作為公務活動憑證記錄的權力;檔案作為公務活動進行中的衍生品,直接形成于公務活動過程的需求。任何組織的存在與發(fā)展都不能夠脫離其合法性基礎,而合法性基礎的重要源泉就是以往公務活動的可靠性,而要證明這一點非檔案莫屬。[4]另一方面,檔案作為公民權利憑證記錄的權力?;橐鰴n案、房地產檔案等專門檔案是與公民權益維護關系最為密切的憑證記錄,公民在生活中有需要證明身份和財產的要求均可以使用檔案維護權利。
檔案之所以擁有這樣的權力而不被質疑,是因為檔案的顯著特征——證據性。這些證據價值賦予它們作為憑證記錄的權力。如法律文件、法庭證言、問責材料,即使一個人只是看看這些文件,也會產生重要影響。甚至可以這樣認為,“這些被保存的文件,即使沒有被使用,它也會成為促進一種負責任和透明文化的潛在監(jiān)督者與正義衛(wèi)士,成為公民的權利與政府的責任的捍衛(wèi)者?!盵5]根據這種對檔案價值的認識,檔案完全可以在政治領域推進社會正義,人們認識到正是檔案的證據性價值,使其成為判斷和評價善與惡的工具,成為展現社會正義的工具。
2.檔案作為正式記憶的準確性特征
漫長的歷史進程中,檔案始終作為人類有目的的記憶自身活動的重要記憶存儲系統(tǒng)。秦朝伊始,建立了細致的檔案制度,對檔案的形成、吸收、保管進行約束,這種嚴格的檔案生產過程,賦予了檔案準確、原始、系統(tǒng)的特征,比之其他如“口述”“儀式”“傳統(tǒng)”等形式的社會記憶產生方式,更有說服力,更能夠作為正式記憶形式存在。也在實際上擔負起了在各種場合以權威準確的面貌例證人類歷史進程的功能,排斥和抵制著其他來自松散產生方式的“非正式記憶”所帶來的歷史不公現象。
以南京大屠殺檔案為例。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2015年10月9日發(fā)布消息,中國申報的《南京大屠殺檔案》被正式列入《世界記憶名錄》。[6]雖然日本的教科書對于他們在中國犯下的罪惡決口不談,但大量的檔案史料記載,日本終究逃不過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的命運。社會上的各類慈善團體、政府部門在從各個方面對日軍的暴行進行記錄、調查、統(tǒng)計、整理,這些翔實全面的檔案是現今人們全面客觀了解南京大屠殺最直接有效的途徑。歷史不同重現,真實的歷史只能依靠檔案來彰顯,因為檔案的準確性特征,日軍再也無法逃避現實,再也不可能扭曲歷史事實,威脅歷史正義。人們正是認識到檔案的準確性特征,才將檔案作為正式記憶,才用檔案去展現歷史正義。
3.檔案作為信息資源的易獲取性特征
檔案屬于社會信息的重要組成部分,檔案中蘊含著豐富的信息。所謂檔案信息就是指記錄在檔案中的數據、情況、知識以及信息,其載體是多種多樣的,這些檔案信息與其他信息資源一樣具有可收集、傳遞、儲存、利用的特征,但是檔案的易獲取性,還存在展現社會正義的功能??蓮膬蓚€方面對檔案的易獲取性展現社會正義進行理解。一方面,利用主體包括第一二三使用者,全部平等的獲取利用檔案,不存在對使用者的不公平限制條件。另一方面,檔案資源來源廣泛且檔案產品產量大,不存在檔案資源作用不到的領域。
霍頓(Horton)和思彭斯(Spence)認為檔案的使用者,除了第一和第二使用者之外,還存在第三種非使用者,非使用者是不在場的使用者。[7]所謂“第一使用者”是指“從事檔案產品的生產者”,這些產品可能是檔案文件、檔案查詢、檔案網站、檔案展覽;“第二使用者,是指使用第一使用者所提供的產品的用戶”,也可能是書籍、文獻、教育課程;“第三種非使用者”是指“無法接觸到這些檔案的人”。所有的使用者,均平等享受獲取檔案信息資源的權力,利用檔案不存在對使用者的不公平限制。檔案機構通過對檔案資源的開發(fā)與再利用,以出版物、學術著作、影視作品、公共論壇、編纂方志等傳播方式發(fā)揮作用。無論公眾是否注意到檔案工作對公眾知識體系的影響,檔案二次產品的確在對公眾產生著深刻的影響,不存在檔案資源作用不到的區(qū)域,任何領域公平的接受檔案資源帶來的收益。因此,正是檔案的易獲取性特征,使檔案能夠以反映社會正義為準則,公平平等的發(fā)揮價值。
檔案工作是檔案館(室)直接對檔案實體和檔案信息進行管理并提供利用服務的各項業(yè)務工作的總稱,也是國家檔案事業(yè)最基本的組成部分。作為檔案后續(xù)處理過程的總和,對于社會中存在的不公平現象,起著維護和匡扶社會正義的作用。檔案工作相關者,包括檔案工作者、檔案工作流程、檔案工作作用發(fā)揮三個方面,它們從三個不同角度去維護社會正義。
1.維護社會正義是檔案工作人員的職業(yè)倫理價值
蘭達爾·吉莫森在《檔案權力:記憶,責任和社會正義》中指出,檔案責任與職業(yè)倫理就是恪守誠實、公平、真實、專業(yè)的原則,在檔案和記憶的實際工作中,檔案工作者和文件管理員必須立場堅定,勇于為社會和未來負責,保護文件和文件保管體系的完整性和真實性。[8]檔案工作者是社會人,持有自己的價值觀,在對待檔案的利用和作用過程這一事件時,對其中的價值表現評判多多少少受到自身價值觀的影響,有改變社會不公正的價值取向。檔案工作者依據自己職業(yè)的原則和道德規(guī)范,即使面對外部壓力,檔案工作者也必須愿意成為正義的捍衛(wèi)者,勇敢地頂住壓力,阻止權力操控文件和限制獲取信息。因此,維護社會正義是檔案機構與檔案工作者理解自己社會責任的理論基礎。檔案工作者不只是一個客觀的檔案保管員,社會責任不僅僅是恪守社會記憶,同時也是維護社會公平正義的記憶活動家[9]。
2.檔案工作流程是記錄與選擇、管理與利用的過程
檔案工作的過程實際是記錄選擇,管理利用的過程。而這系列過程所遵循的原則是維護社會正義。從文件的形成到文件保管斗爭全過程,這些過程包括什么會被記錄和如何被記錄,以及這些文件和其他信息資源是如何被選擇、管理、控制、訪問和保存等。從這些過程中獲得的認識,將被應用到爭取社會正義的努力中。[10]記錄選擇過程是決定哪些檔案可以進入到檔案館中進行保存,為進一步發(fā)揮社會作用而貢獻,決定檔案的最終歸宿是永久保存還是就此銷毀,選擇的標準是檔案的內容,檔案代表的階層,選擇的依據是是否能夠公平體現社會群體、組織,大到國家,小至個人的社會活動。管理利用過程是基于檔案的本身特征,對于存在的有違正義的行為,由檔案工作者主動提供利用或者當事人自發(fā)利用,使用檔案去糾正、規(guī)范行為,同不公正的事件作斗爭,來維護當事人權益和正義要求,達到檔案的選擇利用以社會正義為綱的標準。
3.檔案工作發(fā)揮對社會和政府領導的監(jiān)督作用
檔案工作維護社會正義的途徑之一是對社會和政府領導的監(jiān)督作用。從檔案工作的流程來看,每一個步驟都是對每一份或一系列檔案進行詳細深入的了解,檔案工作進行中對檔案的內容、數目、質量會有總體的把握。對于社會監(jiān)督而言,檔案詳實反映行政機關及其工作人員的行政行為,為公民、法人或其他組織了解、監(jiān)督行政人員行為提供了一種沒有法律效力那樣強制性的監(jiān)督,但這種無聲的監(jiān)督作用力度更大,尤其在這個數字傳媒高速發(fā)展的時代。對于政府領導工作而言,國家頒布的政府組織入館檔案范圍是檔案工作的檢查依據,通過國家文件可以明確政府組織的宏觀職能、職能、微觀職能是否得到落實,政府所發(fā)起的社會治理活動在公眾看來有怎樣的回應,政府是否履行了應盡的責任和義務等,全部可以通過檔案內容得到反映,檔案工作是推動政府開放、透明、負責任的重要力量。檔案工作的監(jiān)督作用,保障了公民的監(jiān)督權力,對政府的行為設定權限,有效發(fā)揮維護社會正義的重要作用。
總之,無論是檔案形成者、檔案本體、檔案工作均在為追尋社會公平正義做出努力,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探索如何通過檔案資源反對不平等與權力濫用,源頭把控形成、中柱發(fā)揮功能、結尾加注影響。深化對檔案與社會正義密切聯(lián)系的理解,有利于保障公民形成、利用檔案的權利公平、機會公平、規(guī)則公平,推動社會的進步與發(fā)展,提高檔案機構維護社會公眾利益的影響力,推進社會的公平正義。
注釋:
①《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于2007年4月5日發(fā)布,自2008年5月1日起施行。旨在保障公民、法人和其他組織依法獲取政府信息,提高政府工作的透明度。
②來源于百度百科。
[1]丁先存.試論檔案正義[N].皖西學院學報,2007(23):29-31.
[2][3]淑玉、云龍.檔案主體多元化芻議[J].中國檔案,20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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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DUFF M W、FLINN A、WALLACE D.Socialjustice impactofarchives:a preliminary investigation[J].Archival Science,2013,13(4):317 -348.
[6]劉迪.檔案建構社會記憶中的權力因素及其積極作用——從南京大屠殺檔案申遺說起[J].檔案學通訊,2016(2):90-95.
[7][10]付苑.檔案與社會正義——國外檔案倫理研究新進展[J].檔案學通訊,2014(4):4-9.
[8]JIMERSON R C.Archives for all: professional responsibility and social justice [J].The American Archivist,2007,(70):252–281.
[9]Mark A.Greene.A Critique of Social Justice as an Archival Imperative:What Is It We’re Doing That’sAllThatImportant?[J].The American Archivist,2013,76(2):302-313.
作者單位:上海大學圖書情報檔案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