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時中

基于T O P S I S的省級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
——對安徽省2007—2014年數據的考察

田時中

隨著績效審計和績效預算深入人心，績效評價成為財政資金監(jiān)督的有效手段。省級財政收入總量、財政支出總量和財政支出結構是考察省級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的三大維度，本文據此建立多層次多目標評價指標體系，以安徽省2007—2014年財政支出基本數據為樣本，運用改進距離法對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進行測度，結果表明：整體上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呈現出“下降—上升—下降—上升”的“W”型動態(tài)上升變化趨勢，其中，2014年綜合績效最佳，貼近度為0.6204，而貼近度最低值出現在2009年，為0.3666。從動態(tài)績效波動階段來看，第一階段，2007—2009年，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水平略有下降。第二階段，2009—2010年，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迅速上升。第三階段，2010—2012年，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緩慢下降。第四階段，2012—2014年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逐年上升。安徽省財政支出績效動態(tài)波動受財政政策變動的影響較為顯著，為進一步提高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建議培育新的經濟增長點、改革稅收征管方式、優(yōu)化財政支出結構和推進財政支出績效評價。

財政支出 績效評價 熵值法 Euclid距離

分稅制改革以后，我國收入制度得到規(guī)范，收入管理機制逐步完善，但財政支出制度改革進展緩慢。現實中，省級財政職能缺位和越位時有發(fā)生，一般公共服務支出規(guī)模偏大，行政管理費用居高不下，社會保障、教育、醫(yī)療等影響民生的公共服務財政支出總量增長緩慢，一定程度上阻礙了財政支出市場化進程。為了改善省級財政支出狀況，需要對省級財政收入、省級財政支出狀況進行綜合評價，從績效管理的角度審視省級財政支出綜合績效。2000年以來，財政支出績效評價開始在地方試點，隨后得到全面推廣。從財政支出績效評價的實踐以及理論研究成果來看，財政支出績效評價關注三個焦點問題：一是評價對象具有整體性特點，對財政支出績效評價需要以某一級政府或某一個地區(qū)的財政數據為樣本，進行實證，如河南、廣西、河北和山東等省的績效評價實踐。二是確立財政支出績效評價內容，包括確定財政支出績效評價的目標，設立多層次多目標評價指標體系，進行綜合分析。張楠和糜迪，張得林和馮濤，李運祥等人圍繞人力、物力和財力的投入與相關的產出設計評價指標，為省級財政支出動態(tài)績效的測度提供了理論參考和經驗支持。三是選擇適合的方法和模型，運用計量經濟學思維進行定量評價。謝虹，許治和師萍，陳燕武，金榮學和宋弦，許芳等人運用AHP和DEA方法對財政支出績效進行測算。模糊評價法、熵值法、因子分析方法等也在財政支出績效評價中得到一定程度的使用。相關實踐和研究成果為省級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提供理論參考，不過既有的計量方法中，DEA方法強調投入和產出的相對效率，一定程度上忽視了多維指標的重要作用。因子分析和主成分分析方法強調樣本量和指標之間的正交矩陣關系，運用主成分法提取的公因子能否客觀評價樣本的動態(tài)變化特征，還值得商榷。因此，對研究方法和模型的比較可以拓寬財政支出績效評價的研究空間?；诖耍疚囊园不帐檠芯繉ο?，以安徽省2007—2014年的數據為評價樣本，通過建立評價指標體系，嘗試突破傳統(tǒng)研究框架，運用AHP法和熵值法對指標值進行權重處理，引入灰色關聯系數，結合Euclid距離，測算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的相對貼近度，對安徽省財政支出動態(tài)績效進行測算和排序，分析原因，提出進一步提高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的建議。

一、評價指標及數據選取

（一）建立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指標體系

省級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具有多層次多目標評價的特點，需要從多維度選取滿足本次評價需要的指標，建立評價指標體系。通過文獻分析發(fā)現，評價省級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常常從財政收入總量、財政支出總量和財政支出結構三個維度進行衡量，選取適合評價需要的指標進行實證評價。參考前人的研究成果，結合安徽省的實際，在系統(tǒng)性、科學性、可操作性和動態(tài)性原則指導下，優(yōu)選最能體現省級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狀態(tài)的影響因素，建立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指標體系，其中目標層（A）：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指標體系。準則層包括3個維度，即收入總量類（B1）、支出總量類（B2）和支出結構類（B3）。指標層設立15個評價指標，具體為：收入總量類（B1）包含指標財政總收入增長率（C1）、人均可用財力（C2）、一般預算收入比重（C3）、稅收收入比重（C4）和財政收入的GDP彈性（C5）。支出總量類（B2）包含財政支出對經濟增長貢獻率（C6）、人均財政支出水平（C7）和財政支出占GDP比重（C8）。支出結構類（B3）包含一般公共服務支出比重（C9）、社會保障和就業(yè)支出比重（C10）、教育支出比重（C11）、農林水事務支出比重（C12）、環(huán)境保護支出比重（C13）、交通運輸支出比重（C14）和醫(yī)療衛(wèi)生支出比重（C15），全部指標均為效益型指標。

財政收入總量和財政支出總量指標用來考察財政資金的規(guī)模大小和適度水平，在此基礎上評價財政的調控能力。設置財政支出結構的具體評價指標是用來衡量財政資金的支出效果，以此來評價財政支出績效水平。部分指標含義解釋如下：財政收入的GDP彈性指的是安徽省財政總收入增長率與安徽省GDP增長率的比值；財政支出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指的是安徽省GDP增長率與安徽省財政支出增長率的比值；C9—C15各個指標指的是安徽省7項財政支出結構占安徽省財政總支出的比重。

（二）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指標數據選取

所有指標數據均具備可獲得性，部分指標值依據搜集的數據進行計算。評價指標原始數據來源于《中國統(tǒng)計年鑒（2008—2015）》、《安徽省統(tǒng)計年鑒（2008—2015）》、安徽省政府工作報告（2008—2015）、安徽省國民經濟和社會發(fā)展統(tǒng)計公報（2008—2015）、安徽省統(tǒng)計局網站和中國知網—中國經濟與社會發(fā)展統(tǒng)計數據庫（安徽?。?，整理后的詳情如表1所示。

表1 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指標值（2007-2014）

二、評價模型引入

1981年C.L.Hwang和K.Yoon創(chuàng)立了“Technique for Order Preference by Similarity to Ideal Solution”，即“逼近于理想值的排序方法”，縮寫為TOPSIS。省級財政支出的綜合績效評價具有多層次多目標評價特征，運用TOPSIS方法對省級財政支出的動態(tài)績效進行測算，可以從縱向上把握省級財政支出的績效狀況，探究省級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動態(tài)變化的特征及其原因，為決策管理提供數據參考和理論依據。不過該方法在現實評價中存在一些缺陷，比如過于依賴指標數據，而忽視了指標本身的重要性等，基于此，本次評價運用AHP法、熵值法和灰色關聯法分別進行指標權重和關聯系數的計算，以此對傳統(tǒng)的TOPSIS方法進行適當的改進，解決主觀偏向和客觀事實的偏離問題，改進的TOPSIS模型包含如下步驟：

假設多屬性決策問題有A=｛A1，A2，…，Am｝評價方案，共包含F=｛F1，F2，…，Fm｝屬性。其中記M=｛1，2，…，m｝，N=｛1，2，…，n｝。設決策矩陣為C=（cij）m×n，其中cij為第i個方案在第j個屬性下的屬性值，其中i∈M，j∈N。

指標無量綱處理方法包括相對化處理法、目標值法、標準差法、極值法、比重法等。相對化處理法需要綜合考慮指標的屬性，需要區(qū)分正向和逆向指標；目標值法要求評價指標有相對固定的目標值、標準值或基期值；標準差法處理結果容易出現負值，對評價結果的解釋較為繁瑣；極值法在運算方面較上述方法復雜；比重法對時間序列正向指標值進行無量綱處理時具有較強的適用性。由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指標體系可知，所有評價指標皆為效益型指標，即正向指標，在進行無量綱處理時，不需要考慮指標屬性和指標標準值或目標值，為減少評價程序，采用比重法進行無量綱處理，本研究中需要進行歸一化處理時，皆采用比重法。

運用層次分析法（AHP法）和熵值法（EM）計算評價指標的權重。AHP法和熵值法都可以用來測算指標權重，從使用特點上來說，AHP法賦權帶有較大主觀性，熵值法賦權則過于客觀。AHP法能夠最大限度地體現指標本身的重要性，熵值法則最大限度地體現數據本身的信息。評價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則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即指標數據過小，對評價結果的影響較小，但指標本身對評價對象尤為重要，為了獲得客觀公正的評價結果，可以嘗試將兩種方法結合使用：

其中，α和β依據評價者的偏好而定，α，β滿足α+β=1，且α，β∈［0，1］，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既體現指標本身的重要性，也體現數據的客觀性，因而計算組合權重時，對兩種賦權結果取算術平均值，即令α=β=0.5，以此得到最后的指標權重，ω=（ω1，ω2，…，ωn）。

確定加權規(guī)范化矩陣Z=（zij）m×n的正理想解Zj+和負理想解Zj-。由于各指標已經正向化，可以用所有樣本中各指標的最大值構成正理想樣本，各指標的最小值構成負理想樣本。

計算各方案到正理想解Zj+和負理想解Zj-的Euclid距離di+和di-：

計算各方案與正理想解Zj+和負理想解Zj-的灰色關聯系數矩陣R+和R-。其中：

ρ∈（0，∞），稱為分辨系數。ρ越小，分辨力越大，一般ρ的取值區(qū)間為（0，1），具體取值可視情況而定。當ρ≤0.5463時，分辨力最好，通常取ρ=0.5。

其中α和β反映了決策者的偏好程度，并且滿足α+β=1，且α，β∈［0，1］，決策者可根據自己的偏好確定它們的值。綜合反映了方案與理想方案的接近程度，其值越大方案越優(yōu)；S則反映了方案與理想方案的遠離程度，其值越大方案越劣；構造方案的相對貼近度：

按照相對貼近度的計算結果對方案進行優(yōu)劣排序，貼近度越大，表明結果與理想點距離近，則方案越優(yōu)；反之，貼近度越小，表明計算結果與理想點距離遠，則方案越劣。

三、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實證

（一）指標值無量綱處理

運用SPSS19.0對評價指標值進行描述統(tǒng)計，運用公式（1）對原始指標值進行標準化處理，具體計算由Excel和SPSS19.0完成，過程省略。

（二）計算指標權重

運用AHP法和熵值法計算評價指標的權重值，依據公式（2）計算出評價指標的組合權重ωj，評價指標權重計算結果及排序如表2和圖1所示。

表2 評價指標權重

續(xù)表

圖1 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指標權重排序

可以看出，對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影響較大的前五大因素為：財政支出對經濟增長貢獻率、人均財政支出水平、教育支出比重、財政總收入增長率和醫(yī)療衛(wèi)生支出比重。其次是環(huán)境保護支出比重、社會保障和就業(yè)支出比重、財政收入的GDP彈性、稅收收入比重和財政支出占GDP比重。而農林水事務支出比重、交通運輸支出比重、一般公共服務支出比重、一般預算收入比重和人均可用財力等指標對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的影響較小。

（三）計算加權規(guī)范化決策矩陣正負理想解

根據AHP法和熵值法計算的指標組合權重，依據公式（3）和公式（4）即可構建加權規(guī)范化決策矩陣以及矩陣的正負理想解，如表3和表4所示。

表3 加權規(guī)范化決策矩陣

續(xù)表

表4 加權規(guī)范化矩陣正負理想解

（四）計算Euclid距離及灰色關聯度

依據公式（5）計算正理想解Zj+和負理想解Zj-的Euclid距離。由公式（6）和公式（7）計算各方案與正理想解Zj+和負理想解Zj-的灰色關聯系數矩陣R+和R-，計算各年度與正負理想解的灰色關聯度ri+和ri-，其結果如表5所示。

表5 Euclid距離及灰色關聯度

依據上述結果，合并Euclid距離和關聯度。通過對di+和di-、ri+和ri-進行無量綱處理得到歸一化后的Euclid距離和關聯度：

依據評價對象的客觀事實，取α=β=0.5，合并Euclid距離和關聯度，可以得到：

（五）構造方案貼近度

表6 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貼近度測算結果

圖2 2007—2014年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貼近度變化圖

按照相對貼近度的大小對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進行排序，即可得到：

四、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結果分析

運用改進的距離法（TOPSIS模型），基于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指標數據，對安徽省2007—2014年的財政支出動態(tài)績效進行測度，從方案貼近度排序結果可以看出，過去8年以來，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呈現動態(tài)變化特征，具體分析如下：

總體上看，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表現為“W”型動態(tài)變化特征，即呈現“下降—上升—下降—上升”的變化趨勢，2014年綜合績效最佳，貼近度為0.6204，而貼近度最低值出現在2009年，為0.3666，整體上，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呈現動態(tài)上升發(fā)展趨勢。

從動態(tài)績效波動階段來看，第一階段，2007—2009年，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水平略有下降。第二階段，2009—2010年，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迅速上升。第三階段，2010—2012年，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緩慢下降。第四階段，2012—2014年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逐年上升。

從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動態(tài)變化的原因來看，第一階段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逐年下降，究其原因，樣本考察期內，安徽省稅收收入比重大幅下滑，造成人均財力不足，使得財政支出總量受限，受美國次貸危機沖擊，基礎設施建設陷于停滯，財政支出總量下降，財政支出效果欠佳。第二階段受國家四萬億投資計劃的刺激，安徽省基礎設施建設進入快速發(fā)展的態(tài)勢，固定資產投資、居民消費水平快速提高，國際市場趨于穩(wěn)定，出口順暢，財政收入增長率突破20%，經濟刺激政策是這一階段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提升的主要動力。第三階段，受國家宏觀經濟下行影響，安徽省經濟增長速度放緩，與此同時，安徽省的教育支出、社會保障支出和節(jié)能環(huán)保支出比重快速上升，此類支出短期內難以見效，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呈現下降趨勢。第四階段，受國家宏觀調控政策影響，安徽省出臺一系列的經濟刺激政策，以高鐵建設項目為代表的一大批基礎設施投入得以提高，拉動內需，刺激消費，促使財政收入總量上升，財政支出的GDP彈性得以體現，財政支出效果得以提高。

五、結論與建議

（一）研究結論

第一，運用改進距離法（TOPSIS模型）對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的測度結果表明，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表現為“W”型動態(tài)變化特征，即呈現“下降—上升—下降—上升”的變化趨勢，這與樣本考察期間內國家宏觀經濟形勢及安徽省經濟和社會發(fā)展現狀是吻合的，說明采用改進距離法對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的測算具有一定的科學性，也表明運用AHP法、熵值法和灰色關聯度對TOPSIS法的改進具有適用性和可操作性。

第二，影響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的因素依次為：財政支出對經濟增長貢獻率、人均財政支出水平、教育支出比重、財政總收入增長率、醫(yī)療衛(wèi)生支出比重、環(huán)境保護支出比重、社會保障、就業(yè)支出比重、財政收入的GDP彈性、稅收收入比重、財政支出占GDP比重。而農林水事務支出比重、交通運輸支出比重、一般公共服務支出比重、一般預算收入比重和人均可用財力等指標對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的影響較小。

第三，本文基于財政支出綜合績效的影響因素，構建了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評價指標體系，通過AHP法和熵值法計算指標權重，對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影響因素進行重要性排序，為進一步分析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動態(tài)變化原因提供依據。不過，樣本量的選取與模型的契合度還有待更多實驗來驗證，加強橫向比較將是今后值得深入研究的方向。

（二）政策建議

基于實證評價結果，為進一步提高安徽省財政支出綜合績效，提出如下建議：

一是培育新的經濟增長點。新常態(tài)下，安徽省經濟增長速度放緩，在深入挖掘傳統(tǒng)行業(yè)投資、消費和出口潛力的基礎上，要著力培育新的經濟增長點，以生態(tài)安徽建設為契機，結合皖北、皖中和皖南的地理區(qū)域特點，推進生態(tài)市和生態(tài)縣建設，以生態(tài)旅游為抓手，實現生態(tài)經濟全面、協調、可持續(xù)發(fā)展。提高安徽省財政收入總量，夯實財政支出基礎。

二是改革稅收征管方式。對傳統(tǒng)的稅收管理制度和稅收征管方式進行調整，以適應經濟社會發(fā)展的需要。結合當前建設創(chuàng)新型安徽戰(zhàn)略，在稅收征管中貫徹落實“互聯網+”，實施稅收資源共享機制，降低稅收征管成本，提高稅收征管效率。

三是優(yōu)化財政支出結構。在提高財政收入總量的基礎上，進一步優(yōu)化財政支出結構。具體來說要結合實際情況，精簡機構，裁撤冗員。降低一般公共服務支出占財政總收入的比重，提高社會保障和就業(yè)支出、教育支出、農林水事務支出、環(huán)境保護支出、交通運輸支出和醫(yī)療衛(wèi)生支出占財政總收入的比重，提高財政支出效果。

四是推進財政支出績效評價。完善財政支出績效評價管理制度和績效評價工作機制，以績效預算和績效審計為導向，對財政支出效果實施動態(tài)評價，對財政支出主體進行績效問責，提高公共責任意識，發(fā)揮績效評價的監(jiān)督作用。在具體的評價中，注意定性評價和定量評價方法相結合，盡可能降低主觀偏向對客觀事實的影響，以事實為基礎，以數據為依據，實現科學、客觀、公正的評價，為新的政府決策和公共政策的制定提供數據參考及理論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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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rehensiv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Provincial Fiscal Expenditure Based on TOPSIS Method——Review on the data of Anhui Province from 2007 to 2014

Tian Shizhong

As performance audit and budget known to the public,performance evaluation also becomes an ef-fective measure of fiscal fund supervision.The provincial total revenue,total expenditure and financial expenditure structure are three evaluation dimensions to assess provincial fiscal expenditure performance.Based on the dimensions,we established the multi-level and objectiv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taking the fiscal expenditure data of Anhui Province from 2007 to 2014 as sample,using the improved distance method to measure the comprehensive total performance of its fiscal expenditure.Our analysis shows that its comprehensive total performance trends as"down-up-down-up"of the"W"type in Anhui Province.During the period,the best comprehensive performance is 2014 with 0.6204 closeness degree,the lowest value is 0.3666 of 2009.Observed from the dynamic performance fluctuations,there are four stages.At the first phase,the comprehensive performance level of fiscal expenditure looks like a slight decline in Anhui province from 2007 to 2009.At the second stage,it rises quickly from 2009 to 2010 while at the third phase,it declines slowly from 2010 to 2012.At the fourth stage,it increases year by year from 2012 to 2014.The dynamic fluctuation of fiscal expenditure performance of Anhui province is significantly influenced by the changes of fiscal policies.Therefore,we suggest that cultivate new economic growth point,reform tax collection method and administration, optimize fiscal expenditure structure and promote the fiscal expenditur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to further improve the comprehensive performance of fiscal expenditure.

Fiscal Expenditure;Performance Evaluation;Entropy Method;Euclid Distance

F812.7

A

2096-1391（2017）04-0054-11

作者單位：安徽大學經濟學院

（責任編輯：董麗娟）

安徽省哲學社會科學規(guī)劃項目“安徽省財政科技支出動態(tài)績效的評價方法及實證研究”（AHSKY2015D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