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隆平又怎么看待轉基因?——這其實也是一個糾纏已久的疑問,對一直以來的是是非非,袁隆平先生其實也早就做了回應,但在一個多事之秋,這個問題又被搬了出來,在網(wǎng)絡媒體上又開始大肆炒作……作為一個舉足輕重的農(nóng)業(yè)科學家,全中國的人都盯著他怎么說,說他一言九鼎,一點也不夸張,而他的只言片語都有可能被別人抓住“把柄”。他不能不高度審慎,絕不會一有風吹草動就輕易發(fā)聲,但一旦涉及到關鍵的科學問題,一個真正的科學家從不憚于直接闡明自己的觀點與立場,那一定是經(jīng)歷過長時間思考的,認準了的。事實上,他對轉基因的看法,一直沒有改變:“我是中間派。”(p21—22)
五年,對于半衰期要幾百上千年的核輻射物質而言,幾乎不具有任何意義,然而,日本社會卻已經(jīng)度過了那段危機時刻恢復了平靜。2016年夏天訪問東京,回國時在機場排隊辦理登機手續(xù),我很小心地詢問身后一位在日本定居了幾十年的中國人:現(xiàn)在污染的情況怎么樣?她幾乎是嗔怒地瞪著我說:東京有什么污染,東京很安全?。╬25—26)
大籃子里站了大概五個人,四個男的,一個女的,四個人年紀和我二姑夫相仿,我哥年紀最小。我沒再往前走,不知該說什么,只是遠遠地看著。二姑夫拉了一下一個燈繩一樣的東西,一團火在籃子上方閃動起來。氣球升起來了,飛過打著紅旗的紅衛(wèi)兵,飛過主席像的頭頂,一直往高飛,開始是筆直的,后來開始向著斜上方飛去,終于消失在夜空里,什么也看不見了。(p81)
當然,任何事物的發(fā)展,都要經(jīng)過從萌動到勃起,再到衰退的三個周期。宋莊也不例外,崛起之前,也經(jīng)歷了一個漫長的隱伏期。其實,不單是宋莊,整個中國當代藝術界,在其浮出水面、大放異彩之前,也經(jīng)歷了漫長的黑暗。這期間,有許許多多的藝術家、藝術批評家和策展人、媒體人、收藏家,以及藝術愛好者等等,為爭取中國當代藝術的生存環(huán)境,付出了艱辛的努力。(p1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