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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決策行為和道德判斷過程的外語效應:現(xiàn)狀與展望*

        2017-03-02 01:36:32旭張鋒周楠尹
        應用心理學 2017年1期
        關鍵詞:效應情緒

        關 旭張 鋒周 楠尹 軍**

        (1.寧波大學心理學系暨研究所,寧波315211;2.首都師范大學學前教育學院,北京100048)

        決策行為和道德判斷過程的外語效應:現(xiàn)狀與展望*

        關 旭1張 鋒1周 楠2尹 軍1**

        (1.寧波大學心理學系暨研究所,寧波315211;2.首都師范大學學前教育學院,北京100048)

        最近研究者發(fā)現(xiàn),人們對決策任務的加工隨表述的語言形式(母語/外語)的不同而發(fā)生改變,即出現(xiàn)外語效應,并基于雙加工模型提出了直覺(即情緒)加工被弱化和審慎(即認知)加工被增強兩種理論解釋,且均獲得部分研究結果的支持。本文概述了外語效應及其心理機制的主要研究文獻,并指出由于既往研究范式無法分離情緒與認知加工兩個子過程的效力,未來研究應利用加工分離程序以及負性情緒與認知加工阻斷技術,深入考察外語對直覺加工和審慎加工的影響,以闡明外語效應的形成機制。

        不確定決策 道德判斷 外語效應 雙加工模型 加工分離程序

        1 引 言

        現(xiàn)實生活中,人們隨時要進行是非或對錯判斷,也需根據(jù)對象或行動的利弊做出抉擇,這種對備選對象或方案進行評估和選擇的過程即為決策(decision-making)。通常情況下,人們的決策或判斷過程是基于母語實現(xiàn)的。然而,在當前全球化時代背景下,人們的交流越來越多地發(fā)生于以不同語言為母語的人群之間,甚至也需要在外語環(huán)境下完成決策任務(例如,通過閱讀外語產(chǎn)品說明書而決定是否購買該產(chǎn)品)與道德判斷任務(例如,在跨國企業(yè)中通過外語交流判斷公司偷稅行為的道德合適性)。那么,對于同一決策或道德判斷任務,分別以母語和外語表述時,人們的決策過程一致嗎?直覺上說,同一事件以不同語言表述時,人們做出的決策和判斷不會因語言形式的改變而違反一致性原則。然而,近期的研究發(fā)現(xiàn),人們對決策與道德判斷任務的認知加工隨表述的語言形式(母語/外語)的不同而發(fā)生改變,研究者稱之為外語效應(foreign language effect)。外語效應最早見于Keysar,Hayakawa和An(2012)的研究,隨后許多研究表明,該效應在權衡選項風險與收益的不確定決策領域(Costa,F(xiàn)oucart,Arnon,Aparici,&Apesteguia,2014;Gao,Zika,Rogers,&Thierry,2015;Hadjichristidis,Geipel,&Savadori,2015;Keysar et al.,2012;W inskel,Ratitamkul,Brambley,Nagarachinda,&Tiencharoen,2016),以及道義規(guī)范與結果代價的道德判斷決策領域(Cipolletti,McFarlane,&Weissglass,2016;Costa,F(xiàn)oucart,Hayakawa,et al.,2014;Geipel,Hadjichristidis,&Surian,2015a,2015b,2016;Nakamura,2015)具有相當?shù)钠毡樾?。本文針對決策行為和道德判斷過程的外語效應及其潛在機制概述了近期研究的主要進展,并提出未來研究的基本設想。

        2 決策中的外語效應

        2.1 決策行為中的外語效應

        Keysar等人(2012)首先以“亞洲疾病問題”為風險決策情境,對決策過程的外語效應進行了考察。實驗中,告知被試美國正遭受一種不尋常的亞洲疾病沖擊,有60萬人可能死亡,需要在不同的治療方案間進行選擇。在“獲益框架”下,方案A:20萬人獲救;方案B:有1/3可能性60萬人獲救,有2/3可能性無人獲救。在“損失框架”下,方案C:40萬人死亡;方案D:有1/3可能性無人死亡,有2/3可能性60萬人死亡。當上述問題及選項以母語呈現(xiàn)時,被試表現(xiàn)出典型的框架效應(fram ing effect),即在獲益框架中傾向于選擇確定方案A,表現(xiàn)出風險厭惡(risk aversion),而在損失框架中則傾向于選擇風險方案C,表現(xiàn)為風險尋求(risk seeking)。然而,當上述問題及選項以外語呈現(xiàn)時,框架效應減弱甚至消失,被試在獲益與損失框架下的風險偏好趨于一致。Keysar等人(2012)的研究還發(fā)現(xiàn),當面對50%可能賺X元錢,但也有50%可能虧Y元錢(X總是大于Y)的賭注時,被試在母語決策條件下傾向于不下注以回避損失,表現(xiàn)出損失厭惡(loss aversion),但使用外語決策時,該現(xiàn)象被削弱,被試更傾向于做出期望價值最大化的選擇。

        隨后,Costa,F(xiàn)oucart,Arnon等人(2014)采用亞洲疾病問題及其變式(如:將“人員傷亡”替換為“財產(chǎn)損失”)重復驗證了Keysar等人(2012)的研究結論,且在其他不確定決策情境中也發(fā)現(xiàn)了語言表述形式對決策偏好的影響。例如,在Holt-Laury測驗任務中,被試需在兩種不同類型的彩票組合中選擇,類型A:10次中有6次機會獲得2元,4次機會獲得1.6元;類型B:10次中有6次機會獲得3.85塊,4次機會獲得0.1元。在該任務中,彩票類型B(2.35元)的期望價值大于類型A(1.84元),但彩票A可保證最少獲得1.6元,而彩票B最少獲得額僅為0.1元。如果被試傾向于風險厭惡,將選擇彩票A;否則將選擇B。研究發(fā)現(xiàn),在上述決策任務中,被試使用母語決策時,往往表現(xiàn)出風險厭惡,即更傾向于選擇彩票A;但在外語表達條件下,被試的決策趨于理性,更傾向于選擇期望價值高的彩票B。再如,對于Allais悖論任務,向被試呈現(xiàn)兩類不同的選項組合:(1)選項A,100%賺500元;選項B,10%賺2500元,89%賺500元,1%賺0元。(2)選項C,11%賺500元,89%賺0元;選項D,10%賺2500元,90%賺0元。在母語表達條件下,由于風險厭惡,被試的選擇并不符合一致性原則(從理性計算出發(fā),若選擇A應選擇C,若選擇B應選擇D),在前一選項組合中傾向于選擇A,而在后一選項組合中傾向于選擇D;但在外語表達條件下,被試選擇一致的比例更高,且更傾向于選擇期望價值更高的B與D選項,揭示使用外語削弱風險厭惡傾向。類似地,對于Ellsberg悖論任務,要求被試在兩個各裝有100個小球的盒子(A和B)之間選擇抓球,告訴被試盒子A裝白球和黑球各50個,但盒子B白球和黑球各自數(shù)目不確定。該游戲的規(guī)則為抓到白球為贏,抓到黑球為輸。研究發(fā)現(xiàn),在母語決策條件下,被試更傾向于選擇從非模糊的盒子A中抓球,即被試主觀上認為盒子B白球出現(xiàn)的概率是小于盒子A白球出現(xiàn)的概率(0.5),表現(xiàn)出模糊厭惡(ambiguity aversion);但如果將游戲規(guī)則換成抓到黑球為贏,抓到白球為輸,被試仍然選擇從盒子A中抓球,即被試主觀上認為盒子B黑球出現(xiàn)的概率是小于盒子A黑球出現(xiàn)的概率(0.5)。被試為規(guī)避盒子B的不確定性,而忽視對盒子B黑白球比例估計的前后矛盾,研究者稱其模糊效應(ambiguity effect)。然而,在外語決策條件下,上述模糊效應被削弱,被試前后選擇邏輯一致的比例更高。Hadjichristidis等人(2015)最新研究發(fā)現(xiàn),在評估具有潛在危險的事件時(如,乘飛機旅行),相對于母語表達,外語表達可降低被試對該類事件的風險感知,表明外語效應可能出現(xiàn)于決策認知加工的早期,即對事件的知覺階段。

        決策行為不僅表現(xiàn)為某個不確定情境中的一次性選擇,而且也表現(xiàn)為連續(xù)的序列性。例如,在若干副隱含隨機性收益(或損失)結果的撲克牌中進行連續(xù)性選擇,即為序列性決策。那么,先前選擇的結果(收益或損失)是否影響以及如何影響隨后的選擇模式呢?以往針對序列性決策的研究(Alter&Oppenheimer,2006;Caruso,Waytz,&Epley,2010)表明,如果先前選擇時連續(xù)出現(xiàn)“收益”結果,被試會認為這些結果間存在正相關關系,預期下一次還會出現(xiàn)類似的“收益”,從而傾向于維持先前的選擇模式,研究者將該傾向稱為熱手效應(hot hand effect)。由于收益(或損失)選項出現(xiàn)的順序是隨機的,即事實上選擇前后選項的結果不存在相關關系,因此與框架效應一樣,熱手效應同樣反映了決策過程的非理性特征。那么,當同一決策任務以外語描述時,熱手效應是否同框架效應一樣會被削弱甚至消失呢?最近,Gao等人(2015)在母語和外語條件下,考察了先前決策的結果對后繼決策行為的影響。該研究依次向被試呈現(xiàn)輸贏被隨機設置的賭博任務,被試每次做出投注選擇后,給予反饋(輸錢/贏錢),反饋形式分為母語反饋與外語反饋兩種。除首次選擇外,被試可根據(jù)先前選擇的反饋信息(即歷史性信息)決定本次是否繼續(xù)投注。研究結果發(fā)現(xiàn),以母語反饋時,先前贏錢的反饋信息可提高隨后投注的比例(即出現(xiàn)熱手效應),但以外語反饋時,先前贏錢的反饋信息不影響隨后投注的比例。這一結果說明,外語反饋削弱了決策中的熱手效應。

        綜上所述,在經(jīng)典的決策研究中,研究者認為,無論是框架效應、風險厭惡、損失厭惡、模糊厭惡,還是熱手效應等決策傾向,均偏離了決策的理性原則,其認知過程更多地體現(xiàn)了對啟發(fā)式(而非分析式)策略的使用,統(tǒng)稱為啟發(fā)式偏差(heuristic bias;Kahneman,2011)。然而,支持該觀點的實驗依據(jù)均來自對基于母語的決策情境,最近幾年的研究發(fā)現(xiàn),同樣的決策任務在以外語表達時,經(jīng)典研究所發(fā)現(xiàn)的啟發(fā)式偏差趨于削弱甚至消失,即決策過程更符合基于分析式加工的理性原則。

        2.2 道德判斷中的外語效應

        外語效應不僅表現(xiàn)于決策過程,也存在于道德判斷過程。例如,對于經(jīng)典的道德兩難困境,不論是電車困境(是否應扳動道岔使失控的電車轉軌并撞死1人,以拯救原軌道上作業(yè)的5個人的生命),還是天橋困境(是否應將天橋上的一個胖子推下去阻攔失控電車的行進,以拯救軌道前方正在作業(yè)的5個人的生命),均面臨著同一道德困擾:是否應該損害少數(shù)人的利益來維護多數(shù)人的利益,即陷入結果論(5個人生命的價值大于1個人生命)與道義論(1個人的生命與5個人的生命具有同等的價值)的道德沖突。如果依據(jù)結果論原則,人們對上述兩種困境均應做出“是”的判斷,而如果依據(jù)道義論原則,人們對上述兩種困境均應做出“否”的判斷(邱俊杰,張鋒,2015)。然而,以往大量研究表明,大多數(shù)人傾向于對電車困境作“是”(結果論)的判斷,但對天橋困境作“否”(道義論)的判斷,且具跨種族、宗教和教育程度的一致性(Hauser,Cushman,Young,Jin,&M ikhail,2007)。然而,該類研究對道德困境的描述均采用母語形式,如果該類困境采用外語描述,被試的判斷會發(fā)生改變嗎?Costa,F(xiàn)oucart,Hayakawa等人(2014)首先考察了外語對道德困境中行為判斷的影響。該研究中,經(jīng)典天橋困境以母語或外語描述,要求被試對困境中行為適當性進行判斷,結果發(fā)現(xiàn):相對于母語描述,在外語描述條件下,被試更傾向于支持“犧牲1個人,以拯救5個人”的做法,即表現(xiàn)出基于功利主義的結果論判斷傾向。該結果提示,語言形式也影響人們的道德判斷過程。

        后續(xù)的研究不僅在不同語言情境下(如:英語、西班牙語、德語、日語)重復驗證了上述效應,而且發(fā)現(xiàn)外語效應不止存在于“該不該做”這類具有趨避沖突特性的道德困境(Cipolletti et al.,2016;Costa,F(xiàn)oucart,Hayakawa,et al.,2014;Geipel et al.,2015a;Nakamura,2015),也存在于“何種程度不該做”的道德違忌或違規(guī)情境(Geipel et al.,2015b)。例如,對于煮食意外死亡的寵物狗或兩廂情愿的兄妹亂倫等道德忌諱行為而言,雖然這些行為沒有對他人造成實際傷害,但基于母語情境的大量研究表明,人們通常會譴責該類行為(Haidt,2001)。然而,當采用外語描述該類行為時,人們對其做出的道德判斷更為寬容(Geipel et al.,2015b)。此外,Geipel等人(2015b)還發(fā)現(xiàn),該效應也存在于傷害程度較小但違背道德禁忌的日常行為,如對乞討者的漠視等。

        在上述道德兩難情境中,由于5條生命多于1條生命,拯救5個人的生命符合利益最大化的原則,因此“犧牲1個人,以拯救5個人”的選擇反映了對行為效用的功利化的理性分析(Greene,Nystrom,Engell,Darley,&Cohen,2004);而對道德忌諱或違規(guī)行為,由于并不造成嚴重的傷害性后果或傷害程度較小,對其“更溫和的道德判斷”同樣體現(xiàn)了更關注行為結果的道德判斷(Paxton,Ungar,&Greene,2012),因此二者具有一致性,是一種結果導向的道德判斷。這種外語語境下道德判斷的結果導向也獲得了最近一項研究的支持。Geipel等人(2016)以母語和外語分別向被試呈現(xiàn)意圖為負性但結果為正性(如,為了謀取某慈善機構的資源而對其捐款)和意圖為正性但結果為負性(如,給某窮人捐錢以改善其生活,但受捐人將其用于吸食毒品并致死)的行為,要求被試對該類行為的道德合適度進行判斷。研究者推測,如果被試的道德判斷更關注行為結果,由于前一類行為的結果是正性的,因而更傾向于接受;相反,由于后一類行為的結果是負性的,因而更傾向于排斥。研究結果發(fā)現(xiàn),相對于母語描述,被試在外語描述條件下,對意圖為負性但結果為正性的行為適合度評價更高,而意圖為正性但結果為負性的行為適合度評價更低。此種關注行為結果的道德判斷傾向,與道德困境中的行為判斷一致,提示人們使用外語時更具理性思維的結果導向傾向(Aguilar,Brussino,&Fernández-Dols,2013)。

        3 外語效應的形成機制:直覺加工被弱化,還是審慎加工被增強?

        針對不確定性決策情境和道德判斷情境中的外語效應,研究者試圖利用社會認知領域的雙加工理論對該現(xiàn)象做出解釋,但卻引出兩種看似對立的觀點。社會認知領域的雙加工理論(dual-process theories)認為,對信息的認知過程包含認知加工和情緒加工兩個子過程:前者是審慎的、有意識的和受控制的認知推理過程,它依賴于認知資源的損耗和精細的理性分析,研究者稱之為審慎的認知加工;后者則是快速的、無意識的和自動化的直覺(情緒)過程,它依賴于啟發(fā)式、直覺經(jīng)驗和情感過程,研究者稱之為自動的直覺加工(Cushman,Young,&Greene,2010;Evans,2003;Gawronski&Creighton,2013;Greene,2007;Kahneman,2011)。對于一個特定的社會判斷任務,認知加工和情緒加工共同發(fā)揮作用,但彼此間構成競爭關系。例如,在道德困境判斷領域,若認知資源充足,如對于高工作記憶容量的被試(Moore,Stevens,&Conway,2011),或被試采用更加審慎的方式思考問題時(Paxton,Ungar,&Greene,2012),人們更傾向于精細而審慎的認知加工,從而做出功利性的結果論判斷。然而,在認知資源受限時,如在時間壓力(Starcke,Ludwig,&Brand,2012),或在高負荷條件下(Conway&Gawronski,2013),人們更傾向于快速而自動化的直覺加工,從而做出基于情緒性的道義論判斷。

        基于雙加工理論的基本假設,有研究者認為,決策行為領域諸如框架效應、風險厭惡、損失厭惡、模糊厭惡或熱手效應的削弱或消失,以及道德判斷領域的道義論或嚴苛度的削弱或消失等外語效應的形成,是外語閱讀條件下人們對社會事件自動化情緒加工被弱化的結果,也稱為直覺加工被弱化的解釋觀(the reduced intuition account;Geipel et al.,2015b;Geipel et al.,2016;Hadjichristidis et al.,2015)。然而,也有研究者認為,前述外語效應的形成,是外語閱讀條件下人們對社會事件的控制性審慎加工被提升的結果,稱為審慎加工被增強的解釋觀(the increased deliberation account;Costa,F(xiàn)oucart,Arnon,et al.,2014;Geipel et al.,2016;Keysar et al.,2012)。根據(jù)該觀點,相對于母語語境,外語語境提高了人們對文本的理解難度,不得不投入更多認知資源對社會事件的語義進行精細而審慎的理性分析,從而增強了審慎加工在決策或判斷過程中的權重。顯然,基于雙加工模型系統(tǒng)考察決策中外語效應的心理機制,不僅有助于闡明語言表達形式如何影響日常生活中的決策或判斷行為,而且對深化理解雙加工模型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

        3.1 直覺加工被弱化的研究證據(jù)

        來自不同語言形式對情緒加工存在影響的研究為直覺加工被弱化的解釋觀提供了間接支持。研究者發(fā)現(xiàn),不同語言形式對相同事件的描述所誘發(fā)的情緒強度不同,相對于母語表述,采用外語表述的刺激可降低人們的情緒激活強度,尤其是可減弱人們的負性情緒體驗(Caldwell-Harris,2014;Hsu,Jacobs,&Conrad,2015;Jończyk,Boutonnet,Musial,Hoemann,&Thierry,2016;Pavlenko,2012;Wu&Thierry,2012)。例如,Dewaele(2008)的調查發(fā)現(xiàn),對于掌握多種語言的人們來說,相較外語,大多數(shù)人主觀報告采用母語表達“我愛你”時體驗到的情感強度更高。Harris,Ay?i?egi和Gleason(2003)研究揭示,用外語大聲讀出童年期經(jīng)歷過的斥責語(如,“不可以那樣做!”“真丟人!”等等)時,所激發(fā)的皮膚電反應更低,意味著負性情緒激活水平更弱。Wu和Thierry(2012)以反映語義加工程度的事件相關電位N400為指標,要求漢語(母語)—英語(外語)雙語被試判斷依次呈現(xiàn)的英語詞對在語義上的相關性(不相關的正性情緒詞對如honesty-program,不相關的負性情緒詞對如failure-poet,語義相關詞對如love-rose,等等),同時對英語詞對轉譯成中文后的語音重復性進行操作(如:failure-poet翻譯成中文后為“失敗—詩人”,語音上存在重復)。結果發(fā)現(xiàn),在包含正性情緒或中性詞匯的語義不相關詞組中,語音重復性調節(jié)N400的幅值,但在包含負性情緒詞匯的語義不相關詞組中,語音重復和非重復條件在N400上無差異。這一結果提示,被試對負性情緒詞在外語表達時并未實現(xiàn)自動轉譯,即對外語中的負性情緒詞存在加工抑制。

        較為直接支持直覺加工被弱化觀的證據(jù)來自Hadjichristidis等人(2015)的研究。該研究要求被試在母語或外語語境中評估特定事件(如,酒精飲料,核能工廠等)的風險和收益水平,同時測量評估所引發(fā)的情緒強度。結果發(fā)現(xiàn),相對于母語語境,外語語境中被試傾向于低估事件的風險度,而高估事件的收益度,且被評估事件所引發(fā)的消極情緒減弱而積極情緒增強;此外,情緒強度在語言類型與風險(收益)判斷間具有中介作用,提示外語語境通過情感反應影響對事件風險(收益)性的敏感度。類似地,在諸如對亂倫或吃狗肉行為的道德判斷中,相對于母語語境,在外語語境中被試傾向于低估該類行為的不道德性,其所引發(fā)的消極情緒也較低,且情緒在語言類型與道德嚴苛度判斷間同樣具有中介作用(Geipel et al.,2015b)。此外,基于直覺加工被弱化的解釋觀可進一步預測,在較少隱含情緒意義的任務中,人們的決策或判斷可能不受語言形式的影響。最近完成的兩項研究驗證了該預測。Geipel等人(2015a)發(fā)現(xiàn),在情緒卷入較少的電車困境中,被試的道德判斷在母語與外語語境下無顯著差異。Costa,F(xiàn)oucart,Arnon等人(2014)的研究也發(fā)現(xiàn),對于無需情緒參與的邏輯推理任務,人們的認知反應并不受語言形式的影響。

        3.2 審慎加工被增強的研究證據(jù)

        然而,并非所有的證據(jù)都支持直覺加工被弱化的解釋觀。例如,Geipel等人(2015a;2015b)研究發(fā)現(xiàn),在高情緒卷入的天橋困境中,盡管外語語境誘發(fā)的負性情緒強度低于母語語境,但情緒變量對外語效應不起中介作用;相反,對兩廂情愿的亂倫和考試作弊等道德違規(guī)情境而言,雖然母語和外語語境所激活的情緒強度沒有顯著差異,但對道德判斷的外語效應依然存在。由于直覺加工被弱化觀難以解釋這些結果,有研究者試圖引入社會規(guī)范的解釋視角。Geipel等人(2015a)認為,在絕大多數(shù)社會中,無論什么形式的亂倫,或者基于任何理由的殺人,都是社會規(guī)范所禁忌的不道德行為。由于該類規(guī)范主要通過母語習得,因此在母語情景的道德判斷中更容易受這些規(guī)范的制約。然而,筆者認為,社會規(guī)范視角的解釋并不比直覺加工被弱化的解釋更有效。因為違背社會規(guī)范的行為通常都會引發(fā)直覺的負性情緒反應(Haidt,2003;Rudolph&Tscharaktschiew,2014),因此基于社會規(guī)范的解釋視角與基于情緒的解釋視角可能本質上并無區(qū)別。事實上,前述結果可用外語提升審慎加工的觀點予以解釋,即人們在使用外語時投入更多的認知資源,對道德判斷任務進行認知分析,進而在道德判斷上更傾向于結果論導向,因此與情緒誘發(fā)的強度無關。

        外語提升審慎加工的解釋觀獲得來自對外語加工特性的某些研究的支持。由于通常情況下,雙語者的外語熟練程度要低于其母語(Costa,F(xiàn)oucart,Arnon,et al.,2014;Gao et al.,2015;Keysar et al.,2012),當同一文本內容以外語形式呈現(xiàn)時,相對于母語呈現(xiàn),其認知加工流暢性更低(Segalowitz,2010),因而需要投放更多的認知資源。有研究表明低認知流暢性的閱讀中,人們會進行更審慎和精細的認知加工(Alter,Oppenheimer,Epley,&Eyre,2007)。最近Gao等人(2015)開展的一項腦電研究支持了外語提升審慎加工的解釋觀,該研究在考察外語表征對系列決策熱手效應的影響時,記錄了被試的腦電P300成分。研究結果發(fā)現(xiàn),相對于母語表征,使用外語表征進行決策時,引發(fā)了被試更大的P300振幅。由于P300反映了結果評價中注意資源分配及相關社會信息的加工過程(Leng&Zhou,2010;Wang et al.,2014),其隨認知資源的需求的增加而增大(Polich,2007;Wu&Zhou,2009)。因此有理由認為,基于外語語境的決策出現(xiàn)較大振幅的P300,是因為外語語境下對文本的語義理解消耗了被試更多認知加工資源(Frey&Gamond,2015)。

        上述兩種解釋觀,其實并非相互排斥(Hayakawa,Costa,F(xiàn)oucart,&Keysar,2016)。因為根據(jù)雙加工模型,直覺加工和審慎加工并存且相互競爭,對于一個特定的決策或判斷效應,人們既可以將其解釋為審慎加工的增強所致,也可以解釋為直覺加工的衰弱所致,且一旦直覺加工被削弱,決策或判斷過程有可能更多依賴于審慎加工,因此更可能的解釋是兩種加工通路綜合影響所致(Costa,F(xiàn)oucart,Arnon,et al.,2014;Keysar et al.,2012)。然而,對于這兩種加工成分在外語效應中的相對作用以及二者如何實現(xiàn)聯(lián)合作用的問題,仍然需要進一步探討。

        4 未來研究設想

        風險決策和道德判斷中的外語效應是近幾年才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象,目前的焦點問題在于如何理解直覺加工與審慎加工對該效應的相對作用,但研究結果不盡一致(Hayakawa,et al.,2016)。筆者認為,對外語效應形成機制的分歧可能與研究范式的局限有關。既往研究均通過觀察某些輸入變量(如,決策任務,語言形態(tài))與決策或判斷任務反應間的關系,來間接推測可能發(fā)生的決策過程。然而,根據(jù)雙加工模型,決策或判斷包含直覺的情緒加工和審慎的認知加工兩個獨立的子過程,其中不同的組合方式可能引發(fā)相同的行為反應。打個比方,若將水流注入兩個不同顏色的顏料管X和Y進行調色,將最終得到顏色C,但實際上人們僅僅根據(jù)C并不能確定兩個顏料管在調色過程中各自貢獻的大小,即X+Y=C中,可能存在X與Y的多種組合形式。同理,以道德判斷為例(不確定決策亦同),被試在外語語境中結果論判斷傾向,既可解釋為外語弱化了情緒性的直覺加工,也可解釋為外語強化了理性的審慎加工,抑或解釋為既弱化了情緒性的直覺加工,又強化了理性的審慎加工,甚至可解釋為同時弱化了情緒性的直覺加工與審慎的認知加工,但前者的弱化程度小于后者(或者相反)等等??梢?,既往研究范式的主要局限在于無法有效分離出情緒與認知加工兩個子過程在外語效應中的效力。

        基于上述分析,筆者認為,深入考察決策與道德判斷中外語效應形成機制的關鍵在于尋求一種可有效測定直覺加工與審慎加工各自效力的方法和技術。一個可供選擇的方法是加工分離程序(process dissociation procedure;Jacoby,1991)。該范式最初用于分離記憶過程中內隱加工與外顯加工的作用,隨后被應用于考察不確定決策(Ferreira,Garcia-Marques,Sherman,&Sherman,2006)和道德判斷(Conway&Gawronski,2013)的心理機制,并由此確認了雙加工過程的存在。該范式可應用于任何包含兩個獨立加工過程的研究,并能有效地量化兩個加工過程的影響。以道德判斷為例,加工分離程序要求設計排除任務(exclusion task)和包含任務(inclusion task)兩種道德情景,前者隱含直覺加工與審慎加工間的競爭性,各自將導致不一致的反應,后者則體現(xiàn)了直覺加工與審慎加工間的一致反應。例如,在“刑訊逼供”困境中,排除任務被描述為:為拯救更多人的生命,需要以暴力手段毆打嫌疑人以調查炸彈的下落。其中,審慎加工以拯救多數(shù)人的生命為準則,于是認可刑訊逼供,但直覺加工則以公正正義為準則,于是拒絕刑訊逼供,因此這兩種認知加工的輸出彼此沖突。包含任務則被描述為:為避免顏料炸彈噴臟公共場所,需要以暴力手段毆打嫌疑人以調查顏料炸彈的下落。該行為既不會給整體帶來更大利益,也與公正正義的準則相背離,因此無論基于直覺加工,還是基于審慎加工,都會產(chǎn)生拒絕該行為的反應。根據(jù)被試在排除任務和包含任務中的反應概率,可分別計算出直覺加工和審慎加工貢獻的大?。ㄒ妶D1),其中:

        包含任務中,傷害行為的拒絕概率=審慎加工的貢獻(D)+非審慎加工與直覺加工的聯(lián)合貢獻[(1-D)×I],即P(拒絕|包含任務)=D+[(1-D)×I];傷害行為的接受概率=非審慎加工與非直覺加工的聯(lián)合貢獻[(1-D)×(1-I)],即P(接受|包含任務)=(1-D)×(1-I)。

        圖1 包含/排除任務中道德判斷進程樹(Conw ay&Gaw ronsk i,2013)

        排除任務中,傷害行為的拒絕概率=非審慎加工與直覺加工的聯(lián)合貢獻[(1-D)×I],即P(拒絕|排除任務)=(1-D)×I;傷害行為的接受概率=審慎加工的貢獻(D)+非審慎加工與非直覺加工的聯(lián)合貢獻[(1-D)×(1-I)],即P(接受|排除任務)=D+[(1-D)×(1-I)]。

        基于以上四個概率等式可算出:審慎加工的貢獻(D)=P(拒絕|包含任務)-P(拒絕|排除任務);直覺加工的貢獻(I)=P(拒絕|排除任務)(1-D)。

        就外語效應而言,可分別在不同語言下實施加工分離程序,計算不同語言中直覺加工與審慎加工各自的貢獻,從而揭示外語對直覺與審慎加工通路各自的影響程度,以揭示外語效應的形成機制。然而,加工分離程序的應用也存在一些問題,主要是該范式的部分前提假設難以滿足。例如,該范式使用的前提是,針對某一決策所設計的包含任務與排除任務,其直覺加工和審慎加工的影響量相同。然而,實驗中不同任務的難度不同,因此該前提假設難以保證(樊春雷,2002),從而對基于加工分離程序所獲得的結論構成挑戰(zhàn)。不過,該局限可通過結合其他方法獲得彌補。例如,針對直覺加工被弱化的解釋觀,由于決策和道德判斷的直覺加工受負性情緒驅動,因此可通過誘發(fā)正性情緒消減或阻斷負性情緒(Baumgartner,Esslen,&J?ncke,2006;Jefferies,Smilek,Eich,&Enns,2008)。如果負性情緒阻斷技術可改變外語效應的效應量,則說明決策與道德判斷中外語效應的形成是語言形式對直覺加工影響所致。同理,針對審慎加工被增強的解釋觀,可采用增加認知負荷的認知加工阻斷技術干擾被試的審慎加工(Am it&Greene,2012;K?rner&Volk,2014),如果該操作可改變外語效應的效應量,則提示語言形式對審慎加工的影響是導致外語效應的重要機制之一??傊磥硌芯靠衫眉庸し蛛x程序以及負性情緒與認知工阻斷技術,深入探討外語語境對直覺加工和審慎加工的影響,以探明外語效應的形成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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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Foreign Language Effect in Decision Making and M oral Judgment:Retrospect and Prospect

        GUAN Xu1ZHANG Feng1ZHOU Nan2YIN Jun1
        (1.Department of Psychology,Ningbo University,Ningbo 315211,China;
        2.College of Preschool Education,Capital Normal University,Beijing 100048,China)

        Recent studies reveal that decision making is affected by the language presented in a given problem(native vs.foreign),which is named as the foreign language effect.To explain the cognitive mechanisms of such effect,researchers have appealed to the dual-process model and proposed a reduced intuition(i.e.,affect)account and an increased deliberation(i.e.,cognition)account.The present paper reviews evidences of supporting the existence of foreign language effect,and studies of testing the reduced intuition account or the increased deliberation account,or both.It is suggested that the current research is still unable to figure out which account is right.For such an issue,we claim that one of possible reasons is that the designs of current studies cannot independently quantify the contribution of affect and cognition processes within individuals.Future studies are supposed to use a process dissociation procedure which measures the strength of two different processes,and an experimental manipulation to interfere with cognition representation or negative affect,to address the roles of cognition and emotion in the foreign language effect.

        uncertain decision making,moral judgment,foreign language effect,dual-process model,process dissociation procedure

        B842

        :A

        :1006-6020(2017)-01-0080-12

        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青年基金項目(16YJC190026)。

        **通信作者:尹軍,男,博士,寧波大學副教授,e-mail:yinjun1@nbu.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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