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經(jīng)的《鶴林玉露》中談到:“作詩者豈故欲竊古人之語以為己語哉,景意所觸,自有偶然而同者,蓋自開辟以至于今,只是如此風(fēng)花雪月,只是如此人情物態(tài)?!痹掚m如此,但如果以此作為自己作品同質(zhì)化的借口,那就貽害無窮了,因此,在寫作中總要顯出目光的獨特才好。在這一期中,帕蒂古麗將自己的眼光放在了新疆的村莊上,力圖挖掘其中所有的隱秘所在;陳丹玲的散文里充滿一種淡淡的憂傷;張新祥的目光是謹(jǐn)慎,透著一種小心;徐國志的散文浸入了對時間的懷想之中。所以,他們寫出的文章都具有了自己眼光的劃痕,正應(yīng)了“寫物之工皆出于目見”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