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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家主權與國際干涉
        ——一種以規(guī)范為基礎的解讀

        2017-01-29 17:30:24趙洋
        教學與研究 2017年2期
        關鍵詞:國家主權人道主義合法性

        趙洋

        國家主權與國際干涉
        ——一種以規(guī)范為基礎的解讀

        趙洋

        國際規(guī)范;國家主權;國際干涉;合法性

        國際規(guī)范是建構主義國際關系理論研究的主要內容之一。建構主義主要關注規(guī)范的傳播、內化和本土化等過程,認為規(guī)范塑造了行為體的身份和利益。在當代國際關系中,可以將國家主權和國際干涉看成是一對共生規(guī)范,因為它們相互依賴,并互以對方的存在為自身存在的前提,而對于主權理解的變化也推動了干涉行為的發(fā)展,特別是“保護的責任”這一概念在當代的發(fā)展。同時,規(guī)范的存在是以合法性為基礎的,也就是說這種規(guī)范必須得到國際社會的普遍認可和接受。本文從規(guī)范變化的角度對主權和干涉之間的關系進行了研究,并指出干涉行為仍然需要在主權的框架下進行這一事實。

        一、引言

        國際規(guī)范在當代受到了越來越多的關注。就主權和干涉規(guī)范的演變來看,當代的主權國家的概念起始于1648年的威斯特伐利亞和約,它承認當時處于神圣羅馬帝國統(tǒng)治之下的諸多邦國為獨立的主權國家,從而用主權國家的觀念替代了羅馬帝國的“世界國家”的觀念,并確認了主權平等和領土主權等原則。[1](P36)自威斯特伐利亞和約之后,不干涉原則便成為國家間關系的一個基本原則。無論是否得到有效的遵守,各國之間在法律上具有平等的地位,并且各國都不得以武力干涉其他國家的內部事務。這一原則后來被聯(lián)合國憲章所采納,提出了聯(lián)合國是建立在成員國主權平等的基礎上的組織。但是在當代隨著人道主義干涉規(guī)范的發(fā)展,傳統(tǒng)的主權概念和不干涉原則越來越受到爭議和挑戰(zhàn),部分國家和國際組織也開始尋求進行對外干涉行為,并且特別注意詮釋其干涉行為的合法性和正當性。所有這些都表明,主權和干涉原則作為一種共生的國際規(guī)范,其本身也同其他國際規(guī)范一樣,是在不斷發(fā)展變化的,而其變化也具有國際規(guī)范演變的一般特征。

        基于此,本文首先從一般意義上分析了國際關系理論對于規(guī)范的演變和發(fā)展的現有研究,其中特別強調了阿查亞(Amitav Acharya)的規(guī)范“本土化”模型對于理解主權和干涉規(guī)范的演變的重要意義。隨后,本文提出了當前推動主權和干涉規(guī)范變化的兩個因素,即人的安全的概念的發(fā)展和作為責任的主權的概念的出現。第四部分本文將對干涉合法性的判斷和來源進行分析。最后提出結論。

        二、國際規(guī)范的形成、傳播與本土化

        建構主義對規(guī)范進行了較為深入的研究。按照建構主義的理解,規(guī)范不僅僅具有限制行為體的行動的作用,而且具有構成性作用,即作為一種對于行為體適當行為的集體理解,規(guī)范建構了行為體的身份和利益,而不是僅僅限制行為。[2](P327)從這種觀點出發(fā),建構主義將注意力集中在研究規(guī)范本身的傳播、擴散以及發(fā)展變化等方面,并強調這種傳播和變化對于行為體的身份和利益的影響。

        在這方面,瑪莎·芬尼莫爾(Martha Finnemore)和凱瑟琳·斯金克(Kathryn Sikkink)通過借鑒社會化理論,提出了規(guī)范的“生命周期”(life cycle)理論,用以解釋規(guī)范的傳播、擴散以及內化的過程,并且將規(guī)范的傳播看作是一個逐漸進化的趨勢。[3](P888)但是在她們看來,規(guī)范的傳播是一個單向的過程,即由少數規(guī)范倡導者將規(guī)范逐漸傳播給其他國家,而大部分國家只能出于增強自身在國際社會的合法性等原因而被動地接受規(guī)范。[3](P895)但是在事實上,正如主權概念的變化所顯示的那樣,規(guī)范的傳播往往不是一個單向的過程,國家在這一過程中總是會對規(guī)范的內容提出質疑,任何國家都會對一種特定的規(guī)范提出自身的理解。為此,托馬斯·瑞斯(Thomas Risse)借助哈貝馬斯(Jurgen Habermas)的交往行動理論,提出了爭論邏輯(logic of arguing)的概念。在他看來,這是一種以爭論理性為基礎的邏輯,它試圖挑戰(zhàn)一個因果性或規(guī)范性陳述中內在的有效性論斷(validity claim),并且尋求建立一種交往性共識(communicative consensus),這種共識則涉及到行為體對于它們所處的情形的理解以及指導它們行動的規(guī)范的合法性。[4](P7)

        但是爭論邏輯也具有自身的問題,即在當代國際社會中基于綜合國力和在國際事務中的話語權等方面的差異,發(fā)達國家和發(fā)展中國家之間的地位實際上是不平等的,因此無法滿足達成交往性共識的先決條件。正如有學者所指出的,在國際關系中實際上存在著盧曼(Niklas Luhmann)所謂的“層化”(stratification)現象,即不平等性是內在于國際體系當中而存在的,大國占據了國際體系中的重要地位,并且支配和塑造了國際政治的運作方式,而小國則只能處于從屬的地位。[5](P156)因此在主權和干涉問題上,發(fā)達國家和發(fā)展中國家之間并不能形成哈貝馬斯式的建立在共同的生活世界基礎之上的爭論和對話過程,而是更多地體現了一種發(fā)達國家向發(fā)展中國家施加影響力的過程。在這樣一種過程當中,發(fā)展中國家處于規(guī)范接受者或承擔者的地位,但是同時也會對這一規(guī)范提出自己的理解和質疑,并努力使這種由發(fā)達國家所倡導的外來規(guī)范適應自身的社會文化環(huán)境。阿米塔·阿查亞(Amitav Acharya)將這一現象稱為規(guī)范的“本土化”(localization)的過程,即“本地行為體對于外來觀念的積極建構,它使外來觀念發(fā)展出與本地信念和實踐的有意義的一致”。[6](P245)本土化的結果是本地先前存在的一些規(guī)范的關鍵性特性得以保存下來,而不是完全被新規(guī)范所取代。當然,新規(guī)范也有可能完全取代舊規(guī)范,正如奴隸制度被完全消滅一樣,這種情況被阿查亞稱作“規(guī)范取代”(norm displacement),它發(fā)生在本地規(guī)范的功能有效性或道德正當性已經從內部受到了質疑的情況下。但是當本地規(guī)范涉及行為體強烈的身份感時,規(guī)范取代就不會發(fā)生。如果行為體相信現存的本地規(guī)范并沒有壞處,僅僅是不完善或不充分,需要通過吸收外來觀念來加以修正和完善,那么規(guī)范本土化現象就會發(fā)生。[6](P247)

        就對于主權和干涉問題的研究而言,本土化是一個最具有借鑒意義的概念。有些學者從西方國家的視角出發(fā),認為美國對于預防大規(guī)模屠殺等問題的關注實際上就是因為其國內對于“保護的責任”(Responsibility to Protect,R2P)這一規(guī)范的適應,也就是說美國將這一規(guī)范本土化了。[7](P30)同時,“保護的責任”規(guī)范同時具有限制性和構成性的效果。它的限制性效果體現在它阻止了諸如大屠殺、種族清洗和反人類犯罪等特定的行為,它的構成性效果則體現在它在國際社會內部為不同的行為體賦予了特定的角色和責任,并且將國際社會的成員假定為是“負責任”的主權國家。[7](P31)不過從另一個方面來看,當代國家對于主權的理解往往是同其自身的歷史、社會和文化背景結合在一起的,因此主要由西方國家所倡導的“主權有限”的思想并不會被其他國家所全盤接受。仍舊以西方國家所提倡的“保護的責任”為例,這是一種同主權與干涉規(guī)范的變化所緊密聯(lián)系的倡議,但是其以責任為借口對于國家主權的侵蝕在發(fā)展中國家當中受到了一定的抵制,一些發(fā)展中國家也結合自身的國情對其進行了重新闡釋。例如,俄羅斯就強調“保護的責任”不應當僅僅局限于防止嚴重侵犯人權的罪行,還應當包括應對諸如環(huán)境惡化、危險疾病擴散和饑荒等對于公民造成的傷害。[8]印度則對這一倡議抱有較深的疑慮,強調在解決問題時和平手段的優(yōu)先性以及當事國政府參與的重要性,并且對使用武力所可能產生的效果表示懷疑,主張國際反應必須是適度的,要避免武力的濫用。[8]在巴西,則有人主張用“保護中的責任”來取代“保護的責任”,主張應當關注“過程中的責任”、“適當終結”和“事后問責”等原則。[9]中國學者則針對這一倡議提出了“負責任的保護”的思想,強調保護應當對目標國的人民以及地區(qū)的和平和穩(wěn)定負責,而且被保護的對象必須是平民,而不能是特定的武裝派別或者政治力量。同時,保護一個國家的公民首先是其本國政府的責任,此外聯(lián)合國也是進行人道主義干預的合法的行為體,而除此之外的任何國家都沒有權利干涉別國事務。[10]從“保護的責任”所經歷的爭論來看,無論是發(fā)達國家還是發(fā)展中國家都結合自身的歷史文化傳統(tǒng)乃至自身的利益對這一規(guī)范進行了本土化,從而形成了對于這一規(guī)范的具有國別特色的解讀。這就正如有學者所指出的,各國對于“保護的責任”這一規(guī)范的接受是受到其具體的國內環(huán)境的影響的,并且同各國自身的歷史文化緊密相關。具體來說,就是同一個國家的歷史經驗、國內政治、外交政策取向以及對于國家主權的同具體的文化相聯(lián)系的解讀結合在一起的。[11](P76)這正是主權和干涉規(guī)范在當代國際關系中所經歷的演變歷程,即不同的國家都根據自身的國情對其進行了改造和發(fā)展。

        三、主權和干涉規(guī)范的發(fā)展

        作為一對共生的國際規(guī)范,國家主權和國際干涉的觀念也是在不斷演變和發(fā)展的。當代國際社會中,相互尊重和互不侵犯主權已經成為各國共享的觀念,并且得到了廣泛的認同。但是當前這一觀念也日益受到侵蝕,其主要表現之一就是在當代國際關系中人道主義干涉現象日益增多。正如上文所分析的,盡管不同的國家對于“保護的責任”有不同的解讀,西方國家同發(fā)展中國家之間對這一倡議的理解也不盡相同,但是大部分國家(包括發(fā)展中國家)都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這一倡議。事實上,本土化過程就是國家根據自身的需求和理解來接受外部規(guī)范的過程,因此可以說發(fā)展中國家也認可“保護的責任”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大部分國家沒有從根本上否定“保護的責任”倡議這一現實表明,主權和干涉規(guī)范之間的關系正在發(fā)生著某些變化。本文認為,當代國際關系中的兩種規(guī)范性變化推動了主權和干涉這一對共生規(guī)范之間的張力的擴展,即人的安全的觀念的出現和作為責任的主權的概念的發(fā)展。

        (一)“人的安全”的觀念的出現

        傳統(tǒng)上在國際關系中所說的安全是指國家的安全,主要涉及國家的主權和領土完整不受侵犯、國家的內政不受干涉等內容。但是當代安全觀念的一個重要變化,就在于用人的安全取代了國家安全,將個人的安全視為安全領域中的核心問題。巴里·布贊(Barry Busan)認為,相對于個人而言,國家即是威脅的主要來源,也是安全的主要提供者。[12](P36)從這一點出發(fā),就不能簡單地將主權和人權看成是對立的,而是需要在保留國家主權的基礎上來談論人的安全的問題。實際上,這也是當代主流國際關系理論的核心觀點。國際關系學者并不認為主權已經是一個過時的概念,而是尋求結合當前的現實問題重新闡釋主權。在這方面,布贊的觀點是具有代表性的,他認為應當從三個角度來看待國家和個人安全的關系:第一,盡管個人安全非常重要,但是它從屬于國家安全;第二,國家對個人安全的影響既可以是積極的,也可以是消極的;第三,個人對安全的追求會對國家安全產生多種影響。[12](P57)

        阿查亞則注意到了東方國家對這一源自西方的概念的不同的解讀,而這也在一定意義上體現了規(guī)范的“本土化”現象。在阿查亞看來,亞洲作為發(fā)展中國家集中的地區(qū),更加關注解決人的基本生活需要,滿足人的物質需求,即實現“免于匱乏的自由”;而西方國家則更強調對人的基本政治權利的保障,即實現“免于恐懼的自由”。同時,阿查亞指出,強調人的經濟權利和發(fā)展權利,并不排斥對人的政治權利的追求,事實上它是包含在亞洲國家先前提出的綜合安全的范圍之內的。阿查亞認為,這種源自西方的人的安全的概念在亞洲地區(qū)的制度化程度取決于它同該地區(qū)現存的社會規(guī)范和文化進行共鳴的方式,如果它能很好地融入亞洲國家的綜合安全的觀念之中,那么就可以在這一地區(qū)得到普遍接受。[13](P23)

        (二)作為責任的國家主權的概念的發(fā)展

        就國家主權這一規(guī)范本身而言,當前它正在經歷著從“作為權威的主權”向“作為責任的主權”的轉變。前者將國家主權看作是一種對于有限的領土和人口的絕對的控制,而后者則強調主權是有條件的,只有在國家表現出對于最低的人權標準的尊重的時候主權才是有效的。[14](P511)對于“作為權威的主權”,雷蒙·阿?。≧aymond Aron)指出其所具有的歷史特征,即它是一種絕對的和無條件的權威,并且推動了絕對王權和民族國家的產生。在法律上,對外主權同獨立具有相同的含義,而堅持主權則表明了一種敵視國際法但是卻符合國際慣例的哲學,即國家保留了解釋主權的義務以及通過援引主權來確保自衛(wèi)的自由。[15](P704-707)

        至于“作為責任的主權”,則是伴隨著人道主義干涉行為而發(fā)展起來的新概念,它旨在揭示干涉所具有的正當和合法的一面。沃爾澤(Michael Walzer)對此指出,如果一個國家的支配性力量正在從事大規(guī)模的侵犯人權的行為,那么援引自決原則而反對對于該國進行干涉的立場就是站不住腳的。事實上,當一個國家的政府正在野蠻地侵犯它自己的人民的時候,人們就應當懷疑自決原則的適用條件是否具有可行性。[16](P101)從“作為責任的主權”的角度來看,國家有保護其國內人民的安全不受侵犯的責任,如果國家沒有做到這一點,或者一個國家本身就侵犯了它的公民的生命和財產權利,那么這個國家就不再具有主權,而對它進行國際干涉也就是正當的。阿瓊·喬杜里(Arjun Chowdhury)引用干涉和國家主權國際委員會(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Intervention and State Sovereignty,ICISS)的觀點,認為主權不是一種國家的權利,而是一種責任,特別是一個國家保護它的人民的權利的責任。當一個國家拒絕或者沒有能力這樣做的時候,國際社會就有權通過廢除該國內政不受干涉的權利來保護它脆弱的人民并約束該國的不當行為。但是這種干涉行為的目標仍然是重建一個具有合法性的國家,這就意味著責任化的國家主權仍然是國際體系中的主要原則,同時負責任的國家政府也仍然是其邊界內人民的權利的最有效的和合法的保護者。[17](P40)

        喬杜里所理解的主權就是“作為責任的主權”,它是證明當代國際干涉行為的合理性的主要依據。從政治理論的角度來看,國家主權和人道主義干涉的最終目標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要最小化對人的侵害。主權保證一個國家的政府可以通過建立一套國內政治體系來維護和推動其公民的利益,這是國家主權的正當性所在。但是國家也可能運用其權力來傷害本來它應該保護的那些人,在這種情況下對這個國家進行干涉就是合法的,在這里干涉實際上承擔的是一個國家的國內政治體系所應當承擔的保護其公民的職責。[18](P23)如果一個國家的政府不能保護、或者說傷害了其公民,那么國際社會就有責任對它進行干涉以保護該國的公民。從總體上看,作為責任的主權的思想的發(fā)展為干涉行為提供了正當性理由,也明確了國際社會采取干涉行為的先決條件。

        當前很多西方學者同意的一個觀點在于,國家主權不是絕對的,并且捍衛(wèi)國家主權不能成為一個國家對其公民恣意妄為的借口。主權除了包含國家的權利,還包含國家的責任或義務,即為其公民至少提供最低限度的保護的責任。從這個觀點出發(fā),一些學者認為主權并不是國家的本質屬性,而是給予其在國際體系中的成員國資格的一種地位。[18](P23)這種地位不是國家固有的,也不能無條件地給予國家這種地位。如果國家侵犯了其成員的安全,那么國際社會就可以剝奪這種地位。當然,這種非絕對的主權觀點也受到了很多的批評。一種主要的聲音認為,這種觀點會形成一種新干涉主義,借此西方國家可以將自己標榜為國際社會的代言人來對他國進行干涉,而實際上代表的則是西方國家自身的利益。[18](P24)這種批評反映了很多國家,特別是發(fā)展中國家對西方利用新干涉主義侵犯他國主權的擔憂,也表明在關于主權和干涉的規(guī)范問題上各國之間仍然存在著分歧。

        四、干涉行為合法性的判斷和來源

        從上文的分析可以看出,人的安全的概念的出現和作為責任的國家主權的概念的發(fā)展推動了主權和干涉規(guī)范的關系的變化。但如果一個國家要進行干涉,就必須為其行為尋找合法性的來源,也就是說國家需要證明其干涉行為的正當性。因此對干涉行為的合法性的研究仍然是同主權與干涉規(guī)范之間的關系緊密相連的,因為這對共生規(guī)范之間的相互依存關系就決定了國際行為體仍然需要為其干涉行為提供一個正當的理由①當前,對于合法性問題的研究已經成為國際關系學者們所關注的一個重點,這方面的研究成果可參見:Friedrich Kratochwil,“The Force of Prescription”,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Vol.38,No.4,1984,pp.685-708;Thomas Franck,“Legitimacy in the International System”,The America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Law,Vol.82,No.4,1988,pp.705-759;Ian Hurd,“Legitimacy and Authority in International Politics”,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Vol.53,No.2,1999,pp.379-408;Ian Hurd,“Legitimacy,Power,and the Symbolic Life of the UN Security Council”,Global Governance,Vol.8,No.1,2002,pp.35-51;Martha Finnemore,“Legitimacy,Hypocrisy,and the Social Structure of Unipolarity”,World Politics,Vol.61,No.1,2009,pp.58-85;Ian Clark,“Legitimacy in a Global Order”,Review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Vol.29,Supplement S1,2003,pp.75-97;Ian Clark,Legitimacy in International Society,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5;Christian Reus-Smit,“The Crisis of International Legitimacy”,International Politics,Vol.44,No.2,2007,pp.157-174;Oliver P.Richmond,Stefanie Kappler and Annika Bjorkdahl,“The ‘Field’in the Age of Intervention:Power,Legitimacy and Authority Versus the‘Local’”,Millennium: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Vol.44,No.1,2015,pp.23-44;Andrew Hurrell,On Global Order:Power,Values,and the Constitution of International Society,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7.。國家對于干涉行為的合法化來源的追求也表明主權規(guī)范在當代國際關系中仍然是占支配地位的規(guī)范,盡管其內涵已經發(fā)生了一定程度的變化。通常,可以從外部和內部來分析干涉行為的合法性來源,前者主要涉及國際社會中活躍的各種行為主體(包括國家和國際組織)的判斷,后者則涉及干涉規(guī)范本身所具有的特性。

        (一)干涉行為合法性的外部來源——他者的判斷

        從國際關系的角度來分析,合法性是行為體關于一個規(guī)則或制度應當被遵守的規(guī)范性信念。[19](P7)國際合法性的來源不是取決于一個國家的偏好,而是取決于國際社會中其他成員的判斷。也就是說,一個行動之所以具有合法性,是因為它維護了這些國際社會的成員所共同接受的規(guī)則,而共同規(guī)則則構成了合法性的基礎。

        就干涉行動而言,他者的判斷對于決定行動是否正當尤為重要。凱瑟琳娜·科爾曼(Katharina.P.Coleman)認為,有四種社會群體可以判斷一個行動的合法性,即干涉國本身的國內公共輿論、被干涉國的公共輿論、同干涉國直接接壤的鄰國以及國際共同體。[20](P24-25)在這四種觀眾當中,一個國家最關注的就是國際共同體,通常將其看成是國際層次上最直接的合法性來源。除來源之外,合法性還需要有恰當的判斷標準,這種標準就是國際規(guī)則和國際法??茽柭J為,國家對規(guī)則的關注源于這一事實,即國家是國際關系中的有意識的行為體,它們意識到自己是在同其他國家進行互動,而且這些互動是受到特定的“游戲規(guī)則”的支配的。[20](P27)這就導致了無論國家無論是否情愿,都需要遵守——至少是在口頭上遵守——這些規(guī)則。一個國家可能會違反這些規(guī)則,但是絕不會公開承認這樣做,它們或者直接否認,或者通過話語將其行動建構為沒有違反這些規(guī)則。據此,科爾曼提出了她的“社會行動的邏輯”(logic of social action)的概念,即國家作為國際社會的成員,需要關注其行為的合法性。[20](P37)

        相比于國家行為體,國際組織對于合法性的判斷更具有權威性。就干涉行動而言,國際組織的作用通常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它可以作為獨立的行為體發(fā)起各種干涉行動。作為干涉發(fā)起者的最主要國際組織是聯(lián)合國,但也包括其他一些地區(qū)性組織,例如南部非洲發(fā)展共同體對民主剛果和萊索托的干涉。二是國際組織可以為主權國家所發(fā)起的干涉行動提供合法性。事實上,國際組織在干涉行動中具有個體國家所不具備的一些優(yōu)勢。首先,國際組織具有個體國家所不具有的各種權威。這些權威包括理性——合法權威(由于非人格化和中立而產生的權威)、授予性權威(由國家所授予的權威)、道義性權威(以體現、服務和保護某種廣泛共享的原則為基礎的權威)以及專家權威(因國際組織所具有的專業(yè)知識而產生的權威)。[21](P30-34)這些不同類型的權威體現了國際組織在當代國際關系中的三個作用:第一,國際組織可以對世界加以分類,把問題、行為體和行動分成不同的范疇。第二,國際組織可以確定社會性世界中的意義。第三,國際組織可以表述和傳播新的規(guī)范和規(guī)則。[21](P43)根據這些作用,國際組織就可以為干涉行動提供合法性依據。

        其次,在使用國際規(guī)則來評估局勢方面,不同的國家會有不同的回應。不僅是干涉國和被干涉國,而且國際社會中的其他國家也會出于自身的利益對同一個現象做出不同的判斷。正如克拉托奇維爾(Friedrich Kratochwil)所指出的,不僅僅行為體在做出選擇時需要訴諸規(guī)則和規(guī)范,觀察者也必須理解支撐行動的規(guī)范性結構以便解讀和評價這些選擇。[22](P11)因此,由于判斷標準的不同,不同的國家很可能對同一起干涉行為做出不同的判斷,因而就需要國際組織作為一個權威機構來為各國建立一種共同的判斷標準。最后,在國際干涉中,需要在具體的環(huán)境中對規(guī)范進行解釋。當代很多國際規(guī)范并不是像國際法那樣得到了明確的表述,而是取決于各國的贊成或默許。因此,規(guī)范的內容也會不斷地改變,以便可以得到更多國家的接受。例如,“保護的責任”就是屬于這樣一類規(guī)范,自從它在2001年被ICISS提出之后,就經歷了一種從“硬性”規(guī)范到“軟性”規(guī)范的轉變,并且將任何關于人道主義干預的具有精確性的約束標準從該規(guī)范中去除掉,而只是強調對于預防人道主義危機的規(guī)范性承諾。[23](P209)“保護的責任”規(guī)范做出如此調整的目的,則在于使更多的國家可以接受它,而不至于使該規(guī)范受到直接的質疑和挑戰(zhàn)。但是這也意味著這種規(guī)范很容易隨各國態(tài)度的變化而改變,所以對合法性的判斷也應當相應地改變。作為個體的國家對規(guī)范會有自己的判斷,但是它們無從了解國際社會作為一個整體對該規(guī)范的判斷。[20](P47)只有一個相對中立的第三方來代表國際社會對合法性進行判斷,才能得到所有的國家的認可,而在當代國際關系中只有國際組織才能具有這樣的特性。國際組織的多邊主義特性使得它可以成為國際社會的代言人,并且比個體國家更具可信性。它對合法性的判斷反映的不是某個國家的態(tài)度,而是國際共同體的整體態(tài)度,或至少是其中一部分成員的態(tài)度。[20](P48-49)因此國際組織對一個特定行動的支持最能證明該行動具有合法性,也可以表明該行動是符合各國普遍接受的國際規(guī)范的。

        (二)干涉行為合法性的內部來源——干涉規(guī)范自身的特性

        除了從他者的判斷的角度探究干涉行為的合法性之外,一些學者也從干涉規(guī)范本身的角度來分析其合法性所在。對于研究規(guī)范的理論家而言,國際體系不僅僅是物質性的存在,而且是由歷史性產生的,不斷進化的共同理解、規(guī)則、規(guī)范和相互預期所構成的結構。因此,國家主權、國際法或戰(zhàn)爭的概念也不僅僅是權力政治的產物。通過共享的和以歷史為基礎的對于戰(zhàn)爭或主權的理解,人們可以決定國際關系中的游戲規(guī)則,以及這些規(guī)則變化或進化的方式。[24](P193)尼古拉斯·惠勒(Nicholas Wheeler)指出,人們所建構的主權國家邊界在道德上并不具有決定性意義,道德的界限本身就是一種由歷史和社會所建構的產物,人道主義干涉則是由人們所造就的。[25](P10)這也就意味著,國家主權本身并不能在道德上證明不干涉原則的合理性,人們可以通過自身的解讀和建構來證明干涉行為的正當性?;堇找梦譅枬傻牡赖伦钚≈髁x(moral minimalism)的觀點,認為存在著一系列所有人都應當共享的核心道德原則,而這些原則則是通過歷史經驗、文化規(guī)范以及多種社會生活形式之間的互動來塑造的。對于沃爾澤而言,存在著一些具有普遍性的道德原則,這些原則是所有作為人類的個人所共享的。這種普遍性的道德原則意味著,他者的痛苦可以同我們自身特有的歷史、價值和經驗產生出共鳴,而這種共鳴產生的原因就在于所有人都是全人類的一分子[25](P12)很明顯的一點在于,人道主義干涉就屬于這種具有普遍性的道德原則,如果侵犯人權的暴行存在并且僅憑本地的力量無法終結這種暴行,那么干涉行為就具有道德上的必要性。

        同時,就如同干涉規(guī)范自身的發(fā)展演變一樣,對于干涉的合法性問題的判斷也處在不斷演變之中。惠勒指出,合法性的判斷取決于他者,也就是說合法性不在個體施動者的控制范圍之內。[26](P6)但是,規(guī)范性觀念的變化會推動新的行為的出現以及在此基礎上對于合法性的認知的變化,也就是說先前曾經被認為不具有合法性的行為也會在后來變得具有合法性,而這則是規(guī)范自身的演變所導致的結果。例如,在20世紀70年代之前,人道主義干涉并不能構成使用武力的合法基礎,然而到了20世紀90年代,由聯(lián)合國所授權的新的人道主義干涉規(guī)范出現了,從而推動了干涉行為的合法化。[26](P8)另一個需要強調的問題在于,關于規(guī)范合法性的認知的變化可以為行動提供正當的理由,但是并不能決定國家所要采取的具體行動。正如在盧旺達大屠殺發(fā)生時國際社會的反應一樣,在屠殺的早期階段沒有一個國家的政府愿意通過犧牲本國軍人的生命來解救大屠殺的受害者,而這就導致了屠殺的延續(xù)。[26](P9-10)

        另一方面,正如許多研究已經指出的那樣,干涉并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因此有學者指出,干涉不應當是一個具體的行動,如果要使干涉在人道主義的基礎上合法化,就必須同時關注具體的沖突預防和沖突后重建等行動。從這個角度來看,干涉的合法性就是同預防人道主義災難的真實意圖以及對于災難后重建的承諾聯(lián)系在一起的,而這就意味著干涉僅僅是一系列問題當中的一個組成部分而已。[27](P331)對此,針對干涉的合法性問題,艾利克斯·貝拉米(Alex J.Bellamy)提出了關于干涉的“擴展的本體論”(broaden ontology of intervention),并據此提出了干涉合法性的三項原則:第一,決定干涉是否具有合法性的主體應當是需要干涉的人民,而不是其他的國家或國際組織。第二,國家,特別是大國應當積極進行干涉,以便阻止人道主義災難和在當地進行社會重建,而這主要是因為這些大國在很大程度上是引發(fā)人道主義問題的原因,因此它們有責任緩解其他國家人民所承擔的由它們所造成的痛苦。第三,除軍事干預之外,國家應當使用非軍事手段來增進當地人民的福祉,而這可以使人們關注人道主義災難產生的深層次原因。[27](P331-332)惠勒則指出,要使人道主義干涉具有合法性就必須滿足四個要求:第一,必須存在著正當的干涉理由,即存在著所謂的“最高人道主義緊急情況”(supreme humanitarian emergency),它證明了需要干涉的事件是一種例外情況。第二,武力的使用必須是最后的手段。第三,武力的使用必須滿足成比例的要求,不可以過度使用武力。第四,必須存在著武力的使用將會導致積極的人道主義結果的高度可能性。[26](P33-34)很明顯,惠勒在這里借用了沃爾澤的“最高緊急情況”(supreme emergency)的概念,它意味著危險是即將到來的,并且將會帶來嚴重的危害。[16](P252)

        五、結論

        從當代國際關系中干涉實踐的發(fā)展來看,國家主權和國際干涉的規(guī)范是在不斷變化的,干涉行為也越來越成為當代國際關系中的一個顯著的現象。但是正如國家需要對其干涉行為進行話語建構以及為這種行為尋找合法性來源這一事實所顯示的,干涉的發(fā)展并不意味著主權原則的式微。一方面,國家會通過各種話語建構的方式來證明其行為是符合主權規(guī)范的;另一方面,國家要經常在國際組織當中尋找對其干涉行為的支持。對于主權和干涉規(guī)范的這種變化,有其合理的一面,同時也具有西方國家通過其話語霸權來推動這種變化從而謀求自身利益的一面。正如現實所顯示的那樣,西方國家在很大程度上壟斷了對國際事件的話語解釋,因此可以依其所好來決定是否進行干涉。對于這一點,也有研究指出正是由于美國選擇性地使用“保護的責任”規(guī)范來為其行為進行辯護,才導致這一規(guī)范的道德權威受到了削弱,從而使得非西方國家對于這一規(guī)范的抵制更加強烈。[11](P92)從總體上看,本文通過對于國家主權同國際干涉之間的關系的研究,可以初步得出以下三個結論:

        首先,盡管在冷戰(zhàn)結束之后,特別是進入新千年以來干涉規(guī)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發(fā)展,但是這種規(guī)范所固有的一些問題并沒有得到解決。例如,有學者指出,在當代國際社會當中“保護的責任”正面臨著一種“是否要進行干涉”的困境:一方面,如果國際社會不進行干涉,那么就有可能會產生人道主義災難;另一方面,即使國際社會進行了干涉,其所采取的行動也可能會違背最初的人道主義邏輯,從而導致人道主義問題的發(fā)生。[28](P434)羅伯特·佩普(Robert Pape)則注意到,“保護的責任”為干涉行為所設定的門檻過低,從而導致幾乎所有的國內動蕩都為國際共同體提供了侵犯該國國家主權的機會。同時,保護的責任對重建目標國國內政治秩序的要求也會導致干涉國承擔無限度的責任,從而導致對干涉國行為的帝國主義動機的懷疑。[29](P43)針對這種情況,佩普提出了他自己的干涉標準:第一,目標國內部存在著大規(guī)模殺戮的行為;第二,干涉的成本比較低;第三,可以預期目標國的國內和平會持續(xù)下去。[29](P74)佩普將他的干涉標準稱為“實用性人道主義干涉”(pragmatic humanitarian intervention),認為它為干涉行動提供了一個道義上可行并且可以比其他的替代性方案拯救更多人的框架。

        其次,當代主權和干涉規(guī)范之間的張力的擴展體現出了這樣一個事實,即國家主權的概念不是永恒不變的,而是有條件的,并且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不斷地被賦予新的含義。例如,“作為責任的主權”的概念的出現就體現了這種變化。在國際關系理論中,這種轉變在英國學派的發(fā)展中鮮明地體現出來,這一學派從多元主義(pluralism)到連帶主義(solidarism)的轉變就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主權和干涉規(guī)范的演變。傳統(tǒng)的多元主義理論以主權國家為核心,認為國際社會是一個由主權國家所組成的社會,強調國家主權在這一社會當中的支柱作用。例如在赫德利·布爾(Hedley Bull)看來,國際關系得以存在的基礎是國家的存在,而國家則是在特定的區(qū)域內擁有主權的獨立的政治共同體。一方面,一個國家對其領土和國民享有對內主權,也就是說它在其領土內和國民當中享有最高的權威。另一方面,國家也享有外部主權,也就是說任何國家都不能凌駕于其他國家之上,而是對外獨立于其他國家。[30](P6)然而同布爾等人的觀點不同,連帶主義則強調個人權利的重要性,認為不干涉原則導致了一個國家的政府可以侵犯其本國公民的人權而又不受到懲罰。在連帶主義的理論家們看來,主權不是一個可以保護人權破壞者的屏障,相反國家應當具有保護其公民的安全和生命的功能,而這就意味著侵犯人權的極端事件就構成了對于不干涉原則的合法的例外,也就是說國家在這種情況下進行的干涉就是具有合法性的。[27](P325)連帶主義者強調,將個體同人類共同體聯(lián)系起來的紐帶比將他們分離開的多元主義的規(guī)則和制度(如國家主權)更加強大。因此,個體在連帶主義理論中被賦予了基本的權利,而這就意味著主權規(guī)范需要得到修正,以及國際社會的成員有責任通過干涉來保護這些基本的權利。[31](P275)為此,連帶主義指出,國家主權是建立在對于國際人權規(guī)范的遵守的基礎之上的,并且國家擁有責任在任何時間和任何地點保護人權。[32](P244)這種理論上的變化表明,主權規(guī)范在當代正在受到人權規(guī)范的不斷侵蝕,而主權和干涉之間的張力也因此而越來越突顯出來。

        最后,出于歷史和現實的原因,發(fā)展中國家往往對這兩個規(guī)范的變化更加敏感。一方面,發(fā)展中國家需要接受這些規(guī)范的合理方面,從而使自身更加緊密地融入國際體系,另一方面,也要防止西方國家以人道主義干涉為借口來干涉他國內政。事實上,已經有學者指出,非西方國家對于“保護的責任”這一規(guī)范抱有警惕的原因并不在于該規(guī)范保護一個國家的公民的目標,而在于它同國家主權的原則相沖突,而在國際關系中幾乎沒有國家會在主權的問題上做出讓步。[11](P76)同發(fā)達國家相比,發(fā)展中國家對于主權問題往往更為敏感,對于任何有可能侵犯其主權的行為和規(guī)范也往往更加警惕。因此,“保護的責任”在非西方國家當中的推行往往會遇到障礙。在這里阿查亞的規(guī)范本土化理論為發(fā)展中國家提供了啟示,發(fā)展中國家需要將國際干涉規(guī)范同自身對于主權的理解結合在一起,形成自身關于國家主權和干涉規(guī)范的本土理論。從主權在今后相當長的一段時期當中仍然將是國際關系中最為核心的規(guī)范這一點來看,發(fā)展中國家防止西方國家干涉和支配的最主要武器就是國家主權。因此,發(fā)展中國家需要通過自身對主權規(guī)范的闡釋來在一定程度上消除西方國家的話語霸權,從而實現維護自身的獨立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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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ate Sovereignty and International Intervention:A Study Based on Norms

        Zhao Yang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University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and Economics,Beijing 100029)

        International norms;state sovereignty;international intervention;legitimacy

        Norm is one of the main focuses of Constructivist International Relations.Constructivism mainly pays attention to the process of norm spread,internalization and localization and considers that norms have shaped the identities and interests of actors.In contemporary international relations,state sovereignty and international intervention can be regarded as a pair of symbiotic norms,because they exist interdependently.The changing understanding of state sovereignty also promotes the development of international intervention,especially the emergence of the concept of“responsibility to protect”.Meanwhile,the existence of norms is based on legitimacy,which means that they must be accepted universally by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This paper thus analys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tate sovereignty and international intervention,and argues that intervention still needs to be carried out in the framework of sovereignty.

        [責任編輯 劉蔚然]

        趙洋,對外經濟貿易大學國際關系學院講師(北京10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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