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晴兒
(山東)
存在,正如風從背后吹來
紫藤晴兒
(山東)
可以延伸到你的想象,我的生活。而所謂的海依然有著慣常的兇險和平庸。
怎么讀取呢?網狀的苔蘚無法包裹一個人,一個人遲鈍的心哦,我是痛的。
我不說,不說話的時候風正慣用我所有的撕裂;你以音樂,以流動的物種給我安撫。縫隙中會有相應的苦果滲出血水的顏色,一直挫敗我石沉大海的火種可以再浮起來的,在你詞語所架起的船板中,所曾沉重過。
壓縮過的身體還可以再蓬松起來,正如你放出的鷹它可以推翻關于我秋天的盲從。而無需要去理順思想中錯綜的路徑,染上浮灰的一些時辰。
走過的時間側過身便又可以傾覆過一個夢的盡頭,還要再提及什么懂我的遠比一首詩還要有力。
找不到別的答案了。
每一日你都在它的背后,我看不到你,而存在的,喘息總能將我從昏睡的事物中叫醒,猶如風吹動著樹冠。
我聽到那些碎落的聲響如同思維的復活和聚合,我成為了我的另外潰敗而困惑時常會占據,或是螻蟻般爬滿胸腔。更多的時候,我是任憑所有的咀嚼,咬出血的不悔。
但我還是無法發(fā)聲想要的語言。
總是如此在循環(huán)中推進了另一個日落,信仰主義的海面可以吞沒所有的苦樂。
我還要如此以不屈愛著一首詩的浮沉。
那么,還要一如既往站著。引用你的站立成為我的盾牌。
感動的淚水要向哪里傾灑,到冬的枝頭,迎著帶冰的顫動??床坏竭h方也會有回響的波瀾,我相信那是真的。
如同漩渦吞沒一個人最執(zhí)迷不悟的一生。還會有更多的添加,鱗片一樣地劃過嘴唇如一首詩至高的想象。
存在成了不必的解釋,也無需點綴的黑夜。萬物都在將自閉的翅翼展開,看不到的飛翔成為了夜的片言漏洞。
而多余的語言都將會落在一首詩上。成為我,成為我最想要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