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 慧,章大林,張 靜,陳 紅
(中國礦業(yè)大學管理學院,江蘇 徐州 2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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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信任對礦工自主安全行為意愿的影響分析
祁慧,章大林,張靜,陳紅
(中國礦業(yè)大學管理學院,江蘇 徐州 221116)
本文在理論分析的基礎上提出了煤礦安全管理制度信任的內涵與結構。礦工的安全管理制度信任是礦工基于對安全管理制度的主觀認知而產(chǎn)生的積極心理預期,包括制度設計信任、制度執(zhí)行信任和制度遵從信任三個維度。礦工的制度信任能夠促進其形成利益相容、剛性約束、責任交換的認知機制。對306名礦工的調查發(fā)現(xiàn)制度設計信任、制度執(zhí)行信任和制度遵從信任均對其自主安全行為選擇有顯著的正向影響?;谏鲜鼋Y論本文提出相關的管理對策,以期提高煤礦安全管理水平。
煤礦安全管理制度;制度信任;自主安全行為意愿
制度是博弈的規(guī)則,是人類設計制約行為的約束條件[1]。在組織情境中,制度是管理者意志的體現(xiàn)[2],是組織與員工交互的重要載體。制度有效的實質不僅體現(xiàn)在制度所產(chǎn)生的實際效果,還體現(xiàn)在制度與制度相關人的行為在特定環(huán)境下的契合關系[3]。理性行為理論(TRA)認為,個體的行為是由其采取的行為意愿所決定的,行為是行為意愿的外部表現(xiàn),因此礦工的自主安全行為意愿能夠預測其自主安全行為。制度信任是依據(jù)信任理論發(fā)展而來,信任是一種心理狀態(tài)或心理預期[4-5],也可以是一種行為選擇[6]。人際間的信任以情感為紐帶,情感的強弱會影響信任的強弱程度,而信任的強弱則會直接影響彼此間合作行為的發(fā)生與否。只有個體與個體間呈現(xiàn)出高信任狀況,才會有效推動雙方合作行為的發(fā)生[7]。隨著社會分工的精細化以及差異化思維的日益滲入,信任已經(jīng)從人際層面上升到制度層面[8]。制度信任是基于法律、政治等制度環(huán)境建立的不依賴于人際關系上的信任,是個體行為意愿或行為選擇的重要影響機制[9]?,F(xiàn)有研究表明,制度信任對個體的行為意愿有顯著地預測作用,如何可等(2015)[10]研究制度信任與農(nóng)民環(huán)境治理參與意愿的關系,發(fā)現(xiàn)制度信任通過建立信息共享機制、合作機制和約束機制,使農(nóng)民掌握更豐富的信息,從而對農(nóng)民的環(huán)境治理參與意愿產(chǎn)生顯著正向影響;楊哲和王茂福(2016)[11]研究農(nóng)民對“新農(nóng)?!敝贫鹊男湃螌ζ鋮⑴c意愿的影響效應,研究得出農(nóng)民對“新農(nóng)?!敝贫鹊男湃握蛴绊懰麄儏⒓印靶罗r(nóng)?!钡囊庠?。綜上分析,制度信任對行為意愿具有預測作用,本文擬對礦工的制度信任進行探討,辨明制度信任促進自主安全行為意愿的內在機制,并提出安全管理對策建議。
1.1制度信任
制度信任的研究始于西方,Rousseau等(1998)[12]指出制度信任是心理預期,是對信任對象正面積極評價的心理狀態(tài),而這種心理狀態(tài)是對信任對象的“善意感知”。隨著研究的進一步發(fā)展,我國學者李丹婷(2006)[13]指出,制度信任的內涵是制度作為人們相互交往過程中的一種行動機制,也就是嵌入社會結構和制度之中的一種功能化的社會機制,使人們之間能產(chǎn)生合理的相互預期與認同。王茂福(2011)[14]認為制度信任是制度相關人對某種制度的主觀感知,其不僅僅是客觀的體現(xiàn),更是一種主觀行為建構。學者吳俁丹(2015)[15]則指出制度信任由信任主體、信任對象以及信任載體共同構成。信任主體是賦予信任的一方,即制度作用對象;而信任對象是被信任的一方,即制度制定者;由于人類無法脫離自身去信任某個抽象存在的制度,所以制度信任產(chǎn)生的過程需要通過載體,即“制度的執(zhí)行者”實現(xiàn)轉換。
綜上研究,本文認為礦工的安全管理制度信任是礦工基于對安全管理制度的主觀認知進而產(chǎn)生的積極心理預期。由于礦工的認知水平有限,導致礦工認知的低“復雜性”和高“聚焦性”,礦工對制度的認知主要依賴同事與管理者的行為,以及制度的文化背景。根據(jù)制度相關人主體及制度認知評價的不同,將制度信任分為制度設計信任、制度執(zhí)行信任和制度遵從信任。制度設計信任是指:制度作用對象相信制度的設計是遵循科學、適用、導向積極目標且關注利益相容的基本原則的;制度執(zhí)行信任是指:制度作用對象相信制度的執(zhí)行是剛性的,且執(zhí)行信息是公開的,即執(zhí)行者將嚴格、規(guī)范、公正、公平地執(zhí)行相關制度;制度遵從信任是指:制度作用對象相信其他人在制度約束下有相同的收益機制,都會選擇制度遵從行為。
1.2自主安全行為意愿
根據(jù)陳紅(2008)[3]提出的自主安全行為概念,自主安全行為是礦工在復雜的煤礦作業(yè)環(huán)境中始終能做出個體自主意識主導下的安全行為選擇,并不是指永遠不發(fā)生不安全行為,而是指行為主體的行為選擇處于可控狀態(tài)。對于礦工而言,自主安全行為要求礦工在復雜的自然性生產(chǎn)作業(yè)條件或衍生性生產(chǎn)作業(yè)條件下,了解行為可能導致的行為結果,持續(xù)地選擇正向促進的行為,及不發(fā)生故意性的不安全行為并能持續(xù)保持這種狀態(tài)。行為是行為意愿的外部表現(xiàn),行為意愿能夠有效預測行為,然而行為的測量具有主觀性,難以測量,因而本研究針對礦工的自主安全行為意愿進行測量。
1.3制度信任與自主安全行為意愿
信任是雙方建立積極關系進行積極互動的基礎[16]。煤礦安全制度信任能夠促進礦工形成利益相容、剛性約束、責任交換的認知機制,進而提升其自主安全行為意愿,如圖1所示。
圖1 制度信任對自主安全行為意愿作用機理
首先,制度信任通過建立利益相容機制影響礦工的自主安全行為意愿。利益相容是個體追求個人利益的行為選擇恰好與企業(yè)實現(xiàn)集體價值最大化的目標相吻合[17]。礦工對安全管理制度的信任使礦工感知到制度本身是科學、適用、導向積極目標的,且制度的設計關注企業(yè)與礦工的共同利益。當?shù)V工獲得了或預期將要獲得其希望獲得的收益,即個體收益與組織收益相容,個體會淡化安全行為可能付出的成本,從而形成自主安全行為意愿[3]。
其次,制度信任通過建立剛性約束機制影響礦工的自主安全行為意愿。一方面,制度信任有助于礦工明晰安全管理制度規(guī)范,理解制度規(guī)范與內容,這些制度規(guī)范對個體行為選擇具有約束作用,從而產(chǎn)生自主安全行為意愿。曹慶仁(2011)[18]等研究表明,安全規(guī)程、安全教育培訓和安全溝通會影響員工的安全態(tài)度和安全行為,能夠抑制不安全行為的發(fā)生。另一方面,制度執(zhí)行越規(guī)范、信息越公開,個體逾越制度的心智成本就越高[19],自主安全行為意愿越強烈。
最后,制度信任通過建立責任交換機制影響礦工的自主安全行為意愿。信任是交換的基礎,能夠促進合作的達成[20]。礦工通過感知周邊人的行為選擇對組織責任的承擔進行認知,在此基礎上形成組織責任預期,員工通過預期組織承擔責任的情況繼而選擇是否履行員工責任[21]。當?shù)V工對安全管理制度信任時,表現(xiàn)出較高的組織責任預期,個體會形成較為穩(wěn)定的高員工責任履行意愿,由此達成“高組織責任-高員工責任”的心理契約狀態(tài),提高礦工的自主安全行為意愿。正如Mearns(2008)[22]的研究結論,組織與員工的關系是相互的,當員工感受到組織對其安全的重視后,他會以積極的態(tài)度、行為等反饋于組織。
2.1研究樣本
本研究的調查對象為皖北煤電集團下的煤礦企業(yè),主要調查對象是一線煤礦工人,調研方法主要是現(xiàn)場集中填寫問卷,一旦被調研對象對問卷有疑問,調研人員可進一步與被調查對象進行溝通解釋,并進一步對問卷修改,以確保調研數(shù)據(jù)的有效性。
本次調研共發(fā)放問卷400份,收回有效問卷306份,有效回收率為76.5%。調查樣本均為男性礦工,其中井下一線作業(yè)人員180人,占58.82%,井下輔助作業(yè)人員104人,占33.99%,地面工作人員22人,占7.19%,礦工的工種主要集中于井下作業(yè)人員。關于年齡的分布結構,年齡最大的59歲,最小的21歲,平均年齡35歲左右,其中30歲以下111人,占36.27%,30~40之間105人,占34.31%,40~50之間85人,占27.78%,50歲以上5人,占1.64%。關于學歷的分布狀況,初中及以下163人,占53.27%,高中或中專90人,占29.41%,大專30人,占9.80%,本科及以上23人,占7.52%。由此可見,礦工的學歷主要集中于高中或中專及以下,學歷情況普遍偏低。
2.2研究工具
調查問卷量表由兩部分組成,第一部分是對礦工的基本信息進行了測量,包括性別、年齡、工種和學歷;第二部分是制度信任和自主安全行為意愿的測量量表。制度信任的測量量表為研究者自制,在前文理論分析的基礎上,提出了制度信任的內涵及結構維度,包括制度設計信任、制度執(zhí)行信任和制度遵從信任三個維度。針對每一維度進行量表題項設計,每一題項均與本領域的專家反復討論與修改,確保問卷題項的簡潔性和準確性。自主安全行為意愿采用的是由陳紅(2008)[3]編制的成熟量表,共包括6個題項。
在樣本數(shù)據(jù)收集后,對問卷測量量表進行質量檢驗。首先,采用SPSS19.0軟件對調研數(shù)據(jù)進行巴特利球形檢驗,KMO值為0.924,表明該問卷適合做因子分析,進而對其進行主成分提取,采用方差最大旋轉法,提取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碎石圖顯示正好提取3個主成分,且每一題項的因子負荷均大于0.45,累計方差解釋量達到52.94%。其次,采用Lisrel8.7軟件對提取的因子結構進行驗證。模型的擬合結果參數(shù)中Chi-Square為550.34,自由度df為183,χ2/df為3.007,RMSEA為0.053,NFI為0.89,CFI為0.96,GFI為0.98,AGFI為0.96,各項參數(shù)均在可接受范圍內,由此可見模型的擬合較好[23]。最后,對測量量表進行信度檢驗,制度信任、自主安全行為意愿的alpha 系數(shù)分別為0.919、0.747,其信度系數(shù)均大于0.7,表明量表的內部一致性較好。
采用Lisrel軟件對制度信任(制度設計信任、制度執(zhí)行信任、制度遵從信任)與礦工自主安全行為意愿的影響關系進行探討,經(jīng)多次擬合選擇最優(yōu)的擬合模型,見圖2。
T>1.96,P<0.05,用*表示;T >2.58,P<0.01,用**表示;T >3.29,P<0.001,用***表示。圖2 模型檢驗及路徑系數(shù)
由圖3可知,制度設計信任(β=0.46,p<0.001)、制度執(zhí)行信任(β=0.25,p<0.01)和制度遵從信任(β=0.37,p<0.001)對礦工的自主安全行為意愿均有顯著的正向影響,即信任水平越高,自主安全行為意愿越強,員工就越偏向于自主安全行為選擇。由此,煤礦企業(yè)可通過增強礦工的制度設計信任、制度執(zhí)行信任以及制度遵從信任來增強其自主安全行為意愿,從而提高煤礦安全管理水平。
首先,制定科學、適用、導向積極目標的安全管理制度。煤礦安全管理規(guī)定和行為規(guī)范的不科學、不明確或者存在錯誤會影響礦工或管理者的不安全行為選擇[24]。因此,科學、適用且導向積極目標的安全管理制度是規(guī)范礦工行為的關鍵,也是提高制度信任水平的前提??傮w而言,煤礦企業(yè)在制度設計時應遵循“以人為本”的準則,在關注煤礦企業(yè)經(jīng)營目標實現(xiàn)之外,同時也要充分關注礦工的價值及其利益維護,優(yōu)化物質條件,提高精神關懷。一方面為礦工提供良好的生活基礎設施,解決礦工在生活上的困難;另一方面在安全管理中尊重礦工、信任礦工,摒棄“煤礦工人素質低下”的認知理念,更要禁止在工作中對工人的辱罵。
其次,提高煤礦安全管理制度執(zhí)行的規(guī)范性,嚴格遵守制度規(guī)范。管理者的執(zhí)法規(guī)范性能直接約束礦工的行為,是制度有效的重要條件。對此,煤礦企業(yè)管理者要做到有法必依,執(zhí)法必嚴,嚴格按照煤礦安全管理制度來進行管理工作。此外,執(zhí)法還要公平、公正,保證信息公開透明,對于礦工的罰沒資金和安全獎勵要公開化,確保制度執(zhí)行的公正性。
最后,提高礦工的集體安全認知水平。煤礦安全是公共性產(chǎn)出,具有完全主體貢獻特性[21]。安全管理制度的核心目標是安全產(chǎn)出,煤礦安全絕不僅僅是單方的事,而是參與各方行為共同努力的結果。安全是系統(tǒng)中所有行為主體一致穩(wěn)定的安全行為選擇,具有完全主體貢獻特性,即安全是煤礦生產(chǎn)系統(tǒng)眾多產(chǎn)出主體共同承擔的一項不可分割的產(chǎn)出任務,是一種依賴于“全部主體安全行為選擇結果”的公共性產(chǎn)出。因此,煤礦企業(yè)需通過安全培訓、安全信息宣傳等渠道提高礦工的集體認知水平,使礦工熟知并正確理解自己的安全管理職責和行為規(guī)范,熟知工作中可能發(fā)生的各種風險,了解自己的行為選擇可能導致的結果狀態(tài),從而控制自己安全行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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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mpact of institutional trust on coal miners’ safety behavior intention
QI Hui,ZHANG Da-lin,ZHANG Jing,CHEN Hong
(School of Management,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 Technology,Xuzhou 221116,China)
This paper proposed the content and structure of institutional trust in coal mine safety management system based on theoretical analysis.The coal miners’ institutional trust is the positive expectations relied on the subjective perception of safety management systems.Trust of institution design,trust of institution implementation and trust of institution compliance was distinguished as three dimensions of institutional trust.The institutional trust of coal miners promoted the cognitive mechanisms which contains benefits integration,rigid constraint and responsibility exchange.The investigation of 306 miners found that the trust of institution design,trust of institution implementation and trust of institution compliance have a significant positive impact on the choice of safety behaviors.In order to improve the level of coal mine safety management,the measures raised based on the conclusion.
coal mine safety management system;institutional trust;safety behavior intention
2016-06-01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青年項目“煤礦職業(yè)源性心理損害產(chǎn)生機理與管理”資助(編號:71303233);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煤礦安全心理生態(tài)的交互結構、演化機理與引導政策研究”資助(編號:71473248);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基于不安全行為防控的煤礦安全管理制度有效性研究”資助(編號:71173217)
章大林(1991-),男,江蘇建湖人,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為安全管理與安全心理學方面。 E-mail:1426187253@qq.com。
祁慧(1983-),女,江蘇建湖人,博士,2010年畢業(yè)于中國礦業(yè)大學管理科學與工程專業(yè),現(xiàn)任副教授、碩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為安全管理與安全心理學。 E-mail:msqihui@126.com。
C936
A
1004-4051(2016)10-01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