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和芝 張德乾
基于因子分析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會融合聚類研究
仰和芝 張德乾
在自行編制“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會融合調查問卷”的基礎上,對1011名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進行測量,運用聚類統(tǒng)計方法對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會融合的經濟融合、社區(qū)融合、文化融合和心理融合共四個維度的不同因子進行分析。結果發(fā)現(xiàn),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會融合的經濟融合、社區(qū)融合、文化融合和心理融合四個維度的不同因子呈現(xiàn)差異顯著的五種類別,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會融合呈現(xiàn)多樣性,因此提出從多方面提升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社區(qū)融合水平。
因子分析;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會融合;聚類
改革開放以來,隨著我國農村人口的大規(guī)模流動,大量農村未婚女性外出務工經商。從農村到城市、從鄉(xiāng)下妹到打工妹、從生活空間相對封閉到開放,意味著外出農村未婚女性選擇配偶的觀念、方式、范圍、機會與行為都必然發(fā)生巨大而深刻的變化。伴隨這一變化,我國大范圍內出現(xiàn)了農村女性嫁到異地他鄉(xiāng),成為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1]我國農村人口的流動和遷移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會持續(xù)存在,農村女性的婚姻遷移也會隨之不斷發(fā)生,因遠嫁而遷移到異地他鄉(xiāng)生活,成為愈來愈多農村女性在未來可能選擇的婚姻狀態(tài)。對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來說,必須應對因遷移而帶來的諸如背井離鄉(xiāng)、文化差異、社會關系重構、身份歸屬等挑戰(zhàn)。因此,對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來說,婚后的生活過程也是社會融合的過程。
可見,從社會融合視角關注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遷移后的生存狀態(tài),已經成為我國當前人口流動進程中和婚姻變遷中無法回避的問題。自20世紀90年代,陸續(xù)有研究者對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生活狀態(tài)進行關注。鄧智平把農村女性婚姻遷移婚后的生活分成安居樂業(yè)型、外出型、外逃型與自殺型。[2]臺灣學者葉蕭科把從內地遷移到臺灣地區(qū)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分成順利適應型、克服困難型、陷入困境型與城堡封閉型。[3]117-138吳妨認為,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水平較低。[4]劉芝艷發(fā)現(xiàn),因婚姻遷移到外省的女性生活質量不高。[5]宛敏華認為,農村女性婚姻中遷移女性在婚后缺乏對婚入地的歸屬感。[6]鄧曉梅提出,婚姻移民在社會關系、文化方面未能融入當?shù)厣睢#?]顧青認為,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社會融合可以概括為“互助型”、“傳統(tǒng)型”、“獨立型”與“依存型”。[8]
相關研究準確捕捉到了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群體內部社會融合的差異和類型,但總的來說,缺乏從經濟融合、社區(qū)融合、文化融合和心理融合等方面把握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會融合的總體狀況及其差異。為揭示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群體社會融合類型及其內部差異,本研究編制“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會融合問卷”,在全國較大范圍內選取樣本調查,對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會融合的經濟融合、社區(qū)融合、文化融合和心理融合等四個維度的因子聚類進行分析,旨在把握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會融合的主要類型及其差異。
1.概念界定
目前,國內對因婚姻而遷移到配偶所在地定居的女性群體并沒有統(tǒng)一的學術稱謂。本研究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是指遠嫁到異地他鄉(xiāng),并在婚后遷移到配偶原生家庭生活所在地并定居的農村女性群體。[8]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社會融合是指遷移者到遷入地后,與遷入地社區(qū)的居民相互交往、適應、接納、認同,并能夠全面參與到遷入地的經濟、社會與文化中去,能在遷入地逐步穩(wěn)定地生活下去并對遷入地有認同感和歸屬感,最終達到良好生活狀態(tài)的持續(xù)的互動過程和結果。本文從經濟融合、社區(qū)融合、文化融合、心理融合等四個維度來考察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社會融合。
2.研究對象與數(shù)據(jù)來源
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散居在全國各地,本研究采取非隨機抽樣辦法確定研究對象,調查對象來自本研究調查訪問員家鄉(xiāng)所在地。實際接受調查的對象,婚姻遷出地涉及19個省份,婚后遷入地涉及16個省份,共1011人,實際獲得1011份問卷,最終有效問卷為960份。
3.測量工具
本研究自行編制“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會融合調查問卷”。問卷分兩部分,第一部分是個人背景資料,包含個人與家庭基本情況、婚姻基本狀況、遷入地狀況及對其了解、婚姻遷移的認知與困難、娘家來往與朋友情況五類,共涉及34個問題。第二部分是社會融合量表。社會融合量表具體分為經濟融合、社區(qū)融合、文化融合和心理融合四個部分。量表經試測:經濟融合量表提取“夫家經濟條件”、“工作與經濟獨立”與“經濟信任與平等”3個因子,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為0.783,分半系數(shù)為0.811,量表信度較好;社區(qū)融合量表提取“與娘家關系”、“與夫家關系”和“社區(qū)參與”3個因子,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為0.918,分半系數(shù)為0.911,量表的信度較好;文化融合量表提取“語言”、“飲食”與“風俗習慣”3個因子,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為0.866,分半系數(shù)為0.841,量表信度較好;心理融合量表提取“居留意愿與習慣”、“身份認同與歸屬”、“情感體驗”3個因子,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為0.933,分半系數(shù)為0.931,量表信度較好。量表采用七級記分法,根據(jù)被調查者社會融合水平的不同予以賦值(極不好賦值1分,很不好賦值2分,較不好賦值3分,一般賦值4分,較好賦值5分,很好賦值6分,極好賦值7分),被測者做唯一回答。
4.數(shù)據(jù)統(tǒng)計方法
對調查數(shù)據(jù)運用SPSS 18.0統(tǒng)計軟件進行分析,并使用因子分析、頻數(shù)描述、方差分析、K-Means聚類分析對數(shù)據(jù)進行處理。
(一)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的聚類分析
1.經濟融合的聚類分析
通過對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的三個因子進行分類,初始類中心點由SPSS自行確定,聚類分析的結果具體見表1。從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的相對一致與均衡性看,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的經濟信任與平等、夫家經濟條件、工作與經濟獨立三個因子可以分為差異明顯的五個類別。
類別I: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的經濟信任與平等、夫家經濟條件、工作與經濟獨立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5.10、3.25、5.53,并不均衡。其中,經濟信任與平等、工作與經濟獨立均達較好水平,但夫家經濟條件在一般水平之下,有待改善。
類別II: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的經濟信任與平等、夫家經濟條件、工作與經濟獨立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4.55、3.32、2.90,不均衡且水平低。其中,夫家經濟條件、工作與經濟獨立均在一般水平之下,此類別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三個因子均有待大力改善。
類別III: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的經濟信任與平等、夫家經濟條件、工作與經濟獨立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6.53、5.36、2.85,很不均衡。其中,經濟信任與平等、夫家經濟條件均達較好水平,但工作與經濟獨立表現(xiàn)較不理想,有待大力提升。
類別IV: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的經濟信任與平等、夫家經濟條件、工作與經濟獨立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4.53、4.33、4.97,比較均衡,均在一般水平之上,沒有達到較好水平,均有待全面改善。
類別V:經濟融合的經濟信任與平等、夫家經濟條件、工作與經濟獨立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5.73、5.03、5.41,表現(xiàn)比較均衡,均達到了較好水平。
表1 經濟融合三個因子的聚類中心點
2.經濟融合不同類別的樣本數(shù)
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5個類別的樣本數(shù)具體見表2。
表2 經濟融合不同類別的樣本數(shù)(n=960)
3.單因素方差分析
經濟融合三個因子不同類別的單因素方差分析結果具體見表3。結果顯示,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的經濟信任與平等、夫家經濟條件、工作與經濟獨立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差異在5個類別中均有顯著性(p<0.05)。
(二)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的聚類分析
1.社區(qū)融合的聚類分析
對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的三個因子進行分類,初始類中心點由SPSS自行確定,聚類分析的結果具體見表4。從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的相對一致性與均衡性來看,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與娘家關系、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的三個因子可以分為差異較為明顯的5個類別。類別I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的與娘家關系、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3.36、3.67、3.47,相對均衡,但均沒有達到一般水平,表明此類別的社區(qū)融合水平有待全面大力提升。類別II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的與娘家關系、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4.69、5.66、5.61,并不均衡,但均在一般之上。其中,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均達到較好水平;與娘家關系沒有達到較好水平,有待提升。類別III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的與娘家關系、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3.27、4.94、4.36,并不均衡。其中,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兩個因子均未達到較高水平,有待提升;與娘家關系因子未達到一般水平,有待大力提升。類別IV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的與娘家關系、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4.26、4.97、4.70,相對均衡,均達到一般水平,但均未達到較高水平,均有待提升。類別V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的與娘家關系、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3.77、4.58、3.45,并不均衡。其中,與夫家關系達到一般水平,有待提升;與娘家關系、社區(qū)參與二個因子均未達到一般水平,有待大力提升。
表3 經濟融合類別單因素方差分析
表4 社區(qū)融合三個因子的聚類中心點
2.社區(qū)融合不同類別的樣本數(shù)
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5個類別的樣本數(shù)具體見表5。
表5 社區(qū)融合三個因子不同類別的樣本數(shù)(n=960)
3.單因素方差分析
社區(qū)融合三個因子不同類別的單因素方差分析的結果見表6。結果表明,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的與娘家關系、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差異在5個類別中均有顯著性(p<0.05)。
(三)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的聚類分析
1.文化融合的聚類分析
對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的三個因子進行聚類,初始類中心點由SPSS自行確定,聚類分析的結果具體見表7。結果顯示,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的語言、飲食、風俗習慣三個因子可以分為差異較為明顯的5個類別。
類別I: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的語言、飲食、風俗習慣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5.90、4.36、5.53,并不均衡。其中,語言與風俗習慣因子均達較好水平,語言因子接近很好;飲食未達較好水平,有待提升。
類別II: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的語言、飲食、風俗習慣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5.20、3.69、3.51,較不均衡。其中,語言因子在較好水平之上;飲食與風俗習慣因子均未達到一般水平,有待大力提升。
表6 社區(qū)融合三個因子單因素方差分析
類別III: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的語言、飲食、風俗習慣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5.76、5.14、4.68,并不均衡。其中,語言與風俗習慣因子均達到較好水平;飲食因子沒有達到較好水平,有待提升。
類別IV: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的語言、飲食、風俗習慣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4.67、3.91、4.15,并不均衡。其中,語言與風俗習慣因子均未達到較高水平,有待改善;飲食因子沒有達到一般水平,有待大力提升。
類別V: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的語言、飲食、風俗習慣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4.41、2.98、3.05,很不均衡。其中,語言因子達到一般水平,有待改善;飲食與風俗習慣因子均未達到一般水平,有待大力提升。
表7 文化融合三個因子的聚類中心點
2.文化融合不同類別的樣本數(shù)
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5個類別的樣本數(shù)具體見表8。
表8 文化融合不同類別的樣本數(shù)(n=960)
3.單因素方差分析
文化融合三個因子不同類別的單因素方差分析的結果見表9。結果表明,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三個因子5個類別的類中心點差異均具有顯著性(p<0.05)。
(四)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的聚類分析
1.心理融合的聚類分析
表9 文化融合三個因子的單因素方差分析
對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的三個因子進行聚類,初始類中心點由SPSS自行確定,聚類分析的結果具體見表10。結果顯示,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的居留意愿與習慣、身份認同與歸屬、情感體驗三個因子可以分為差異較為明顯的5個類別。
類別I: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的居留意愿與習慣、身份認同與歸屬、情感體驗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3.63、3.64、3.80,相對均衡,但均未達到一般水平,有待全面大力改善。
類別II: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的居留意愿與習慣、身份認同與歸屬、情感體驗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4.71、3.74、3.97,水平并不均衡。其中,居留意愿與習慣因子達到一般水平,有待提升;身份認同與歸屬、情感體驗因子均未達到一般水平,有待大力提升。
類別III: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的居留意愿與習慣、身份認同與歸屬、情感體驗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5.82、4.96、4.59,表明此類別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三個因子均在一般水平之上,但發(fā)展并不平衡。其中,居留意愿與習慣因子接近很好水平;身份認同與歸屬、情感體驗兩個因子均達到一般水平,但沒有達到較好水平,有待提升。
類別IV: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的居留意愿與習慣、身份認同與歸屬、情感體驗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4.92、3.71、4.81,發(fā)展不均衡。其中,居留意愿與習慣、情感體驗因子均達到一般水平,但沒有達到較好水平,尚有待提升;身份認同與歸屬因子未達到一般水平,有待大力提升。
類別V: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的居留意愿與習慣、身份認同與歸屬、情感體驗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分別為2.54、2.72、3.34,發(fā)展不均衡,均沒有達到一般水平,有待全面大力提升。
表10 心理融合三個因子的聚類中心點
2.心理融合不同類別的樣本數(shù)
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5個類別的樣本數(shù)具體見表11。
表11 心理融合不同類別的樣本數(shù)(n=960)
3.單因素方差分析
心理融合三個因子不同類別的單因素方差分析結果具體見表12。結果表明類別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的居留意愿與習慣、身份認同與歸屬、情感體驗三個因子的類中心點差異均具有顯著性(p<0.05)。
表12 心理融合三個因子的單因素方差分析
(一)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呈現(xiàn)多樣性
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的經濟信任與平等、夫家經濟條件、工作與經濟獨立三個因子呈現(xiàn)差異顯著的五種類別。不同類別人數(shù)由少到多依次為:14.27%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三個因子很不均衡且整體水平較低,其中,經濟信任與平等因子達到一般水平,夫家經濟條件因子低于一般水平,工作與經濟獨立因子介于很不好與較不好之間;16.35%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經濟融合的三個因子非常不均衡,其中,工作與經濟獨立因子介于很不好與較不好之間,夫家經濟條件達到較高水平,經濟信任與平等因子達到很好水平;18.02%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經濟融合的三個因子均達一般水平,處于相對均衡狀態(tài);23.12%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經濟融合的三個因子均達到較好水平,處于相對均衡;28.23%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三個因子相對不均衡,其中,夫家經濟條件因子未達到一般水平,經濟信任與平等、工作與經濟獨立均達到了較好水平。
(二)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呈現(xiàn)多樣性
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的與娘家關系、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的三個因子呈現(xiàn)差異顯著的五種類別。不同類別人數(shù)由少到多依次為:15.10%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三個因子相對不均衡且整體水平偏低,其中,與夫家關系因子達到一般水平,社區(qū)參與、與娘家關系因子均低于一般水平;17.92%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社區(qū)融合的三個因子均達到一般水平,相對均衡;20.52%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社區(qū)融合三個因子整體水平較低,均未能達到一般水平;20.94%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社區(qū)融合的三個因子均達到一般水平,相對均衡,其中,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因子均達到較好水平,與娘家關系因子達一般水平;25.52%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社區(qū)融合的三個因子相對不均衡,其中,與夫家關系、社區(qū)參與因子均達到一般水平,與娘家關系因子未達到一般水平。
(三)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呈現(xiàn)多樣性
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的語言、飲食、風俗習慣三個因子呈現(xiàn)差異顯著的五種類別。不同類別人數(shù)由少到多依次為:9.06%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文化融合三個因子很不均衡且整體水平較偏低,其中,語言因子達一般水平,飲食與風俗習慣因子均低于一般水平;17.92%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文化融合的三個因子相對不均衡且整體水平低,其中,語言與風俗習慣因子均達一般水平,飲食因子低于一般水平;23.02%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文化融合的三個因子均達到一般水平;相對均衡,其中,語言與風俗習慣因子均達較好水平,飲食因子達一般水平;24.48%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文化融合三個因子很不均衡且整體水平偏低,其中語言因子達到較高水平,飲食與風俗習慣兩個因子均低于一般水平;25.52%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文化融合的三個因子均達到一般水平,相對均衡,其中,語言與飲食因子均達到較好水平,風俗習慣因子達到一般水平。
(四)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呈現(xiàn)多樣性
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心理融合的居留意愿與習慣、身份認同與歸屬、情感體驗三個因子呈現(xiàn)差異顯著的五種類別。不同類別人數(shù)由少到多依次為:14.48%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心理融合的三個因子相對不均衡且整體水平很低,均未達到一般水平,其中,居留意愿與習慣、身份認同與歸屬感兩個因子介于很不好與較不好之間,情感體驗因子在較不好與一般之間;14.69%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心理融合三個因子相對均衡,均達一般水平,其中,居留意愿與習慣因子達到較高水平;20.94%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心理融合三個因子相對均衡但整體水平偏低,均未達到一般水平;22.92%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心理融合三個因子相對均衡,均達一般水平;26.98%的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心理融合三個因子相對不均衡且整體水平偏低,其中,身份認同與歸屬感、情感體驗兩個因子均低于一般水平,居留意愿與習慣因子達一般水平。
[1]仰和芝.農村打工婦女異地婚嫁生活質量調查[J].中國公共衛(wèi)生,2007,(6).
[2]鄧智平.關于打工妹婚姻逆遷移的調查[J].南方人口,2004,(3).
[3]葉蕭科.外籍與大陸配偶家庭問題與政策[M].臺北:學富文化事業(yè)有限公司,2006.
[4]吳妨.當代中國城市婚姻移民的融入困境:社會網絡視角下的解析——以上海市芷江西路街道外來媳婦為例[D].上海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06.
[5]劉芝艷.當代中國青年農民工跨省婚姻研究——以皖黔鄂三村為例[D].華中科技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09.
[6]宛敏華.中國農村跨省聯(lián)姻的特征:以黃梅縣Z村為例的分析[J].湖北師范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9,(3).
[7]鄧曉梅.農村婚姻移民的家庭融合及對其異地適應的影響[J].廣東工業(yè)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4).
[8]顧青.角色理論視角下的外來媳多元化社會融合及其對策研究——以上海市A區(qū)Z鎮(zhèn)為例[D].上海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0.
[9]仰和芝,張德乾.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經濟融合的影響因素[J].農村經濟,2014,(12).
責任編輯:張艷玲
Research on the Social Integration of Rural Female Marital Migrants Based on Factor Clustering
YANG Hezhi,ZHANG Deqian
This study measured 1101 respondents by compiling our own scale of social integration of rural female marital migrants.The different factors of economic,community,cultural and psychological integration of rural female marital migrants were analyzed based on factor clustering.Results revealed the four dimensions of social integration.
factor analysis;rural female marital migrants;social integration;clustering
10.13277/j.cnki.jcwu.2016.05.010
2016-07-18
C913.68
A
1007-3698(2016)05-0065-07
仰和芝,女,井岡山大學政法學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為人口社會學、婦女社會工作;張德乾,男,井岡山大學教育學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為社會心理學。343009
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人口流動進程中農村女性婚姻遷移者的社會融合研究”階段性成果,項目編號:10BRK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