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潤澤
清晨,我們已經(jīng)安排好了行程——去淄川的蒲松齡故居。沒過多久,我們已經(jīng)到了蒲家村。青石小路,泥瓦小房,處處都顯著古樸,一座座老房子像一個個老者,講述著百年來的一個個故事。
這里的房子,往老了說,就是那些泥磚房了,有些甚至已經(jīng)脫落了外殼,露出里面的一塊塊泥磚。近代的,就是那些瓦屋,磚砌的房體,瓦是黑色的,院子里種了竹子,怎么看都覺得古樸、舒服。
進了蒲松齡老先生的家,門口是先生的漢白玉頭像,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還有一撮小胡子,有股不凡的氣質(zhì)。進了一個拱門,是小小的院子,拱門口有兩棵紫藤,像兩個沉默寡言的看門人,看著進出拱門的游人。院內(nèi)有兩塊碑,是在康熙年間,蒲老先生年衰時立的,上面的字由于風(fēng)雨侵蝕,已經(jīng)模糊不清,再加上此處曾經(jīng)兩次遭到破壞,所以已經(jīng)有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裂縫。
導(dǎo)游告訴我們,先生其實只有這個小院子和一間不到五十平方米的屋子,后來與鄰居家合并,所以變得比原來大多了,現(xiàn)在的蒲松齡故居約有一千平方米。進入主屋后,映入眼簾的是一幅畫像,畫像上一位老人臉上掛著笑,穿著非正品官服,戴的是非正品官帽,端坐在椅子上,這是先生生前最得意的畫像。
畫的兩邊,掛著郭沫若給先生的親筆題字——“寫鬼寫妖高人一等,刺貪刺虐入骨三分”。正屋的桌椅已經(jīng)十分老舊,上面的漆大部分都脫落了。兩邊的擺設(shè)也非常簡單,左邊是畢家所捐獻的先生曾經(jīng)用過的木沙發(fā)、衣柜,右邊是先生的臥室,里面陳設(shè)簡單,只有一張小床、一個書柜、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桌上還擺放有燭臺。小床上鋪著打了補丁的褥子,放著藍底白花的被子和一個藍黑色的枕頭,都顯得破舊不堪,和屋子里昏暗的光線好像黃金搭檔似的。
先生坎坷一生,小時候父親沒錢供他讀書,就自己充當家教,教他讀書認字。先生十八歲結(jié)婚,娶了淄川文人的女兒劉氏,后來參加童試,獲得了山東省第一的好名次。后來由于種種原因?qū)以嚥坏?,他花一年的時間出游,到過青島、保定等地,本想在保定待上幾月,卻因為一次科考趕了回去。后來《聊齋志異》中的人間仙境,都源自他所游覽的景點。回家后,他因為生活所迫,到周村大戶人家畢家教書,從事這份工作三十余年,回家后已經(jīng)進入了衰年,最終在七十六歲離世。
在一個展廳里,擺放著許多泥人,都是泥人張的重弟子所做,所有的泥人都是《聊齋志異》中的人物。另一個展廳里掛著不少名人的題字和關(guān)于聊齋故事的畫,有老舍的字、李苦禪的畫等,還有《聊齋志異》的小人書,都十分值得珍藏。
整個蒲松齡故居被綠色植物所覆蓋,院子里種著桑樹、無花果、紫藤等,一間間房子被爬山虎所覆蓋,就像被刷上了一層綠漆,風(fēng)一吹,就像在綠色的海洋中,激起一層層綠浪。
蒲松齡故居的游覽計劃結(jié)束了,我?guī)е鵁o數(shù)張充滿紀念價值的照片和滿懷的好心情走出了蒲松齡故居的大門,走出了這古樸的村莊。
255200 山東省淄博市博山區(qū)瓏山路博山小學(xué)五(1)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