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紅,郭曉冬,2,譚雪蓮,郭天文
(1.甘肅農(nóng)業(yè)大學園藝學院, 甘肅 蘭州 730070; 2.甘肅省農(nóng)業(yè)科學院土壤肥料與節(jié)水農(nóng)業(yè)研究所, 甘肅 蘭州 730070;3.甘肅省農(nóng)業(yè)科學院旱地農(nóng)業(yè)研究所, 甘肅 蘭州 730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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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輪作方式對馬鈴薯土壤酶活性及微生物數(shù)量的影響
王麗紅1,郭曉冬1,2,譚雪蓮3,郭天文3
(1.甘肅農(nóng)業(yè)大學園藝學院, 甘肅 蘭州 730070; 2.甘肅省農(nóng)業(yè)科學院土壤肥料與節(jié)水農(nóng)業(yè)研究所, 甘肅 蘭州 730070;3.甘肅省農(nóng)業(yè)科學院旱地農(nóng)業(yè)研究所, 甘肅 蘭州 730070)
在連續(xù)種植2年馬鈴薯的土壤上進行不同輪作方式田間試驗,探討輪作方式對馬鈴薯土壤酶活性及土壤微生物數(shù)量的影響。試驗結(jié)果表明:與對照(裸地)相比,小麥-豌豆-馬鈴薯輪作時土壤過氧化氫酶活性有增加的趨勢;豌豆-馬鈴薯-豌豆輪作條件下,土壤的蔗糖酶活性提高,且在馬鈴薯成熟期提高幅度最大,為47.95%。輪作條件下土壤多酚氧化酶活性低于連作;輪作方式不同,土壤脲酶活性變化明顯,在馬鈴薯塊莖膨大期,豌豆-馬鈴薯-豌豆輪作方式的土壤脲酶活性比小麥-馬鈴薯-小麥高14.73%。馬鈴薯塊莖膨大期根區(qū)土壤微生物數(shù)量測定結(jié)果顯示:隨著連作年限的增加,細菌數(shù)量及微生物總量降低,真菌數(shù)量升高了54.66%;小麥-豌豆-馬鈴薯輪作后,土壤中的細菌、放線菌數(shù)量最高,分別為6.40×106CFU·g-1和2.22×106CFU·g-1。
馬鈴薯;輪作方式;土壤酶活性;微生物數(shù)量
馬鈴薯是位居小麥、水稻和玉米之后的世界第四大糧食作物[1]。甘肅省定西地區(qū)是馬鈴薯的主產(chǎn)區(qū),至2014年,全市馬鈴薯的種植面積達19.47萬hm2,總產(chǎn)量為520.07萬t。但是由于土地資源的限制,該地區(qū)馬鈴薯連作現(xiàn)象非常普遍,導致作物生長發(fā)育不良,抗病能力降低,品質(zhì)及產(chǎn)量下降,即連作障礙[2]。以往的研究表明,引起作物連作障礙的原因是復雜的,是作物-土壤兩個系統(tǒng)內(nèi)部諸多因素綜合作用的結(jié)果:土壤病原微生物數(shù)量和種類增加、土壤酶活性降低、土壤理化性質(zhì)下降、土壤養(yǎng)分比例失調(diào)、作物根系分泌物的自毒作用等[3]。
土壤酶活性反映了土壤中各種生物化學過程的動向和強度,是評價土壤肥力的參數(shù)之一[4],能夠快速響應土地利用方式和管理方式的改變[5]。例如,輪作條件下的土壤轉(zhuǎn)化酶、磷酸酶和脲酶活性常高于單作方式下的土壤[6-7];吳鳳芝等[8]認為:大棚黃瓜、番茄和菜豆輪作土壤的過氧化氫酶、脲酶和轉(zhuǎn)化酶活性顯著高于黃瓜連作7年的土壤。土壤微生物在土壤肥力的形成及其植物營養(yǎng)物質(zhì)轉(zhuǎn)化過程中起到積極的作用[9]。已有報道稱,土壤微生物種群結(jié)構(gòu)的失衡,導致了土壤質(zhì)量的下降和作物的減產(chǎn)[10]。曹莉等[11]研究表明:與種植豆科牧草前相比,輪作牧草后土壤中真菌/細菌最高可降低50.72%。因此,不同作物茬口和栽培方式對土壤酶活性及微生物數(shù)量的變化具有十分重要的影響[12-13]。本試驗通過探討馬鈴薯不同輪作方式下土壤酶活性及微生物數(shù)量的變化,旨在揭示馬鈴薯連作障礙產(chǎn)生的機理,為制定合理的栽培措施提供理論依據(jù)。
1.1試驗地概況
試驗于2012—2014年在定西市安定區(qū)團結(jié)鎮(zhèn)唐家堡村進行,該區(qū)域海拔2 056~2 447 m,年平均氣溫6.3℃,年無霜期140 d,年平均降水量415.2 mm,屬黃土高原半干旱區(qū)。試驗前連續(xù)種植2年馬鈴薯土壤(0~20 cm土層)的理化性質(zhì)見表1。
表1 基礎(chǔ)土壤的理化性質(zhì)
1.2試驗設(shè)計
試驗采用隨機區(qū)組設(shè)計,共設(shè)馬鈴薯連作、輪作及裸地對照等6個處理,試驗處理見表2,3次重復,共18個小區(qū),小區(qū)面積為54 m2(9 m×6 m)。所有處理統(tǒng)一施肥量,每公頃N∶P2O5∶K2O=210∶90∶60(每小區(qū)施尿素、磷酸二銨、氯化鉀分別為2.0、1.0、0.5 kg)。供試馬鈴薯品種為新大坪,小麥為定西40,豌豆為隴豌1號。從2012年開始3月下旬種植小麥、豌豆,小麥種植密度為15萬苗·667m-2,穴播機播種;豌豆種植密度為2.5~3.0萬苗·667m-2,行距30 cm,開溝撒播;4月中下旬種植馬鈴薯,密度4 000 株·667m-2。供試材料不進行藥劑拌種,整個試驗過程不打農(nóng)藥、除草劑等,其余田間管理同當?shù)卮筇铩?/p>
1.3測定項目與方法
1.3.1土樣采集2014年分別于馬鈴薯幼苗期、塊莖膨大期、淀粉積累期、成熟期采集0~20 cm根區(qū)土壤樣品,將土樣放在蔭涼處自然風干,過1 mm篩,4℃保存,用于測定土壤酶活性。在馬鈴薯塊莖膨大期,各處理隨機選取植株,采集0~20 cm根區(qū)土,將土樣過1 mm篩,放入4℃冰箱保存,用于微生物數(shù)量的測定。
表2 試驗處理
1.3.2測定方法酶活性的測定參照關(guān)松蔭的方法[14]。過氧化氫酶采用高錳酸鉀滴定法;多酚氧化酶采用碘量滴定法;脲酶采用苯酚-次氯酸鈉比色法;蔗糖酶采用3,5-二硝基水楊酸法。
細菌采用牛肉膏蛋白胨培養(yǎng)基;真菌采用馬丁氏培養(yǎng)基;放線菌的測定采用改良高氏1號培養(yǎng)基。采用稀釋平板計數(shù)法[15]測定細菌(10-4)、真菌(10-2)、放線菌(10-4)的數(shù)量,每個稀釋度重復3次,28℃恒溫培養(yǎng),細菌培養(yǎng)36 h,真菌培養(yǎng)3 d,放線菌培養(yǎng)5 d,取出計數(shù)。
1.4數(shù)據(jù)處理
試驗數(shù)據(jù)采用Excel 2007進行數(shù)據(jù)統(tǒng)計;采用SPSS 19.0進行顯著性分析。
2.1不同輪作方式對土壤過氧化氫酶活性的影響
土壤中過氧化氫的積累會對作物和土壤產(chǎn)生毒害作用,而過氧化氫酶能夠促進過氧化氫分解為水和氧氣,解除過氧化氫的毒害作用[16]。由圖1可知:在整個生育期,各處理土壤過氧化氫酶呈現(xiàn)先升高再降低又升高的變化趨勢:在馬鈴薯塊莖膨大期各處理的過氧化氫酶活性達到最大值,而在淀粉積累期,土壤過氧化氫酶活性最小。在馬鈴薯苗期,T1、T4、T5處理的過氧化氫酶活性顯著高于CK,T2、T3土壤中的過氧化氫酶活性較CK降低了54.29%、48.82%。在馬鈴薯塊莖膨大期,各處理差異顯著,過氧化氫酶活性的大小關(guān)系為:T4>T1>T5>T3>T2>CK。在馬鈴薯淀粉積累期,T2、T4與對照差異不顯著,T1、T3和T5處理的過氧化氫酶活性顯著低于CK。在馬鈴薯成熟期,除T5與CK差異不顯著外,其他處理的值均低于CK??傮w來看,在整個生育期,與對照(裸地)相比,小麥-豌豆-馬鈴薯輪作時土壤過氧化氫酶活性有增加的趨勢;豌豆-馬鈴薯-豌豆輪作條件下,土壤的過氧化氫酶活性降低。
圖1不同輪作方式對土壤過氧化氫酶活性的影響
Fig.1The impacts of different crop rotations on soil catalase activities
2.2不同輪作方式對土壤多酚氧化酶活性的影響
土壤多酚氧化酶參與有機質(zhì)的轉(zhuǎn)化和腐殖質(zhì)的形成,活性過高會阻礙有機質(zhì)礦化過程中產(chǎn)生的酚類中間產(chǎn)物進一步合成腐殖質(zhì),導致酚類化合物的積累,引起中毒。由圖2可見,在馬鈴薯苗期,T1處理的多酚氧化酶活性最高,較CK升高了57.76%,T3、T4處理與CK相比顯著降低了27.59%和17.24%。在馬鈴薯塊莖膨大期,各處理的多酚氧化酶活性均低于CK,T1、T4處理較CK顯著降低了74.58%和21.33%,可能原因是:在此生育期,植株吸收的養(yǎng)分最大,導致酶活性大幅度降低。在馬鈴薯淀粉積累期,T3處理的多酚氧化酶活性顯著低于CK 37.78%,T1、T2和T5的酶活性較CK升高了30.03%、16.64%和12.67%。在馬鈴薯成熟期,與CK相比,T2、T3處理的多酚氧化酶活性顯著降低了23.61%和18.06%??傮w而言,馬鈴薯輪作土壤的多酚氧化酶活性顯著低于連作,輪作有利于降低土壤的多酚氧化酶活性。
圖2不同輪作方式對土壤多酚氧化酶活性的影響
Fig.2The impacts of different crop rotations on soil polyphenol oxidase activities
2.3不同輪作方式對土壤脲酶活性的影響
土壤脲酶促進土壤氮素的轉(zhuǎn)化,土壤脲酶活性的高低直接反映土壤的供氮能力。從圖3可以看出,在馬鈴薯苗期,T1、T4處理的脲酶活性較CK顯著高出24.11%、5.99%,T5處理較CK顯著降低了3.67%。在馬鈴薯塊莖膨大期,除T2處理外,其他處理的脲酶活性均顯著高于CK,且T4處理的脲酶活性最高,較CK升高了17.71%。在馬鈴薯淀粉積累期,各處理脲酶活性的大小為:T3>T2>T1>T4>T5>CK。在馬鈴薯成熟期,各處理的脲酶活性均較CK升高,其中T3處理顯著升高了10.34%,升高幅度最大??傮w來看,T3(豌豆-馬鈴薯-豌豆)土壤的脲酶活性顯著高于T2(小麥-馬鈴薯-小麥),在馬鈴薯塊莖膨大期升高了14.73%。
2.4不同輪作方式對土壤蔗糖酶活性的影響
土壤蔗糖酶是土壤碳代謝的關(guān)鍵酶,可以增加土壤中易溶性營養(yǎng)物質(zhì),能夠表征土壤生物學活性的強度。由圖4可見,在馬鈴薯苗期,T3處理的蔗糖酶活性最大,較對照顯著升高了13.62%,T1、T2、T4和T5分別較CK顯著降低了15.57%、6.71%、24.20%和10.86%。在馬鈴薯塊莖膨大期,T2、T3、T4與CK差異不顯著,T1和T5處理的蔗糖酶活性分別較CK提高了11.59%和29.22%。在馬鈴薯淀粉積累期,各處理差異顯著,蔗糖酶活性的大小為:T3>T4>T2>T1>T5>CK。在馬鈴薯成熟期,各處理的蔗糖酶活性顯著高于CK,T3處理與CK相比顯著提高了47.95%,各處理蔗糖酶活性的大小關(guān)系為:T3>T2>T4>T1>T5>CK??傮w而言,豌豆-馬鈴薯-豌豆輪作后,土壤的蔗糖酶活性顯著提高。
圖3不同輪作方式對土壤脲酶活性的影響
Fig.3The impacts of different crop rotations on soil urease activities
2.5不同輪作方式對馬鈴薯塊莖膨大期土壤微生物數(shù)量的影響
由表3可知,各處理馬鈴薯塊莖膨大期根區(qū)土壤中細菌的數(shù)量均高于CK,除T2處理與CK差異不顯著外,T1、T3、T4和T5處理分別較CK顯著升高175.90%、280.12%、285.54%和239.16%;各處理細菌數(shù)量的大小關(guān)系為:T4>T3>T5>T1>T2。土壤中真菌數(shù)量的變化差異較大,與CK相比,各處理的真菌數(shù)量均有不同程度的升高,除T2處理外,其他處理的真菌數(shù)量均顯著高于CK,各處理真菌數(shù)量的大小依次是T1>T5>T4>T3>T2,T1處理較T5處理顯著升高了54.66%。與CK相比,馬鈴薯塊莖膨大期根際土壤中各處理放線菌的數(shù)量均有不同程度的顯著升高,其中T4處理的升高幅度最大,比CK顯著升高了76.19%,T2、T3與T5之間差異不顯著。各處理微生物總量的大小關(guān)系為:T4>T3>T5>T1>T2>CK??傮w而言,與小麥-馬鈴薯-馬鈴薯相比,馬鈴薯連作三年的細菌數(shù)量及微生物總量顯著降低,真菌數(shù)量顯著升高了54.66%。小麥-豌豆-馬鈴薯輪作條件下,土壤的細菌、放線菌數(shù)量最高,分別為6.40×106CFU·g-1和2.22×106CFU·g-1。
圖4 不同輪作方式對土壤蔗糖酶活性的影響
土壤酶具有加速土壤生化反應速率的功能,是土壤中的生物催化劑[17]。目前,國內(nèi)外學者已對土壤酶活性做了大量研究,但是不同的作物酶活性的變化規(guī)律不同。
黃玉茜等[18]研究表明:隨著花生連作年限的增加,過氧化氫酶活性下降。白艷茹[19]等認為,土壤蔗糖酶和脲酶活性隨連作年限的增加呈下降趨勢。本試驗研究表明:與對照(裸地)相比,小麥-豌豆-馬鈴薯輪作時土壤過氧化氫酶有增加的趨勢,豌豆-馬鈴薯-豌豆輪作條件下,土壤的過氧化氫酶活性降低。這與吳鳳芝等[8]在設(shè)施蔬菜輪作和連作土壤酶活性中的研究結(jié)論不符,這可能與輪作方式及種植作物的種類不同有關(guān)。在本試驗中,豌豆-馬鈴薯-豌豆輪作后土壤的脲酶活性顯著高于小麥-馬鈴薯-小麥,豌豆-馬鈴薯-豌豆輪作后,土壤的蔗糖酶活性顯著提高。這與樊軍,郝明德[13]的研究結(jié)論一致,他們認為豆科作物苜蓿、豌豆、紅豆草等對土壤酶活性的影響大于小麥、玉米等禾本科作物。這說明馬鈴薯與豌豆輪作可以提高土壤的酶活性,使土壤中易溶性的營養(yǎng)物質(zhì)增加,使植物根系更好地吸收與利用。
土壤微生物從群落結(jié)構(gòu)上分為細菌、真菌和放線菌。細菌是土壤微生物中數(shù)量最多的一個微生物類群,參與有機質(zhì)的分解,氨化作用等[20];真菌在土壤碳素和氮素循環(huán)過程中起著巨大作用,主要參與土壤中有機質(zhì)的分解、腐殖質(zhì)的形成、氨化作用以及團聚體的形成等[21],放線菌與土壤肥力以及有機質(zhì)轉(zhuǎn)化和植物病害防治有著密切關(guān)系。
譚雪蓮等[22]研究表明:隨馬鈴薯連作年限的增加,土壤中細菌和放線菌數(shù)量呈下降趨勢,真菌呈上升趨勢。董艷等[23]認為,與連作相比,輪作有利于增加土壤細菌、放線菌數(shù)量而降低真菌數(shù)量。豆科植物因有根瘤,所以常被認為是可以分泌改善土壤微生物結(jié)構(gòu)的物質(zhì)的作物,Alvey等也指出谷物與豆科植物輪作對根際微生物群落的結(jié)構(gòu)有顯著影響[24]。本試驗研究表明:馬鈴薯連作三年的細菌數(shù)量及微生物總量顯著低于小麥-馬鈴薯-馬鈴薯,而真菌數(shù)量較小麥-馬鈴薯-馬鈴薯顯著升高35.34%,說明隨著連作年限的增加,細菌數(shù)量及微生物總量降低,真菌數(shù)量顯著升高了54.66%;小麥-豌豆-馬鈴薯輪作后,土壤中的細菌、放線菌數(shù)量最高;輪作條件下,真菌數(shù)量顯著降低,微生物總量有不同程度的升高,這與上述研究結(jié)果一致。也進一步說明,連作降低了微生物的數(shù)量,使土壤質(zhì)量下降,而與豆科作物輪作以后,可以改善土壤微生物的結(jié)構(gòu),使土壤有利于馬鈴薯的生長。
由以上可見,不同作物、不同生育期土壤酶活性及微生物數(shù)量的變化規(guī)律不同。本試驗僅對不同輪作方式對土壤酶活性及微生物數(shù)量的影響做了初步的分析,最佳種植模式的確定還有待進一步的試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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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fects of different crop rotations on enzyme activities and microbial quantities in potato soil
WANG Li-hong1, GUO Xiao-dong1,2, TAN Xue-lian3, GUO Tian-wen3
(1.College of Horticulture, Gansu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Lanzhou, Gansu 730070, China;2.InstituteofSoil,FertilizerandWater-savingAgriculture,GansuAcademyofAgriculturalSciences,Lanzhou,Gansu730070,China;3.InstituteofDrylandAgriculture,GansuAcademyofAgriculturalSciences,Lanzhou,Gansu730070,China)
Field experiments with different rotations were conducted in the soil where potato had been grown for two years. Soil enzyme activities and the number of microorganisms were tested and calculated during 4 growing period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bare), there was an increasing trend in soil catalase activity by the wheat-peas-potatoes crop rotation. Soil invertase activity was increased by the peas-potatoes-peas crop rotation and the largest increase was 47.95% at the potato maturing stage. Soil polyphenol oxidase activity by crop rotations was lower than that by continuous cropping. Soil urease activity was changed obviously under different crop rotations. The urease activity by the peas-potatoes-peas crop rotation was 14.73% higher than that by wheat-potatoes-wheat rotation during the potato tuber expansion period. The results of root zone soil microorganisms quantities during potato tuber expansion period showed that with the increase of continuous cropping years, the number of bacteria and total microorganisms went declined and fungi quantities were increased by 54.66%. The number of bacteria and actinomyces were the highest by the wheat-peas-potatoes crop rotation reaching values of 6.40×106CFU·g-1and 2.22×106CFU·g-1, respectively.
Potato; crop rotation; soil enzyme activity; microorganism quantity
1000-7601(2016)05-0109-05
10.7606/j.issn.1000-7601.2016.05.17
2015-07-05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41161042);國家科技支持計劃(2012BAD05B03);甘肅省干旱生境作物學重點實驗室—省部共建國家重點實驗室培育基地開放基金項目(GSCS-2012-13)
王麗紅(1988—),女,甘肅白銀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設(shè)施蔬菜。 E-mail:1136908692@qq.com。
郭曉冬,研究員,研究方向為蔬菜栽培生理生態(tài)。 E-mail:guoxd11651@163.com。
S154.3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