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國濤，牛宇，單璐，冀佩雙，張麗珍*

1(山西大學(xué) 生命科學(xué)院，山西 太原， 030006)　2(山西省農(nóng)業(yè)科學(xué)院 農(nóng)業(yè)資源與經(jīng)濟(jì)研究所，山西 太原， 03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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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效液相色譜法測定櫻桃汁及不同釀酒酵母所釀櫻桃酒的活性成分

呂國濤1，牛宇2，單璐1，冀佩雙1，張麗珍1*

1(山西大學(xué) 生命科學(xué)院，山西 太原， 030006)2(山西省農(nóng)業(yè)科學(xué)院 農(nóng)業(yè)資源與經(jīng)濟(jì)研究所，山西 太原， 030006)

以As2399、grapeZ2、WineZ3 三種釀酒酵母對櫻桃果汁進(jìn)行發(fā)酵釀造的櫻桃酒為研究對象，利用高效液相色譜法對3種櫻桃酒和櫻桃果汁的酚酸類化合物、黃酮類化合物、有機酸類化合物進(jìn)行分析比較。結(jié)果表明，所檢測的各酚酸、黃酮、有機酸均呈現(xiàn)良好的線性關(guān)系(R2>0.992)，不同水平的添加回收率為91.93%～106.82%。4種樣品分析表明，篩選的較優(yōu)釀酒酵母是As2399。櫻桃酒中總酚酸與總黃酮的含量均比櫻桃果汁中減少。4種樣品總酚含量依次為果汁>As2399>WineZ3>grapeZ2；總黃酮含量依次為果汁>As2399>WineZ3>grapeZ2。櫻桃酒中的綠原酸、咖啡酸、香草酸、p-香豆素和阿魏酸的含量均顯著高于櫻桃果汁，As2399櫻桃酒中p-香豆素的含量顯著高于另2種櫻桃酒。櫻桃酒與櫻桃果汁中的蘆丁、白藜蘆醇、槲皮素、山奈酚含量無顯著差異，在As2399櫻桃酒檢測到了黃芩素。3種櫻桃酒中酒石酸、蘋果酸、檸檬酸含量均比櫻桃果汁中增加,草酸含量均比櫻桃果汁減少；草酸、檸檬酸、富馬酸在3種櫻桃酒中無顯著差異，As2399櫻桃酒中酒石酸、檸檬酸與琥珀酸含量較另2種櫻桃酒高。

櫻桃酒；活性成分；高效液相色譜法；釀酒酵母

櫻桃(cherry)屬薔薇科(Rosaceae)李屬(PrunusL．)喬木，櫻桃果實較其他落葉果樹果實成熟較早。其果實甜美，多汁爽口，富含大量的糖類、維生素、蛋白質(zhì)、可溶性固形物及鈣、鐵、鉀等物質(zhì)[1]?？紤]到櫻桃不易儲存的原因，可對櫻桃進(jìn)行一些加工處理，目前廣泛利用櫻桃進(jìn)行櫻桃酒的釀造。櫻桃酒中含有大量的酚酸、黃酮、有機酸類化合物。

酚類物質(zhì)作為植物體中重要的次生代謝產(chǎn)物，對植物生長發(fā)育起著重要作用，多酚物質(zhì)是判斷果酒存在差異性的主要原因之一，不僅決定著果酒澀味和苦味的優(yōu)劣與強弱，還影響著原果的色澤、貯藏壽命及生物化學(xué)穩(wěn)定性[2]。黃酮類物質(zhì)作為自然界存在的酚類化合物中最大的一類，其功效眾多，是一種強抗氧劑，能夠有效清除體內(nèi)的氧自由基，大部分單寧是由黃酮類化合物轉(zhuǎn)變而來的[3-4]。有機酸是一類含有羧基的化學(xué)物質(zhì)，具有增加冠脈流量、抑制腦組織脂質(zhì)過氧化物生成、抗突變和抗癌等作用，作為果酒中主要的營養(yǎng)物質(zhì)之一，其含量的高低與酒制品的品質(zhì)和保健功能有著極其密切的關(guān)系[5-8]。

隨著生活節(jié)奏的加快，人們越來越重視食品的營養(yǎng)價值及其保健功能，人們對酒類的消費要求也逐漸發(fā)生了變化，消費趨勢由高度酒轉(zhuǎn)變?yōu)榈投染?，開發(fā)櫻桃酒具有重要意義。目前國內(nèi)外對與櫻桃酒中的酚酸、黃酮、有機酸及揮發(fā)性成分的定量定性研究甚少[9-10]。本文以As2399、grapeZ2、WineZ3 3種釀酒酵母對櫻桃果汁進(jìn)行發(fā)酵釀造的櫻桃酒為研究對象，利用高效液相色譜技術(shù)(HPLC)對3種不同發(fā)酵方式所得櫻桃酒的活性物質(zhì)與櫻桃果汁進(jìn)行了分析與對比，為櫻桃酒的風(fēng)味評價和生產(chǎn)工藝優(yōu)化提供可靠的科學(xué)依據(jù)。

1　材料與方法

1.1材料與試劑

櫻桃(品種‘紅瑪瑙’)，采收于山西省農(nóng)業(yè)科學(xué)院果樹研究所；釀酒酵母由天津科技大學(xué)饋贈；標(biāo)準(zhǔn)品沒食子酸、咖啡酸、綠原酸、阿魏酸、香草酸、p-香豆酸(純度：97.5%～102.5%) 西格瑪奧德里奇(上海)貿(mào)易有限公司；標(biāo)準(zhǔn)品蘆丁、槲皮素、白藜蘆醇、山奈酚、黃芩素、漢黃芩素北京世紀(jì)奧科生物技術(shù)有限公司(純度≥98%)；標(biāo)準(zhǔn)品草酸、酒石酸、蘋果酸、乳酸、檸檬酸、琥珀酸、富馬酸(純度≥90.8%) 上海阿拉丁試劑公司；乙腈(色譜純) 天津市四友精細(xì)化學(xué)品有限公司；甲醇(色譜純) 天津市大茂化學(xué)試劑廠；冰醋酸(色譜純) 天津市化學(xué)試劑三廠；福林酚北京索萊寶寶科技有限公司；乙醇(95%)、磷酸(96%)、硼氫化鈉、AlCl3、Na2CO3、氯醌、香草醛、三氟酸、四氫呋喃(99%)、鹽酸均為市售分析純；試驗中所用水均為超純水。

1.2儀器與設(shè)備

U3000型戴安高效液相色譜儀；ME204電子天平，梅特勒-托利多儀器(上海)有限公司產(chǎn)品；InfiniteM200PRO全波長多功能微孔板檢測儀，帝肯公司；HH-4數(shù)顯恒溫水浴鍋，江蘇金壇市環(huán)宇科技儀器廠。

1.3實驗方法

1.3.1櫻桃酒的釀造

1.3.2酚酸類化合物的分析

1.3.2.1總酚含量的測定

總酚含量的測定采用福林-酚法[11-12]。在試管中加入樣品液(或標(biāo)準(zhǔn)溶液)、福林酚試劑各100μL，再加入400μL去離子水，充分振蕩反應(yīng)6min。后加0.8mL超純水和1mL7%的Na2CO3溶液，混勻于室溫進(jìn)行黑暗反應(yīng)90min后于760nm處測吸光度值?？偡雍恳詻]食子酸含量mg/L表示。

1.3.2.2酚酸類化合物的定量定性檢測

混合標(biāo)準(zhǔn)品的制備：稱取0.5mg各酚酸的標(biāo)準(zhǔn)品，溶于1mL流動相中，混合各酚酸標(biāo)準(zhǔn)品的母液，得到混合標(biāo)準(zhǔn)品，通過控制進(jìn)樣量的多少來改變各標(biāo)準(zhǔn)品的濃度，建立各酚酸的標(biāo)準(zhǔn)曲線。

色譜條件：C18色譜柱(4.6mm×150nm，5μm)；柱溫30 ℃；流動相為V(乙腈)∶V(超純水)=2∶8,pH=3.0；流速0.5mL/min；進(jìn)樣量10μL；紫外檢測波長280nm。

1.3.3黃酮類化合物的分析

1.3.3.1總黃酮的測定

總黃酮含量的測定采用硼氫化鈉/氯醌法[13-14]。將樣品(或槲皮素標(biāo)準(zhǔn)液)1mL置于試管中，加入0.5mL硼氫化鈉和0.5mLAlCl3室溫振蕩30min，之后加入0.5mL硼氫化鈉室溫振蕩30min。將2mL乙醇充分混合后避光處理振蕩15min。加入1mL氯醌95 ℃水浴60min。自來水冷卻，用甲醇定容至4mL，加入1mL香草醛，搖勻后加入2mL濃鹽酸，室溫黑暗反應(yīng)15min后2 500r/min離心3min。取200μL上清液于490nm處檢測其吸光值?？傸S酮含量以槲皮素含量(g/L)表示。

1.3.3.2黃酮類化合物的定量定性檢測

混合標(biāo)準(zhǔn)品的制備：稱取1mg各黃酮的標(biāo)準(zhǔn)品，溶于1mL流動相中, 之后同1.3.2.2。

色譜條件：C18色譜柱(4.6mm×150nm，5μm)；柱溫30 ℃；流動相：A為10%乙腈水溶液(含0.2%乙酸)，B為V(甲醇)∶V(乙腈)∶V(超純水)=2∶2∶1(含0.2%乙酸)；流速0.5mL/min；進(jìn)樣量10μL；紫外檢測波長360nm[15]；梯度洗脫程序見表1。

表1　梯度洗脫程序

1.3.4有機酸類化合物的定量定性檢測

混合標(biāo)準(zhǔn)品的制備：稱取1mg各有機酸的標(biāo)準(zhǔn)品，溶于1mL流動相中, 之后同1.3.2.2。

色譜條件：C18色譜柱(4.6mm×150mm，5μm)；柱溫55 ℃；流動相為0.05mol/LV(磷酸)∶V(甲醇)=95∶5； 流速0.7mL/min；進(jìn)樣量10μL；紫外檢測波長230nm[16-18]。

1.3.5添加回收率計算[公式(1)]

(1)

式中：X為標(biāo)準(zhǔn)品與樣品混合后測定某項指標(biāo)的含量，mg/L；Y為樣品中某項指標(biāo)的含量，mg/L；Z為某項標(biāo)準(zhǔn)品含量，mg/L。

2　結(jié)果與分析

2.1酚酸類化合物的檢測分析

2.1.1總酚含量測定

總酚含量的測定以沒食子酸為參照，橫坐標(biāo)為沒食子酸的濃度(mg/L)，縱坐標(biāo)為對應(yīng)吸光度值，繪制標(biāo)準(zhǔn)曲線。其線性回歸方程為：Y=0.002 1X+0.0483，R2=0.993，計算得到各樣品總酚含量。

圖1　櫻桃果汁及櫻桃酒中總酚酸含量Fig.1　The total phenolic acid content in cherry juice and cherry wine

如圖1所示，4種樣品總酚含量從高到低依次為：果汁>As2399>WineZ3>grapeZ2，櫻桃果汁中的總酚含量較3種櫻桃酒多。As2399櫻桃酒在與WineZ3櫻桃酒與櫻桃汁對比其酚酸的保留程度較大，相對于grapeZ2釀酒酵母較優(yōu)。

2.1.2各酚酸化合物的測定分析

按1.3.2.2色譜條件對標(biāo)準(zhǔn)品與樣品進(jìn)行分析，6種酚酸標(biāo)準(zhǔn)品色譜圖如圖2所示，grapeZ2櫻桃酒樣品色譜圖如圖3所示，各酚酸之間分離良好，選取色譜條件合適。樣品中各酚酸檢測結(jié)果如表2所示。 各酚酸類化合物添加回收率在93.50%～102.32%之間，滿足研究需要。櫻桃果汁與3種櫻桃酒中沒食子酸、綠原酸、咖啡酸、香草酸、p-香豆素和阿魏酸均含量差異顯著(P<0.05)。檢測的6種酚酸類化合物中，除沒食子酸外，櫻桃酒中各酚酸含量較櫻桃汁果汁均有不同程度的增長。

1-沒食子酸；2-綠原酸；3-咖啡酸；4-香草酸；5-p-香豆素；6-阿魏酸圖2　酚酸類混合標(biāo)準(zhǔn)溶液色譜圖Fig.2　Chromatogram of mixed standards on pheolic acid

1-沒食子酸；2-綠原酸；3-咖啡酸；4-香草酸；5-p-香豆素；6-阿魏酸圖3　grapeZ2櫻桃酒酚酸色譜圖Fig.3　Phenolic acids chromatograms of grapeZ2 cherry wine

表2　櫻桃果汁及櫻桃酒中各酚酸含量

注：同行不同字母代表差異顯著(P<0.05，n=3)。

As2399櫻桃酒中p-香豆素的含量顯著高于另2種酵母所釀櫻桃酒(P<0.05),沒食子酸、咖啡酸、綠原酸、咖啡酸、香草酸及阿魏酸的含量在As2399和grapeZ2 2種櫻桃酒差異不顯著(P<0.05);WineZ3所釀櫻桃酒中各酚酸的含量均為最少。

2.2黃酮類化合物的檢測分析

2.2.1總黃酮含量測定

總黃酮含量的測定以槲皮素為參照，橫坐標(biāo)為槲皮素濃度(g/L)，縱坐標(biāo)為對應(yīng)的吸光度值繪制標(biāo)準(zhǔn)曲線。線性回歸方程為：Y=0.011 95X+0.079 58，R2=0.992，計算得到各樣品中總黃酮的含量。

圖4　櫻桃果汁及櫻桃酒中總黃酮含量Fig.4　The total flavonoid content of cherry juice and cherry wine

如圖4所示，4種樣品總黃酮含量從高到低依次為：果汁>As2399>WineZ3>grapeZ2，櫻桃酒中總黃酮含量較櫻桃汁中減少，是因為在釀造的過程中的一些次級代謝產(chǎn)物會與黃酮發(fā)生反應(yīng)，形成大分子衍生物[19]。雖然3種酵母釀造的櫻桃酒中總黃酮含量較其果汁中少，但利用As2399和WineZ3釀酒酵母所釀造的櫻桃酒總黃酮相對櫻桃果汁變化小，總黃酮在As2399與WineZ3所釀櫻桃酒中的保留較高，相對于grapeZ2酵母較優(yōu)。

2.2.2各黃酮類化合物的分析測定

按1.3.3.2色譜條件對標(biāo)準(zhǔn)品與樣品進(jìn)行測定，7種黃酮標(biāo)準(zhǔn)品色譜圖如圖5所示，As2399櫻桃酒樣品色譜圖如圖6所示，各黃酮之間分離良好，選取色譜條件合適。樣品中各黃酮檢測結(jié)果如表3所示。

如表3所示，添加回收率在92.66%～106.82%，可滿足研究需要。櫻桃汁與3種櫻桃酒中蘆丁、白藜蘆醇、槲皮素、山奈酚含量差異不顯著(P<0.05)，樣品中沒有檢出漢黃芩素，只在As2399櫻桃酒中檢測到黃芩素。結(jié)果表明櫻桃汁在酵母作用的發(fā)酵過程中，蘆丁、白藜蘆醇、槲皮素、山奈酚的結(jié)構(gòu)與含量是穩(wěn)定的。

1-蘆??；2-白藜蘆醇；3-槲皮素；4-山奈酚；5-黃芩素；6-漢黃芪素圖5　黃酮類混合標(biāo)準(zhǔn)溶液色譜圖Fig.5　Chromatogram of mixed standards on flavonoids

1-蘆??；2-白藜蘆醇；3-槲皮素；4-山奈酚；5-黃芩素圖6　As2399櫻桃酒黃酮色譜圖Fig.6　Flavonoids chromatograms of As2399 cherry wine

黃酮種類出峰時間/min回歸方程相關(guān)系數(shù)R2回收率/%檢出量/(mg·L-1)As2399grapeZ2WineZ3果汁蘆丁15.182Y=21.570X-2.78140.9994102.3817.063±0.61a16.813±0.32a16.363±0.18a19.173±6.5a白藜蘆醇22.070Y=83.064X-2.78140.999597.983.410±0.01a3.410±0.003a3.407±0.003a3.417±0.01a槲皮素25.747Y=23.6814X-3.1850.999396.8113.830±0.05a13.813±0.08a13.797±0.08a13.747±0.09a山奈酚28.668Y=28.5486X-3.8500.9993106.8213.543±0.04a13.300±0.05a13.417±0.23a13.387±0.70a黃芩素30.448Y=40.734X-5.5310.999497.8513.687±0.06ndndnd漢黃芩素34.647Y=18.3834X-5.4310.99492.66ndndndnd

注：同行不同字母代表差異顯著(P<0.05，n=3)。

2.3有機酸類化合物的分析

按1.3.4色譜條件對標(biāo)準(zhǔn)品與樣品進(jìn)行測定，7種有機酸標(biāo)準(zhǔn)品色譜圖如圖7所示，櫻桃汁樣品色譜圖如圖8所示各有機酸之間分離良好，選取色譜條件合適。樣品中各有機酸檢測結(jié)果如表4所示。

由表4可知，各有機酸添加回收率在91.93%～105.85%，可滿足研究需要。櫻桃汁與3種櫻桃酒中草酸、酒石酸、蘋果酸、乳酸、檸檬酸含量均差異顯著(P<0.05)。蘋果酸是櫻桃果汁和櫻桃酒中含量最高的。櫻桃果汁中的草酸在經(jīng)過釀造后，含量降低，As2399釀酒酵母對草酸有很好的保留性與穩(wěn)定性。3種櫻桃酒中蘋果酸、琥珀酸、富馬酸沒有顯著差異。As2399櫻桃酒中草酸、酒石酸與檸檬酸含量較另2種酵母發(fā)酵櫻桃酒高。As2399櫻桃酒中沒有檢測到乳酸。As2399釀酒酵母相對較優(yōu)。蘋果酸作為天然果汁的重要成分，味道溫潤、香味特殊、余味時間長[20-21]；檸檬酸有清爽的酸味，口感溫和清爽，有新鮮感，后苦時間短[22]；琥珀酸的味感較濃，既苦又咸，引起唾液的分泌，最富有味覺特征，可使酒的滋味濃厚，增加醇厚感；乳酸微奶味、酸味微弱尖利，稍有澀味[23-24]。有機酸的含量差異在櫻桃酒的口感和風(fēng)味上起重要作用，對有機酸含量的控制也對釀造工藝的優(yōu)化提供了理論依據(jù)。

1-草酸；2-酒石酸；3-蘋果酸；4-乳酸；5-檸檬酸；6-琥珀酸；7-富馬酸圖7　有機酸混合標(biāo)準(zhǔn)溶液色譜圖Fig.7　Chromatogram of mixed standards on organic acids

1-草酸；2-蘋果酸；3-乳酸；4-檸檬酸；5-琥珀酸；6-富馬酸圖8　櫻桃汁有機酸色譜圖Fig.8　organic acids of cherry juice

表4　櫻桃果汁及櫻桃酒中各有機酸含量

注：同行不同字母代表差異顯著(P<0.05，n=3)。

3　結(jié)　論

本研究通過高效液相色譜法，在保證分離效果的同時，對3種不同釀酒酵母所釀的櫻桃酒及其果汁的活性物質(zhì)進(jìn)行比較，對最優(yōu)釀酒酵母進(jìn)行了篩選。實驗結(jié)果表明櫻桃酒在釀造的過程中，酚酸類化合物與黃酮類化合物的含量均會比櫻桃果汁中減少。4種樣品總酚含量依次為：果汁>As2399>WineZ3>grapeZ2；總黃酮含量依次為：果汁>As2399>WineZ3>grapeZ2。As2399櫻桃酒中的總酚酸及總黃酮量保留最高。SUN[25]等人也利用不同釀酒酵母對其多酚類物質(zhì)進(jìn)行篩選，其篩選的最優(yōu)酵母所釀櫻桃酒中總酚含量為742.7mg/L與本實驗中總酚703.85mg/L差異不大。

櫻桃酒中的綠原酸、咖啡酸、香草酸、p-香豆素和阿魏酸的含量均顯著高于櫻桃果汁，As2399櫻桃酒中p-香豆素的含量顯著高于另2種酵母所釀櫻桃酒(P<0.05)，沒食子酸、咖啡酸、綠原酸、咖啡酸、香草酸及阿魏酸的含量在As2399和grapeZ2 2種櫻桃酒差異不顯著(P<0.05);WineZ3所釀櫻桃酒中各酚酸的含量均為最少。櫻桃酒與櫻桃果汁中的蘆丁、白藜蘆醇、槲皮素、山奈酚含量無明顯變化，在As2399櫻桃酒檢測到了黃芩素。3種櫻桃酒中酒石酸、蘋果酸、檸檬酸含量均比櫻桃果汁中增加；草酸含量均比櫻桃果汁減少，3種櫻桃酒中草酸、檸檬酸、富馬酸無顯著差異(P<0.05)，As2399櫻桃酒中酒石酸、檸檬酸與琥珀酸含量較另2種櫻桃酒高，蘋果酸是所測各機酸中含量最多的，As2399櫻桃酒中的蘋果酸較櫻桃汁增加了56.31%。高衛(wèi)衛(wèi)[16]利用反向高效液相色譜法對櫻桃酒中的有機酸類化合物進(jìn)行了定量定性分析，其所測定的蘋果酸、乳酸、檸檬酸、草酸均遠(yuǎn)小于本實驗所篩選出的As2399櫻桃酒。原因可能是所選用的櫻桃品種或釀酒酵母不同。通過對3種酵母中的酚酸類物質(zhì)、黃酮類物質(zhì)和有機酸類物質(zhì)進(jìn)行綜合考量，As2399釀酒酵母明顯優(yōu)于另兩種酵母。關(guān)于櫻桃品種對櫻桃酒品質(zhì)的影響，需要在后續(xù)研究中探究。

本實驗建立的櫻桃汁和櫻桃酒中的各酚酸類化合物、黃酮類化合物及有機酸類化合物的高效液相色譜檢測方法，各活性成分得到了良好的分離，操作簡便且具有良好的靈敏性和檢測度。釀酒酵母的篩選為櫻桃酒釀造工藝的研究提供了理論基礎(ch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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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isofactiveingredientincheeryjuiceanddifferentcherrywinebyhighperformanceliquidchromatography

LYUGuo-tao1,NIUYu2,SHANLu1,JIPei-shuang1,ZHANGLi-zhen1*

1(SchoolofLifeScience,ShanxiUniversity,Taiyuan030006,China)2(InstituteofAgriculturalResourcesandEconomy，ShanxiAcademyofAgriculturalSciences，Taiyuan030006,China)

ThecurrentstudywascarriedouttoelucidatetheeffectofinoculationofAs2399,grapeZ2,WineZ3yeastonthechemicalmaterialsproductionincherrywines,especiallythecontentsofphenolicacids,flavonoids,andorganicacids.Thequalitativeandquantitativedeterminationofphenolicacids,flavonoidsandorganicacidsincherrywineandcherryjuicewerecarriedoutbyHPLC.Resultsshowedthattherewasgoodlinearrelationshipamongthecontentofthephenolicacids,flavonoids,andorganicacids(R2>0.992).Therecoveryrateatdifferentadditionlevelswere91.93%-106.82%.AnalysisoffoursamplesshowedthatthebestyeaststrainwasAs2399.Thetotalcontentsofphenolicacidandflavonoidsincherrywinewerelowerthanthoseincherryjuice.Theorderoftotalcontentofphenolicacidinthefoursampleswasasfollows:fruitjuice>As2399>WineZ3>grapeZ2.Theorderoftotalcontentofflavonoidswasasfollows:fruitjuice>As2399>WineZ3>grapeZ2.Thecontentsofchlorogenicacid,coffeeacid,vanillaacid, p-coumarinandferulicacidincherrywineweresignificantlyhigherthanthoseincherryjuice.Thecontentofp-coumarininAs2399cherrywinewassignificantlyhigherthanthoseintheothertwokindsofcherrywine.Therewasnosignificantdifferencebetweencherrywineandcherryjuiceonthecontentofrutin,resveratrol,quercetinandkaempferol.HuangQinsuonlywasdetectedincherrywineAs2399.Thecontentsoftartaricacid,malicacidandcitricacidinthethreekindsofcherrywineweremorehigherthanthatincherryjuice,butthecontentofoxalicacidwaslowerthanthatincherryjuice.Therewasnosignificantdifferenceinthethreekindsofcherrywineonthecontentofoxalicacid,citricacidandfumaricacid.Thecontentoftartaricacid,citricacidandfumaricacidinAs2399cherrywinewerehigherthanthoseintheother2kindsofcherrywine.

cherrywine;activeingredient;highperformanceliquidchromatography(HPLC); Saccharomyces cerevisiae

10.13995/j.cnki.11-1802/ts.201608030

碩士研究生(張麗珍教授為通訊作者，E-mail：lizhen@sxu.edu.cn)。

山西省科技廳重點研發(fā)計劃(農(nóng)業(yè))(2016)

2016-03-01,改回日期：2016-03-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