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李太黑
卷首語回來后你記得的只剩那些歌
文 李太黑
十多年前的一個冬天,我和兩個家伙去了趟漠河。
一個大陳一個小劉
一輛紫色的六缸切諾基后面拉著地錨
長達(dá)15天,還經(jīng)歷了翻車自救。
車上悲催的只有一盤許巍。
那輛車的CD有個特點
每次過減速帶,或者有點顛的地方
都要停一段緩緩勁兒。
最終,那十首歌的每一句歌詞我們都會背了
到了房間洗著澡都會接著唱。
另一回我到新疆參加某豪華SUV的一次穿越活動
一百多萬的車,音響居然是壞的。
車?yán)锸桥R時拼湊的幾個人搞不起氣氛
于是我的手機就擔(dān)任了臨時唱機。
索尼愛立信!音樂手機!
聲音開到最大聽著是劈拉劈拉的
那是個不流行蘋果手機的年代
回去這幾個人居然先后都買了這個破手機。
只有經(jīng)常出門的人,才知道“在車?yán)锫犑裁础庇卸嘀匾?/p>
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激能讓人更好地理解一個地方。
你錄在優(yōu)盤里的文件,就給你這次旅行定了調(diào)。
最好的選擇是原曲配原地
到內(nèi)蒙古聽騰格爾,到新疆聽刀郎
到英國聽披頭士,到美西海岸聽加州旅館
到東北聽二人轉(zhuǎn),到哪兒都聽郭德綱。
說起那次漠河之旅
記憶猶新的不僅是翻車,還有翻車以后CD依然在工作
天翻地覆下許巍仍然在淺吟低唱。
目前大陳已經(jīng)變成修身養(yǎng)性的老陳
小劉已經(jīng)變成孩兒他爹
但我們仨只要一見面
許巍就會在腦子里唱起:we say額~額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