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日娜,胡其圖,張 媛,成秀梅
(內(nèi)蒙古醫(yī)科大學 基礎醫(yī)學院,內(nèi)蒙古 呼和浩特 010110)
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大學生生命意義感與應對方式的關系研究
烏日娜,胡其圖,張媛,成秀梅
(內(nèi)蒙古醫(yī)科大學基礎醫(yī)學院,內(nèi)蒙古呼和浩特010110)
本文以呼和浩特市五所高校的大學生為取樣群,隨機抽取1941名有效被試,利用生命意義感量表(MLQ)及應付方式問卷作為研究工具,考察生命意義感與應對方式之間的關系.結果表明:(1)尋求意義感與退縮、幻想、自責呈顯著正相關,與求助、解決問題呈顯著負相關,與合理化基本無相關關系.而生命意義感與與退縮、幻想、自責、合理化呈顯著負相關,與求助、解決問題呈顯著正相關;(2)生命意義感與尋求意義感對退避、幻想、求助、解決問題均有顯著的預測作用,其中生命意義感對這幾種應對方式的解釋貢獻率遠大于尋求意義感的解釋貢獻率;生命意義感與尋求意義感對自責也具有顯著預測作用,兩者的解釋貢獻率相差不大;對于合理化這種應對方式只有生命意義感對其有顯著預測作用,但解釋貢獻率并不高.
大學生;生命意義感;應對方式
生命意義感的概念在已有文獻中有多種定義,但通常生命意義感被定義為認為自己的生命有某種目標、意義和價值的感覺[1].但目標、意義和價值對于每一個人來說又有所不同,它們是在個體生活的過程中逐漸被建構起來的.因此Steger等人對生命意義感和尋求意義感又做了進一步的區(qū)分.已有的多數(shù)研究顯示生命意義感與心理健康水平呈顯著正相關,即學生的生命意義感越強,其心理健康狀況越好.
應對方式是指個體在應激環(huán)境或事件中,對該環(huán)境或事件作出認知評價之后為平衡自身精神狀態(tài)所采取的措施[2].已有研究表明應對方式積極與否直接影響心理健康的水平.
對于同時影響心理健康的兩個重要影響因素,屬于認知層面的生命意義感與實際采取的應對方式之間存在什么關系是本文探討的重點.
2.1被試取樣
本研究以呼和浩特市內(nèi)五所高校的大學生為取樣群,在大一到大四四個年級隨機抽取1941名有效被試.其中大一年級496人、大二年級480人、大三年級490人、大四年級475人;男生945人,女生996人.
2.2測量工具
2.2.1中文修訂版生命意義感量表
2010年劉思斯、甘怡群等將Steger等人編制的生命意義感量表(theMeaninginLifeQuestionnaire,MLQ)進行修訂.總量表的Cronbachα系數(shù)為0.71,2個分量表的α系數(shù)分別為0.81和0.72[3].
2.2.2應對方式問卷
采用肖計劃所編制的應付方式問卷.問卷由6個分量表組成,分別為問題解決、自責、求助、幻想、退避和合理化.各題的因素負荷值均在0.35以上,6個應付因子重測相關系數(shù)分別是:r1=0.72,r2=0.62,r3=0.69,r4=0.72,r5=0.67,r6=0.72[4].
3.1大學生生命意義感與應對方式的相關分析
由表1可知,尋求意義感與退縮、幻想、自責呈顯著正相關,與求助、解決問題呈顯著負相關,與合理化基本無相關關系.而生命意義感與與退縮、幻想、自責、合理化呈顯著負相關,與求助、解決問題呈顯著正相關.
3.2大學生生命意義感與應對方式的回歸分析
表1 大學生生命意義感與應對方式的相關分析
表2 大學生生命意義感與應對方式的回歸分析
由表2可知,第一,生命意義感與尋求意義感對退避這種應對方式有顯著的預測作用,能解釋退避9.7%的方差變異.其中生命意義感對退避的解釋貢獻率大于尋求意義感,為8.1%.第二,生命意義感與尋求意義感對幻想這種應對方式有顯著的預測作用,能解釋幻想8.9%的方差變異.其中生命意義感對幻想的解釋貢獻率大于尋求意義感,為8.5%.第三,尋求意義感與生命意義感對自責這種應對方式有顯著的預測作用,能解釋自責11.4%的方差變異.其中尋求意義感與生命意義感對自責的解釋貢獻率相差不大,分別為6.5%和5.9%.第四,生命意義感與尋求意義感對求助這種應對方式有顯著的預測作用,能解釋求助6.7%的方差變異.其中生命意義感對求助的解釋貢獻率大于尋求意義感,為5.7%.第五,生命意義感對合理化這種應對方式有顯著的預測作用,但僅能解釋合理化1.7%的方差變異.第六,生命意義感與尋求意義感對解決問題這種應對方式有顯著的預測作用,能解釋解決問題17.9%的方差變異.其中生命意義感對解決問題的解釋貢獻率大于尋求意義感,為14.1%.
尋求意義感分量表上的高分代表被試正在努力尋找自己存在的理由或生命的意義;生命意義感分量表上的高分表明被試感覺自己的生命和存在富有意義、目的和理由[5].尋求意義感與退縮、幻想、自責呈顯著正相關,與求助、解決問題呈顯著負相關,與合理化基本無相關關系.而生命意義感與與退縮、幻想、自責、合理化呈顯著負相關,與求助、解決問題呈顯著正相關.表明對自己的生命和存在有積極且清晰的認識的個體,在碰到應激的環(huán)境或事件時,能夠冷靜的尋找各種有效的方法來解決實際問題.當自己無法有效解決時,也并不是采用退縮、幻想、自責或合理化這些方法,而是積極尋求外界的幫助,如比向比自己有經(jīng)驗的長輩、老師,以及自己的同學、朋友來尋求有效解決問題的方法.而對自己的生命和存在沒有清晰認識的個體,碰到問題會不知所措,沒有積累有效解決問題的實際方法,總是采取退縮、幻想、自責等消極的應對方式逃避問題或幻想著問題不存在或幻想他人已經(jīng)幫自己把問題解決掉或盲目的自我責備.
生命意義感對退避、幻想、自責、求助、合理化和解決問題均有顯著的預測作用,尋求意義感對退避、幻想、求助和解決問題也具有顯著的預測作用,但解釋貢獻率遠小于生命意義感的解釋貢獻率;而對自責的解釋貢獻率上二者相差不大.對自己的生命和存在有積極且清晰的認識的個體對各種應對方式認識比較清晰,往往采用那些相對積極的,如求助、解決問題,而不采用那些相對消極的,如退避、幻想、合理化.而對自己的生命和存在沒有清晰認識的個體,會更多采用相對消極的方式,但導致個體更多傾向采用相對消極方式,其背后可能還存在很多其他原因,這還有待進一步考察.
(1)尋求意義感與退縮、幻想、自責呈顯著正相關,與求助、解決問題呈顯著負相關,與合理化基本無相關關系.而生命意義感與與退縮、幻想、自責、合理化呈顯著負相關,與求助、解決問題呈顯著正相關.
(2)生命意義感與尋求意義感對退避、幻想、求助、解決問題均有顯著的預測作用,其中生命意義感對這幾種應對方式的解釋貢獻率遠大于尋求意義感的解釋貢獻率;生命意義感與尋求意義感對自責也具有顯著預測作用,兩者的解釋貢獻率相差不大;對于合理化這種應對方式只有生命意義感對其有顯著預測作用,但解釋貢獻率并不高.
〔1〕RyffCD,SingerB.Thecontoursofpositive humanhealth[J].PsycholInquiry,1998(9):21-28.
〔2〕陳玲麗,劉文.生活事件、社會支持、應對方式對消極情感、社會抑制的影響—基于大學生樣本的研究[J].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08,16(12):1348-1351.
〔3〕〔5〕劉思斯,甘怡群.生命意義感量表中文版在大學生群體中的信效度 [J].心理衛(wèi)生評估,2010,6(24):478-482.
〔4〕肖計劃,許秀峰.“應付方式問卷”效度與信度研
究[J].中國心理衛(wèi)生雜志,1996,10(4):164-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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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