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是喧囂的,車水馬龍、燈紅酒綠,有人為此趨之若鶩,試圖尋求廣闊的天地,實現(xiàn)窮極一生的理想。城市是靜謐的,默默無語、冷暖自知,有人對此望而生畏,妄想不再碰觸冰霜,逃離吞噬夢想的孤單與寂寞。如果說平坦寬闊卻擁擠的道路是城市的骨骼,鋼筋水泥搭建的摩天大廈是它的臂膀,那么生活、工作在城市的人才是它的靈魂。
城市的靈魂人群之中,有這樣一個群體:他們在封閉的建筑工地、機器聲轟鳴的工廠之中勞作;他們在朦朧的月色、炙熱的陽光之下奔波;他們在家人的期盼、自我的堅毅中拼搏。他們用腦用手改變著城市,他們被稱為:勞動者。
馬克思說,勞動者是生產(chǎn)力諸要素中最為活躍和最富有創(chuàng)造性的要素,他們推動著歷史的前進,創(chuàng)造了人類世界的物質財富,并為精神財富的創(chuàng)造提供了條件。
沈陽,汽車廠內的施工人員手提工具箱走過
我國制造業(yè)生產(chǎn)技術特別是關鍵技術主要依靠國外的狀況仍未從根本上改變,部分行業(yè)勞動密集型為主,附加值不高,而大規(guī)模使用機器人升級制造業(yè)成為了發(fā)展趨勢。
北京中關村,“蜘蛛人”維護大廈外層防護玻璃
高空作業(yè)人員常被稱作“蜘蛛人”。除了玻璃幕墻等材質的外墻清洗,排水系統(tǒng)、廣告標牌等的安裝,外墻保溫、內墻涂料等的涂刷,都屬于高空作業(yè)范疇。按規(guī)定,2米以上即為高空作業(yè)。隨著城市在空間上的不斷“向上”發(fā)展,“蜘蛛人”也在刷新著工作的高度。
上海,南碼頭。一位工人在給玻璃貼上塑料膜,遠處是南浦大橋
為清晰的世界貼上薄膜,
覆蓋現(xiàn)實的骨感,
期待風姿綽約的理想。
沈陽,清晨,公司內的保潔員已清掃完大廳
華爾茲般的腳步,兜兜轉轉。
我與舞伴踏過的地面一塵不染,
它的手冰涼,我的心火熱。
北京,中關村,夕陽下經(jīng)過馬路的快遞員
網(wǎng)上購物已經(jīng)成為百姓習以為常的消費方式,至少70%以上的網(wǎng)購需要依靠快遞來完成。正是電子商務的快速發(fā)展,給快遞行業(yè)帶來了新的經(jīng)濟增長點,同時也帶來了新的挑戰(zhàn)。如今電子商務已成為快遞物流的第一大驅動力,由電子商務驅動的快遞物流占到物流總量的60%以上。
北京大學西墻,工人在園內施工時遠眺
我在模糊的目光中,遠望;
墻的一面,是深情的眼神,
另一面,是期盼的渴望。
北京,工人正在擦拭玻璃墻壁
第六次人口普查數(shù)據(jù)顯示,我國各省級單元(省、自治區(qū)、直轄市)勞動力比例基本都處于60%~80%的區(qū)間,大部分省級單元的省級流動人口比例均低于10%,也就是說,全國的人口流動性基本上被封閉在省一級的單元當中。而能夠產(chǎn)生較大規(guī)模(大于10%)跨省人口流動,大概只有六個地區(qū):北京、上海、天津、浙江、廣東、福建。
【攝影師簡介】
米度克,當然這不是攝影師的真名,因為這個昵稱用得太久,以至于后來攝影圈的朋友都是這么稱呼他。很多事情米度克都是三分鐘熱血,興奮之后就沒了興趣,唯有拍照片這件事始終讓他興奮。
米度克學過兩個專業(yè),都與攝影無關,畢業(yè)后成為了程序研發(fā)工程師,一做就是十幾年。他本以為人生也就如此,拍照片注定就只是一個愛好而已。
時間到了2014年,有首歌《活著》里面反復唱著“難道說 60歲以后,再去尋找我想要的自由……”什么是你想要做的事?什么是你想要的自由?米度克醒悟到,除了攝影再無其他——利用更多的時間去用鏡頭看世界,看到更多人的人生并記錄下來。
2014年8月開始,米度克辭去高薪工作,終于可以每天拿著相機去拍照片了。街拍是他最喜歡也是拍得最多的,攝影的奇遇之旅在街拍中體現(xiàn)得最充分。
米度克說:“拍照片,我是認真的。初心,從沒忘記?!?/p>
北京,蟹島,一位手拿鋸子和綠植的工人
我躲藏在陽光里,
想要逃離的城市,
是蝸牛的殼,是我背在身上的家。
北京,中關村,工人手抬畫架經(jīng)過馬路
行走,穿梭,
我負重走向遠方,
一步步逼近夢想。
北京,798藝術區(qū)內的小丑
上揚的嘴角,夸張的妝容,
色彩妝扮了外表,渲染了內心;
似畫作般燦爛。
北京,朝陽體育中心,一位穿著厚厚“大白”
衣服的男孩從衣服縫隙中露出頭,透透氣。當日最高溫度達到35℃ 我的
我已成為你夢寐以求的暖男,
偽裝下,依舊做著單純快樂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