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塔圣教序》為褚遂良五十八歲時書,是最能代表褚遂良楷書風格的作品,字體清麗剛勁,筆法嫻熟老成。
《雁塔圣教序》的筆畫纖細而俊秀,即使是復(fù)雜的波磔轉(zhuǎn)筆,也是一絲不茍,毫無須發(fā)的遺憾。褚遂良秉承了文人書法家的筆法,在書寫過程中卻又能把握輕重、灌輸力量。
此帖在運筆上則采用方圓兼施,逆起逆止;橫畫豎入,豎畫橫起,首尾之間皆有起伏頓挫,提按使轉(zhuǎn)以及回鋒出鋒也都有了一定的規(guī)矩。
楊陽同學(xué)的臨寫作品,以下幾方面臨寫得較為到位:
一、撇捺開張,輕重得當。如:“曆、不、福、長、今、妙”字的主筆撇畫和橫畫,寫得飄逸靈動,突出褚體的特征。
二、結(jié)構(gòu)方中見扁,多取橫勢。如:“而、百、福、長、知、莫”字形看上去是方形的,但是在書寫時由于橫畫和撇捺的伸展,則趨向橫勢了。
三、疏密有致,外松內(nèi)緊。如:“曆、長”二字,在書寫時,把中間部分的筆畫寫得緊湊,四周的筆畫向外伸展,形成了鮮明的節(jié)奏對比。
四、點畫豐富,神采飛揚。如:“無、曆、妙”字的撇畫,在這三個字中就出現(xiàn)三種不同的表現(xiàn)方法;“不”字最后的點畫,兩頭寫尖,中間重,與普通楷書的點畫筆法不同。
石鼓文是中國最早的石刻文字,世稱“石刻之祖”。因為文字是刻在十個鼓形的石頭上,故稱“石鼓文”。石鼓文集大篆之成,開小篆之先河,在書法史上起著承前啟后的作用。
吳昌碩臨《石鼓文》,他以“蒜頭筆”獨特的效果和行草書筆法,融會篆隸;他上追三代大篆古法,以長鋒羊毫作篆,沖破了以毛筆擬金石的習(xí)古手法,又以行書筆法摻入篆法,把平整的《石鼓文》寫得放縱恣肆,任意又雄強。
《石鼓文》用筆特征:雄俊爽快,蒼茫樸厚,古氣生發(fā),厚重中透著靈氣,最終給人以大氣磅礴、排山倒海的藝術(shù)感受。
陳一帆同學(xué)的臨寫作品寫出了該碑具有的魅力:
一、小中見大,刪繁就簡。筆畫很少的字,不因過于細小而散漫,筆畫繁多的,勿使太臃脹。如 “ ”(子)、“ ”(右)雖筆畫較少,但不顯零落。而“ ”(漁)雖筆畫繁多,結(jié)字茂密,但整體上疏密有致,不覺阻塞。
二、移位處理,字形生動靈活,給人以耐人尋味之感。如:“ ”(游)通過移位,打破了大篆的穩(wěn)健方正形態(tài),使之靈動活潑。
三、化險為夷,體現(xiàn)生動性。作品中的每個字,都有一種險峻之勢,但又不失重心,實在是膽大心細。
以上兩位同學(xué)以不同的形式來臨寫古代優(yōu)秀碑帖,能抓住各帖的特征,大膽練習(xí),勤于思考。在以后的學(xué)習(xí)中,只要進一步認真讀帖,筆畫上要求更精準,就會有更好的體會和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