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 杰 張 珺 茜
(1.四川文理學院 教務處,四川 達州 635000;2.重慶市楊家坪中學,40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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芻議歷史教學中史料選擇三原則
鄧 杰1張 珺 茜2
(1.四川文理學院 教務處,四川 達州 635000;2.重慶市楊家坪中學,400050)
史料在歷史教學與研究中,作用十分巨大,須注重史料的挖掘與利用。在利用和選擇史料時,尤應重視史料的典型性、鑒別性和全面性。
歷史教學;史料;利用
按照方家所言:“1840年至1949年的中國史,都屬于中國近代史的范圍,而以五四運動為標志,又可把近代史劃分為前后兩個時期。1949年以后,中國歷史才進入現(xiàn)代史的行程。”[1]1將1919-1949年的歷史稱作“中國現(xiàn)代史”,是沿襲史學界特別是高等學校的慣用稱呼。
王檜林以為:“一個大學歷史系本科生應該有多大的歷史知識量,應該有何種程度的認識歷史、總結(jié)歷史經(jīng)驗發(fā)揮史學功能的能力,這是選擇歷史資料、敘述史實詳略、就事實做出分析與結(jié)論的理論深度應考慮的前提。”因而,“通過教材使學生提高認識事物演變規(guī)律的能力”,雖然很難,“但這是編寫教材應盡力去做的事,在教材中應當有所體現(xiàn),這是衡量教材質(zhì)量高低的重要問題”。[1]386王氏所編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04年版《中國現(xiàn)代史》教材很重視史料的綜合運用。據(jù)筆者粗略統(tǒng)計,該教材共計使用注腳史料近300條,可見該教材在增加大學歷史系本科生的知識量方面著力甚深。
20世紀80年代,我國著名歷史學家榮孟源將史料分為四大類,一般被認為是較為全面合理的傳統(tǒng)史料分類法。第一類為書報,包括歷史記錄、歷史著作、文獻匯編和史部以外的群籍。第二類為文件,包括政府文件、團體文件和私人文件。第三類為實物,包括生產(chǎn)工具、生活資料和歷史事件的遺跡。第四類為口碑,包括回憶錄、調(diào)查記錄、群眾傳說和文藝作品。[2]史料的特性,博采眾人研究,主要有多樣性、復雜性、主觀性、模糊性、殘缺性、有限性等典型特征。查閱相關文獻和研究,對于史料在歷史教學與研究中的重要作用論述較多,更有眾多方家的綜合闡釋。
在《中國現(xiàn)代史》的教學中,將中國近現(xiàn)代史的重大歷史事件的來龍去脈講清楚,結(jié)論講透徹,讓學生認為歷史結(jié)論合乎邏輯、是歷史選擇的最終結(jié)果,讓學生明白中國近現(xiàn)代史的規(guī)律性結(jié)論不是中國共產(chǎn)黨的“宣教”,而是符合歷史脈絡發(fā)展的結(jié)論,真正是“論從史出”的歷史事實,這是真正考量大學歷史老師教學水準的一個重要尺度。在這一過程中,史料的選擇和分析顯得尤為重要。中國教育部在《全日制義務教育歷史課程標準(2011年版)》和2003年頒發(fā)的《普通高中歷史課程標準(實驗)》都提到了史料的運用,史料的閱讀和運用在中學階段的重要性可見一斑。在大學歷史專業(yè)學習階段,分析和運用史料對于大學歷史的教和學的重視性就不言而喻了。此擬就該文,芻議歷史教學中史料選擇,尤應重視史料的典型性、鑒別性和全面性三原則,對史料學習和研究的成果雖不能增其厚重,但若能對《中國現(xiàn)代史》的教學者有所啟迪,善莫大焉!
傅斯年曾在1928年發(fā)表的《歷史語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清晰闡釋了史料于認識和研究歷史的重要作用:“歷史學不是著史:著史每多多少少帶點古世近世的意味,且每取倫理家的手段,作文章家的本事。近代的歷史學只是史料學,利用自然科學供給我們的一切工具,整理一切可逢著的史料,所以近代史學所達到的范域,自地質(zhì)學以致目下新聞紙,而史學外的達爾文論正是歷史方法之大成?!盵3]3傅斯年還認為:“歷史這個東西,不是抽象,不是空談……歷史的對象是史料,離開史料,也許成為很好的哲學和文學,究其實與歷史無關。”傅斯年由“史學便是史料學”進而提出“近代的歷史學只是史料學”,究其實質(zhì),傅氏認為,歷史學習最重要的是學習如何整理史料、如何認識史料對于歷史研究的作用。[3]88傅氏所語對于史料學在歷史教學中的應用有極大的啟示和指導價值。對此,王檜林極為認同:“教材是通史,通史的內(nèi)容包括人類生活的各個方面,而人類社會的各方面是密切聯(lián)系著的,因此歷史著作不是雜亂無章的各不相關的資料堆積,而是找出它們之間事實上的聯(lián)系?!盵1]387因而應充分認識史料在歷史教學中的價值和作用。不可想見如果離開了史料的歷史閱讀和分析,會是一種什么場景,會得出何種結(jié)論。
《中國現(xiàn)代史》距今時限不長,很多歷史事件,涉及眾多的歷史人物,存留下來的相關材料可謂堆積如山,頭緒多、分析多,甚至結(jié)論也很繁雜。在此紛紜中,我們需要對史料條分縷析,弄清歷史線索,把握歷史脈絡,得出合符情理的歷史結(jié)論,這是大學歷史教師和歷史專業(yè)學生應該具有的基本的教與學能力。在《中國現(xiàn)代史》的教學中,尤其應多重視史料的發(fā)掘和利用。
在一定程度上,史料可從一面甚或多面呈現(xiàn)史實。但因史料也由前人整理而成,較易滲透史料敘述者的個人因素;加之史料敘述者未必都是全面而客觀地敘述歷史,因而對史料的搜集、甄別與抉擇,既是歷史學習者特別應注意的事項,歷史研究者在歷史史實重建、著墨分析歷史事實、得出歷史結(jié)論時尤應謹慎。
王檜林認為,在教材編寫時,尤應注意史料的選擇和利用。王氏曾言:“要選擇能適當?shù)卣f明歷史事實的、具有典型性的材料去撰寫教材。撰寫教材所根據(jù)的資料,從一方面說是太多。撰寫的史書不管部頭多大,都不能把全部資料寫入其中,這樣做既不可能又無必要。從另一方面說又是嫌少,不夠用的。后人寫前人的歷史,時常發(fā)現(xiàn)某些當時的大事,卻沒有記錄下來或記得太簡單,也有許多資料沒有留下來是被后人毀滅了。所以歷史上的事情又有許多空白或不清楚的。由于后一個原因,我們無從敘述,由于前一個原因,史書撰著者必須用心地選用歷史資料。這個問題對編寫教材比對寫專著更為重要。撰寫教材既要考慮培養(yǎng)目標的要求和根據(jù)學習時限決定教材繁簡的量,同時又要對歷史事實作準確的說明和論斷?!盵1]386-387王氏在其所編的《中國現(xiàn)代史》教材中,應該說一直在踐行這一準則。
眾所周知,新文化運動的主要內(nèi)容是提倡“民主和科學”。對此段歷史的教學就應多方采用史料予以佐證。按照上述王氏所編教材,引用《青年》創(chuàng)刊號“欲脫蒙昧時代,羞為淺化之民也,則急起直追,當以科學與人權并重”[4]旗幟鮮明的主旨,輔以陳獨秀、李大釗、魯迅的標志性論述,講述者如能深情并茂,給學生較強的心理沖擊力、得出讓人信服的歷史結(jié)論——“新文化運動的主要內(nèi)容是提倡'民主和科學”則屬情理之中。
講述該段歷史時,教師可在課堂上慷慨激昂地大聲誦讀陳獨秀抨擊君主專制言論:“以君主之愛憎為善惡,以君主之教訓為良知,生死予奪,唯一人意志是從”,致使“人格喪失,異議杜絕”,使得“民德、民志、民氣”消失殆盡,[5]激起學生憤懣情緒;再佐以李大釗等人的理性陳詞:“民與君不兩立,自由與專制不并存,是故君主生則國民死,專制活則自由亡”,學生自然認同李大釗的號召:“播專制之余燼,起君主之篝火?!盵6]同時也會認同當時的歷史語境,認同其時大學生的群情激奮和熱情澎湃!由此可見,選擇典型性的史料,無論對于清晰再現(xiàn)歷史場景,還是對于助力歷史本相的揭示,作用都很巨大。
眾所周知,學習和研究歷史,是以特定的歷史認識論為旨歸,通過具體的方式和手段認識歷史過程及其本質(zhì)。而歷史學家是根據(jù)史料來揭示歷史過程,歸真歷史本相,展現(xiàn)歷史發(fā)展規(guī)律的。因而分析、鑒別、運用史料,對于重構(gòu)歷史、闡釋與分析歷史,尋找歷史發(fā)展規(guī)律的重要性由此顯現(xiàn)。
齊世榮認為:“各種類型的史料都有長處,也有短處,把它們綜合起來,互相參照,研究的成果就有可能接近歷史的真相?!盵4]王檜林認為:“歷史教材應該是一定時期歷史研究優(yōu)秀成果的匯集,也應該是有獨具的特點和優(yōu)點的專著。一本教材的首要要求是內(nèi)容的全面,這就特別需要撰著者掌握豐富的資料和具備通識。教材不只是給學生史實方面的知識,而更要使他們對歷史有正確的認識,這就要求撰著者有高度的理論修養(yǎng)。一部歷史教材應當體現(xiàn)史學研究的新水平,要把新的研究成果吸收進教材之中,這就要求編著者比較全面了解新的研究成果,有鑒別地進行去取?!盵1]387
如項英在新四軍的發(fā)展及皖南事變中的功過是非,在課堂講述中,就應結(jié)合當前學界的最新研究成果,有鑒別地去取相關歷史史料。王檜林主編的《中國現(xiàn)代史》對皖南事變做了如下陳述:“為顧全團結(jié)抗戰(zhàn)的大局,佳電(指中共以朱德、彭德懷、葉挺、項英名義發(fā)出復何應欽、白崇禧皓電電文)表示同意將皖南新四軍部隊移到長江以北。關于北撤路線,中共中央提出,一由皖南原地經(jīng)銅陵、繁昌直接北渡皖北;一經(jīng)蘇南,然后由鎮(zhèn)江過江到蘇北。經(jīng)國民黨同意,新四軍決定經(jīng)蘇南北移。”[1]226-227從該表述中,讀者無法從中了解項英在皖南事變前后的功過是非,因而需解讀大量史料和學界最新研究成果予以詮釋和注腳。
一直以來,學界對項英在新四軍向南發(fā)展的表述以中國新四軍和華中抗日根據(jù)地研究會編著的《新四軍的組建與發(fā)展》中的描寫為權威藍本:“中共中央、中央軍委鑒于新四軍軍部和皖南部隊處境險惡,以及集中力量向北發(fā)展、向敵后發(fā)展的需要,曾三令五申要其北移。項英由于對中共中央‘向北發(fā)展,向敵后發(fā)展’的戰(zhàn)略方針持有異議,長期堅持其向南發(fā)展的錯誤主張,對中共中央關于北移的指示,一再借故不執(zhí)行……”[7]很多研究者以此認為,項英應該對新四軍在皖南事變中的損失擔負主要歷史責任。近年來,項英研究者認為,這樣的表述對于項英是嚴重缺乏公允的。[8]
王建國認為:“項英研究之所以成為聚訟紛紜之地,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史料公布方面的欠缺。......研究者缺乏嚴謹?shù)闹螌W態(tài)度,是項英研究紛爭不休的主要原因?!薄?新四軍)向南發(fā)展并不是項英自作主張,項英也沒有抵制發(fā)展華中的戰(zhàn)略。項英的確不愿意離開皖南,中共中央也不愿意放棄皖南。隨著國民黨要求新四軍北調(diào),新四軍軍部的轉(zhuǎn)移就由共產(chǎn)黨內(nèi)部的戰(zhàn)略選擇,轉(zhuǎn)化為與國民黨討價還價的籌碼?!蓖踅▏鴮椨⒃诖舜问录昂蟮臍v史史實進行詳實分析后認為:“考察這一時期新四軍的活動,項英是重點發(fā)展江南區(qū)域,同時兼顧華中。應該說,項英的行動是符合中共中央精神的。發(fā)展華中之所以沒有取得足夠的進展,主要是因為中共中央還沒有下力氣發(fā)展華中。迄今為止,并沒有足夠證據(jù)證明項英曾經(jīng)抵制中共中央發(fā)展華中的戰(zhàn)略決策?!薄翱梢钥隙?,直到六屆六中全會提出'華中一帶,主要方針是迅速地發(fā)展游擊戰(zhàn)爭,以免敵人回師時游擊戰(zhàn)爭發(fā)展的困難'之前,無論是毛澤東還是其他領導人,都沒有對華中給予足夠的重視。既然中共中央還沒有決定發(fā)展華中,那么,喪失發(fā)展華中機遇的責任自然就不能由項英一人承擔?!盵9]
歷史的沉淀是奠基在對歷史史料的客觀分析之后。閱讀了大量的歷史史料,王建國也認為:“1940年11月3日,中共中央決定將新四軍從皖南全部撤離。為了制衡國民黨對華中的進攻,中共中央要求項英在做好轉(zhuǎn)移準備的同時,盡量拖延撤退的時間。12月16日,中共中央最終放棄拖延策略,要求皖南新四軍迅速北渡增援皖東。由于沒有得到項英的緊密配合,新四軍遭受了慘重損失。中共中央在形勢判斷上存在失誤,但項英對皖南新四軍的失敗確實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盵9]
在“新四軍的發(fā)展及皖南事變”的相關講述中,在全面收集史料的基礎上,有鑒別地閱讀和選擇史料,對于增加上述學術見解、作出對項英客觀公允的歷史評價、增強學生對歷史事件和歷史人物全面而立體的認識,其作用非同一般。
需要指出的是,面對浩如煙海的史料,面對歷史現(xiàn)象的過去性、復雜性、多樣性和變化性的特點,如何將史料收集全面,力使全面、立體呈現(xiàn)歷史,則是歷史教學和研究中應著重思考的問題。
1943年,法西斯陣營敗局既定、抗日戰(zhàn)爭勝利在望之際,如何吸取兩次世界大戰(zhàn)的慘痛教訓,創(chuàng)建一個和平、發(fā)展、繁榮的世界,既是世界政界、輿論界關注討論的中心議題,同時也是中國國民黨和中國共產(chǎn)黨如何和平共處、共建戰(zhàn)后和平中國的大事情。在這一歷史關鍵時刻,中國國民黨和中國共產(chǎn)黨的做法有何歷史依據(jù)?中國共產(chǎn)黨的政治主張為何最終獲得了歷史的青睞而取得了歷史性勝利?這需要講述者梳理歷史發(fā)展脈絡,將歷史發(fā)展的必然性講解透徹。在這一講述過程中,筆者以為,史料的全面性選擇和大量利用是講述的關鍵。如中國思想界對戰(zhàn)后世界問題和中國問題,特別是戰(zhàn)后的中國在1943、1944年討論已十分熱烈。在這一眾說紛紜討論過程中,有幾件事是中國社會各界統(tǒng)一認識并十分明晰的:其一,中國必須統(tǒng)一。無論是孫科的政治主張、社會知名人士的理論見解,還是中共的立場,對此都高度認同。其二,中國必須融入世界。其三,中國對世界和平將起巨大作用。上述三點社會各界取得的認識較為一致,因而不必費時費力在課堂上多著口墨,只需布置學生相關的課后閱讀即可。
但戰(zhàn)后的中國如何處理對外關系:如何對待中日關系?如何斡旋中美關系?如何協(xié)調(diào)中蘇關系?對于這些既敏感又重大的問題,國共和中共的立場不盡相同。如何將中國與這些大國關系講解透徹,直接關系到戰(zhàn)后“中國出路”的方向性大事,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因而教師在講授這一節(jié)歷史時,需多方引證史料,力求將社會各階層有代表性言論充分呈現(xiàn)。引用中間政派一些代表人物的觀點是一種較好的解決方式。
梁漱溟、張東蓀等人的觀點堪稱代表。梁漱溟的政治口號十分鮮明:“鄉(xiāng)村建設就是我的憲政運動?!绷菏险J為,晚清以降,中國雖一直提倡憲政,但卻屢遭失敗,其根本原因則在于,中國的政治制度離開了中國的土壤大地,僅在憲法條文上爭論不休。在梁氏看來,無論是立憲派還是保守派,無論是執(zhí)政黨還是在野黨,均無憲政實施的政治習慣,因而憲政在中國乃無根之物,憲政運動最終趨于失敗乃為歷史必然。
對于梁氏該類觀點,張東蓀“深感共鳴”。張氏認為:“對于革命的認識,要打倒假革命才有真革命。革命就是要使中國走上一條嶄新的路,絕不是歷史上任何的舊路。......完全使中國走上新的道路,每個人都有責任,以后要是有革命,就必須是成功的革命,不是改朝換代,一個皇帝打倒另一個皇帝,是人民之的翻身,不是少數(shù)人集團控制大多數(shù)人民。”[10]
時任北京大學教授的樊弘對于梁、張的觀點予以反駁,認為中國的建設和民主政治均應由“有計劃的集體勞動來領導”[11]。
在上述紛繁的討論爭論中,張東蓀連發(fā)《敬答樊弘先生》《再答樊弘先生》兩篇文章對樊氏予以回應:樊氏所說的集體主義即為其主張和闡釋的社會主義!由此,在看起來熱鬧復雜的理論爭論中,人們看清了學界討論的實質(zhì):戰(zhàn)后中國的出路必須是革命的道路,必須是“社會主義與計劃經(jīng)濟相結(jié)合”的道路!對此,可組織學生結(jié)合當時的歷史現(xiàn)實予以討論。教師注重引導,以使學生對戰(zhàn)后中國出路的認識逐漸廓清,對于戰(zhàn)后中國共產(chǎn)黨以少勝多取得三大戰(zhàn)役的勝利深感認同,對于新中國的建立最終由中國共產(chǎn)黨來創(chuàng)建也會視為必然!
[1] 王檜林.中國現(xiàn)代史[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04.
[2] 榮孟源.史料和歷史科學[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3] 傅斯年.傅斯年全集(第3卷)[M].武漢:湖南教育出版社,2003.
[4] 齊世榮.史料五講[M].北京:首都師范大學出版社,2014.
[5] 陳獨秀.吾人最后之覺悟[J].青年,2016,1(6).
[6] 李大釗.民彝與政治[J].民彝,1916(創(chuàng)刊號).
[7] 中國新四軍和華中抗日根據(jù)地研究會.新四軍的組建與發(fā)展[M].北京:軍事科學出版社,2001.
[8] 黎汝清.皖南事變[M].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1987.
[9] 王建國.項英在皖南時期主要“錯誤”辨析[J].抗日戰(zhàn)爭研究,2011,(2).
[10] 黎南.張東蓀幾次原汁原味的演講[J].炎黃春秋,1997,(10).
[11] 樊弘.與梁漱溟張東蓀兩先生論中國的文化與政治[J].觀察,1947,3(7).
[責任編輯:劉 力]
On the Three Principles of Historical Data Choice in History Teaching
Deng Jie,Zhang Junqian
(Office of Teaching Affairs, Sichuan Collegfe of Arts and Sciences, Sichuan Dazhou 635000; Chongqing Yangjiaping Middle School, Chongqing 400050, China)
The role of historical materials in history teaching and research is very big, and we must pay attention to the mining of historical data and the use of it. In using and choosing of historical materials, we especially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the historical data of typicality, identification and comprehensive.
history teaching; historical data; using
2016-06-20
鄧杰(1973-),女,四川文理學院,教授,博士。 張珺茜(1975-),女,重慶市楊家坪中學,教師。
四川省2014-2016年高等教育人才培養(yǎng)質(zhì)量和教學改革項目“《中國現(xiàn)代史》教學改革與實踐”(川教函[2014]450號)。
G7
A
1673—0429(2016)05—006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