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 | 楊小春,杜作義,黃斌,王明軍 文 | 杜作義,王明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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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風舞云飛揚
圖 | 楊小春,杜作義,黃斌,王明軍 文 | 杜作義,王明軍
“呼……”——聽,這是什么聲音?
在遼闊平坦的內(nèi)蒙科爾沁大草原上,一排排整齊的風電機組正輕快而又有節(jié)奏地旋轉(zhuǎn)著,以特有的“呼”聲向蒼茫的大地、遼闊的草原、無垠的藍天宣告著自己年輕生命的開始。
我們2014年10月來到華能通遼寶龍山風電場,與“戰(zhàn)友”們一起度過了這里的一輪春夏秋冬。而在這里度過的每一個季節(jié),我們都是以孜孜不倦的勞動態(tài)度和辛勤的汗水來譜寫描繪的,苦與樂交織,歡與惱諧調(diào)。
我們在這里起航;
我們在這里播種;
我們在這里相互鼓勵、幫助和并肩戰(zhàn)斗著!
在這里,我們并不孤獨。因為那一排排有節(jié)律旋轉(zhuǎn)的風電機組就是我們用辛勤汗水澆灌出來的99個可愛的“兄弟”!
我們一起在這遙遠的他鄉(xiāng)完美地展現(xiàn)男兒的果斷與剛毅,勇敢與堅強。99個可愛又高大的“兄弟”日夜不停地以“呼呼……”的聲音來為我們的青春搖旗吶喊,以特有的呼聲向世人宣告:“我們在這里!”
內(nèi)蒙古的冬天氣溫很低,我們雖然穿著棉衣褲、毛皮靴和棉皮帽,但依然頂不住凜冽寒氣的侵襲。調(diào)試時,塔筒、機艙里的溫度常常是零下20℃-30℃。每當爬塔筒,手套與爬梯一接觸就粘在了一起,流出的汗水迅速結(jié)冰,每次分開都會嘶嘶作響。在機艙上,厚重的毛皮靴在寒氣的圍攻中敗下陣來,我們的腳常常是麻木的,下肢會因為生冷而硬梆梆的,只好不停地跺腳搓手。有時,我們需要出艙作業(yè),刺骨的寒風呼嘯而來,幾分鐘的作業(yè)就凍得人眼淚鼻涕俱下,僵硬的雙手通過神經(jīng)的感知連續(xù)不斷地向心靈反饋著火辣的刺痛和頑強的抗爭。我們不叫苦、不叫累,因為我們深深地懂得:不經(jīng)歷風雨怎能見彩虹?不經(jīng)過痛苦的磨礪就不會走向成熟。我們正以堅忍不拔的精神、吃苦耐勞的品格向年輕的心鄭重宣誓。
走過了冰雪覆蓋的冬天和萬物復(fù)蘇的春天,迎來了一個極富活力和色彩多元的夏季。夏季之初的連續(xù)大雨,使低洼地方填滿了積水,放眼望去活像一片片沼澤地。泥濘的風電場道路被過往的車輛輾出一道道深深的輒痕,碾出的泥土胚子使車輛無法行進,以致深陷其中。我們踩著泥濘的道路,用力地來回推動深陷其中的工程車。旋轉(zhuǎn)的車輪泥水飛濺,當車被推出時,我們已渾身是泥。臉上的汗水混合著泥水歡快地流淌,像是為我們的成功而歡呼贊賞!
有了雨水的滋潤,草原上迅速煥發(fā)出格外的生機。各種各樣小草野花給遼闊的草原披上了神奇的新裝;一排排整齊的遠方“來客”歡快地為花草歌唱;富有強勁生命力的花草仰著頭,正在聆聽高大“新伙伴”發(fā)出的呼呼聲響;一群群牛羊悠閑地在草原上吃草;歡快的小鳥在其間飛了又停,停了又飛,自由自在地翱翔;刺猬弓著背用碎步爬行;草原鼠站立在洞口,矜持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四處探望……這里儼然是一個世外桃源,寧靜而安詳。
然而,在烈日當空之時,太陽仿佛要把大地烤焦。打開塔筒門,一股熱浪即刻撲面而來。在烈日的暴曬下,塔筒、機艙內(nèi)部溫度在40℃以上,輪轂內(nèi)的溫度更高。每一次機組檢修都是一次質(zhì)優(yōu)免費的“桑拿”, 衣服被汗水濕透,滿頭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流淌,脫下的衣褲可輕易地擰出水來。但是,這些不僅掩飾不住我們成功的喜悅,還鑄就了我們對未來的憧憬和希望。
夕陽西下,我們把一天的疲憊化為歡聲笑語,裝載在顛簸的皮卡里。
余暉和著我們歡樂勝利的節(jié)拍一同向一排排整齊的“兄弟”說再見。
微風吹來,遼闊的草原在夜幕中傾聽著片片呼聲——“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