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衛(wèi)津,曹 嵐,2,鐘衛(wèi)紅,梁 健,2,鐘國躍,2**
(1.江西中醫(yī)藥大學 南昌 330004;2.江西民族傳統(tǒng)藥現(xiàn)代科技與產(chǎn)業(yè)發(fā)展協(xié)同創(chuàng)新中心 南昌 330004)
藏醫(yī)學藥用傘形科植物藥材的品種、基原與標準整理*
鐘衛(wèi)津1,曹 嵐1,2,鐘衛(wèi)紅1,梁 健1,2,鐘國躍1,2**
(1.江西中醫(yī)藥大學 南昌 330004;2.江西民族傳統(tǒng)藥現(xiàn)代科技與產(chǎn)業(yè)發(fā)展協(xié)同創(chuàng)新中心 南昌 330004)
目的:通過整理藏醫(yī)學中多種以傘形科植物為基原的藥材的品種、標準,為來自該科的藥材質(zhì)量標準制定及臨床應用提供參考。方法:本文通過對有關(guān)藏醫(yī)藥文獻、藥材標準等的查閱和統(tǒng)計,以藥材“藏文名”作為藥材品種劃分的依據(jù),即將各專著文獻中記載的“藏文名”相同的藥材歸為一類,對藏醫(yī)學藥用傘形科植物的藥材品種、基原及標準狀況進行了整理與分析。結(jié)果:藏醫(yī)學藥材品種中,來源于傘形科植物的有25種,其基原涉及27屬75種(含變種)植物。其中,《中國中藥資源志要》未記載的物種有33種,珍稀瀕危物種8種;作為藏藥特有藥材的基原植物33種(占44%);與中藥及其他民族藥交叉使用的有42種;在中國現(xiàn)行各級藥材標準中有收載的藥用植物25種(約占33.3%)。在這些藏藥材品種中,多數(shù)品種存在著“名稱不規(guī)范”、“同名異物”、“同物異名”、藥材質(zhì)量標準不完善等問題,部分品種還存在著基原交叉,即“同一物種的同一部位作為功效不同的藥材使用”的情況。結(jié)論:上述問題有待于結(jié)合本草考證、資源與使用現(xiàn)狀調(diào)查、藥效物質(zhì)基礎與生物活性比較評價等研究來解決,開展上述藥材的品種整理和質(zhì)量標準研究,對規(guī)范臨床用藥、促進藏藥材生產(chǎn)和藏藥資源的合理保護與利用,豐富中國藥用植物資源均具有重要意義。
藏藥 傘形科藥用植物 品種 基原植物 標準
青藏高原,素有“世界屋脊”之稱,其獨特的自然條件和復雜的地理地貌蘊育了豐富的自然資源。藏族人民長期聚居于青藏高原,在日常生產(chǎn)、生活和實踐中積累了豐富的健康保健、疾病防治經(jīng)驗,并借鑒吸收了中醫(yī)藥學以及印度、斯里蘭卡、尼泊爾及大食(今伊朗、伊拉克、埃及等地)等地區(qū)的醫(yī)藥學知識,逐步形成了獨具特色的藏醫(yī)藥理論體系、疾病診療技術(shù)[1]。藏醫(yī)藥使用的藥物中約70%-80%為青藏高原地域自產(chǎn)的特色藥用資源[2]。目前,藏藥材的生產(chǎn)主要為野生采集,由于尚無專業(yè)的藏藥材經(jīng)營市場,各地藏醫(yī)醫(yī)療機構(gòu)、制藥企業(yè)多自行組織人員或委托藏牧民采集利用當?shù)氐囊吧幱觅Y源供臨床與生產(chǎn)需要,與不同藏區(qū)的生態(tài)與藥用資源物種的差異密切相關(guān),不同藏區(qū)使用的藥材品種和基原也表現(xiàn)出了顯著的地域特點,“同名異物”、“同物異名”、多地方習用品或代用品的現(xiàn)象較為普遍。據(jù)統(tǒng)計,《中國藥典》[3]、《部頒標準·藏藥分冊》[4]、《藏藥標準》[5]及青海、四川、甘肅、云南等省區(qū)的地方藥品標準[6,7]中收載的藏藥品種尚不足藏藥材種類總量的10%[8],這反映出藏藥材質(zhì)量標準體系極不完善[2,8]。開展藏藥材的品種整理、構(gòu)建和完善質(zhì)量標準體系己成為當前亟待開展的工作,這對促進藏藥材生產(chǎn)、規(guī)范臨床用藥、實現(xiàn)藏藥資源的可持續(xù)利用以及豐富中國藥用植物資源均具有重要的意義。
世界上的傘形科植物約有280屬2 500種,廣布于全球溫帶地區(qū)。其中,中國作為該科植物的世界分布中心之一,共有97屬590個種[9],且中國各地均有分布,其中以西部分布的種類最為豐富。傘形科是藥用植物資源大科,也是常用、特色藏藥品種較多的類群[1,5]。據(jù)統(tǒng)計,在《藏藥標準》[5]中收載的290個藏藥成方制劑中,約20%的處方中使用有傘形科藥用植物,但目前有關(guān)藏醫(yī)藥用傘形科植物的資源狀況尚未有系統(tǒng)的整理,而有關(guān)藏藥的標準、專著中記載的品種、基原、名稱存在也著較大的差異。為合理的保護利用藏醫(yī)藥用傘形科藥用資源,為其品種整理和質(zhì)量標準完善提供基礎資料,本文對有關(guān)藏藥的標準、專著[10-14]中記載的來源于傘形科植物的藏藥材的品種、基原、標準、資源分布等進行了系統(tǒng)的整理與分析。
鑒于現(xiàn)有的涉及到藏藥品種基原植物的有關(guān)藏藥的專著文獻多為漢文專著,而在藥材名稱的“藏-漢音譯漢文名”中的漢字用字尚未規(guī)范統(tǒng)一、而漢文名則因不同專著文獻記載的基原植物有差異,也導致漢文名常不一致,故本文在整理分析中,以藥材“藏文名”作為藥材品種劃分的參照基礎,即將各專著文獻中記載的“藏文名”相同的藥材歸為一類,整理分析藥材品種和基原植物種類,并對基原植物的中文名和拉丁學名對照《中國植物志》進行了修訂。
2.1 藏醫(yī)藥用傘形科植物的種類與藥材品種狀況
據(jù)統(tǒng)計,現(xiàn)有有關(guān)藏藥專著與標準中記載的來源于傘形科植物的藏藥材品種共25個,涉及到基原植物27屬75種(含種以下單位),其分布為:柴胡屬(Bupleurum)16種,棱子芹屬(Pleurospermum)9種,當歸屬(Angelica)7種,獨活屬(Heracleum)和阿魏屬(Ferula)各6種,葛縷子屬(Carum)4種,矮澤芹屬(Chamaesium)和羌活屬(Notopterygium)各3種,峨?yún)伲ˋnthriscus)、環(huán)根芹屬(Cyclorhiza)、藁本屬(Ligusticum)各2種,孜然芹屬(Cuminum)、瘤果芹屬(Trachydium)、芫荽屬(Coriandrum)、迷果芹屬(Sphallerocarpus)、舟瓣芹屬(Sinolimprichtia)、蛇床屬(Cnidium)、茴香屬(Foeniculum)、胡蘿卜屬(Daucus)、芹屬(Apium)、珊瑚菜屬(Glehnia)、矮滇芹屬(Physoepermospsis)、東俄芹屬(Tongoloa)、白苞芹屬(Nothosmyrnium)、絲瓣芹屬(Acronema)、前胡屬(Peucedanum)等15屬各1種(見表1)。
在資源物種的分布上,經(jīng)查閱《青藏高原維管植物及其生態(tài)地理分布》[15]、《中國中藥資源志要》[16]和《中國民族藥志要》[17]記載的75種藥用植物中,有21屬41種(約占總種數(shù)的55%)在藏區(qū)及其周邊地區(qū)有分布,其余34種為藏區(qū)不產(chǎn)而藏藥中使用,反映了藏藥藥用資源具有顯著的“地域性”特點,其中有8種被列為珍稀瀕危物種。
在資源物種的構(gòu)成上,上述75種資源物種中,有33種在《中國中藥資源志要》中未見記載,且有33種僅為藏醫(yī)學使用(占44%),有42種為與中藥及他民族藥交叉使用的種類,這些交叉使用的種類多數(shù)為大宗中藥材或藏區(qū)不分布的種類,如當歸Angelica sinensis、杭白芷A. dahurica cv. Hangbaizhi、茴香Foeniculum vulgare、羌活Notopterygium incisum、新疆阿魏Ferula sinkiangensis、狹葉柴胡Bupleurum scorzonerifolium、珊瑚菜Glehnia littoralis、野胡蘿卜Daucus carota、芫荽Coriandrum sativum、葛縷子Carum carvi、芹菜Apium graveolens等。即使是交叉使用的資源物種,藏藥在藥用部位、臨床應用上也存在一定的差異,如柴胡B. chinengse、葛縷子Carum carvi,中藥用根(柴胡,小防風),而藏藥使用果實;杭白芷Angelica dahurica f. var. Formosana,中醫(yī)用于解表散寒、祛風止痛、宣通鼻竅、燥濕止痛、消腫排膿,而藏醫(yī)用于祛風散濕、消炎、止血。充分反映了藏醫(yī)學在其發(fā)展歷史中既存在著與中醫(yī)藥學及其他民族醫(yī)藥之間的交流,但在所利用的藥用資源物種和臨床應用的醫(yī)藥文化上又具有其顯著的特色。
3.1 關(guān)于藏藥材的名稱的規(guī)范問題
由于文字的差異,在藏醫(yī)藥古籍的漢譯本和漢文的藏醫(yī)藥專著中,藏藥材的名稱常采用“藏文名+藏文音譯漢文名+漢文名”[11]或“藏文名+漢文名”[14]的形式記載,這種記載形式有利于不同語言文字的各民族之間的交流。在不同的文獻中,“藏文名”多沿用藏醫(yī)藥古籍中的名稱,差異較小,如棱子芹的藏文名有“膽拜”和“膽拜︽擯拜”,羌活的藏文名有“矗︽扳”和“矗︽稗罷”;“藏文音譯漢文名”則由于藏語發(fā)音的地方性差異(方言),不同文獻中的用字常不同[8];如阿魏(阿魏屬Ferula多種植物的樹脂),各文獻中使用的藏文名“靛爸︽雹稗”均相同,但“藏文音譯漢文名”有“興滾”[11]、“興袞”[13]、“興棍”[17],音譯別名還有“興更”[10,14]、“相更”[17]等;又如藏茴香(葛縷子C. carvi的果實),在相同的 藏文名“便︽差拜︽”下,《部標藏藥》[4]、《中國藏藥》[12]、《新修晶珠本草》[13]、《甘孜州藏藥植物名錄》[18]、《藏藥志》[14]等中分別譯為“郭扭”、“郭牛”、“郭女”、“羔扭”、“果鳥”;“漢文名”(通常反映基原植物的種類和藥用部位)則因各地使用的基原植物的種類不同而異,如“棱子芹”(使用基原植物的屬名“棱子芹屬”)和“西藏棱子芹”(特定的基原物種的中文名),又如“峨?yún)ⅰ焙汀懊怨邸?,系由于基原植物種類不同。藏藥材名稱不規(guī)范的情況在藏藥材中普遍存在[2,21],顯然易引起藥材生產(chǎn)、臨床用藥、成藥生產(chǎn)投料等的混亂,還有待對藏藥材的“藏文名/藏文音譯漢文名/漢文名”進行統(tǒng)一規(guī)范。
3.2 關(guān)于來源于傘形科植物的藏藥材的品種和基原
藏醫(yī)學所藥用的75種傘形科植物涉及到25個藏藥材品種,但在不同的文獻中記載的藥材的“名稱-品種-基原植物”常存在較大的差異,主要有3種情況:①同一藥材品種在不同的文獻中記載的基原植物種類不同,即“同名異物,如便︽差拜︽/藏茴香,《部標藏藥》、《藏標》及《青海藏標》中均收載其基原為葛縷子C. carvi,而其他專著中還記載有同屬的田葛縷子C. buriaticum[12,14,17],河北葛縷子C. bretsahneideri. Wolff[18],細葛縷子C. carvi f. gracile[19];藥材佰爸︽雹稗︽拜壩半︽沖︽/當歸,不同文獻中共記載有10種基原物種;棱子芹“彩︽搬︽”的基原植物涉及到6屬12種植物;這種狀況與目前藏藥材的生產(chǎn)主要來自于野生采集有關(guān),由于藏藥材專業(yè)經(jīng)營市場不健全,各地藏醫(yī)多就地采集利用當?shù)氐乃幱觅Y源,因不同藏區(qū)分布的資源物種種類的不同從而導致了藥材基原的“地域性”差異。②同一物種具有不同的藥材名稱,即“同物異名“,如茴香Foeniculum vulgare(果實),在不同文獻中分別有“茴香”、“香旱芹”、“孜然芹”名稱;竹葉柴胡B. marginatum的果實稱“孜然芹”或“柴胡子”;這種狀況既受不同地區(qū)使用的藥材基原植物物種不同的影響,也與不同地區(qū)方言和習用名稱有關(guān)。③同一物種的同一部位分別作為不同藥材的基原,且功能主治不同,如美麗棱子芹P. amabile的根,分別作為“膽拜︽擯拜”(清熱解毒)和“膽拜”(滋補健腎,干黃水)2個藥材的基原;松潘棱子芹P. franchetianum的根分別為“佰爸︽雹稗︽/當歸”(補血活血、調(diào)經(jīng)止痛、溫中潤腸)和“佰爸︽雹稗︽拜壩半︽沖︽/環(huán)根芹”(清心熱、解毒)的基原;茴香Foeniculum vulgare的果實也作為“蛇床”(殺蟲)的基原。究其原因發(fā)現(xiàn),藏醫(yī)藥古籍文獻在記載功效類似的一類藏藥材時,常采用“藥材總名稱(代表性藥材)+ 次級名稱(同類的不同品種)”的“分類式”記載形式[8],導致不同文獻在記載某一藥材時或使用該類藥材的“總名稱”,或使用“次級名稱”;同時,不同的醫(yī)師對同一藥材的基原有不同的觀點,或不同地方習用的基原植物不同,從而出現(xiàn)同一物種的同一部位作為功效不同的藥材使用的情況。這提示作者有必要通過本草考證,結(jié)合資源物種和使用現(xiàn)狀的調(diào)查、成分與生物活性的比較等研究,開展上述藥材品種的整理。
3.3 關(guān)于藏醫(yī)藥用傘形科植物物種及藥材品種的標準收載情況
藏醫(yī)學藥用的75種傘形科植物中,僅有25種有標準收載(約占總種數(shù)的33.3%),其中《中國藥典》收載的均為中藥與藏藥交叉使用的藥材(如當歸、杭白芷、柴胡、阿魏等),而在藏醫(yī)使用地區(qū)的藏、青、川等省區(qū)的標準中作為特色藏藥材僅共收載了6種基原(葛縷子C. carvi、香旱芹C. cyminum、西藏棱子芹P. hookeri var. thomsonii、川羌活N. franchetii、白亮獨活H. candicans、迷果芹S. gracilis),反映出這些藏藥材的質(zhì)量標準制定嚴重滯后,且除《中國藥典》收載的品種外,多數(shù)地方標準中收載的藥材僅有性狀、鑒別(顯微或理化鑒別)等項的規(guī)定,標準也極不完善。這提示應結(jié)合上述藥材品種的整理,加強藏藥材質(zhì)量標準的研究制定(見表2)。
表2 藏醫(yī)學藥用傘形科植物及藥材的標準收載情況
藥材的基原準確、質(zhì)量穩(wěn)定是保障臨床療效與安全的關(guān)鍵。受自然、歷史條件以及藏民族文化的限制,藏藥存在基原不清、品種混亂、同屬或不同屬的植物在不同地區(qū)同等入藥等現(xiàn)象,嚴重影響藏藥質(zhì)量標準的制定[22],已成為制約藏藥材生產(chǎn)與臨床用藥規(guī)范、新藥研發(fā)與產(chǎn)業(yè)發(fā)展、有效開展藥品市場監(jiān)管等的重要因素。另一方面,藏醫(yī)藥的物質(zhì)基礎是青藏高原特有的高原植物[23],藏藥中約有25%為中國或青藏高原特有種,由于青藏高原特殊而脆弱的生態(tài)環(huán)境,藏藥資源及其適生生態(tài)也存在較高的“解體”風險(上述75種傘形科藥用植物中已有8種被列入《中國物種紅色名錄》[24])。借鑒中醫(yī)藥現(xiàn)代化發(fā)展的經(jīng)驗與成果,加強藏藥資源調(diào)查、品種整理與質(zhì)量標準研究、藏藥資源與中藥及其他民族藥的比較等研究,不僅是藏醫(yī)藥事業(yè)和產(chǎn)業(yè)發(fā)展的迫切需要,對推動藏醫(yī)藥文化傳承、合理保護與利用藏藥資源、豐富中國藥用資源等也具有重要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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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is of Varieties and Standards of Umbelliferae Medicinal Plants Used in Tibetan Medicine
Zhong Weijin1,Cao Lan1,2,Zhong Weihong1, Liang Jian1,2, Zhong Guoyue1,2
(1. Jiangxi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Nanchang 330004, China;
2. Research Center of Natural Resources of Chinese Medicine Materials and Ethnic Medicine, Nanchang 330004,China)
This study was aimed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quality standard and clinical application by collating traditional Tibetan medicine umbrella medicine plant varieties, source and the standard .In this paper, the popular domestic varieties, sources, and quality standards of Umbelliferae medicinal plants used in Tibetan medicine were analyzed combined with the literature survey.The Tibetan medicine are classifed beased on the Tibetan name consistent.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re were 27 genera and 75 species (including varieties), 33 species have not recorded by ‘China's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 Record’,eight kinds of rare and endangered species ; And 33species (accounted for 44%) are the original plant as unique Tibetan medicine medicinal ; There are 42 species which cross use with TCM and other ethnic medicine ; 25 (accounted for 33%) medicinal materials varieties of Umbelliferae plants were recorded in the relevant literatures.Among the Tibetan medicine varieties, most varieties exist in name of "non-standard", "homonym", "synonyms" imperfect, medicine quality standard problem.Some varieties, there are the original cross, namely "the same parts of the same species as the efficacy of different drug use". It was concluded that this situition remains to be solved combining with literatures, the resources and the use present situation investigation, assessment of efficacy material base compared with biological activity, and research.Study on the medicinal species systematics and quality standard, which is both promote Tibetan medicinal material production and the need of clinical drug specifications, rich in medicinal plant resources in China, the reasonable protection and utilization of Tibetan medicine resources also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ibetan medicine, umbelliferae medicinal plants, varieties, standards
10.11842/wst.2016.04.005
R283
A
(責任編輯:馬雅靜,責任譯審:朱黎婷)
2016-01-08
修回日期:2016-01-20
* 江西省省委組織部江西省“贛鄱英才555工程”人才引進計劃項目(2012GPYC):常用藏藥材品種整理和質(zhì)量標準研究,負責人:鐘國躍。
** 通訊作者:鐘國躍,本刊編委,研究員,主要研究方向:中藥資源、質(zhì)量標準及民族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