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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交網站使用能帶來社會資本嗎?*

        2016-02-28 17:45:09
        心理科學進展 2016年3期
        關鍵詞:用戶研究

        (青少年網絡心理與行為教育部重點實驗室華中師范大學心理學院暨湖北省人的發(fā)展與心理健康重點實驗室, 武漢 430079)

        作為網絡時代最具影響力、最受歡迎的網絡基礎應用之一, 社交網站(Social Network Sites)已成為人們新的交往平臺, 社交網站使用對個體的發(fā)展和社會適應有著重要影響。Facebook作為世界上最受歡迎的社交網站, 到2014年年底其每月活躍用戶規(guī)模已達13.9億(Child & Starcher, 2016);社交網站在我國網民中的使用率也達 61.7% (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 2014)。社交網站有助于個體維系已有的人際關系并建立新的人際關系(Ellison, Steinfield, & Lampe, 2006, 2007; Brandtzaeg& Heim, 2009), 從而可以數倍地擴展自己的人際關系網絡(Ye, Fang, He, & Hsieh, 2012)。

        社會資本是人際關系網絡中潛在的、可獲得的益處或資源, 它包括情感或實質性支持以及豐富的信息資源。個體通過社交網站維系、拓展的人際關系中也包含著大量不同形式的社會資本,個體能否通過恰當的社交網站使用行為獲得潛在的社會資本也成為研究的焦點(Ellison, Steinfield,& Lampe, 2006, 2007; Wilson, Gosling, & Graham,2012)。這是因為社會資本對個體的幸福感、生活滿意度、自尊、健康和降低孤獨感等都有著積極影響(Forsman, Nyqvist, Schierenbeck, Gustafson, &Wahlbeck, 2012; Helliwell & Putman, 2004; Ko &Kuo, 2009; Yip et al., 2007); 此外, 社會資本還在社交網站使用對心理變量的影響中起著中介或調節(jié)的作用。如:社會資本在社交網站使用與主觀幸福感之間具有中介作用(鮑昭, 2011; Ko & Kuo, 2009),社會資本在自我表露特質與社交網站持續(xù)使用的關系中起調節(jié)作用(Trepte & Reinecke, 2013)。

        對社交網站使用行為的研究遵循著由淺入深、由泛致細的邏輯(姚琦, 馬華維, 閻歡, 陳琦, 2014),同樣, 對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的研究也是如此:由一般性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的研究, 拓展到不同類型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的研究, 再到探索如何通過具體恰當的社交網站使用行為獲取更多的社會資本的研究。本文按以上邏輯對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做一綜述, 為國內相關研究提供借鑒, 并為個體如何更有效地使用社交網站獲得更多社會資本提供科學研究結論的指導。

        1 社交網站與社會資本

        1.1 社交網站定義及功能

        社交網站是網絡時代最重要的產物之一。Boyd和Ellison (2007)給出社交網站的定義, 它是基于網絡的一項服務, 具有 3個核心特征:它允許個體在封閉系統(tǒng)內建立公開或半公開的個人主頁, 清晰地列出與用戶有關聯的其他用戶, 用戶可以瀏覽自己及關聯用戶的各種內容鏈接。近年來, 媒體技術發(fā)展迅速, 早期的定義變得不再精確, Ellison和Boyd (2013)對社交網站進行了重新定義——社交網站是一個網絡交流平臺, 具有以下幾個核心特征:用戶擁有唯一的、可識別的個人主頁, 該主頁由用戶、相關其他用戶及系統(tǒng)產出的內容構成, 有公開的、按先后排列的各種內容鏈接供別人訪問、瀏覽等, 用戶可以瀏覽、發(fā)布內容, 與其他用戶進行互動。Facebook是世界上最受歡迎、最具有代表性的社交網站之一。國內也有與 Facebook 形態(tài)和功能類似的的社交網站, 主要包括 QQ空間、朋友網、人人網、開心網等(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 2014)。

        社交網站的核心功能之一就是幫助用戶維系已有人際關系和建立新的人際關系(Ellison et al.,2007; Brandtzaeg & Heim, 2009), 滿足個體與他人保持聯系、降低孤獨感等心理需求, 有利于個體身心健康(Wilson et al., 2012)。再者, 用戶使用社交網站來自我展示, 尋求“聽眾”, 從而獲得感情支持(Nadkarni & Hofmann, 2012); 同時用戶可以瀏覽他人說說、照片、日志, 這又為個體提供豐富的信息, 并增加個體同其他用戶進行互動的機會。

        1.2 社會資本定義及測量

        社會資本是一個復雜的概念, 不同的學者從不同學科范疇與研究范式出發(fā), 對社會資本作出了不同的界定(Williams, 2006; Neves, 2013)。Bourdieu (2011)提出, 社會資本即“實際的或潛在的資源集合, 這些資源與對某些持久關系網絡的占有密不可分”, 它的存在形式就是關系網絡。Putnam (2001)將社會資本定義為社會網絡及社會網絡中形成的互惠規(guī)范, 這表明社會資本包括社會網絡本身及其帶來的結果。此外, 他還區(qū)分了兩種類型的社會資本:橋接型社會資本(bridging social capital)與粘結型社會資本(bonding social capital)。他指出, 橋接型社會資本主要來自個體的弱關系(weak ties), 如同學、同事、熟人等, 這些多樣化的、不同背景的關系為個體提供了豐富有用的信息。相反, 粘結型社會資本來自強關系(strong ties), 如家人、親戚、好朋友等, 通過這些強關系個體可以獲得情感支持、實質性支持, 但它具有一定程度的排外性。國際著名社會學者林南(Lin, 2002)對社會網絡的研究中則指出, 社會資本是投資在社會關系中并希望得到回報的一種資源, 這種資源鑲嵌在社會網絡結構之中, 個體可以通過有目的的行動來獲得。由此可見, 盡管存在各種不同的概念, 但社會資本的核心觀點始終圍繞兩點:社會網絡及社會網絡帶來的結果或資源(Williams, 2006)。

        在以計算機為媒介的人際交往領域的研究中,Williams (2006)將社會資本作為一種個體層面的結果而不是社會網絡本身進行定義:社會資本即個體在社會網絡中感知到可獲得或可利用的益處或資源。他還在Putnam (2001)劃分的兩種類型的社會資本基礎上, 結合網絡情境與現實情境, 劃分了4種類型的社會資本:線上橋接型社會資本、線上粘結型社會資本、線下橋接型社會資本、線下粘結型社會資本, 并開發(fā)了量表, 被廣泛應用于以計算機為媒介的交往領域的研究中(Ellison et al., 2007; Wilson et al., 2012)。本文也采用這一概念, 社會資本即個體在社會網絡中感知到可獲得或可接近的益處或資源。對社會資本的測量采用問卷法, 讓個體就其在現實或網絡情景中感知到某種資源的程度進行評估。

        2 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

        用戶使用社交網站的目的在于維持和擴展現有的人際關系網絡, 而人際關系中潛在的社會資本與社交網站使用行為的關系如何呢?遵循著由一般到具體的邏輯, 以下我們將從一般性社交網站使用、不同類型社交網站使用行為以及具體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分別展開論述。

        2.1 一般性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

        在關于社交網站使用與社會資本關系的研究中, 早期研究主要關注是否使用社交網站和使用強度(使用時間、頻率、好友數量、對社交網站的態(tài)度等項目)這種一般性指標與社會資本的關系。首先, 在是否使用社交網站與社會資本的關系的研究中, 有學者對青少年這一群體進行了研究,發(fā)現相比不使用社交網站的青少年, 使用社交網站的青少年報告更高水平的線上及現實社區(qū)中的橋接、粘結社會資本(Ahn, 2012; Lampe, Vitak, &Ellison, 2013); Brandtzaeg (2012)選取 15~70年齡段的群體進行了為期 3年的追蹤研究, 發(fā)現相對于不使用社交網站的個體, 使用社交網站的個體在社會資本的 3個維度上的得分高于非使用者;Xie (2014)研究也發(fā)現使用社交網站的青少年比未使用的個體擁有更多的粘結社會資本。其次,就社交網站使用強度與社會資本的關系的研究中,Ellison等人(2006, 2007)將 Facebook使用強度作為自變量, 感知到的社會資本作為因變量, 發(fā)現大學生Facebook使用強度與不同類型社會資本之間均存在很強的正相關, 其中與橋接型社會資本的關系最為緊密。Johnston, Tanner, Lalla和Kawalski(2013)對南非大學生群體的研究也同樣證明了Facebook使用強度與各類型社會資本之間的強相關。國內也有學者對社交網站(人人網)的使用與用戶社會資本的關系進行研究, 發(fā)現社交網站使用頻率、時間等與用戶橋接型社會資本和粘結型社會資本均顯著正相關(鮑昭, 2011; 陳雅琪, 2011;張倩, 2013; Liu, Shi, Liu, & Sheng,2013)。此外, 也有研究者對不同文化情境下及不同群體中社交網站使用與社會資本的關系展開研究(Jang & Dworkin,2014; Pfeil, Arjan, & Zaphiris, 2009; Brandtzaeg,2012; Li & Chen, 2014), 均發(fā)現社交網站使用與個體獲得社會資本存在積極相關。

        然而, 也有研究得出不一致的結論, 即社交網站使用與社會資本的相關不顯著。李景輝(2013)以及Guo, Li和Ito (2014)的研究發(fā)現, 社交網站使用強度與兩種線上社會資本相關均不顯著。有學者指出, 之所以有這樣矛盾的研究結論, 是因為以上研究大多只考察了社交網站使用強度、時間、頻率等一般性指標, 而結果不一致可能是使用者的不同類型的使用行為造成的(Burke, Marlow,& Lento, 2010; 姚琦等, 2014; 李景輝, 2013)。如Burke等人(2010)研究發(fā)現, 那些花費時間來被動瀏覽朋友們的內容(動態(tài)更新、照片等)而沒有積極卷入互動的用戶, 報告更高的孤獨感、更少的社會資本。這一研究結論印證了學者們的推測。所以有必要對不同類型的社交網站使用行為及其與社會資本的關系進行研究。

        2.2 不同類型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

        社交網站使用行為依據不同標準可以有不同分類。通過對已有研究分析, 發(fā)現有兩種不同的分類標準, 一是根據社交網站上用戶使用行為的性質(積極使用行為與消極使用行為)進行分類,另一種則是根據用戶使用動機(交流動機與娛樂動機)進行分類。

        2.2.1 根據社交網站使用行為的性質分類

        Burke等人(2010)根據社交網站上用戶使用行為的性質, 首先區(qū)分了積極使用型與消極使用型行為。積極使用行為指一對一的“定向交流”(directed communication), 是由用戶同另一個朋友網上互動組成, 包括發(fā)消息、評論、贊、留言、照片標記行為。消極使用行為指“享用內容” (content consumption), 即用戶僅是瀏覽或監(jiān)測其他用戶朋友發(fā)布的內容, 包括點擊、瀏覽朋友狀態(tài)更新及朋友同他人的公開對話等, 是一種消極被動使用的形式。但是社交網站上個體經常使用的發(fā)布、更新狀態(tài)并不能涵蓋在這兩類行為中。Burke, Kraut和Marlow (2011)進一步對社交網站使用行為進行了分類:一對一定向交流行為、一對多的非定向廣播行為(broadcasting)、享用內容行為。一對多的非定向廣播行為包括個體發(fā)布狀態(tài)、日志、上傳照片等行為。我們認為一對多的非定向廣播行為也可以歸為積極使用行為, 一方面是因為Young (2011)指出非定向廣播行為是維持、改善關系的一種渠道, 它為使用者同其他用戶“開始對話”提供了機會; 另一方面, 最近關于社交網站積極使用與消極使用的研究中, 也是將發(fā)布內容作為積極使用行為的(Verduyn et al., 2015; Shaw,Timpano, Tran, & Joormann, 2015)。這樣我們依然將社交網站使用行為分為積極型使用行與消極型使用行為, 其中積極型使用包括兩種:一對一定向交流和一對多非定向廣播行為, 消極使用型仍指享用內容行為。下面將分別按照積極型使用行為、消極型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進行綜述。

        首先來梳理積極型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的研究。第一, 就一對一定向交流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而言, Burke等人(2010)研究發(fā)現, 定向交流與個體感知到的粘結社會資本呈正相關, 與孤獨感呈負相關。與此相同, Ahn (2012)對青少年的研究發(fā)現, 那些在社交網站上有積極使用體驗(得到支持、同伴評論、互動等)的個體所報告的使用行為與粘結社會資本正相關。李景輝(2013)的研究發(fā)現, 人際互動行為(留言、評論、聊天等)促進個體獲取線上粘結、橋接社會資本。這樣不難得出如下結論:一對一的互動行為可以促進個體獲得社會資本, 雖然Burke與Ahn得出的結論是互動行為只可以增加粘結社會資本, 而李景輝的研究結論是互動行為可以增加兩種類型的社會資本, 這可能是個體的強關系網絡足夠強大,除了給個體情感支持, 也能提供豐富的信息資源。第二, 就一對多的非定向廣播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 雖然 Burke等人(2011)的研究指出非定向公布內容并不利于社會資本的增加, 但是Young (2011)指出非定向公布內容是維持、改善關系的一種渠道, 且已有研究表明非定向公布內容(自我表露)是獲取社會資本的必要性行為(Ellison,Vitak, Steinfield, Gray, & Lampe, 2011; Stutzman,Vitak, Ellison, Gray, & Lampe, 2012; Ko & Kuo,2009)。由此看來, 非定向廣播行為并不是 Burke等人所指出的不利于社會資本的增加。此外,Burke等人(2011)忽視了非定向廣播行為中的具體內容所造成的不同影響(Gray, Ellison, Vitak, &Lampe, 2013), 因此我們可以推斷非定向廣播行為也是個體獲取社會資本的一種渠道。總之, 一對一的互動交流行為可以增加個體感知到的粘結社會資本, 如果個體的強關系網絡足夠豐富, 一對一的交流行為也可以增加個體感知到的橋接社會資本。一對多的非定向廣播行為為人際互動、對話提供了機會, 為進一步獲取社會資本提供了一種渠道。

        有關消極型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的研究中, Burke等人(2010)發(fā)現, 用戶瀏覽他人內容越多, 則感知到更少的橋接型社會資本,這一結論與作者的假設相反, 他們認為個體弱關系不夠多樣化或者個體沒能充分利用人際關系網絡可能是主要原因。李景輝(2013)的研究發(fā)現, 瀏覽行為雖然不會促進線上粘結社會資本的增加,但是有利于線上橋接社會資本的增加。李景輝的研究結論也可以得到社會資本理論的支持, 因為個體通過瀏覽新鮮事、好友動態(tài)確實可以找到有用信息, 提高橋接社會資本。被動瀏覽行為對個體感知到的粘結社會資本沒有促進作用, 對橋接社會資本有無促進作用仍需要考慮個體社會網絡的大小及多樣性, 如果個體的弱關系足夠多樣化, 個體通過瀏覽好友內容可以獲得更多橋接社會資本。

        2.2.2 根據社交網站使用動機分類

        除了依據社交網站使用行為的性質分類, 還可以根據個體使用社交網站的動機來進行分類。個體使用社交網站動機不同, 則行為偏好不同,同樣對社會資本具有不同的影響(Smock, Ellison,Lampe, & Wohn, 2011; 陳浩, 賴凱聲, 董穎紅,付萌, 樂國安, 2013)。Smock等(2011)發(fā)現, 總體Facebook使用動機與使用Facebook特定功能的動機之間存在差異, 用戶使用Facebook的動機不同能夠預測其使用不同的功能, 如:消磨時間動機的個體更多使用墻貼(Wall posts)功能, 而有放松娛樂動機的個體更多使用評論(Comment)功能。而不同功能使用又對社會資本產生不同的影響,如:Lee, Kim和Ahn (2014) 研究Facebook不同功能使用與兩種社會資本的關系, 回歸分析發(fā)現,點贊(Like)功能使用頻率高的個體報告更多粘結社會資本, 而評論功能使用頻率高的個體報告較少的粘結社會資; 信息墻使用頻率高的個體報告較多橋接社會資本。

        陳雅琪(2011)研究發(fā)現, 使用者若以人際交流為動機, 偏好好友信息獲取, 則有利于維系和加強現實生活中原有關系, 并能發(fā)展新朋友, 從而帶來粘結型社會資本和橋接型社會資本的增加,而個體偏好娛樂動機(如社交游戲)則對提高個體社會資本沒有任何作用。與此一致, Guo等人(2014)研究發(fā)現使用社交網站進行社交的個體感知到更多的橋接社會資本及更高的生活滿意度,然而使用社交網站進行娛樂則無法預測感知到的社會資本, 但是使用社交網站娛樂功能能夠增加個體的孤獨感。

        進一步就交流溝通動機來講, Ellison, Steinfield和Lampe (2011)對用戶聯系策略使用的研究發(fā)現,個體通常使用 3種聯系策略:一是發(fā)起策略(initiating), 意味著個體使用社交網站主要來認識陌生人; 二是維持策略(maintaining), 指的是個體使用社交網站主要同以往熟人、朋友保持聯系;三是社交信息搜索策略(social information-seeking),表示個體用社交網站主要來對線下認識但不熟悉的人的信息進行搜索。他們以兩種類型的社會資本為因變量進行回歸分析, 發(fā)現社交信息搜索及維持策略能夠顯著預測橋接和粘結社會資本, 即個體用社交網站來認識陌生人不能幫助個體獲取社會資本。而國內學者鐘智錦(Zhong, 2014)的研究發(fā)現, 使用社交網站同已有朋友聯系與線下粘結、橋接社會資本都是正相關, 與線上粘結社會資本無關, 這可能是因為社交網站把個人的社會網絡都展現在社交網站中, 個體能夠發(fā)現朋友的朋友, 從而發(fā)展成為熟人、弱關系等, 因此也有利于獲取線下橋接社會資本。這一研究還發(fā)現使用社交網站同陌生人聯系與線上粘結、橋接社會資本都是正相關, 與線下社會資本無關, 這可能是因為通過社交網站上長期的互動, 彌補了非言語線索的不足, 能使個體感覺到線上交往的親密性。雖然 Ellison等人(2011)的研究結論看似與鐘智錦的研究結論有矛盾, 但是仍可以解釋。個體用社交網站來認識陌生人對社會資本沒有促進作用這一結果可能會出現在前期, 隨著與陌生人的長期互動、了解, 個體也是有可能感覺到與陌生人交往所帶來的豐富信息、情感支持。

        總而言之, 以娛樂為目的的社交網站使用行為并不能提高個體感知到的社會資本, 而以人際交往為動機的社交網站使用行為則使個體感知到更多的社會資本。同親近關系或線下熟人交往顯然能夠增加個體感知到的社會資本。而同陌生人的交往, 在前期并不一定提高獲得的社會資本,但隨著同陌生人了解、熟悉, 也可以促進個體獲得社會資本。

        在早期研究中, 研究者們首先就社交網站使用的一般情況(使用與否、強度)與社會資本有無關系的問題進行研究, 研究結論并不一致, 不能簡單地回答二者之間有關系或者沒有關系。在不一致結論的基礎之上, 研究者們區(qū)分了不同類型的社交網站使用行為, 并探討不同類型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 這使得這一領域的研究更加清晰, 回答了“哪種類型的使用行為能獲得社會資本”這一問題。

        2.3 具體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

        在社交網站的使用過程中, 有諸多使用行為都會對社會資本的獲得產生影響。那么在這些行為中究竟是哪些行為起著更重要的作用呢?下面將詳細論述自我表露行為、資源動員請求行為、關系維持行為、隱私保護行為與社會資本的關系的研究。

        2.3.1 社會資本獲取的必要行為:自我表露行為

        自我表露既是使用社交網站的主要動機之一(Nadkarni & Hofmann, 2012), 又是一種主要的具體使用行為, 已有研究表明自我表露是獲取社會資本的必要行為(Ellison, Vitak et al., 2011; Stutzman et al., 2012; Ko & Kuo, 2009)。Liu 和 Brown (2014)研究發(fā)現, 社交網站中自我表露對增加橋接型社會資本具有直接作用, 對粘結型社會資本的增加具有間接作用; 更有縱向研究(Trepte & Reinecke,2013)表明, 自我表露特質高的個體更傾向于使用社交網站(選擇效應), 同時頻繁使用社交網站也會增加個體線上自我表露的愿望(社會化效應),因為在線自我表露行為通過社交網站中感知到的線上社會資本而得到強化。Reer和Kr?mer (2014)對游戲玩家獲得社會資本的機制進行了研究, 發(fā)現玩家通過與伙伴們進行自我表露、交流從而促成玩家獲取社會資本。Ye等人(2012)基于Twitter平臺, 就用戶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關系進行了研究, 發(fā)現更新、發(fā)布信息(自我表露)的頻率以及關注他人數量都與社會資本顯著正相關。Bohn,Buchta, Hornik和Mair (2014)研究發(fā)現, 獲得社會資本的主要途徑就是合理數量的自我表露、主動交流, 具體體現在每10天發(fā)一條帖子可使獲得的粘結社會資本最大化; 發(fā)帖數量在每日 7條以下時, 橋接社會資本隨著發(fā)貼頻率的提高而增加。

        自我表露在社交網站使用行為中的體現可以是發(fā)布狀態(tài)、日志、照片等等, 是一種非定向的一對多的廣播行為, 它為用戶與他人互動提供了機會, 是維持、改善關系的一種渠道。自我表露是個體獲得社會資本的必要行為, 但是, 只有適度的自我表露才可能將獲得的社會資本最大化。除了自我表露是獲得社會資本的必要行為, 個體還可以有意識地使用其他策略來獲得更多的社會資本。

        2.3.2 有意嘗試獲取社會資本的行為:資源動員請求行為

        資源動員請求是指在更新動態(tài)中, 個體向自己的社會網絡詢問問題、信息, 請求幫助或請求其他各種形式的協(xié)助等(Ellison, Gray, Lampe, &Fiore, 2014)。對這一行為過程的研究, 可以了解用戶如何、為什么向自己的社會網絡求助, 以及會得到一個什么結果, 是研究用戶有意嘗試接近社會資本的一個窗口。Gray等(2013)指出, 發(fā)布信息請求可能是社會資本增加或發(fā)生的一種機制,使用者通過狀態(tài)更新同所有聯系人交流, 朋友們通過評論或其他形式(電話、短信等)回復, 這一過程促進社會資本的形成。Ellison, Gray等(2014)的研究中發(fā)現, 用戶對資源動員請求行為的回應性不同于非資源動員請求行為, 體現在其他用戶對這種發(fā)帖回復的普遍性、迅速性等方面。

        Jung, Gray, Lampe和Ellison (2013)研究發(fā)現,個體通過發(fā)布幫助請求而收到的回復與粘結、橋接社會資本呈顯著正相關。Panovich, Miller和Karger (2012)就關系強度與問題回答質量進行研究, 發(fā)現強關系更有可能提供有價值的回復。相反, Gray等人(2013)的研究發(fā)現來自弱關系提供的回復更有用。Ellison, Gray等(2014)指出, 對帖子的回復無論是來自強關系還是來自弱關系, 都是令人滿意的, 人們喜歡的是得到別人的關注或重視, 而不在乎回復的質量。他們的研究發(fā)現:那些在Facebook上發(fā)布資源動員請求動態(tài)的個體報告更多的線上橋接和粘結社會資本, 也更有可能去回應好友的需求(即更積極卷入關系維持行為), 更傾向于把社交網站看作信息來源、合作、相互連接的平臺。

        雖然資源動員請求行為的發(fā)生率(4.4%)并不是很高, 但這一行為是一種獲取、提高社會資本的一種有效行為(Ellison, Gray, Vitak, Lampe, &Fiore, 2013)。對研究者而言, 資源動員請求行為是研究社會資本形成機制的一條重要途徑。對社交網站使用者而言, 這是一種主動有意識地接近、獲取社會資本的有效行為, 應鼓勵用戶恰當地使用這種行為獲取更多的社會資本。與資源動員請求密切相關的另一行為是關系維持行為, 這一行為與社會資本又有怎樣的關系呢?

        2.3.3 互惠型社會資本獲取行為:關系維持行為

        國際著名社會學者林南(Lin, 2002)將社會資本定義在“社會關系投資”框架內, 他強調個體積極維持人際關系在獲取社會資本中的重要性。Jung等(2013)指出, 人際關系中的互惠性是建立、獲得社會資本中的一個重要因素, 此外, 他指出維持社會資本的一種途徑就是通過“社交理毛行為” (social grooming)或其他關系維持行為來表達對他人的關心、關注。

        關系維持是由策略性的例行行為構成, 幫助人們把關系維持在一種理想的狀態(tài), 通常關系維持行為與關系滿意度、承諾、喜歡等方面相關(Ogolsky & Bowers, 2013)。Ellison, Vitak, Gray 和Lampe (2014)將“關系維持行為”定義為:個體回應其社會網絡中其他用戶發(fā)出請求的傾向。他們開發(fā)了量表來評估Facebook使用者卷入關系維持行為的可能性, 包括行為項目及頻率、動機。通過探索性因素分析最終得出5個項目(如:當我看到朋友分享好消息或尋求建議或問問題時, 我去回應)。而且研究結果與 Ellison, Steinfield等(2011)以及 Jung等(2013)的研究結果相一致, 即關系維持行為促進社會資本的獲取。

        “當我看到朋友發(fā)帖, 我去回應”, 例如點贊、簡單評論、送禮物, 而不是只是瀏覽, 通過這種行為來表達對他人的關心、關注。同樣當自己發(fā)帖時, 朋友們也會給予我們相應的回應, 如此來維持、改善個體與朋友們的關系, 是一種互惠雙贏的獲取社會資本的行為策略。

        2.3.4 權衡型社會資本獲取的行為策略:隱私保護行為

        社交網站為使用者維系和拓展人際關系帶來了極大的方便, 然而, 社交網站的方便性給使用者也帶來了相應的困擾, 如:社交網站能使用戶對所有“朋友”公布動態(tài), 然而, 每位使用者的社會網絡都是相當復雜的(由陌生人、同事、上級領導、同學、朋友、家人等構成), 這導致使用者進行自由地自我表露產生了一定困難, 甚至出現“語境崩潰” (context collapse)現象(Vitak, 2012),因此我們需要在隱私擔憂與自我表露及滿足社會資本獲取之間權衡(Ellison, Vitak et al., 2011)。

        隱私與表露密切相關, 有研究指出, 高隱私擔憂導致個體在社交網站上更少頻率的自我表露(Krasnova, Spiekermann, Koroleva, & Hildebrand,2010; Stutzman, Capra, & Thompson, 2011; Vitak,2012; Litt, 2013)。Ye等人(2012)基于 Twitter平臺的研究發(fā)現, 隱私保護行為則不利于個體獲取社會資本。然而研究者發(fā)現這一看似棘手的問題因用戶使用不同策略得到解決(Lampinen, Tamminen,& Oulasvirt, 2009; Vitak, 2012; Litt, 2013)。他們研究發(fā)現, 使用者通常采用分組、自我審查內容或隱私設置的方法來解決這一沖突。

        Ellison, Vitak等(2011)研究發(fā)現 78%使用者報告使用限制訪問的策略如:使用高級隱私設置(更多朋友分組、權限設置), 采用高級隱私設置的個體報告更多的橋接、粘結社會資本。

        社交網站使用過程中, 自我表露與隱私保護是社交網站使用者經常遇到的沖突, 為保護隱私而減少必要的自我表露是不利于個體獲取社會資本的。為獲取最多的社會資本, 個體有必要采取隱私設置等方法減少沖突。自我表露行為、動員請求行為、關系維持行為、隱私保護行為, 都與個體獲取社會資本息息相關。社交網站使用者可以綜合使用多種行為及社交網站的多種功能來獲取社會資本, 促進心理健康發(fā)展、提高主觀幸福感等。

        3 不足與展望

        從以上所綜述文獻可以看出, 有關一般性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社會資本的研究結果并不一致,通過區(qū)分不同類型的使用行為, 發(fā)現特定類型的社交網站使用行為對特定類型社會資本有積極影響。在社交網站上自我表露是獲取社會資本的必要行為, 關系維持行為、資源動員請求行為、隱私保護行為等均是個體獲取更多社會資本的有效行為策略。國內外對社交網站使用與社會資本關系的研究不斷細化深入, 同時就樣本的多樣性、文化差異比較等方面均有所涵蓋(Jang & Dworkin,2014; Li & Chen, 2014; Pfeil et al., 2009;Brandtzaeg, 2012)。但本領域現有研究仍然存在幾點問題值得關注, 具體如下:

        3.1 社會資本的定義存在局限

        就社會資本的定義而言, 有學者指出, 對社會資本這一概念研究離不開社會網絡, 而目前這一領域的研究主要采用了調查、問卷方法測量主觀性的“感知到的社會資本”, 即只關注了社會網絡帶來的結果, 而忽視了社會網絡自身(Bohn et al., 2014; Brooks, Hogan, Ellison, Lampe, & Vitak,2014)。Brooks等人(2014)使用 Facebook App 獲取客觀數據來分析社會網絡結構, 進一步使用社會網絡分析方法對社交網站使用與社會資本的關系進行了研究, 用入度(對應粘結社會資本)、中間度或圈子(對應橋接社會資本)等社會網絡本身的客觀數據分析了二者關系。毫無疑問, 這一研究將社會資本作為社會網絡來考察, 用客觀的方法彌補了問卷法研究的不足。無論是將社會資本作為社會網絡帶來的結果還是作為社會網絡自身來研究, 二者并不沖突, 沒必要割裂開來, 未來可以采用兩種方法對社會資本進行研究, 并探索其內部一致性等問題。

        3.2 社會資本的分類局限

        當前研究中, 大部分學者采用了 Putnam(2001)和Williams (2006)所給分類:線上橋接型、粘結型社會資本與線下橋接型、粘結型社會資本,而這兩類社會資本都是積極性質的。Maghrabi,Oakley和Nemati (2014)指出, 這顯然忽視了不合理的社交網站使用及社會網絡復雜性也有可能帶來的反常社會資本(perverse social capital), 即消極性質的結果。這一觀點指出了現有研究過度樂觀的情況, 未來應探討社交網站使用行為與反常社會資本的關系, 并指導用戶該如何有策略地分配投入在強關系網絡、弱關系網絡中的精力,從而避免不合理使用社交網站帶來的反常社會資本。

        3.3 線上社會資本與線下社會資本之間存在覆蓋的問題

        社交網站是基于用戶真實社交關系從而為用戶提供的一個交流、溝通的平臺, 即用戶線上的好友同時是用戶現實生活中的真實朋友。這產生的一個問題是, 研究者通常測量的感知到的線上社會資本與線下社會資本難以區(qū)分。我們認為,正是因為個體使用社交網站及社交網站的某些功能, 才使得線下潛在、隱藏的社會資本很容易地以線上的某種形式呈現, 而這種呈現出來的線上社會資本可以更明確地、加倍地為個體感知到。可見, 線上與線下社會資本之間既有所不同又存在相關、覆蓋。

        有研究注意到線上與線下社會資本之間存在相關、覆蓋的問題, 如Hofer和Aubert (2013)研究發(fā)現, 線下橋接、粘結社會資本分別與線上橋接、粘結社會資本正相關, 并在控制了線下橋接、粘結社會資本的情況下, 考察了社交網站使用行為對線上橋接、粘結社會資本的影響。而以Ellison等人的團隊早期研究(Ellison et al., 2006, 2007)以現實具體情境中的社會資本作為因變量, 并沒有考察社交網站情景中的社會資本, 這一測量并為后來一些研究者所借鑒(Lee et al., 2014; Liu &Brown, 2014; 陳雅琪, 2011; Ellison, Steinfield et al, 2011)。另一些研究(Trept & Reinecke, 2013;Magsamen-Conrad, Billotte-Verhoff, & Greene, 2014)則只考察社交網站情境中的社會資本。而 Burke等人(2010)將兩種情境中的社會資本不做區(qū)分,測量了被試感知到的整體的社會資本。當解釋研究結果之間的差異時, 有必要留心研究者是如何處理這一重要問題的。未來研究應對這一問題加以重視, 并考慮如何控制所測量線上社會資本與線下社會資本存在的覆蓋。

        3.4 社交網站使用與社會資本關系的方向性問題

        已有關于社交網站使用與社會資本關系的研究大部分是橫向的研究, 并不能得出因果關系。為進一步明確社交網站使用與社會資本的因果關系問題, Steinfield, Ellison和Lampe (2008) 對之前研究進行了為期一年追蹤, 通過交叉滯后分析發(fā)現, 控制自尊與生活滿意度以后, 第一年的Facebook使用程度強有力預測第二年的線上橋接社會資本, 支持了Facebook使用促進了在線社會資本的積累的研究假設; 但是就二者關系的方向性問題仍有不同看法。個體擁有的線下社會資本也會影響其社交網站使用情況, 如Yoon (2014)研究發(fā)現線下橋接型社會資本顯著影響個體對社交網站的質性使用, 具體體現在擁有較多線下橋接社會資本的個體對社交網站更加依戀, 社交網站在其生活中也更加重要。雖然社交網站使用與社會資本的關系的研究一直在不斷細化深入, 但研究大多數是橫斷研究, 就社交網站使用與社會資本關系的方向性問題仍需要更多縱向研究進行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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