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開褲襠,綿長如舌吻,纖細(xì)如詩行?!?/p>
——這是馮唐翻譯的《飛鳥集》,同樣的話,鄭振鐸譯為:“世界對著它的愛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了。它變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有人怒斥馮唐褻瀆泰戈爾,說這是翻譯史上的一次恐怖襲擊,甚至有印度網(wǎng)友說要絞死他,對此,馮唐說:“這個世界的寬容度和審美令我失望?!钡氡乜粗谇槿嗣媲敖忾_的褲襠,讀者可能要更失望吧!最近,這本書已被出版社主動下架。
“70年代的作家我還是滿意的,80后的問題是蠻奇怪的,我暫時看不到跟‘經(jīng)典寫作接軌的作者,我也不曉得為什么,我也不敢對80后們發(fā)言,因為他們一個個罵起人來都挺厲害的。但是我想這也不是個人的問題,是一個時代的問題。”
——王安憶的“謹(jǐn)言”在圈內(nèi)是出了名的,傳說她從不上網(wǎng),也很少面對媒體,被老記們稱為“文學(xué)界的王菲”??磥碜骷胰θ绱嗽嵅?0后,是因為總有那么幾個沒啥作品,只會嘩眾取寵的人出沒。
他上沒上過北大,我一下能夠看出來。
——劉震云說他這么講,是因為他是一個職業(yè)作者,拿一個作品看三頁,就知道這個作者的心胸,他的目光,他的境界,他的視野,他的修養(yǎng)……劉震云如果不寫書,也不想做段子手,那么,可以去算命了。
李敬澤:把“文藝青年”作為嘲諷的對象是文化的退化。
——文化其實早就開始退化了,提筆忘字的“失寫癥”,傳承了幾千年的方塊字正從“熟面孔”變成“陌生人”等現(xiàn)象的普遍,就是最好的佐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