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建金
(黎明職業(yè)大學圖書館,福建 泉州 362000)
光緒《臺灣通志》之編纂及其價值初探*
葉建金
(黎明職業(yè)大學圖書館,福建 泉州 362000)
光緒《臺灣通志》為臺灣建省后的第一部通志,現(xiàn)珍藏于臺灣省立臺北圖書館。該志記載了臺灣自乾隆二十五年之后一百多年的臺灣地情,內(nèi)容涉及臺灣政治、經(jīng)濟、文化、軍事等歷史變遷,尤為珍貴,是研究臺灣歷史的寶貴資料,具有較高的學術價值。
《臺灣通志》 地方志 蔣師轍 薛紹元 價值
光緒十三年(1887),臺灣建省,體制的升級為臺灣迎來了新一輪的修志高潮。僅光緒十八年至光緒二十一年期間,臺灣就修有通志、廳志、縣志、苑里志、采訪冊等各類官修私撰志書十幾種,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方志尤屬《臺灣通志》。作為臺灣省第一部通志,其保存了大量涉及臺灣建省后各屬地的建置、駐兵、兵事、官員情況等原始資料,對了解、研究清代時期臺灣歷史有著重大的價值。然而目前大陸學術界對其研究甚少,通過介紹《臺灣通志》的修纂始末、主要修纂者、內(nèi)容體例、版本及價值,拋磚引玉,期望能吸引廣大學者關注、研究臺灣善本方志,促進海峽兩岸的文化交流。
2.1 修纂始末
康熙二十三年(1684)清庭一統(tǒng)臺灣,采取“省—道—府州—廳縣”四級制,在臺灣設置“一府三縣”,隸屬福建省臺廈道。光緒十三年(1887),臺灣脫離福建省,正式建省,置“三府一州三廳十一縣”,臺灣府下轄臺灣、彰化、云林、苗栗四縣及埔里社一廳;臺南府下轄安平、嘉義、鳳山、恒春四縣及澎湖一廳;臺北府下轄淡水、新竹、宜蘭三縣及基隆一廳,升南廳為臺東直隸州。隨著臺灣建省,體制升級,創(chuàng)修綜括臺灣一省的通志便被提上議程。
光緒十八年(1892),臺北知府陳文騄、淡水知縣葉意深向臺灣巡撫邵友濂請求纂修臺灣通志,“竊維考獻征文,程存二代;書方紀策,政奉中天。自康熙二十二年以后,已二百一十余年矣。綜百年之消長,紀十世之創(chuàng)垂;驗一代之弛張,永千秋之征信。爰修通志,進之史峸;上備圣天子體國經(jīng)野之資,下裨百執(zhí)事宣化承流之助。謹擬章程六事,開具清折,恭呈鑒核”[1]。邵友濂從之,批示曰:“臺灣升建行省,增改郡縣;規(guī)模制度,秩然可觀。若使載記闕如,無以信今而傳后。據(jù)稟請纂《福建臺灣省志》,所議籌款、設局、求才、分職、購書、制器六條,尚為妥協(xié)。仰布政司查照核辦,移飭遵照?!保?]是年六月二十七日,紹友濂任命唐景崧為總局監(jiān)修,臺北陳守文騄為志局提調(diào);代理淡水縣葉令意深為提調(diào),聘請蔣師轍擔任總纂(后由薛紹元繼任)。是年盂秋,正式成立通志局于臺北。由布政使通行各屬,頒布修志事例十四條,后又編就采訪冊式,飭發(fā)各屬,規(guī)定采訪項目內(nèi)容,包括沿革、山川、廉署、莊社、街市、鋪遞、營汛、橋梁、津渡、義冢、水利、書院、義塾、社學、祠廟、寺觀、碑碣、坊匾、風俗、科貢、職官、宦績、流寓、鄉(xiāng)賢、孝子、烈女、兵事、災祥。要求各屬按條采訪,一切地方建置興廢沿革,都要記載,相應格式依照采訪冊式。光緒二十年(1894),通志總局依據(jù)各屬所送資科,分科纂修,至光緒二十一年三月,通志始成稿十之六七,共耗時34個月,花費金錢十萬七千八百八十兩。然猝遭割臺之役,不得不中斷,通志稿本被志局之人帶離臺灣。日軍占臺后,搜求通志,得知通志稿本藏于福建,遂派遣駐福州代理領事佐野一郎至廈門以150銀元購得《通志》全稿40冊及目錄小冊1冊,付郵寄臺,存于臺灣總督府圖書館(現(xiàn)今臺灣省立臺北圖書館),是清代臺灣建省后的第一部通志。
2.2 主要修纂者
關于《臺灣通志》的修纂者,學者頗有歧義,對志書著錄不一,有著錄“唐景崧修,蔣師轍、薛紹元纂”的,有著錄“唐景崧修,薛紹元纂”的。實際上,蔣師轍為《通志》的第一任總纂,薛紹元為繼任總纂。
唐景崧,字維卿,廣西人。同治年進士,選庶吉士,任吏部主事。光緒八年(1882),主動請纓前往越南聯(lián)系劉永福與法作戰(zhàn),后因功升遷為福建臺灣道道員。光緒十七年(1891)遷任臺灣布政使,二十年署理臺灣巡撫。任內(nèi),加強臺灣防務,認真布防,籌備軍餉,充實軍火,積極聯(lián)絡黨會,共同御外敵。中日《馬關條約》簽訂后,多次上奏,反對割臺,堅持與日作戰(zhàn),后因為戰(zhàn)敗保臺無望乃攜巡撫印內(nèi)渡,著有《請纓日記》《寄閑吟館詩存》等。光緒十八年授命為《臺灣通志》監(jiān)修。
蔣師轍,《臺灣通志》第一任總纂,字紹由,江蘇上元人。同治癸酉選貢舉,先后檄權安徽、壽州、鳳陽、桐城、無為知州,惠政澤民,深受百姓愛戴。由于操勞過度,致疾而逝,民聞無不哀之,“痛哭悲哀,若喪父母?!保?]光緒十八年初,應臺灣巡撫邵友濂之聘請前往臺灣編纂《通志》,蔣于三月二十日抵臺,四月,受聘臺灣通志局總纂,后因與志局的行政當局意見不合,于八月辭歸。在臺期間,蔣師轍細閱臺灣各《府志》和其他志料,盡心綢繆創(chuàng)修《通志》各項事宜,提出創(chuàng)修《通志》的黨務之急是“證文獻、繪輿圖、錄檔冊”,并開列60余種修志的參考書和《修志八議》,擬出《采訪凡例》和《通志》篇目二十二條等,為創(chuàng)修《通志》做了許多建設性的工作,對該志的發(fā)凡起例,搜集資料、安排采訪等皆有奠基之功。蔣師轍為修志大家,一生修有《臨胊縣志》《鹿邑縣志》《江蘇水利全書》等志書流傳后世。
薛紹元,《臺灣通志》的第二任總纂,字嘉生,亦武進人,舉人。在蔣師轍離臺后,繼任總纂,定綱列類、謀篇立目、稽核考訂、增刪潤色,甚是勤慎,至光緒二十一年稿略成,續(xù)進總局。曾訂補過《澎湖廳志》,纂有《武陽團練紀實》2卷傳世。
2.3 內(nèi)容、體例及版本
《臺灣通志》,共計40卷,主要續(xù)載了臺灣自1760年至1886年的建制沿革、山川疆域、風俗祠廟、物產(chǎn)田賦、人物職官、武備兵事、災祥變異等歷史狀況。全書由正文和資料兩部分組成,正文分7門30目,依次是疆域:晷度、形勢、建革、風潮;物產(chǎn):五谷類、蔬菜類、草木類、鳥獸類、蟲魚類、雜產(chǎn)類;稅餉:雜餉、雜稅;職官:武職、文職;選舉:進士、舉人、武進士、武舉人、貢生;列傳:政績、寓賢、隱逸、文學、武功、忠義、忠節(jié)表;雜識:風俗、祠廟、鋪遞、雜錄。資料未分門編目,主要分為兩大類,一類為有關武備之件,后一類為有關獎恤事項?!杜_灣通志》有稿本、抄本兩種,原稿本有40卷分訂40冊,又稱《乙本臺灣通志》,藏于總督府圖書館,后總督府圖書館繕抄了1部,藏于該館;而抄本則是各單位根據(jù)稿本抄錄而成,國立臺灣大學和臺灣省教育廳編審委員會均有傳抄1部,臺灣省文獻委員會也有抄本2部。1956年,臺灣省文獻委員會出版臺灣叢書,曾以所抄稿影印發(fā)行,是《臺灣通志》首次問世,受到臺灣學術界的廣泛關注;1962年臺灣銀行經(jīng)濟研究室根據(jù)文獻委員會版排版重印,列為《臺灣文獻叢刊》第一三〇種;1968年,臺灣國防研究室、中華學術院臺灣研究所、地方自治研究所合作編印《臺灣叢書》,其中的《臺灣方志匯編》,根據(jù)通志原稿本和抄本參校修訂,列為第一輯第23冊發(fā)行出版;1995年高治賢主編,宗青圖書出版有限公司印行的《臺灣方志集成》根據(jù)省立臺北圖書館所藏原稿本標點排印,列為清代篇第一輯第25—26冊出版發(fā)行;1999年上海書店出版社出版的《中國地方志集成·臺灣府縣志輯1》則根據(jù)1968年《臺灣叢書》點校本影印出版。此外,臺灣和大陸其他單位亦有重印者,在此,不一一開列。
3.1《臺灣通志》的始創(chuàng)價值
臺灣在光緒十三年(1887)之前,僅設府廳縣,隸屬于福建省臺廈道。故在光緒十三年以前,涉及臺灣全境的官修志書僅有康熙二十年蔣毓英《臺灣府志》、康熙三十年高拱乾《臺灣府志》、康熙五十一年周元文《重修臺灣府志》、乾隆五年劉良壁《重修福建臺灣府志》、乾隆十年范咸《重修臺灣府志》、乾隆二十五年余文儀《續(xù)修臺灣府志》,直至臺灣脫離福建正式建省,才開始編纂臺灣省志?!杜_灣通志》作為臺灣建省后綜括臺灣地情的第一部通志,具有重要的創(chuàng)始價值,意味著它從《福建通志》的附庸而獨立出來自成一體,改變了臺灣地志附屬于福建省志的舊狀?!杜_灣通志》,繼承中國優(yōu)秀的修志傳統(tǒng),在體例上,沿襲門目體,在記載內(nèi)容上,補足了臺灣自1760年乾隆二十五年《臺灣府志》續(xù)修以來的126年間的歷史,尤其是清初臺灣的建制沿革、地理形勢、賦稅、職官、人物、武備的史料記載,為后來《臺灣省通志》的編纂提供了豐富的一手資料。
3.2《臺灣通志》博考群書,取材廣泛,保存了大量文獻典籍
《臺灣通志》,內(nèi)容豐富,博考群書,引經(jīng)據(jù)典,征引了大量文獻典籍用以提高志書的質(zhì)量。僅《物產(chǎn)》一門所征引的重要文獻典籍就有《山海經(jīng)》《禹貢》《周禮》《左傳》《呂氏春秋》《戰(zhàn)國策》《史記》《太平御覽》《爾雅》《說文解字》《廣韻》《禮月令》《夏小正》《寰宇志》《大清一統(tǒng)志》《廣東通志》《福建通志》《閩中記》《閩小紀》《閩書》《雷州府志》《潮州府志》《溫陵郡志》《寧化志》《興化志》《南越志》《臺灣府志》《臺灣縣志》《澎湖廳志》《噶瑪蘭廳志》《諸羅縣志》《鳳山縣志》《彰化縣志》《小琉球漫志》《澳門紀略》《海道圖說》《輿圖說略》《臺海使槎錄》《番社采風圖》《平臺紀略》《方輿紀要》《臺灣隨筆》《赤嵌筆談》《東瀛識略》《稗海紀游》《考工記》《博物志》《南州異物志》《香祖筆記》《本草綱目》《齊民要術》《廣群芳譜》《臺灣異名記》《平泉花木記》《藝花譜》《麻贊》《竹譜》《學圖雜蔬》《禽經(jīng)》《海族志》《采硫日記》《監(jiān)鐵論》《湘山集》《三龜齡集》《玉堂薈記》《瀛壖百詠》等達163種。有關臺灣各地物產(chǎn)的資料本就稀缺,《臺灣通志》博集群書,千百尋一,最大限度地征引相關文獻集而成章,保存了大量珍稀文獻典籍,具有很高的文獻價值。
3.3《臺灣通志》校勘、補遺的價值
《臺灣通志》對舊志資料的征引并非拿來主義,而是去偽存真,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如對臺灣“風潮”的記述考證曰:“舟人呼大風曰暴。按詩《邶風》:終風且暴。《傳》云:暴,疾也?!妒琛吩疲捍箫L疾起也。舊志暨鳳山各志以暴為報,失其義矣?!陡尽纷黠Z亦誤。《府志》又云:颶之甚者為臺;颶倏發(fā)倏止,臺常連日夜,颶驟而禍輕,臺緩而禍久??剂鶗鵁o臺字。所云臺者,乃土人見颶風挾雨,四面環(huán)至,空中常舞如篩,因曰風篩。謂颶風篩雨,未嘗曰臺風也。臺曰篩,同臺,加風作臺。諸書承誤,今刪之”[4],指出各縣志及府志之訛誤,并引用可靠資料進行佐證后刪除,避免了后志的承誤。此外,《臺灣通志》對舊志中一些未載的資料進行了詳細地補充。如,“鹿角菜”“生石崖間,長三、四寸,大如鐵線,分丫如角。紫黃色,土人采曝為海錯,水洗醋拌則脹起如新;味極滑美。若久浸,則化如膠狀。女人用以梳發(fā)。粘而不亂。舊志未采輯,故錄之以補其缺?!保?]
3.4《臺灣通志》保留了一些原始資料,具有相當?shù)臍v史價值
光緒二十一年,因遇割臺之役,時局混亂,《臺灣通志》中的有關兵營兵事、撫恤、籌商折等36篇資料雖未及分類整理,卻使得不少史料價值高的原始資料藉此得以保存,甚為可貴。例如,《營制》《駐防兵制》《臺灣營制事宜摺》《請改臺地營制摺》《奏籌澎湖海壇協(xié)互調(diào)事宜摺》《安平新舊炮臺軍裝局火藥局電報局鎮(zhèn)海正左營事略》等,對于探討清代臺灣地區(qū)兵制的演變歷史具有重要參考價值?!队平藴缗_灣逆賊生擒林爽文紀事語》《林爽文、蔡牽、張丙等案名冊》等資料,對于研究清朝鎮(zhèn)壓天地會林爽文起義事件具有重要的史料價值。此外,臺灣地處東南一禺,是我國東南沿海的重要屏障?!芭_灣在海外,中國一彈丸地耳,歲需俸餉二十六萬余兩,更有眷米、加餉等項,共銀十余萬兩,經(jīng)費如是之繁鉅,賞賚如是之優(yōu)渥,不稍憚煩靳惜者,蓋以地雖偏遠,實為東南數(shù)省藩籬。臺灣安,則數(shù)省俱安”“今計臺澎一十八營,共設總兵官一員、副將三員、參將四員、游擊八員、都司五員、守備十六員、千總?cè)龁T,把總五十八員,又外委一百零二員。全臺共設水陸馬步戰(zhàn)守兵一萬四千六百五十七名,內(nèi)額外并馬戰(zhàn)兵一百二十名、步戰(zhàn)兵六千八百九十三名、守兵七千六百四十四名,均于內(nèi)地各營撥往輪戍。”[6]詳細記載了清政府對臺灣的重視和駐兵情況,對研究清朝對臺政策和凸顯臺灣戰(zhàn)略位置具有重要的研究價值。
3.5 詳記臺灣農(nóng)業(yè)、手工業(yè)、養(yǎng)殖畜牧業(yè)的狀況
《臺灣通志》對臺灣物產(chǎn)記載尤為詳盡,有五谷類、蔬菜類、草木類、鳥獸類、蟲魚類及雜產(chǎn)類,每類所舉名目,甚為詳盡,記述了臺灣各種動植物的種類、形態(tài)和經(jīng)濟價值,揭示了臺灣居民的食物來源、結構和經(jīng)濟的多樣性。關于水稻,“臺縣俱種晚稻,諸羅地廣及鳳山、淡水等社,近水坡田,可種早稻;然必晚稻豐稔,始稱大有之年,千倉萬箱,不但本郡足食,并可資贍內(nèi)地。”[7]足見臺灣縣的氣候、土壤適合播種晚稻,民眾足以自給自足。關于經(jīng)濟作物,有菠蘿蜜、黃梨、釋迦果、佛手瓜、甘蔗、茶、龍眼、西瓜、檳榔等,“鳳梨,又名黃梨,以色名,味酸甘,以末有葉一簇,如鳳尾也,取尾種之,著地即生。以鳳山所產(chǎn)為最美色,有黃梨山盡植黃梨。海舶運售廈門?!保?]這些記載對研究臺灣經(jīng)濟作物種類和民族飲食習俗提供了重要參考資料。關于制糖業(yè),“臺人植蔗為糖,歲產(chǎn)二三十萬,運送日本外洋。初硤蔗漿,半多泥土,煎煮一次,濾其渣,再煮入于上清,三煮入于下清始成糖,入漏待其凝結,用泥封之,半月一換,三易而后白。始出漏,曬干,擊成粉入簍,半月為期。未盡白者名曰塘尾。再封久則白,封少則緇,其不封者,則紅糖也。所煎之糖,較閩、粵諸郡為尤佳?!保?]由此可見臺灣的制糖業(yè)已有較高水平。關于養(yǎng)殖畜牧業(yè),魚類水產(chǎn)特別多,“無虎,鹿最繁,近山皆為土番鹿場?!保?0]對研究臺灣動物及生態(tài)環(huán)境頗有價值。
臺灣自康熙二十三年正式歸入中國版圖,修撰了大量的地方志和方志資料,而《臺灣通志》是臺灣在清代時期唯一修纂的一部省志,對探究臺灣歷史演變、清政府對臺政策、臺灣經(jīng)濟社會變遷、軍事海防、臺灣風物等有所裨益,具有較高的學術價值。
[1](清)盧德嘉.鳳山縣采訪冊采·訪案由[M]//高治賢.臺灣方志集成清代篇第一輯第二十八冊.臺北:宗青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5:7-8.
[2](清)盧德嘉.鳳山縣采訪冊采·訪案由[M]//高治賢.臺灣方志集成清代篇第一輯第二十八冊.臺北:宗青圖書出版有限公司,1995:10.
[3](清)蔣師轍.臺游日記[M].臺灣文獻叢刊第六種.臺北:臺灣銀行,1958:1-6.
[4](清)蔣師轍,薛紹元.臺灣通志[M].臺灣文獻叢刊第一三種.臺北:臺灣銀行,1962:33-34.
[5](清)蔣師轍,薛紹元.臺灣通志[M].臺灣文獻叢刊第一三種.臺北:臺灣銀行,1962:70.
[6](清)蔣師轍,薛紹元.臺灣通志[M].臺灣文獻叢刊第一三種.臺北:臺灣銀行,1962:678-681.
[7](清)蔣師轍,薛紹元.臺灣通志[M].臺灣文獻叢刊第一三種.臺北:臺灣銀行,1962:57.
[8](清)蔣師轍,薛紹元.臺灣通志[M].臺灣文獻叢刊第一三種.臺北:臺灣銀行,1962:78.
[9](清)蔣師轍,薛紹元.臺灣通志[M].臺灣文獻叢刊第一三種.臺北:臺灣銀行,1962:217.
[10](清)蔣師轍,薛紹元.臺灣通志[M].臺灣文獻叢刊第一三種.臺北:臺灣銀行,1962:181.
葉建金 女,1987年生。碩士,館員。研究方向:文獻學、圖書館學、古籍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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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5-13;責編:姚雪梅。)
*本文系黎明職業(yè)大學館藏名人贈書資源的開發(fā)利用科研團隊建設項目(項目批準號:LMTD2016101)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