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培源

(中國傳媒大學 新聞傳播學部，北京10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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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多元背景下青年對主流文化的認同研究

■ 周培源

(中國傳媒大學 新聞傳播學部，北京100024)

【摘要】互聯(lián)網(wǎng)的接入和普及，加之包括微博微信等在內的移動社交平臺的興起，一定程度上給青年的價值取向和主流文化認同帶來了沖擊。主流文化的編碼方式不符合青年的個性與認知習慣，導致青年在解碼過程中產(chǎn)生誤解與誤讀。作為核心的傳播媒介，主流媒體存在“邊緣化”傾向，新型主流媒體的平臺建設滯后。在主流文化的傳播傳承這一“雙向塑造”的過程中，要注意提高青年群體的政治參與和政治認同，在尊重文化多元的前提下，強調溝通互動，打破“高語境”的怪圈，才能扎實推進主流文化在青年群體中的傳播與傳承。

【關鍵詞】文化多元青年群體文化傳播主流文化認同

一、研究背景與概念界定

青年群體在國家建設和發(fā)展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可以說，青年興則國家興，青年強則國家強。青年群體的價值取向決定了未來整個社會的價值取向。在我們大力強調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同時，青年對于這些主流文化的接受與認同實際上成了考察主流文化能否得到有效傳播傳承的重要依據(jù)。

在對相關文獻進行回顧的過程中，筆者發(fā)現(xiàn)，青年群體對主流文化的認同程度一直處于比較曖昧的狀態(tài)，鮮有權威的實證調查數(shù)據(jù)予以論證，因而對于主流文化的傳播效度的研究往往會有一種“空中樓閣”的嫌疑。來自1997年中國青少年研究中心的一項“中國青年社會政治心態(tài)狀況調查”是基于北京市的調查結果，被許多后來研究者廣泛引用。如《中國社會轉型時期青年社會心理》一文，就引用上述調查認為“社會主流文化倡導的價值觀得到大多數(shù)青年的認同”[1]。

但二十多年過去了，這些調查結果是否還能繼續(xù)反映現(xiàn)實？特別是從20世紀90年代中后期起，因互聯(lián)網(wǎng)的接入和普及，包括微博微信等社交媒體、自媒體平臺在內的移動網(wǎng)絡崛起的背景下情況又如何？本文將展開理論分析和實踐反思。

首先，對“青年”概念的界定。有研究專門梳理了心理學、倫理學、生理學、人類學、社會學、法學、美學、教育學等學科在各自不同的領域針對青年的專門研究，概括出不同的青年概念[2]。一般而言，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劃定一個年齡范圍，但實際上這項工作本身也充滿爭議。如黃志堅就認為，我國目前的青年年齡界定，可以說是 “政出多門”、 “論出多家”，莫衷一是。有據(jù)可查的，關于青年的年齡目前至少有7種不同的界定[3]。這實際上提示我們，青年與其說是一種生物現(xiàn)象，不如說是一種社會創(chuàng)造物[4]。因而，本文關注的青年群體并非嚴格意義上“統(tǒng)計定義”的青年，而是一種社會文化意義上的“青年”。

其次，本次話題的討論環(huán)境是基于新媒體的“文化多元”場景。一般認為，文化多元化的含義是多層次的，它可以表征在不同的時空范圍內，以指導多種文化之間的相互交流。正如有研究者指出的，更重要的是，文化多元化還是一種新思維，它要求人們從傳統(tǒng)的一元式思維方式轉變到多元式思維方式，從絕對論轉變到相對論[5]。關于“兩個輿論場”的討論就是很好的現(xiàn)實腳注。盡管它強調“融合、對話”，但還是典型的二元對立思維模式的延續(xù)。從這個角度來說，當前中國的輿論格局不應當是簡單的官民二元劃分，而應當是基于不同觀念、文化和價值取向的“社會分層”，通俗而言就是“物以類聚”而形成自己的觀念話語，彼此集體吐槽抑或抱團取暖。這便是本文討論的具體語境。

最后，對主流文化內涵的界定。一般認為主流文化是指在社會中占統(tǒng)治地位、起主導作用的文化。有研究者就認為，所謂主流文化，是指一個社會、一個時代倡導的、起主要作用的文化，是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重要組成部分[6]。王一川就指出，主流文化能直接或間接地傳達統(tǒng)治群體制定的社會規(guī)范，以便教育、整合或感化社會公眾[7]。但也有人指出主流文化應該超越包括意識形態(tài)在內的狹義框架，更加開放包容。鑒于本文研究的現(xiàn)實和語境，這里的主流文化特指中國語境下的現(xiàn)實情況，即當代中國的主流文化就是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文化[8]。需要指出的是，主流文化也是一個歷史的、發(fā)展的概念，會隨著社會的發(fā)展、時代的變遷不斷“進化”，但有一點不容置疑，即無論主流文化的內涵外延如何變化，它都有對應的其他文化形式與其并行不悖，并同處于上述的文化多元的環(huán)境之中。

二、從文化元素到受眾立場：三個維度的推進

威廉斯曾經(jīng)指出，在一切大眾文化文本或實踐中都能找到某些元素，他把這些元素區(qū)分為“宰制元素”、“尋常元素”以及“剩余元素”，每一種元素都會把文本向不同的方向牽引，而這些元素如何起作用，則在一定程度上取決于進行文化生產(chǎn)及消費的社會語境和歷史條件[9]。

因而，這個問題似乎變成了一個經(jīng)典的模型，即葛蘭西的“霸權”模式，而葛蘭西最初的原意是用“霸權”來指涉社會統(tǒng)治集團如何通過“智力與道德領導權”來贏取被統(tǒng)治集團的贊同[10]。斷然將這一模型套用在中國實踐中，顯然并不合適，因為上述兩者的互動并非在葛蘭西所言的富有沖突的大眾文化語境下，文本與實踐中體現(xiàn)出的“抵抗”與“收編”交流、協(xié)商和互動后的“均勢妥協(xié)”狀態(tài)[11]，毋寧說這里是一種更加突出受眾主體性和能動性的文本接受的實踐。

霍爾在雷蒙斯的基礎上推進一步，構建起了一套“受眾立場”的理論。如果說，雷蒙斯“文化三元素”的分析是開山創(chuàng)舉，那么霍爾則是把它上升到具有解釋力的第一階段理論，從編碼解碼的角度考察了文本如何可能影響受眾；接著，霍爾的學生兼同事莫利推進研究，并對理論作出修正，重視了話語和主觀性因素。因此，不難發(fā)現(xiàn)，在今天文化多元背景下，青年對于主流文化的接受情況自然而然分為三個維度。第一個維度即編碼解碼層面的文本生成和解讀的過程；第二個維度即蘊含著主流文化的文本與實踐如何在當今現(xiàn)實社會中契合社會環(huán)境、受眾主觀性因素等作用于青年群體，是一個協(xié)商傳播的過程；第三個維度即以一種宏觀視角考察政治參與的進程中，主流文化在青年群體中的傳播和傳承究竟如何改變了傳播的主客體。

三、現(xiàn)實分析

基于上文的分析，我們不難找到評估和反思當前主流文化在青年群體中的傳播進路。

從第一個維度來看，主流文化的編碼階段存在一些問題。在一些特定的社會背景下，容易出現(xiàn)“多種媒介、一種聲音”的情況，而作為主流文化，也很容易在與其他文化的碰撞交流中顯露出一元的、絕對的、排他性的傾向。在今天，雖然說情況有了改觀，但在實踐過程中依然存在諸多難以調和的矛盾。

首先，從內容上看，主流文化呈現(xiàn)的內容樣態(tài)與青年群體的個性與認知存在差異。青年的朝氣和創(chuàng)造力使得其更愿意嘗試接受新奇的觀念，而主流文化如果還繼續(xù)以老面孔示人，老瓶裝舊酒，顯然難以贏得青年人的關注與追隨。尤其是在文化多元的社會格局下，除了主流文化，還包括精英文化、大眾文化、民間文化等多種相互重疊甚至在某些領域相互競爭的文化樣態(tài)，主流文化如不改變，就很難在競爭中贏得主動權。

其次，從編碼方式上看，傳統(tǒng)單向宣傳說教意味明顯。盡管我們早已認識到“宣傳”的負面效應，也將propaganda 更改為publicity ，但在實踐中，宣傳本位的思維還沒能祛除，以雙向對話為導向的、以協(xié)商溝通為取向的傳播觀念并未形成，也即編碼過程中，編碼者高估了文本傳播的效果，理所當然地認為這種傳播是高效的，加上傳統(tǒng)認識上的強大動員系統(tǒng)，沒能將青年群體的新特點納入編碼考量的范圍，造成編碼失真的情況，為后面的解碼和誤讀埋下隱患。

圖5可以得出融合器組在前屈時應力最大，出現(xiàn)在前側偏右部位，為3.757 MPa，應力主要分布在終板的前側；后伸時應力分布在終板的前側和后側，中間應力較小，最大應力出現(xiàn)在后側，為2.728 MPa；在側彎狀態(tài)時，主要集中在兩個側面，最大應力出現(xiàn)在右側，為3.224 MPa；在軸向旋轉狀態(tài)下，主要集中在旋轉方向上終板的前側以及后側，最大應力為2.487 MPa.

最后，從輸出文本結果上看，很多時候編碼并不成功。這與宏觀的社會形態(tài)有關聯(lián)，容易走上兩種極端。一種是常見的硬宣傳，往往收到負面效果；另一種恰恰相反，即愛德華·霍爾所言稱的“高語境”的問題。根據(jù)霍爾的觀點，在高語境文化中，人們在交際時，有較多的信息量或由社會文化環(huán)境和情景來傳遞，或內化于交際者的思維記憶深處，顯性的語碼所負載的信息量相對較少，人們對交際環(huán)境的種種微妙之處較為敏感[12]。高語境所暗含的“意會”、“領會”等因素加重了誤讀的可能性，在解碼中雪上加霜。

這三點編碼的累積問題歸結到解碼階段，就很容易產(chǎn)生偏差和誤讀。(1)從編碼者把關后的內容來看，盡管主流文化內在有與時俱進的特點，但很難契合青年群體的認知和口味，進而從根本上抗拒解讀，出現(xiàn)選擇性忽視；(2)從編碼方式來看，固守傳統(tǒng)的動員基調，以機械的單向進路進行運動式宣傳，并不能引起青年群體的興趣；(3)極端的主流文化文本很難走近青年群體的生活，歸根結底，沒能從微觀層面抓住青年的眼耳口心，傳播效度大打折扣。

從第二個維度來看，封裝好的主流文化如何順應時代環(huán)境潤青年于無聲呢？即便我們說第一個維度編碼問題成功解決，那么第二個維度依然存在值得商榷的地方。

首先，在討論主流文化的傳播問題上自然離不開媒介這一關鍵要素，但顯然目前的主流文化傳播仍然依靠“主流媒體”，而主流媒體傳播的時效度在很大程度上影響著主流文化的傳播效果。在傳統(tǒng)時代，尤其是媒介欠發(fā)達的時候，民眾少有選擇。但在如今這個時代，生活在各種媒介的環(huán)境中，青年群體很容易用眼睛、用耳朵投票，選擇新型媒介作為自己的信息接收平臺，傳統(tǒng)的“主流媒體”反而被“邊緣化”，加上有很多主流文化宣傳任務的硬要求，更加劇了其“邊緣化”的程度，并惡性循環(huán)。

其次，在對話模式上也存在問題。盡管不少主流媒體求新求異謀發(fā)展，新媒體平臺建設頗有成效，但不容否認，在大部分主流文化的宣傳中，溝通的方式還是以“告知”為主，“喊話”為輔，中介是媒體，但是顯然缺乏成熟的對話機制?！案嬷备嗟氖菃畏叫麄髦鲗У?，“喊話”雖比“告知”進了一步，但基本還是通過中介進行的信息交換。文化的溝通應該更依仗磨合、交流、協(xié)商，現(xiàn)階段的對話模式并不盡如人意。

最后，社會的環(huán)境既是主流文化向青年群體傳播傳承的時代背景，也同時制約并規(guī)定著這種互動模式的形式與程度。青年群體有更多的自主性去選擇媒介，更傾向于社交化、小圈子化，那么作為主流文化的主導傳播方，就應該順應潮流，跟上青年步伐。但這又不僅僅是把傳播陣地轉換為網(wǎng)絡新媒體的問題，更在于理解這個社會的環(huán)境、觸摸時代的脈搏，用文化的形式與青年對話，如果只是換個環(huán)境進行傳統(tǒng)的老舊宣傳，其結果只能是浪擲又一個傳播平臺。

從第三個維度來看，也許問題更加復雜，但前景卻未必灰暗。

我們除了從微觀、中觀的層面考察、反思主流文化的傳播傳承問題，還更應該回到問題的原點，即這些活動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是什么？如果一定要說這些活動都是充滿政治性的活動，那么這種互動是否僅僅只是為了社會的控制、思想的鉗制？

更為重要的理由在于，在全球民主化持續(xù)推進的同時，我們也在積極探索自己的道路，面對當前的情況，如何提高政治參與成為更為重要的話題。盡管我國網(wǎng)民相較于他國，更傾向于網(wǎng)絡議政，但青年一代逃離政治的傾向無法掩蓋。背后的問題在于沒有參與就難有認同。如果對于政治缺乏認同，就容易產(chǎn)生更為尖銳的矛盾，即毫不關心——你的主流文化是你的文化，我的自主生活是我的選擇。如果出現(xiàn)這樣的后果，那么本文的整個命題就不再存在。

因而，從宏觀上看，提出青年群體對主流文化的傳承接受情況的反思，表面上是對我們現(xiàn)行國內政治傳播的一次實踐巡檢，而實際上更是對如何網(wǎng)聚人心、如何增強認同、如何打造生活共同體的思考。在這種關系的培育過程中，哈貝馬斯的公共領域論已經(jīng)給了我們不少有益的啟示，他的交往理論實際上把原子式的孤立個體轉換成為交互主體，這種主體間性的主張是對主體性的揚棄。如果把主流文化的傳播雙方看作主客體的關系，難免會產(chǎn)生一方為主的唯我論等偏激的價值取向，而這種片面的關系并不利于價值的傳承和關系的發(fā)展。主體間性則不同，主體間性強調的是各主體之間的相互理解與溝通，以實現(xiàn)認同與達成共識?！爸黧w”與“客體”的身份不是固化的，他們的關系實為一種對象性關系，互為對象的雙方都具備主體性。主客體身份界限模糊在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官民溝通上表現(xiàn)得非常明顯，因而要用新的眼光看待這個問題并促使其解決。

四、結語

盡管青年群體更多地“移民”網(wǎng)絡，但顯然官方也意識到要“陣地轉換”。自2014年起，官方的各種措施也加快了“網(wǎng)絡國家隊”的建設，青年群體與官方注定要在網(wǎng)絡場域華麗接觸，而不同的文化與價值也將在這里碰撞，而且不少“網(wǎng)絡國家隊”表現(xiàn)優(yōu)秀，收獲了點贊。但需要指出，現(xiàn)階段我們不缺新興媒體，不缺主流媒體，但“新興主流媒體”還在醞釀。

我們看到成立于2013年的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在其第四次會議上審議通過了《關于推動傳統(tǒng)媒體和新興媒體融合發(fā)展的指導意見》，對新形勢下如何推動媒體融合發(fā)展提出了明確要求，做出了具體部署。2014年2月，中央網(wǎng)絡安全和信息化領導小組成立，在該小組第一次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做好網(wǎng)上輿論工作是一項長期任務，要創(chuàng)新改進網(wǎng)上宣傳，運用網(wǎng)絡傳播規(guī)律，弘揚主旋律，激發(fā)正能量……使網(wǎng)絡空間清朗起來”。同樣是2014年，國家互聯(lián)網(wǎng)信息辦公室在8月重組升級，終結了我國互聯(lián)網(wǎng)此前的“九龍治水”的情況，在上述思想、文件的指引下，可以期待的是我們的互聯(lián)網(wǎng)政治傳播將會有更好的推進。

傳播學中的芝加哥學派有一個信條，即闡述一個社會問題就能夠促使它的解決。因而，本文的結語重點并不在于給出具體的操作性“對策”，解決之道往往已經(jīng)寓于問題的分析之中，簡言之，就是需要在上述各個層面進行意識轉換和行為糾偏。

第一，主流宣傳陣地在發(fā)揮傳統(tǒng)優(yōu)勢的同時，需要更有針對性地改變固有編碼思維，既要適應社會環(huán)境變遷對主流文化導向傳播的壓力，也要考慮特定人群，尤其是青年群體的認知習慣和接受特點，提高青年接觸的興趣，降低解碼階段的門檻。這是受眾本位的思維要求。

第二，“陣地轉換”后需要傳播手段與傳播平臺配對。新聞傳播當然存在其客觀的規(guī)律，尊重規(guī)律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現(xiàn)階段仍然存在傳統(tǒng)思維管理新興媒體、舊腦筋束縛新趨勢的現(xiàn)象，即新的平臺沒有匹配恰當?shù)膫鞑シ绞?，此舉不僅荒廢平臺，更會增加雙方的疏離感。這是新聞傳播客觀規(guī)律的要求。

第三，在這場“雙向塑造”的互動過程中，以政治參與促進政治認同，這是最根本的問題。主流文化在青年群體中間的傳播過程實際上并不存在葛蘭西所謂自上而下的“收編”或者自下而上的“抵抗”，而應當是在一個尊重文化多元的背景下，喚醒青年當家做主的主體性，才能破除一切政治逃離和政治疏離感。

官民注定要在互聯(lián)網(wǎng)中碰面，在這個場域中，不僅需要強調協(xié)商的重要性，雙方更應該意識到，在協(xié)商之前需要有為對方設身處地著想的遠見和胸懷，這對于官方來說更是應有之義。因而，問題也完全可以劃歸為技術性的問題，這也是官方早就解決、但是一直被“高語境化”了的問題，即“三貼近”、“走轉改”、“實事求是”、“為人民服務”等。如何把這些“高語境”的語匯轉化為民眾能夠切實感受到、觸摸到的變化，讓青年群體能夠切身感受到不僅在話語層面、更在行為層面的深刻轉變，提升其對于主流文化的傳播期待，進一步增強其政治參與的意識，這是能否贏得青年群體接納的根本。

[ 參 考 文 獻 ]

[1]沈杰：《中國社會轉型時期青年社會心理》，載《北京青年政治學院學報》，2005年第2期。

[2]李毅紅：《青年概念的當代闡釋》，載《北京行政學院學報》，2007年第5期。

[3]黃志堅：《誰是青年？——關于青年年齡界定的研究報告》，載《中國青年研究》，2003年第11期。

[4]勞倫斯·斯滕伯格：《青春期》，戴俊毅譯，上海：上?？茖W院出版社2007年版，第113-139頁。

[5]李慶本：《全球一體化與文化多元化》，載《中國文化研究》，1999年第1期。

[6]盧衍鵬：《主流文化的解構與文化研究的重生》，載《內蒙古社會科學(漢文版)》，2011年第4期。

[7]王一川：《走向文化的多元化生——以文學藝術為范例》，載《社會科學》，2003年第1期。

[8]鄒廣文：《當代中國的主流文化、精英文化與大眾文化》，載《杭州師范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2年第6期。

[9][10]約翰·斯道雷：《文化理論與大眾文化導論》，常江譯，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第14、13頁。

[11]Antonio·Gramsci，Selections from Prison Notebooks，London：Lawrence & Wishart，p.161.

[12]胡超：《高語境與低語境交際的文化淵源》，載《寧波大學學報(人文科學版)》，2009年第4期。

(責任編輯：任天成)

作者簡介：周培源，中國傳媒大學新聞傳播學部傳播研究院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政治傳播、傳播學理論。

收稿日期：2015-1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