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瀟
提起北歐,我想大多數(shù)人的第一反應是粗狂的維京人和縹緲的諸神。其實北歐在地理學上的定義是特指北歐理事會的五個主權國家:丹麥、瑞典、挪威、芬蘭、冰島。
的第一本童話書就來自北歐,來自丹麥——《安徒生童話》。偉大的童話大師妙筆生花般娓娓講述著動人的故事。自幼,我便被這個國家深深的吸引:難道真的有那樣,看不見自己新衣的傻傻的國王嗎?難道真的有一個,在寒冷冬夜依靠火柴取暖的小女孩嗎?難道真的有可以,被燕子帶到所有花的王子面前的拇指姑娘嗎?
帶著向往以及難以掩飾的激動,我坐上了北京直飛哥本哈根的飛機,去走進在我心里瞳憬已久的國度。
丹麥乃至北歐五國,都是世界上典型的福利國家:貧富差距較小,社會福利極高,國民幸福指數(shù)也就隨著“水漲船高”了。
—下飛機,背著大包小包的黃色面孔站在白人堆里并沒有任何的不適應,所有人都仿佛對彼此微笑一般,和藹、親切。真的還會有人過來親切的問我是否會有人接機,表示愿意捎我到市區(qū)等等。在這樣一個國度里生活,我想即使是沒有福利,超高的人文素質也會讓居民感到幸福的。
依舊是坐著我喜歡的機場巴士奔赴哥本哈根市區(qū),一路看著沿途的風光,一路去慢慢感受從空曠到繁華。
在哥本哈根,交通發(fā)達,通過公交車、地鐵、小火車等可以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而且地鐵都是24小時的,公交車也運營到很晚。可是發(fā)的程度高低也帶來了造價的昂貴,所以哥本哈根的交通計費都是按區(qū)域劃分的。比如從1區(qū)到3區(qū)就是跨越了三個區(qū)域,就要按照3個區(qū)域的計費來收取。這樣的情況下我問了在哥本哈根大學攻讀研究生的朋友,他推薦我一種24或72小時內在1區(qū)到4區(qū)范圍內可無限制搭乘任意一種公交方式的交通卡,這為我省去了不少麻煩。同時這張卡還能從市中心去往機場。
來到哥本哈根的第一夜,我思忖著如何找到一個靠譜的旅舍住下。因為在哥本哈根,高物價引起的反應就是住宿費很高,由于事因我沒有在網上即時訂到性價比高的酒店。在朋友的幫助下我住進了一家類似于青年旅社的Danhostel,這里沒有什么登峰造極享受,可是自然天成的感覺和推窗即視的風景,也算是有所收獲。
由于時間安排,我在丹麥逗留的時間不會很長,所以我只能抓緊時間去看這個五顏六色的童話王國。
第一站是位于中央火車站對面就是號稱世界十大游樂園之一的TIVOLI,這里的夏季有夜場,慕名而來的游客讓游樂園里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從外面看TIVOLI似乎并不算大,估計也就是半個石景山游樂園那么大,但要通玩估計也需要一整天的時間,所以此行并無游此計劃,待下次再玩吧。
安徒生大師的愿望就是能夠進一次游樂場,所以在TIVOLI的對面,有一個仰望著大招牌的安徒生雕塑作為城市一景與其相互輝映。
穿過商業(yè)街,見到了更多紅磚建筑,便到了哥本哈根的拉丁區(qū),這個區(qū)是以文化為主的大學區(qū),雖然跟商業(yè)街也就一條街區(qū)的距離,但感覺卻大相徑庭,剛領略了CPH的喧鬧,心情還沒來得及平復便瞬間轉換,驟然降低幾個分貝的音量,安靜了下來。
“圓塔”是拉丁區(qū)的標志性建筑之一,圓塔教堂與相鄰的哥本哈根大學圖書館和圣母教堂(Vor Frue Kirke)一起,構成了哥本哈根老城區(qū)最獨特的一道風景線。圓塔主要有兩部分組成:圓塔和教堂鐘樓。外形粗短的圓塔配以每隔一刻鐘報時一次的紅頂伏臥式教堂鐘樓,互為襯托、交相輝映,充分體現(xiàn)了克里斯欽四世國王在建筑設計方面的高深造詣。圓塔既為教堂的正門,又被用做天文觀測臺,同時還是建造在巨大的教堂頂樓的大學圖書館的入口。圍繞中心圓塔里面是通體環(huán)繞的傾斜坡道,坡道的地面是由紅磚鋪筑,白色的墻壁和拱形的窗戶,造就了圓塔體內獨特的風格,拾階而上,是視覺上的一種絕妙享受,登上圓塔頂樓,可以俯視哥本哈根全城風光,美不勝收。
游覽過圓塔,我從中央火車站坐火車向北三站到osterport下車,走路大約10分鐘,去看最著名的小美人魚銅像,說是著名其實不是緣于她的宏偉或是美貌,因為在任何人眼里她都算不上刻骨銘心,但在丹麥人心里,她的位置舉足輕重,丹麥是一個童話王國,安徒生的造就并不是一個童話,就單從上海世博會丹麥人民千里迢迢將這座小美人魚從丹麥運往上海丹麥館這件事,足以看出丹麥人對安徒生的喜愛和尊重。
才不過坐了三站,便似乎已經脫離了喧鬧的環(huán)境,眼前的一切是這兩天來從未有過的開闊,其實從這里走到圓塔也不過二三十分鐘的路程。這里是哥本哈根的港口,停泊著無數(shù)私人游艇,這樣的風景在接下來的旅行中隨處可見,但每次見都忍不住想要拍照,重復的景色或許已經沒有初見的興奮,只是心中對于一種生活態(tài)度的向往卻與日俱增。
來到海邊,不真的走到近處,你不會發(fā)現(xiàn)美人魚的存在,她真的很小,靜靜的跪坐在港口邊一塊石頭上,很多年,她都毫無改變,如此安靜的微笑,陸續(xù)變化的是忽左忽右與她合影的人群。
傍晚時分我回到了市中心,開始尋找晚飯的下落。丹麥人的晚餐是用時間來消磨的,正餐一定有酒,餐后一定有甜品,如果仍然可以,之后還有酒或茶。一個人慢慢的吃著可口的晚餐,慢隉回憶并策劃明天上午的形成。獨坐異鄉(xiāng),看著周圍丹麥人愜意的享受著生活中的滋味,個中幸福,也只有真正的深入過后才會理解。
第二天下午的飛機,所以我抓緊時間在哥本哈根的街上游蕩。其實游蕩這個詞并不止具有貶義,在此時,我的內心真的感到了一絲松弛之感——幸福往往并不需要很復雜。街上的頑童,散步的老人,并不匆忙的白領,無數(shù)的因素構成了一張交織幸福的網。這里沒有喧囂的重工業(yè),靠著港口,得天獨厚的環(huán)境為這里的運輸業(yè)提供了條件,也為這里的熱情提供了遠道之客。
我在十二點左右走到了皇宮附近,聽朋友說皇宮里的守衛(wèi)會在這個時刻換崗。換崗的士兵列隊一路敲打著小曲兒走向皇宮,我隨著人群跟在隊伍后邊,歡樂前行,待到皇宮,發(fā)現(xiàn)等著觀看儀式的人已經把廣場圍成了一個半圓,我只能穿插在高大的北歐人中間尋縫竊看。
換崗儀式的結束也意味著這次匆忙行程的結束。我趕向去機場的車,可心里卻真的不愿離開這個從骨子里透著幸福的國家。不愿分手,那就下次再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