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菁
媒介場中女性寫作的去等級化
○凌菁
福柯認為話語即權力,通過話語的實踐可以建構和控制主體。媒介場是一個擁有大規(guī)模信息生產和傳播工具并進行符號生產和再生產的龐大場所,它因為壟斷話語符號,成為一種有強大影響力的權力場域,可以對其他場域包括文學場施加控制,一方面為作者言說提供更廣大的公共空間,另一方面把他律原則即商業(yè)邏輯引入文學場,破壞文學場的自主性,改變文學場既有的游戲規(guī)則和行動者原有的位置空間。女性寫作一直處于文學場的邊緣地位,受到排斥和擠壓,媒介場的出現(xiàn)改變其地位,她們利用媒介場的開放性、平等性、商業(yè)性等獲得進入公共空間的機會,贏得了一定的經濟資本、社會資本和文化資本,并與媒介場“合謀”與“串通”打通了媒介場與文學場之間的邊界,進入文學場獲得話語權和自己合法的身份,使女性寫作成為文學場中一個獨立的子場,并按照自己的運行邏輯發(fā)展。
布迪厄提出“場域論”這一概念,他將場域定義為在各種位置之間存在的客觀關系的一個網絡,或一個構型。①每個場都有自身邏輯和運行規(guī)則,同時又要受到其他場域的影響。布迪厄認為在場域內外存在等級化原則,各子場域之間及內部由于所占有的位置空間差別,所持的資本不同等,在它們之間存在著等級差別。
在計量模型 (2)中,OFDIit為決策變量,如果企業(yè)i在t年度存在對外直接投資行為則記為1,不存在對外直接投資行為則記為0。β0為常數(shù)項;Finance代表衡量融資約束程度的綜合性指標;Control包括了所有控制變量。Dummies涵蓋了行業(yè)、地區(qū)、年份3個虛擬變量,控制東、中、西部地區(qū)因素對企業(yè)對外直接投資的影響。ε是誤差項。鑒于融資約束與對外直接投資決策之間可能存在遺漏變量、反向因果造成的內生性問題,t-1表示將解釋變量滯后一期。
在社會諸場域中,“性別配置”等級化最明顯。凱特·米勒在《性政治》中指出,性別之間的統(tǒng)治深深扎根于我們的社會結構中,這種統(tǒng)治比任何一種被迫隔離的方式更加牢固,比階級的形式更加無情、更一致,更長久,父權制作為一種制度,成為社會的一個常數(shù),貫穿在社會、經濟、文化等各領域。②在男權的社會文化秩序中,女性的身體、社會地位、話語、職業(yè)等各方面都處于男性統(tǒng)治之下,男性將自己塑造成為歷史和社會“天生”的統(tǒng)治者,將女性貶低為“天生”的被統(tǒng)治者,成為依附于男性的附屬品和對象而存在,這種等級化造成了文學場中女性寫作的邊緣化:
第一,女性在文學場占據(jù)邊緣地位,受到排斥和壓抑。在人類文學活動實踐中,男性把持著書寫歷史的話語權,女性成為被書寫的對象,被剝奪了話語權。梁啟超在談到中國文學歷史上的女性寫作時發(fā)表感慨:“唐宋以后,閨秀詩雖然很多,有無別人捉刀,已經待考。內中惟易安可與男子爭席,其余也不過爾爾??蓱z我們文學史上極貧弱的女界文學,我實在不能多舉出幾位來撐門面?!雹叟宰骷也⒎翘焐橇蛣?chuàng)造力比男性低下,而是被男性霸權統(tǒng)治者制定的“等級化原則”故意貶低或抹殺。在男性占統(tǒng)治地位的文學場中,女性行動者無法進入場內,即使進入也是作為一個異端者被排斥或居于文學場“一個被統(tǒng)治的位置”,無法獲得合法的身份。男性作家們內心充滿著“厭女癥”情結,他們認為女作家是一些“墨水沾滿半截手指,披著骯臟圍巾,頭發(fā)亂篷”、“神經質”、“精神分裂”、“不結婚不要孩子”的“丑女人”或“奇怪異類”。④另外,男性作家害怕女作家進入文學場后,破壞他們制定的游戲規(guī)則和對事物言說的權威,威脅到他們的地位,因此抗拒或排斥女作家。布迪厄在《男性統(tǒng)治》一書中說,即使“她們持有同樣的文憑”,同樣是“受歧視的精英”,在文學場中,女性話語權被“邊緣化”⑤。
第二,女性缺乏相應的文學資本,處于被統(tǒng)治的境地。在父權文化制度里,女性很難踏入社會參與外部世界的建構,被剝奪了其獲取相應經濟資本和社會資本的機會。英國女性主義批評家伍爾夫曾指出女性寫作的前提是要有足夠的經濟資本,女人要想寫小說,必須有錢,還要有一間自己的屋子。另外,社會資本也是女性寫作獲得廣泛文學素材及社會經驗的重要來源,擁有的社會資本越豐富,獲得的信息就越靈通,占有的文學創(chuàng)作材料就越多,發(fā)表作品的可能性就越大。女子由于被囿于在私人領域中,無法與社會接觸獲得豐富的社會體驗,這使其創(chuàng)作更為艱難:一是創(chuàng)作主題受到限制,只能沉浸在自己私人的情感天地中徘徊。二是創(chuàng)作素材匱乏,我國清朝女詩人絡綺蘭在《聽秋館閨中同人集》自序中談到了女性社會資本缺乏給女性寫作帶來的影響:“女子之詩,其工也,難于男子。閨秀之名,其傳也,亦難于才士。何也?身在深閨,見聞絕少,既無朋友講習,以淪其性靈;又無山川登覽,以發(fā)其才藻?!雹?/p>
第三,女性在文學場中成為缺席者。在父權文化制度下,女性作品常遭到貶抑和遮蔽。在由男性把持的文學場中,男性具有言說的合法性,把握著場內的話語權和藝術法則,擁有對生產者產品的認可權力,對不符合他們標準的作者或作品一律排除在文學場外,在對待男性文學作品和女性文學作品評價上,遵循等級化原則,對作品優(yōu)劣的評價是看是否符合“男性眼光”中的文學藝術標準,女性文學作品很難得到男性認可。我國女性主義批評家戴錦華認為在“五四”之前我國女性文學處于被忽略或遮蔽的狀態(tài),形成了女性文學歷史的“空白之頁”。同樣,在國外的文學場中也存在這樣的問題。美國女性文學批評家伊萊恩·肖瓦爾特在考察英國女性寫作的歷史時發(fā)現(xiàn),在文學領域存在嚴重的性別歧視和“等級化”差別,對于女性作家、女性文學、文學歷史編寫評價存在“雙重標準”,她發(fā)現(xiàn)除極少數(shù)女作家和作品外,都被排除在精英文學之外,這造成了女性寫作傳統(tǒng)“斷裂”。布迪厄發(fā)現(xiàn),“當人們因為一部女性作品‘充滿女性特征’……而贊美它時,人們就使用男性范疇,卻無法明確地描述這些范疇”⑦。女性在父權制文化中的位置令任何一個有才華的女性創(chuàng)作始終籠罩在一種悲劇性的慘淡前景之中。女性寫作的文學作品只能以“碎片”狀散落于主流文化的邊緣,或者淹沒于“歷史地表”之下。在傳統(tǒng)的文學場內,沒有“配置”女性寫作的“位置”,女性寫作的“行動者”只能暫時占據(jù)“新來者”“位置的空間”,或成為文學場長期的“缺席者”。
新聞從業(yè)人員敲詐勒索犯罪案件從一個側面說明,公民行使監(jiān)督權的時候,可以向紀律檢查委員會和監(jiān)察委員會反映問題,也可以通過新聞媒體公開曝光地方政府官員或者企業(yè)負責人的不法行為。如果與地方政府官員或者企業(yè)負責人直接交涉,要求對方支付一定的費用,很可能會被司法機關以敲詐勒索懲處。
④[美]布萊恩·肖瓦爾特《她們自己的文學》[M],韓敏中譯,杭州:浙江大學出版社,2012年版,第6-7頁,第145頁。
不同文化產品的“價值”存在等級化差別。由于各場域衡量產品的價值評價尺度以及評價主體不同,對產品的價值存在高低、貴賤、精英與大眾之分。如文學場中“純文學”的存在價值高于“大眾文學”、“通俗文學”的價值,而在媒介場中“大眾文學“的價值高于”純文學“的價值。媒介場按自身邏輯運行,不屑于文學場傳統(tǒng)保守觀念的干預,媒介編輯對于稿件的取舍和組織,再也不刻意追求“為藝術而藝術”、“純粹”、“高雅”的文學精品,而是需要及時、穩(wěn)定、能吸引眼球的的稿源。媒介的內容除新聞、廣告之外,就是符合大眾的閱讀趣味、與日常工作、生活、休閑、消費相關的、即時性的、“平民體裁”的通俗化文學作品。這樣就大幅降低了文學進入媒介場的門檻,極大沖擊了傳統(tǒng)文學場的“兩條等級化原則”束縛,它把商業(yè)邏輯帶入文學場,把文學活動納入商業(yè)化的運作,引發(fā)了文學功能的歷史性轉變,從精英階層“象牙塔”式的“藝術欣賞”轉變?yōu)榇蟊婋A層的“消費文學”和“純文學”并存的局面。傳統(tǒng)的純文學神話和文學符號神話被摧毀,男性作家中心說也受到了顛覆。大批女性知識分子“行動者”們利用媒介場提供的話語空間“操筆寫作”,大量占據(jù)媒介場中商業(yè)報刊和出版市場中大“規(guī)模文學生產次場”的“位置”,并跨越邊界滲透到文學場中。媒介的出現(xiàn)為女性特別是知識分子女性提供了一個謀生的機會和女性寫作的平臺,幫助女性寫作的去等級化。
以某綜合能源系統(tǒng)為例,進行能源子系統(tǒng)實時溫度調控舉例。實時溫度調控的目的主要是為了保證冷熱系統(tǒng)的供水溫度,分為能源子系統(tǒng)內部調控和能源子系統(tǒng)之間協(xié)調。
第一,超越“占位的空間”。在傳統(tǒng)的文學場中女作家沒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位置的空缺使其無法發(fā)出自己的聲音,媒介場因其開放性、平等性、商業(yè)性等特點為女性寫作提供了話語空間,女性行動者在大眾媒介上拿筆寫作發(fā)出自己的聲音,改變了過去女性話語受忽視或遮蔽的命運,“從被書寫的對象”變成“書寫者”。隨著女性不停地寫作,不斷地占領話語空間,女性話語逐漸從國家、民族、階級等男性話語中剝離出來,寫出屬于“女性自身的話”,寫出“許多是非女子不能知不能言”的內容,并令男作家不由得佩服地說“是極可珍重的事”⑩,獲得被“同行認可”的合法地位,可以說“女性文學市場的大大擴張”是“報刊雜志業(yè)把……切實機會給了女人”。如20世紀初,我國一大批女性知識分子沖破家庭束縛,走向社會,在報刊雜志上發(fā)表大量的時事評論和文學作品,女性寫作浮出歷史地表。冰心在五四運動后開始為《晨報》副刊寫稿,她的通訊稿后輯成《寄小讀者》一書,20世紀20年代在青少年中影響巨大,成為全國語文體第一杰作。同年代丁玲的處女作《夢柯》在《小說月報》上發(fā)表一炮走紅,成為當時文壇上一顆耀眼的明星。20世紀90年代后,隨著中國媒介場的日益成熟,女性寫作抓住時機紛紛占領各大媒體的空間,她們在媒介場各領域一齊搶風頭、占市場,出現(xiàn)了一批有影響的女性作家如張潔、王安憶、張抗抗、鐵凝、張辛欣、殘雪、池莉、方方、劉索拉、畢淑敏、林白、陳染、海男、衛(wèi)慧、棉棉等,她們的作品被改編成電影、電視劇,在電視媒體的黃金檔播出。
其次,配合媒介的宣傳策劃,制造賣點增加銷售量來提升自己的社會知曉度。如林白《一個人的戰(zhàn)爭》為配合媒介的宣傳要求,在出版時配上深含色情意味的封面來吸引眼球,2003年畢淑敏的新作《乳癌女人》應出版社要求改名為《拯救乳房》受讀者市場的熱烈關注,池莉為滿足媒介文化的“欲望敘事”,在2003年推出極具性感書名的小說《有了快感你就喊》吸引眼球,而衛(wèi)慧、棉棉通過制造文學事件如《上海寶貝》的“禁銷事件”、棉棉的“對罵事件”來配合媒介造勢等。雖然媒介消費文化可能會帶來對女性寫作的損傷,降低了其精神內涵和審美趣味,使其再次淪為被看的對象,但女性寫作要進入文學場,就要先發(fā)聲、獲取一定資本,通過占領空間來消滅時間上的不平等,爭得自己應有的東西,正如林白在《一個人的戰(zhàn)爭》的后記中說道,盡管被某些傳媒扣上“妓女文學”的帽子,但為了出版,也顧不了太多。?媒介場無疑成為女性寫作獲取經濟、社會、文化等各種資本最好場所,與媒介場“合謀串通”,甚至“互搭梯子”是女性寫作去等級化過程中的一個迂回策略,她的最終目的是進入文學場獲得合法身份和地位。
⑥胡文楷《歷代婦女著作考》[M],廈門:廈門大學出版社,2012年版,第89頁。
第二,與媒介合謀贏取資本。媒介場憑借話語霸權已成為一種新型的“社會文化權力的中心”,它侵入自主文學場的內部,顛覆了場內權威者文化領導權和話語權的地位,操縱著社會的意識形態(tài)和審美情趣,女性寫作可以借媒介場的文學力增加自己的資本,在文學場中獲得自己應有的位置,與媒介“合謀串通”成為女性寫作去等級化的一個很好的策略。
首先,寫作符合媒介場需要的作品在大眾媒介上刊登和傳播,賺取稿費獲取經濟資本,并借助媒介的影響力來提升自己的名氣贏得符號資本。媒介場是一個受商業(yè)邏輯控制的場域,它通過追求高發(fā)行量、收聽率、點擊率來贏得廣告商的青睞,獲得高額的經濟利潤。在消費主義盛行的社會,描寫日常生活、欲望、個人體驗、情感等類型的作品成為媒介追逐的熱點,女性寫作專注于私人性、瑣碎性、生活化等方面的個人敘事,她們打破傳統(tǒng)敘事的禁區(qū),大膽講述女性的性體驗以及對身體的感性認識的寫作姿態(tài),成為媒介爭相出版的暢銷作品。女性的作品,不但是書商市場“排行榜”上的暢銷書,更為網絡運營商“另眼關注”。她們以及她們的作品,早已用市場和媒介場“排行榜”、“發(fā)行量”、“收視率”、“點擊率”的邏輯,僭越了文學場“等級化原則”。她們借助媒介的頻繁曝光率獲得知名度,贏得了社會資本,同時又通過作品的暢銷賺得了大量的經濟資本,這幫助她們在不被“同行認可”的文學場獲得商業(yè)化寫作的成功,在文學場中占據(jù)一定的位置。
由于女性在媒介場中不斷占領空間進行寫作,受到社會關注,成為一種既定的存在現(xiàn)象,被人們所接受。目前女性已經奪取了原只屬于男性的話語權,在文學場中占據(jù)一定位置。女性寫作通過自己不斷的努力,現(xiàn)已成為文學場中一個獨立的場次,并按自己獨特的邏輯運行。
第三,媒介場女性“人”的升華。文化生產場存在兩條等級化原則即他律原則和自主原則,他律原則是指受到其他利益場如政治場、經濟場的影響和支配,自主原則是指各子場域自身的邏輯規(guī)則,如文學場的自主原則是“為藝術而藝術”。媒介場把他律商業(yè)邏輯帶入文學場后,使文學場的自主性被打破,形成了純文學與雜文學、精英文學與大眾文學融合的局面。正如羅德尼·本森所說:“媒介場域的‘中介’角色——它被授予獨特的權力以進入并探察其他場域,然后與公眾分享其發(fā)現(xiàn)——允許它能動地影響遍布當代社會的權力關系。”?作為話語生產和傳播的主要場所,媒介場控制著作家、藝術家等文化生產者的“公共空間”,統(tǒng)治著文化生產場域的文化生產、傳播、接受與消費,實現(xiàn)著對文學世界的支配與影響。女性寫作單憑自身的力量是無法改變性別“等級化”問題,“突出重圍”的,女性要充分利用媒介對兩性和諧建構的訴求,通過女性運動的媒介表達,進而實現(xiàn)女性寫作質的飛躍和精神的升華。
布迪厄認為新聞場“是一個獨立的小世界,有著自身的法則,但同時又為它在整個世界所處的位置所限定,受到其他小世界的牽制與推動。”⑧新聞場推廣到媒介場,就是一個以報紙、廣播、電視、網絡等為主體,由與新聞傳播活動有直接利害的關系的各方機構和個人組成的相對獨立的有自身邏輯規(guī)則的客觀關系網絡,⑨它出現(xiàn)在媒介商業(yè)化、大眾化時期。媒介場由于自身的特點和影響力,成為社會的一個特殊場域,對處在新聞場與專業(yè)場(文學的或哲學的等)之間的不確定位置上的文化生產者進行干預,對其他文化場施加影響。
女性寫作去“等級化”是一個復雜而漫長的過程,伊萊恩·肖瓦爾特提出了女性寫作“三階段”論,她認為女性寫作都要經歷“女性的”、“女權的”、“女人的”三階段?!芭缘摹彪A段,主要是女性模仿主導傳統(tǒng)的流行模式,并把它的藝術標準國際化;“女權的”階段,主要是“反抗”這些主導傳統(tǒng)文化,為女性爭取合法權益;“女人的”階段,主要是女性擺脫、消除對立面,尋求“認同”的“自我發(fā)現(xiàn)”。雖然這是肖瓦爾特對十九二十世紀英國女性寫作的歷史判斷,但它揭示了女性寫作在自身發(fā)展過程中的去等級化歷史和發(fā)展規(guī)律。女性寫作要經歷從“人”的覺醒到“女人”的覺醒再到“人”的更高層次的覺醒,這個歷程是否定之否定的理性升華。?它超越了性別等級化的限制,在充分意識性別差異,尊重女性的性別特征的基礎上,從女性的性別體驗向“人”的生存體驗轉換,男性不再和女性對立,兩性關系從矛盾沖突走向和諧,實現(xiàn)女性寫作與男性寫作人文價值和審美價值的統(tǒng)一。其再次淪為被看的對象,但女性寫作要進入文學場,就要先發(fā)聲、獲取一定資本,通過占領空間來消滅時間上的不平等,爭得自己應有的東西,正如林白在《一個人的戰(zhàn)爭》的后記中說道,盡管被某些傳媒扣上“妓女文學”的帽子,但為了出版,也顧不了太多。
(作者單位:湖南師范大學文學院中南大學文學院)
①[法]布迪厄、[美]華康德《實踐與反思——反思社會學導引》[M],李猛,李康譯,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1998年版,第133頁。
小兒心肝有余,感受外邪之后,易于化熱化火,動風擾心,而出現(xiàn)煩躁哭鬧、驚惕,甚至發(fā)生驚厥。如出現(xiàn)此類癥狀需要迅速于醫(yī)院搶救,以免因抽搐時間過長對大腦造成不必要的損害。
②[美]凱特·米勒《性政治》[M],宋文偉譯,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1999年版,第31頁。
⑤[法]皮埃爾·布迪厄《男性統(tǒng)治》[M],劉暉譯,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2年版,第85頁。
媒介場借助先進的印刷技術和數(shù)字技術進行大規(guī)模的信息生產和傳播,在話語場中逐漸取代了文學的權力,成為一種支配性的表征方式,取代了文學對整個社會功能化敘事的核心地位,并介入到文學場、藝術場等有限生產場中,女性寫作正是借助了媒介場這一平臺優(yōu)勢,開始了其去等級化的歷程。并且,在去“等級化”的實踐過程中,“女性發(fā)明了許多計策”來對付來自社會上、文學場、家庭內部“男性的敵意、妒忌和反抗”。
③梁啟超《飲冰室文集點?!穂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3458頁。
總而言之,幼兒園的管理在整個的幼兒教學當中是起著十分重要的主導作用的。在實施精細化的管理模式中,如果我們抓不到管理的重點所在,那么“精細化”將對幼兒園管理毫無意義和作用。因此,我們只有充分結合幼兒園自身的實際情況,進而才能使精細化管理模式發(fā)揮出它應有的管理效果,為幼兒的教育做出有益的貢獻。
我有個同學本、碩、博學的都是不同專業(yè),畢業(yè)后也就業(yè)了不同方向,他在學習和工作中不斷加強自己觸類旁通的能力。
⑦林丹婭《當代中國女性文學史論》[M],廈門:廈門大學出版社,2003年版,第9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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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法]布迪厄《關于電視》[M],許鈞譯,南京:南京大學出版社,2011年版,第55頁,第117頁。
⑨丁莉《媒介場域:從概念到理論的建構》[J],社科縱橫,2009年第8期,第104頁。
⑩李曉紅《女性聲音——民國時期上海知識女性與大眾傳媒》[M],上海:學林出版社,2008年版,第37頁。
與其他工程項目質量管理的單項性不同的是,BIM技術能夠實現(xiàn)建筑工程項目管理的全生命周期性,并能夠實現(xiàn)信息溝通的充分和共享性,相對于傳統(tǒng)的建筑工程管理方法的低效性、階段性,BIM技術可以充分應用于建筑工程項目管理的設計階段、決策階段、施工階段以及后期的運行維護等各個階段。
?林白《林白文集》[M],南京:江蘇文藝出版社,1997年版,第294頁。
?[美]羅德尼·本森《比較語境中的場域理論:媒介研究的新范式》[J],韓綱譯,《新聞與傳播研究》,2003年第1期。
?任一鳴《中國當代女性文學簡史》[M],桂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145頁。
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項目“媒介素養(yǎng)與性別意識重建”(項目批準號:10YJC860020)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