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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個太傅當(dāng)駙馬

        2015-08-12 09:17:06
        桃之夭夭A 2015年8期
        關(guān)鍵詞:太傅父皇王爺

        【小嘛小二郎啊,我不想要上學(xué)堂】

        上元節(jié)前夕,東升國有使來朝,來和本國皇帝商議一件大事。

        這件大事的內(nèi)容很快便舉國皆知:東升國的八王爺要納王妃,對象將會是本國公主中的其中一個。

        皇帝急忙召見他那五十個還待字閨中的女兒,準備讓畫師畫個加了美容特效的畫像送往東升國。

        父皇來傳我的時候,我正趴在樹上專心致志地掏鳥蛋。宮人素來知我脾氣大,不敢催我,以至于父皇在安寧殿上玩數(shù)女兒的游戲時,數(shù)來數(shù)去總覺得還少了一個。他雷霆大怒,缺席的我便被罰跪了整整一夜的祖宗牌位。

        第二天,畫師來給我補畫畫像,可我跪了一個晚上,整個人累得東倒西歪的,畫師便跟著我東倒西歪地畫,于是畫出來的畫像也是東倒西歪的,加了多少特效都于事無補。

        據(jù)說八王爺收到畫像后,說了這么一句:“有女如此,貴國的皇帝也不容易?!?/p>

        使者回報時,父皇抹了一把辛酸淚,貼下皇榜,決心要給我請個太傅開小灶,教導(dǎo)我忠孝禮義、女子婦德。

        我自幼桀驁不馴,膽大妄為,請了多少個太傅,不是被我轟出去了,就是被我氣得哭著跑了。父皇真是多此一舉,我已經(jīng)備好了種種手段,好打壓那群迂腐的老頭子。

        但我萬萬沒想到,這次來的不是個老頭子,而是個美男子。

        初見蘇慕的時候,我正在花園里逗我的貓,正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就聽見頭頂響起一個清朗的男聲:“公主真是好興致?!?/p>

        我一抬頭,嚇得直接把懷里的貓往湖里丟,旁邊的宮人紛紛往湖里跳,搶救那只掙扎不已的貓兒。

        我在那下水的“撲通”聲里,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臟也在不斷重復(fù)那個聲音,“撲通撲通撲通”。

        我捂著胸口感嘆:“現(xiàn)在的宦官長得真是越來越俊俏了?!?/p>

        蘇慕的嘴角抽了抽,“啪”的一聲打開手里的折扇:“在下蘇慕,是公主的新任太傅?!?/p>

        他居然不稱臣、不行禮?何止囂張?簡直囂張!

        但我不得不承認,父皇挑了個美男子來當(dāng)我的太傅,這招著實狠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想想要把他關(guān)在茅廁里或者踹他下湖,我都有點于心不忍啊。

        思索間,蘇慕已經(jīng)把我往書房引去:“琴棋書畫,不知公主精通哪樣?”

        誠實是我的本性,我應(yīng)道:“一竅不通?!?/p>

        蘇慕為難地揉了揉太陽穴:“那么,公主想要先學(xué)哪一樣?”

        我認真地盯著蘇慕瞧了半晌,雖然他俊得讓陽光都黯淡了些,但我心知,這次東升國來選妃,必定是來選最知書達理、賢良淑德的,我不愿遠嫁,自然還是保持我頑劣的天性為好。

        我真誠地朝蘇慕笑:“太傅,我比較想學(xué)女紅?!?/p>

        我自以為給他出了個難題,他就算不拒絕也會為難一陣子,那么我就可以趁機發(fā)難。

        誰知蘇慕搖著扇子,也對我笑:“沒問題?!?/p>

        我愣了愣,霎時間激動不已,一個大男人翹著蘭花指拿繡花針,這個畫面太激蕩人心了!獨激蕩不如眾激蕩!我備好了瓜子和小板凳,決定通知各個宮里的姐妹,來圍觀蘇慕繡花。

        【連女紅都不會,你還當(dāng)什么太傅】

        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年輕了。

        這么年輕能當(dāng)上太傅,定然有兩三道板斧,我還是小瞧了蘇慕。

        想象中他柔媚地拿著繡花針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他只是喊來一位頂級繡娘,傳授我繡花大技。

        我立刻掀翻了桌子:“連女紅都不會,你還當(dāng)什么太傅?”

        蘇慕不怒反笑:“皇上交代過我,無論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讓你有一技之長,必要時候,我可以不擇手段,更何況,陛下并沒讓我非得親自教你不可?!?/p>

        我怒極,耍起無賴:“我不學(xué),你能打我不成?”

        “打你倒是沒有必要?!碧K慕挑了挑眉,一旁的宦官呈上一把劍,蘇慕施施然地接過,放在我的面前,“皇上也交代過,倘若你教而不善,那么,他就當(dāng)自己當(dāng)年只是生了一塊叉燒?!?/p>

        待我看清那把劍時,我的腳登時一軟:“那個誰,過來扶我一下。”

        上斬昏君、下斬饞臣的尚方寶劍,這么隨便賜出去真的好嗎?

        我憂傷得渾身發(fā)抖,自尊雖重,但小命要緊,為了不成為第一個被尚方寶劍劈死的公主,我淚流滿面地接過了蘇慕遞過來的繡花針。

        我捏著繡花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蘇慕眼皮底下學(xué)女紅,不到半個時辰,那張素帕就已經(jīng)很有血染的風(fēng)采。

        十指連心,我疼得齜牙咧嘴,一怒之下,我再次掀了桌子。

        一直在一旁坐著品茶的蘇慕聞聲抬了抬眼睛,用手按住桌上的寶劍:“公主有事?”

        寶劍還未出鞘就讓我抖了三抖,我擺手:“沒事沒事,我就是激動了些。”

        他站起身,帶著寶劍坐到我身邊:“你這么激動,定是有所進步了,我瞧瞧?!?/p>

        瞧你妹??!

        我憤憤不平地使勁戳素帕,一沒留神,又戳自己手上去了。

        蘇慕湊近,在帕子的邊角上使勁看了看:“公主真是別出心裁,這繡的可是浴火鳳凰?”

        我不由得佩服起蘇慕的想象力來,實在沒好意思告訴他:我其實只是覺得餓了,就繡了只雞翅膀。

        我血跡斑斑的十根手指頭終于讓蘇慕皺了眉頭,他立刻回頭示意宮人去拿傷藥,并親自替我包扎。

        不得不說,蘇慕包扎傷口的功力簡直前無古人,不多時,我的手上便多了十根扁長的“粽子”。

        我舉著手指站起身來:“太傅,我覺得我傷得好重,看來我需要休息一段時日?!?/p>

        蘇慕把我按回椅子上:“公主,做人應(yīng)當(dāng)有始有終,繡完再走?!?/p>

        我惱了,瞪向蘇慕:“我手都這樣了,你讓我用腳趾繡啊?本公主沒那種絕技!”

        我想是我視死如歸的眼神終于打動了蘇慕,他嘆了一口氣,俯下身子抓住我的兩只手:“我?guī)湍??!?/p>

        下一刻,我只覺有個溫暖的胸膛貼上來,他的兩只手握住我的,帶著我穿針引線,在素帕上戳來戳去,笨拙程度和我不相上下。

        他的呼吸就噴在我耳后,我渾身僵硬。更讓我差點吐血的是,我那些姐妹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浩浩蕩蕩地踏入了我的攏繡閣,然后看著我和蘇慕,集體倒吸一口涼氣。

        你想想,四十多個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那叫一個排山倒海!

        然后她們就齊刷刷掉頭跑了出去,我欲哭無淚,我想:蘇慕和我靠得那么近,她們一定是誤會了,跑去父皇面前告狀了。

        我憤怒地站起身來,沒想到用力過猛,后腦勺撞上了蘇慕的鼻子,我揉著腦袋,他捂著鼻子,兩人大眼瞪小眼。

        我氣得跳腳:“姓蘇的,你毀我清白,你得負責(zé)!”

        蘇慕捂著鼻子,說話甕聲甕氣:“你毀我鼻子,你也得負責(zé)!”

        【愛卿啊,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

        我火急火燎地拉著蘇慕前去找父皇解釋。

        誰知一踏入御書房,就見里里外外站滿了我的姐妹們,我急忙扯著蘇慕擠進去:“父皇你聽我說,這一切都是誤會!”

        父皇朝我看來,眼睛一亮,急匆匆走過來,徑自越過我,握住了蘇慕的手:“愛卿啊,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

        只是握著手一起繡了只雞翅膀而已,怎么就這樣把終身給葬送了?我接受不來,當(dāng)場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真是想多了。

        父皇托付的不僅僅是我,還有他另外四十九個女兒,只因蘇慕這副皮囊太過國色天香,握著我的手繡雞翅膀時,偏生又是一副情深篤定的模樣,我那一堆姐妹瞬間被他所惑,爭相要成為他蘇太傅的學(xué)生,父皇偏袒誰都不好,于是,專門為我開的小灶,突然變成了一個五十人的大班。

        我以為人一多,我就能逃過一劫,可是蘇慕眼尖得很。

        這天我躲在攏繡閣里睡懶覺,沒去上課,蘇慕便拎著尚方寶劍,暢行無阻地闖入了我的寢宮。他站在繡帳外冷冷道:“公主是選擇自己起來,還是蘇慕幫公主起來?”

        我好夢正酣,被吵醒正一肚子氣,我回他:“我選擇不起來!”

        “看來公主是選擇后者了。”話音未落,繡帳被猛地掀起,蘇慕探身進來,俯身在我上方,笑意淺淺,“要我抱你?”

        我臉上騰地一熱,外面可是一堆宮人,這得是多少雙眼睛看見他半個身子爬上了我的床!

        我欲哭無淚:“我的清白!”

        蘇慕摸了摸他裹了幾層紗布的鼻子:“彼此彼此!”

        我咬牙,這人哪里像個太傅,明明就是個流氓!

        我恨恨地下床穿衣,早飯都沒吃就被蘇慕拉到了御花園。我那四十九個姐妹早就候在那里,滿園胭脂色,環(huán)肥燕瘦,爭妍斗麗。

        蘇慕指了指離他最近的一張矮桌:“你坐這里?!?/p>

        坐在他眼皮底下,我不是連偷溜的機會都沒有了?我瞪著眼抗議:“憑什么?”

        蘇慕摸了摸腰間的寶劍:“你說呢?”

        我閉上嘴,乖乖坐下。

        蘇慕今日教的是瑤琴,我那群姐妹們,立刻抓緊機會大秀琴技,蘇慕一向誰投去贊賞的目光,其他人就更賣力地彈,到后來,好好的課堂變成了斗琴大會,魔音灌耳,花園里的花都枯萎了不少。

        現(xiàn)場越來越亂,大有打群架之勢。

        我樂不可支,那么多個女人,個個都長著差不多的臉,蘇慕定然認不出誰是誰,于是我趁亂逃了出來。

        我順著小道回寢宮。

        從小到大,父皇從來沒能準確叫出每個公主的名字,甚至分不清誰是誰,我想蘇慕此刻一定和父皇一樣頭疼。

        我正想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襲藍影,我抬起頭,便看見面色不善的蘇慕。

        他的聲音冷冷的:“公主真是逃得一手好課!”

        我一震,那么混亂的場面,他居然能發(fā)現(xiàn)我逃了?我顫巍巍地往后退了好幾步,被太傅認了臉,結(jié)局通常都不會太好。

        我被他拎回課堂上,果然被當(dāng)成了儆猴的雞。

        “歲安公主擅自逃離課堂,罰抄《禮典》一百遍,以儆效尤!”

        我含住一口老血欲吐未吐,我覺得自己的前途當(dāng)真好黯淡!

        【誰告訴你她不是我的女人】

        被蘇太傅特殊關(guān)照的日子著實不好過,我逃課,他罰我抄書;我姐妹逃課,他也罰我抄書,真真是豈有此理!

        要不是忌憚他手里的尚方寶劍,我早就掀桌子走人了。

        我思索了整整好幾天,覺得自己不能走人,不如就讓蘇慕走人。

        這日,天朗氣清,我前去邀請?zhí)K慕陪我一起出宮,蘇慕在宮里待得久了,一聽我說要帶他出去逛逛,立馬答應(yīng)了下來。

        我自小愛玩,京城里的大街小巷我?guī)缀醵脊溥^,我換上男裝,領(lǐng)著蘇慕,大搖大擺地踏入一座樂坊。

        蘇慕用很是贊賞的目光看我:“樂能養(yǎng)心,公主喜歡樂理,在下很欣慰?!?/p>

        可惜蘇慕的欣慰沒能持續(xù)多久,在許多衣著暴露的舞姬踏著柔媚的步子,朝他送秋波的時候,蘇慕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我摟住一個纏住我的舞姬,喝下她喂給我的酒,蘇慕臉色更沉了。

        我親自過去給他斟酒:“太傅,這些日子,您辛苦了?!?/p>

        蘇慕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在下只是教教課,公主卻要抄那么多書,公主辛苦一些?!?/p>

        我在心里咆哮:辛苦你妹?。∧切髅骶褪悄阕屛页?!

        為了我的未來,我沉住氣,頻頻給蘇慕敬酒。蘇慕倒不推托,只要我敬酒,他就喝,絲毫沒有察覺我喝的一直都是清水。

        不多時,蘇慕便醉了,抓住我的手不肯放,我喊了好幾個下人,費力地掰開他的手指,才把他和一個舞姬送入了內(nèi)堂。

        我望著被抬進去的蘇慕奸笑,我想,堂堂太傅,帶著公主跑到這種地方來尋花問柳,還被捉奸在床,父皇不治他的罪才怪呢。

        我本著不看白不看的原則,趴在內(nèi)堂的窗外偷看,房內(nèi)的床吱吱呀呀地搖晃得厲害。

        我正看得起勁,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公主在看什么?”

        我一僵,回過頭去,笑吟吟地盯著我瞧的那人,不是蘇慕又是誰?

        他怎么可能還清醒著?

        我顫抖著應(yīng):“本……本公主只是在體察民情?!?/p>

        “哦,沒想到,公主住在深宮,對民情倒是格外關(guān)注?!碧K慕挑眉看了看窗內(nèi),“很好看嗎?”

        我沒有回答,鼓起勇氣沖入內(nèi)堂,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那舞姬被五花大綁,委屈得直哭。

        那可是樂坊的花魁??!我花了大把銀子,他居然這樣糟蹋!

        蘇慕理直氣壯地回應(yīng):“在下心有所屬,恕不能接受公主的好意。”

        我愣了愣,剛想問問他心屬了誰,就見一個酒氣沖天的酒鬼喊著花魁的名字闖了進來,看到我,竟搖晃著朝我撲了過來:“這個兔兒爺長得可真??!”

        我扮作男裝時,最恨別人喊我兔兒爺。我袖子一擼,就要上前去揍他一頓,誰知蘇慕扯住了我,這一扯,我那本就戴不嚴實的帽子登時往下掉,青絲垂落。

        那酒鬼直了眼睛:“原來是姑娘!來來來,今晚來陪大爺!”

        我確定我臉色已經(jīng)黑了,可蘇慕的臉色看起來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他把我扯到身后,上前一步:“不想死就滾!”

        那酒鬼不知死活地挪過來:“哎喲小氣!她又不是你的女人……”

        話音未落,酒鬼已經(jīng)被打趴在地。

        蘇慕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慵懶:“誰告訴你她不是我的女人了?”

        我原本還在一旁摩拳擦掌,打算趁機踹上兩腳,誰知蘇慕這話一出,我頓時兩腳一軟,人沒踹著,自己倒是整個人向后仰,眼看就要摔個四腳朝天。

        好在蘇慕眼疾手快,緊緊接住了我,他的笑容邪惡得發(fā)亮:“要我抱你就直說!”

        我心頭亂撞的小鹿在這一刻口吐白沫倒地不起,我踹了蘇慕一腳:“流氓!”

        【禽獸啊,放開我男人】

        回到皇宮后,我時常會做一個夢,夢里蘇慕抱著我,柔情萬丈地笑:“歲安,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p>

        我每次都尖叫著醒來,長此以往,我就顯得精神萎靡,格外憔悴,所以蘇慕上課的時候,我大部分時間都在打瞌睡。

        我的課桌離他最近,有時候他忍無可忍,過來敲我桌子,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見他低著頭看我,身后是一輪耀眼的金日。

        他嘴角依舊是似是而非的笑:“歲安公主,說說我剛才念了句什么詩?”

        我茫然地搖頭,他就用折扇敲我的桌子:“不知道?那就抄《古詩》一百遍?!?/p>

        完了完了,就連他罰我抄書的口氣,我都覺得是溫柔的。我捂著自己撲通跳的心臟,覺得這次絕非見色起意那么簡單,我一定是墜入愛河了!

        墜入愛河這種事對我這種毫無戀愛經(jīng)驗的小姑娘來說,實在太嚴重了。

        在我低頭默默抄書的時候,十二姐跑去請教蘇慕詩詞,大庭廣眾之下往蘇慕身邊湊,還暗送秋波。

        我一抬頭,頓時清醒得不得了,只想吼一聲:禽獸啊,放開我男人!

        蘇慕也不躲閃,笑吟吟地給她解說。我怒火中燒,一個沒留神,面前的矮桌已經(jīng)被我掀了。

        我拔腿就往父皇的御書房里跑,我覺得這事著實不能再拖了。生活經(jīng)驗告訴我,在皇宮里看中一樣?xùn)|西,就得飛快地據(jù)為己有,所以我要請父皇,把蘇慕賜給我當(dāng)駙馬。

        父皇不在御書房,我便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翻父皇的書卷,一眼就瞥見桌角放著一幅卷起的畫像,上書:東升國八王爺之像。

        據(jù)說當(dāng)時父皇召集公主們到安寧殿,就是為了展示八王爺?shù)漠嬒瘢覜]去,故而也不曉得這個八王爺長得是圓是扁。

        我好奇地打開畫像,畫上只是一個背影,和一個側(cè)臉,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也許八王爺只有半邊臉能見得人。

        我仔細研究了一下,覺得這八王爺?shù)膫?cè)臉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我瞧得更仔細了些,于是,片刻之后,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手腳發(fā)抖得仿佛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這側(cè)臉,我日日見著,這畫像里的人,明明就是蘇慕無疑!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御書房,就算我哀求父皇,他也不可能把蘇慕賜給我,因為蘇慕壓根就不是太傅,他是親自來選王妃的八王爺!

        難怪他不稱臣、不行禮,難怪他能在深宮內(nèi)院橫著走,難怪姐妹們看見他都跟蜜蜂見著蜜糖似的……

        我相當(dāng)不淡定,張牙舞爪地往蘇慕住的楚湘閣跑,一心想要再看看他那張臉,最后確定一次。

        我踏入楚湘閣的時候,正巧碰見蘇慕下了課,離我只有百步之遙。我剛要追上去,就見有個宮人迎了出來,朝著蘇慕喚了一聲“王爺”。

        我一個踉蹌,當(dāng)場撲倒在楚湘閣的大門口。

        我一動不動,保持面朝大地的姿勢思考著人生,突然身子一輕,有人把我扶了起來,那人的聲音還帶著笑意:“公主為何行此大禮???”

        我抬起頭,蘇慕笑意融融的臉就在眼前,我哀號一聲,認命地閉上眼睛。

        一想到我的情敵足足有四十九個之多,我就覺得壓力好大?。?/p>

        【為嫁給八王爺而讀書】

        在一個月色冷清的夜晚,我找了個請教功課的借口,跑去楚湘閣,準備找蘇慕交流一下思想感悟。

        蘇慕正在院里的亭子里自斟自飲,見到我時目光一亮:“公主最近時時來我這楚湘閣,不怕別人說閑話毀了清白嗎?”

        我強裝淡定:“清白是什么?能吃嗎?”

        蘇慕笑而不語。

        我在他身旁坐定,他瞥了我一眼,傾過身來:“這么晚特地過來,你有話要對我說?”

        我吞了吞口水,憋了半天才拐彎抹角地開口:“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可知東升國的八王爺喜歡什么樣的姑娘?”

        蘇慕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八王爺娶王妃,自然要選高貴大方、溫良恭儉的姑娘?!?/p>

        自我懂事以來,高貴大方、知書達理這些褒義詞,跟我連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我急了:“可你……可你不是挺喜歡我的嗎?”

        蘇慕抿了抿嘴角:“蘇慕喜歡的,八王爺不一定喜歡,還有……”

        他頓了頓,又朝我靠近了些:“你怎么知道我喜歡你?”

        他讓我坐在他眼皮底下讀書,在樂坊因為有人調(diào)戲我而勃然大怒,這些,應(yīng)該都是喜歡我的表現(xiàn)吧?

        蘇慕的眼睛在月色下顯得更加清亮,我下意識地躲避,慌忙起身后退,卻不偏不倚地撞上亭中的柱子,一時間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剛捂上后腦勺,身子已經(jīng)被扯了過去,跌坐在蘇慕懷中,他一邊伸出手替我揉后腦勺上的包,一邊嘆氣:“像你這么莽撞的姑娘,動不動就把自己弄傷,以后有你夫君心疼的!”

        他皺著眉頭瞪我,好像他口中說的未來夫君,就是他自己一樣。

        任我平時再咋呼,此刻也只能像小綿羊一樣窩在他懷中思考人生。

        他說蘇慕喜歡的,八王爺不一定喜歡。

        在這里,他是我的太傅蘇慕,而在東升國,他背負著王爺?shù)纳矸?,一定得娶個知書達理的女人鎮(zhèn)宅,好解他的后顧之憂。

        我想了想,總算明白他為何要逼著我學(xué)琴棋書畫了,那都是滿滿的愛??!

        我下定決心,鼓起勇氣抬起頭看他:“其實我也可以很好的,你繼續(xù)喜歡我吧!”

        蘇慕怔了怔:“說說你哪里好了?”

        我驕傲地挺胸:“我能鎮(zhèn)宅!”

        蘇慕悶笑幾聲,我大聲抗議:“你笑什么……”

        話音未落,他已經(jīng)低下頭,輕輕在我唇上輾轉(zhuǎn)。

        半晌他才放開了我,趁著我大喘氣,他埋頭在我頸窩,低低地笑:“既然公主開了金口,那我就勉強繼續(xù)喜歡你吧!”

        這個人,連表白心跡的樣子都十分欠揍,但欠揍得來,又相當(dāng)甜蜜。

        沒想到我和蘇慕居然就這樣山盟海誓了,我只覺得人生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刺激了!

        一直到蘇慕把我送回攏繡閣,我還樂呵呵地笑不攏嘴,嚇得宮人以為我中了邪。

        從小到大,我認準了的事情總是卯足了勁去做,比如:為了得到父皇的關(guān)注,我致力于做個特立獨行的刁蠻公主。

        如今為了我喜歡的人,我決定改掉我身上所有的壞毛病,我要讓蘇慕知道,我也可以成為一個雍容大方的王妃,給他鎮(zhèn)宅!

        我雀躍地在我所有的書本上都寫下九個大字:為嫁給八王爺而讀書。

        【選我選我快選我】

        為了成為一個可以鎮(zhèn)宅的王妃,我過上了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生活。

        我將我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蘇慕上課的時候,我聽得比誰都認真,這讓蘇慕頗為驚喜。

        他一驚喜,就愛點我起來回答問題,我每答對一次,他眼里的贊賞就加重一分。

        我這股欲將前浪拍死在沙灘上的氣勢,讓姐妹們?nèi)巳俗晕?。她們一個個纏著蘇慕請教功課,讓蘇慕一個頭兩個大。

        這次我相當(dāng)?shù)?,她們都不知,我和蘇慕曾花前月下、山盟海誓,我已經(jīng)半個屁股坐在王妃的位置上了,這些情敵算什么?

        興許是我太久沒去找蘇慕交流人生,這日,蘇慕竟大喇喇地上我的攏繡閣來興師問罪。

        我坐在院中,正捧了一本書搖頭晃腦地讀,突然手中一空,我回頭,就見蘇慕站在花樹下,笑意融融地看著我。

        許久沒有獨處,我一想起那夜,臉上登時一熱。

        周圍站著許多宮人,我做賊心虛,喊他的時候就改了口:“蘇……太傅找我有事嗎?”

        蘇慕挑了挑眉毛,晃了晃手里的書:“沒什么,我就是來抽查公主學(xué)得怎么樣了。”

        說罷,他翻了翻手中的書。我最近讀書如此用功,自是不怕他抽查的,然而他翻著翻著,臉色卻變了變。

        我伸過頭去看,就看到“為嫁給八王爺而讀書”九個大字,簡直直白得毫不矜持。

        我伸手就去搶,蘇慕臉色古怪地看著我:“難怪公主最近用功了不少,原來是為了八王爺。”

        好在我自幼臉皮夠厚,我看著蘇慕:“你說過八王爺喜歡高貴大方、溫良恭儉的姑娘?!?/p>

        我抬頭挺胸地繞著蘇慕走了一圈,示意他看看我,多有成為他鎮(zhèn)宅王妃的潛力??!

        蘇慕整個人靠在花樹上,樹葉的陰影落在他臉色,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公主什么時候?qū)Π送鯛敶媪诉@等心思?”

        我憤憤不平,蘇慕這人太流氓,這擺明了是在逼著我跟他告白!

        該拍馬屁的時候,我毫不含糊:“我從小就仰慕八王爺,立志要嫁他為妻,所以這次我定會排除萬難,全力以赴……”

        蘇慕打斷了我:“從???公主對八王爺?shù)倪@段感情可真是源遠流長。”

        我放下矜持:“所以,你看我成為王妃的概率大嗎?”

        我用我那會說話的眼睛告訴他,選我選我快選我!

        但蘇慕只是站直了身子,臉上帶著古怪的笑意:“能不能成為八王爺?shù)耐蹂?,公主三日后便知曉?!?/p>

        說罷,他也沒再停留,大步跨出了我的攏繡閣。

        我看著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只覺得男人心海底針,我為他埋頭苦讀,在我真心告白這種柔情蜜意的時刻,他居然甩袖就走。

        在我托腮思考了大半天之后,我終于得出了結(jié)論,我想,蘇慕一定是害羞了!

        【人生大起大落實在太刺激】

        三日之后,父皇果然傳召了我。

        我歡天喜地地前往御書房,連害羞驚喜的表情我都做了演練,然而等我到了御書房,我才發(fā)現(xiàn),迎接我的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我一踏入御書房,就見父皇拿了一跟棍子氣勢洶洶地朝我走來。

        我下意識地拔腿就跑。

        父皇氣急敗壞地追過來:“不肖女!貴為金枝玉葉,你居然去逛窯子!”

        沒想到樂坊的事居然敗露了,我立馬把蘇慕搬出來:“這事蘇慕可以替我解釋,你問他!”

        父皇勃然大怒:“就是他把你供出來的!”

        我猛地停下來,父皇手上的棍子卻沒來得及收起來,咻的一聲抽在我的背上,火辣辣地疼。

        我火大地擼起袖子:“蘇慕人呢?”

        身為我的未來夫君,這點義氣都沒有,我要罰他頂痰盂、跪搓衣板!

        父皇氣得胡子發(fā)顫:“你可知蘇慕是來干嗎的?他是來選妃的!枉費朕特意推薦你,你卻不珍惜!人家已經(jīng)帶了你十二姐,上路回東升國去了!”

        下一刻,我已經(jīng)飛奔了出去。

        開什么玩笑?!那個和我花前月下,說會勉強繼續(xù)喜歡我的蘇慕,怎么會選擇了別人?這移情別戀的速度也著實快了些,我說什么也不會信的。

        我跌跌撞撞地跑出宮門,就見到那浩浩蕩蕩的娶親儀仗。十二姐從馬車里探出頭來說些什么,蘇慕一身王爺裝束,騎在馬上,側(cè)著臉,耐心地聽。

        那一刻,我覺得心如死灰也不過如此。

        可悲的是,我是那么喜歡他,喜歡到即使他沒有選擇我當(dāng)王妃,我依舊還是想嫁給他。我揉了揉眼睛,決定偷偷爬上十二姐的馬車,把她砸暈,好李代桃僵。

        反正我刁蠻任性了這些年,也不差這一回。

        可惜計劃很美好,實施難度卻太大,我只是偷偷還沒摸摸,就被護衛(wèi)當(dāng)場逮住。

        馬上那人皺著眉回頭,立刻策馬朝我走來:“歲安,你在這里做什么?”

        我試圖討價還價:“其實,姐妹同嫁一個丈夫,也不失為一樁美事,不如……”

        話音未落,就換來蘇慕一聲斷喝:“胡鬧!”

        這樣都不肯?實在是欺人太甚!我咬牙切齒:“你到底為什么不選我?”

        蘇慕聲音冷冷的:“八王妃的人選,早在畫像上交那日,就內(nèi)定好了。歲安,你死心吧!”

        我一怔,那是在他當(dāng)我的太傅之前!

        那這段時間,他待我,莫非只是逢場作戲,又怕我糾纏,所以向父皇告發(fā)我逛窯子,毀我清譽,好讓我連糾纏他的機會都沒有嗎?

        真相如此傷人,我噔噔噔地后退了好幾步,覺得人生大起大落實在太刺激,刺激得我兩眼發(fā)黑,腳一軟便暈了過去。

        【我的王妃,也是內(nèi)定好的】

        我大病了一場,昏昏沉沉了大半月,清醒過來的時候,我逮住一個宮女問了問,才曉得十二姐已經(jīng)在昨日正式成為八王妃了。

        生米煮成了熟飯,我哀傷得又在被子里悶了幾日。

        人人都曉得我為了成為王妃,很是沒臉沒皮地大鬧了一場,人沒撈著,清譽也毀得差不多了。

        在所有人都擔(dān)心我會想不開的時候,我從床上一躍而起,開始給蘇慕寫信,我不分晝夜地寫,一捆一捆地往東升國的八王爺府送。

        好在這幾個月地學(xué)問沒白做,我引經(jīng)據(jù)典地在信里痛罵了道貌岸然的八王爺。

        就在我寫到第一千封時,宮人來報:八王爺陪著王妃回娘家探親來了。

        我寫那么多罵人的信,其實不過是因為我想他。我想著他即使回信來罵我也好,可是他沒有,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我想他也不會愿意再見到我了。

        我杵在樹下抹眼淚,正抹著,就見有宮人推著一個人朝我走來。

        我定睛一看,宮人推著的那張輪椅上,竟坐著蘇慕。多日不見,他瘦了就算了,怎么還瘸了?難道我的詛咒真靈驗了?

        我愧疚得很,撲過去看著他,號啕大哭。

        輪椅上的人嘆了口氣:“我就是來看看,一直寫信罵我的小姑娘是什么樣的,原來是個哭包。十四弟,你還不出來!”

        我抬起頭,就見門口一個藍色身影閃了進來,搖著扇子笑吟吟的樣子,不是蘇慕又是誰?

        我覺得自己一定產(chǎn)生了幻覺。

        蘇慕站在我面前:“你不是從小就景仰八王爺嗎?我?guī)麃硪娔?,你倒認不出來了!”

        我一震,這下誤會大了,原來蘇慕壓根不是八王爺!

        蘇慕伸手抓住我指著他一直顫抖的手指:“小傻子,八哥和我同胞而生,面容有八分相似。他腿腳不便,又公務(wù)纏身,我代他來看看他選中的十二公主,就你糊里糊涂的!”

        我繼續(xù)抖啊抖:“你耍我!”

        蘇慕說:“你說你一直喜歡我八哥,我很生氣,只好趕緊把你十二姐送過去,好斷了你的心思。”

        他皺眉,手卻不知道什么時候環(huán)住了我:“更何況,你父皇竟然也很有把你嫁給我八哥的意思,我只能耍點手段了?!?/p>

        所以讓父皇知道我依舊任意妄為,父皇也就沒臉再推薦我當(dāng)王妃,以后除了蘇慕,就沒人敢娶我了?

        我氣急:“那你現(xiàn)在怎么又知道我喜歡的是你了?”

        “多虧了你寫去王府的那些信,我才知你鬧了一個大烏龍。”他低頭抵住我的額頭,“你可知,在畫像送到東升國的那日,我就已經(jīng)心有所屬。”

        我心如擂鼓,還曉得掙扎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蘇慕將我抱得更緊:“歲安,嫁給我!”

        天地悠悠,宮墻深深,我看著情深篤定的蘇慕,覺得自己的前途從此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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