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段時間,“民謠”極度流行。人們抱著吉他,在月光下、草地上、小河旁肆意吟唱。那柔和的樂聲,好像一只溫軟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內(nèi)心的情緒,并將這種或暖或憂傷的感覺,深深地埋進記憶深處。
時光慢慢流逝,搖滾、藍調(diào)、爵士、古風、原生態(tài)……各種風格的音樂慢慢地填滿了我們的生活,民謠似乎與我們漸行漸遠。
某個夏日的周末,閑來無事,在網(wǎng)上搜索音樂榜單,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民謠”一欄。信手點開,輕柔的曲子立刻鋪滿了房間。它們是那樣的親切,好像鄰家妹妹一般溫和地笑著;卻又如此遙遠,仿佛跋涉千年,行走萬里,以另一種樣子站在你的面前。
榜單上的歌曲,大部分都是聽過的,但是我想不起它的名字,也忘記了它創(chuàng)作的背景,只是覺得這樣熟悉而陌生的感覺很微妙,也很美好,那是一種淡淡的、輕輕的卻滲入心靈的感動。
推薦專輯:
《我的世界》
演唱者:白羽,發(fā)行時間:2010年
白羽是上海民謠的代表人物,前知名GRUNGE樂隊“小民是個機器人”主唱?!段业氖澜纭肥且粡埦哂袧庥舻恼芾硭伎迹至魈手鐣宋年P(guān)懷的唱片,是白羽在搖滾路上的樸素的延續(xù),也是他羽化蛻變后的展翅。他試圖向人們表明,當你執(zhí)迷于某種狀態(tài),想改變某些事情卻找不到出路的時候,也許你的內(nèi)心可以去尋求和發(fā)現(xiàn)另一種方式,來建立你自己的精神世界,并把它的外延不斷延伸擴展。這首專輯能夠帶給你久違的寧靜和清澈。
《黃河謠》
詞/曲/演唱:野孩子樂隊
1995年,蘭州人索文俊和張■在杭州成立了“野孩子”樂隊,1997年8月23日在蘭州舉辦了專場演出,1999年在北京發(fā)行了《咒語》,此后便立足于北京。樂隊成員大部分來自蘭州。他們的音樂來自西北的民歌,音樂風格粗狂不羈,琴聲未經(jīng)刻意雕琢,手鼓和歌聲渾然一體,讓人們感受到細細的黃沙撲面。2004年10月30日,主創(chuàng)人索文俊因患癌癥去世,但野孩子樂隊一直延續(xù)至今,并多次舉辦巡演。“黃河的水不停地流,流過了家流過了蘭州,遠方的親人哪,聽我唱支黃河謠……”沙啞的唱腔,略帶憂傷的曲調(diào),每每聽到,都有一種流淚的沖動。
《賢良》
演唱者:蘇陽,發(fā)行時間:2006年
《賢良》是這樣一張專輯,它從文化切入,秉承了西北千年民歌的精髓,字里行間都包含著遠離家鄉(xiāng)的赤子對故鄉(xiāng)風沙與鄉(xiāng)土的眷顧。而在表現(xiàn)形式上,除了最為簡化的木箱琴,對于那些無須伴奏就能被唱的或高昂亢奮、或陰沉情迷的古調(diào),因為西式樂器的加入,因為結(jié)構(gòu)的修整而顯得別有風味。
《中國孩子》
演唱者:周云蓬,發(fā)行時間:2007年
《中國孩子》是中國大陸?yīng)毩⒚裰{歌手、詩人周云蓬2007年自費錄制的唱片,音樂風格優(yōu)美傷感而反映社會現(xiàn)實,并一舉拿下第8屆華語音樂傳媒大獎“最佳民謠藝人”和“最佳作詞人”兩項大獎。
《走過來,走過去》
演唱者:萬曉利,發(fā)行時間:2002年
生活無非就是不斷地從一個點到另一個點的轉(zhuǎn)換。精英只是少數(shù)人的把戲,高處也沒什么。所以,走過來、走過去,從昨天、到今天、再到明天,我們都是日復一日地趕路、靠站、再出發(fā)。在一個喜歡標榜時尚、新潮和地位的社會里,能有萬曉利這樣的歌者,我們應(yīng)該慶幸。并且,我們必須輕松而又認真地去傾聽,這是我們失落已久的聲音。
《歸來的馬》
演唱者:賀西格,發(fā)行時間:2005年
賀西格,蒙古族,長著一張剛毅的臉,卻有著細膩的情感。這張專輯里有多首曲目改編自蒙古族民歌,馬頭琴富于歌唱性的特點得到了極好的表現(xiàn)和發(fā)揮。那暗含感傷又心潮跌宕的旋律,即使在一些歡快的節(jié)奏下,也仍然能讓我們聽出草原民族的內(nèi)心情愁。特別是《搖籃曲》,安詳中帶著淡淡的淚水?!?/p>
(責編 ?水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