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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不換血娘子

        2015-05-14 09:46:33L小姐
        飛魔幻A 2015年2期
        關(guān)鍵詞:姑娘

        L小姐

        我本名葉小小,但彥國的老老少少卻總愛叫我的外號——血娘。

        問其原因,可能是因為我不會絲毫醫(yī)術(shù),卻還能醫(yī)治別的大夫看了都搖頭的各種內(nèi)傷、外傷、混合傷。而更奇的是,我所給的藥方也只有一味,那就是我的血。

        我的血包治百病,起初知道這個事實時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約莫是三年前吧,隔壁賣豬肉的老王在切肉時割破了手,傷口極深,慘不忍睹,我本著鄰里間團結(jié)友愛的思想去幫他打理肉鋪。中途有人來買骨棒,老王實在瞧不下去我一刀刀凌遲那塊豬骨,便說他來。我們二人一來一回地推搡,我的手指不經(jīng)意間被刀鋒劃破,鮮血滴答滴答,恰巧滴在了老王的傷口上。

        然后,奇跡就出現(xiàn)了。

        老王的傷口瞬間愈合,在我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生成了比原來還白還嫩的新肉。

        于是第二日,我的血比圣藥還靈的消息便一傳十、十傳百地在彥國傳開了,也是從那時起,我從一個整日混吃等死的小孤兒,變成如今方圓百里最有名的奸商。

        而知道我是奸商還來吃霸王餐,還吃得這么心安理得且從容不迫的人,還真是頭一回見。

        那日,我從手腕間接出最后一盅血,本想賣個高價錢,哪料那人卻在喝完時告訴我他身無分文。他當時笑得優(yōu)雅從容,配著那如畫的眉眼,俊俏得簡直讓我險些原諒了他的惡行。

        好在理智戰(zhàn)勝了花癡,我拿出了一個店家該有的氣魄,一腳蹬上了桌子,斜眸盯著他,努力讓自己身上散發(fā)出“我很危險快點怕我”的信息。

        “沒錢?好辦?!蔽覐难プ永锾统鲐笆祝N上他的俊臉,“以物換物聽過吧?我的血包治百病,所以金貴得很。你既無銀子,那不如將臉上這皮給我吧,正巧我缺了張人皮面具。”

        我深覺自己當時已經(jīng)將兇狠表演得極其到位,就連戲臺上那個唱關(guān)公的名角兒似乎都比我不如。

        可那人居然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只挑了挑眉,眸間笑意更濃,道:“以物換物?說得好。但姑娘,你能先將這匕首開了刃再來割在下的面皮嗎?我面皮一向很厚,不是一般廢鐵能割下來的?!?/p>

        你作為一個吃霸王餐的人,能有些該有的自覺性嗎?基本的害怕不會嗎?不會嗎!

        我深覺無趣,也不裝了,嘆了口氣道:“算我倒霉,你要有值錢的東西就留下,沒有就趕緊走,那碗血權(quán)當我行善積德。”

        那人笑笑,眼底的眸光閃亮:“姑娘,我?guī)淼淖钪靛X的東西就是我自己了,你看我留下行嗎?”

        “……”

        “而且我看你終日賣血也挺辛苦的,還要日日喝補藥吧?喝補藥也要花費不少銀子。你如果留下我,我可以讓你既不傷害身體,銀子又能收得比現(xiàn)在多。”

        要是往日,我絕對會不客氣地問他一句:“您老把牛皮吹得如此清新脫俗,您家里人知道嗎?”

        但那日我卻不知怎么了,竟鬼使神差地信了他的話。后來我想了想,之所以會答應(yīng)他那種怎么聽怎么扯的建議,可能是因為我失血過多導(dǎo)致大腦判斷失?!?/p>

        簡稱:暫時性腦殘。

        后來我簡單問了一下那個男子的身份。他說自己姓霍名修安,家住彥國百里外的竹林間,一日家中遭遇強匪,搶了所有財物不說還將他打傷,他迫不得已才拖著傷痛走了百余里地來彥國找我。

        我當時聽完一臉狐疑,又仔細地觀察了他一番。

        他身穿月色白袍,干凈且無褶皺,單從衣著來看就根本不像是從百里外日夜趕來的人,而且他渾身上下也不見有哪里傷到了。雖然面色看上去是有些蒼白,但這也完全代表不了什么??!

        “你說你受傷了?那傷在哪里?”

        如果我當時能謹慎些,就完全能發(fā)現(xiàn)霍修安聽完我的話后眼底閃過的一絲邪笑。他看著我,淡定地扒開衣裳,露出了一小塊小麥色的胸膛,柔聲笑道:“我受的是內(nèi)傷,葉姑娘確定要看嗎?”

        你就說傷在私處就得了唄!還內(nèi)傷!內(nèi)傷你妹妹!

        我紅著臉扭過頭,氣乎乎地道:“要我收留你也可以,但你必須將你所謂的‘賺錢大計仔仔細細地與我說上一番,我覺得可行,咱們便成交!日后你替我賺錢,我喂你喝血,雙贏。”

        他只是笑意濃濃地看著我,一臉篤定:“不必,明日便能見成效?!?/p>

        我看著店鋪外立著的寫有“凡今日買血藥者都可獲與霍某握手之禮,買多亦可升級為擁抱或貼面,心動不如行動,欲買從速”的木牌,以及門外黑壓壓圍著的那些姑娘們,不禁感嘆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

        這些平日里少一滴血都會跟我斤斤計較討價還價的人,現(xiàn)在居然在接過一滴血兌一碗水的“假藥”后,還能連眼都不眨一下,只為能和霍修安來個親密接觸……

        我暗暗在心里嘆氣,這彥國第一大奸商的名號以后還是送給霍修安好了……

        打發(fā)走最后一個姑娘時天色已晚,我樂呵呵地關(guān)了門蹲在大廳中央數(shù)錢。

        “喂,今天咱們賺了八百多枚金元寶呢……天哪,居然比我賣了三個月的錢還多……”

        我興奮加憤恨地說著,可半晌都沒得到回應(yīng),抬頭一看,身邊哪里還有霍修安的影子。

        后來我是在后院廚房找到他的。

        他似乎在煲湯,鍋里的濃湯咕嘟咕嘟冒著泡,熱氣直上將他整個人都隱在一片白霧之中。他身量本就修長挺拔,加上這一片茫茫白霧,簡直要將天上的嫡仙都比下去了。

        按常理,我應(yīng)該是像尋常姑娘一樣春心亂跳一番,可當我看見他腳下的雞毛時,何止春心亂跳……我整個人都跳起來了!

        我一把推開他,也顧不上撲面而來的熱氣,靠近灶臺前低頭一看,果然……

        “你這個殺人兇手!居然把我家大黃殺了!”我氣得一把抓過他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湊到他面前,“大黃不離不棄地陪了我這么多年,我最餓的時候都沒舍得吃它,你怎么敢!”

        “大黃?是這只連鳴都不會打的公雞?我還以為它就是養(yǎng)著來熬湯補身子的。還有,”他頓了下,“以后我會陪著你,還要它做什么?”

        他說這話時離我很近,溫熱的氣息撲在我臉上,弄得我一陣心悸。不僅如此,當我看見他的薄唇只離我不到兩寸遠時,我的心臟撲騰得更歡了。

        心臟撲騰得歡,血液循環(huán)就加快,而我血液循環(huán)加快的第一表現(xiàn)就是……鼻血橫流!

        所以大概后面的場景是這樣的——我呆呆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霍修安則從灶臺旁拿出了一只碗放到我鼻下,柔聲笑道:“沒事,你放心地流,這血明天咱們兌了水還能賣錢。”

        “……”

        之后,我和霍修安過了一段安樂平和(坑蒙拐騙)的日子,白天我們就賣賣血、賣賣色,晚上則數(shù)數(shù)錢、呵呵樂。

        變動大概發(fā)生了一個月后。

        那日我們?nèi)缤R粯娱_門做生意,但奇怪的是那些平時對霍修安如狼似虎的女子們卻意外地將我圍住了,她們七嘴八舌地嚷了半晌,我才大致聽明白是怎么回事。

        前幾日,彥國周圍來了個很厲害的妖物,專門生食活人。而祈佑觀作為彥國附近最大的道觀,當然要負責將這只妖物收服。當時觀主派去的是她的師弟白銘,因為他法力深經(jīng)驗又多,所以大家都對他信心滿滿,可哪知那妖物厲害得不行,白銘最后受了重傷也未能傷他分毫。

        彥國上下得到這個消息后一時風聲四起,大家在擔驚受怕的同時也很擔心白銘的傷勢,畢竟他是為了保護彥國子民而受的傷,他們不能對他的傷勢置之不理。

        況且……這白銘長得也還不錯……

        于是,便有了那些女子圍著我請我去祈佑觀給白銘療傷的這一幕。

        我聽完二話沒說,直接關(guān)門收拾起行李。

        霍修安見我如此似乎有些詫異,他輕挑了下眉毛,問我:“你真要去祈佑觀?”

        我將要帶的衣裳放進包袱里,頭也沒抬:“嗯?!?/p>

        “據(jù)我所知這祈佑觀立在彥國幾十里外的雪山之上,途中路難走不說,還經(jīng)常有山賊出沒,這樣……你也確定要去?”

        他說得我有些煩了,皺著眉抬頭看向他,道:“你不用再說了,那里便是有刀山、油鍋也攔不住我,我一定要去救他不可。”

        霍修安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為什么?”

        為什么?要是對外我估摸會說:“這白銘道長是為了我們彥國而傷,我身為彥國子民當然要盡力幫他療傷?!钡鋵嵵挥形抑?,這謊話說得有多可笑。

        即使白銘是無緣無故受的傷,我也還是會拼盡一腔熱血去救他,不為別的,只因我的命曾是他救的。

        可能連他都不記得幾年前自己從圣水湖里救出了一個小姑娘吧。

        那個小姑娘當時記憶全無,從冰冷的湖水里被救出來時第一眼見到的就是他,他那會兒玉簪束發(fā),白衣勝雪,整個人俊美得讓她以為是天外飛仙。

        雖然他救了她之后就走了,但她卻一直在等他,長長久久的歲月里,一直在等他回來看她。

        而那個小姑娘,就是我。

        可能我眼里情緒翻涌得特別明顯,霍修安后來看著我,用極肯定的語氣說:“你喜歡他。”

        “是,我喜歡他,所以他如果死了我也會生不如死,這答案你滿意嗎?”

        霍修安聽完我的話沉默良久,之后唇邊溢出了一絲苦笑:“好,既然如此,那我陪著你?!?/p>

        說完,他也沒給我反駁的機會,轉(zhuǎn)身就走。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一絲落寞。

        而更奇怪的是,我察覺到他那絲落寞時,胸口莫名有些發(fā)悶。

        可能因為我們出門忘了看黃歷,所以才會在趕路時既遇到百年難遇的鵝毛大雪,又遇到在這種天氣下還兢兢業(yè)業(yè)守在山腳下的山賊。

        那些山賊們的造型極其滑稽,每個人都被凍得眼淚鼻涕直流,哆哆嗦嗦地拿著刀指著我們,說:“識相的就快把衣裳脫了!”

        我當下也凍得快哭了,怎么肯照他們說的做,于是拽緊衣裳猛搖頭:“不脫,叔叔,我們不脫!”

        山賊們不知是因為我叫他們叔叔還是因為我不脫衣裳受了刺激,沒再廢話,抄起家伙就要來招呼我們。

        霍修安見狀,將我安置在一旁,脫下身上的大衣披在我身上,溫柔道:“閉上眼睛數(shù)三十個數(shù),然后就沒事了。”

        我并不是那種見到打斗場面就害怕的姑娘,所以我并未照做,而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起了他們交鋒。

        不得不說,霍修安的帥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他揮著劍,一個人應(yīng)付著十幾個山賊,騰空轉(zhuǎn)身間只聞劍聲未見劍影,似乎還沒到三十個數(shù),那些山賊就都被他撂倒了。

        接著,他站在漫天的白雪中沖我微笑,伸出手,溫柔地道:“小小,沒事了,過來吧?!?/p>

        我看著他上揚的嘴角,小心臟莫名撲騰得可歡騰了。

        然而你如果以為我們的磨難只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那真是大錯特錯!

        所謂有的人是被上天玩死的,有的人是被自己蠢死的。而我,則處于兩者之間。

        因為霍修安當時沖我朝手的模樣實在太美好,導(dǎo)致我無意識地想快步跑到他身邊,以至于跑的中途一個沒留神,滑倒在地,接著只聽咔嚓一聲——

        腳崴到了。

        我當時疼得快哭了,撇著嘴看著霍修安:“你說你好好的沖我使什么美人計!現(xiàn)在好了,我瘸了,趕不了路了!”

        他沒理我,而是皺著眉脫下我的靴子,握著我的腳踝左右看了半晌,之后抬頭笑道:“小小?!?/p>

        “嗯?”

        “你長得還挺好看的?!?/p>

        “你也不看我是誰……啊啊啊?。』粜薨材銈€渾蛋!你把我的腳怎么了?!”

        他溫柔地將靴子重新替我穿上,一臉無奈地看著我,道:“你的腳踝骨錯位了,不接上會一直都好不了的。”

        說完他默默轉(zhuǎn)過身,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來吧,我背你走?!?/p>

        我也沒客氣,直接趴到了他背上。

        天黑時,他帶我找到了一個山洞歇腳,安置好我后,他便一個人出去找了許多樹枝來生火。但奇怪的是,火升起來了,四周溫度也比之前暖了不少,我卻莫名其妙感覺越來越冷。

        霍修安摸了摸我的額頭,皺起眉頭:“體質(zhì)怎么弱成這樣?受一點凍就發(fā)燒了?”

        “我……阿嚏……我……”

        我剛想辯駁,他卻在下一刻突然將我擁入懷中。

        于是,我所有想說的話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而哽在喉間。

        因為除了白銘外我還未被任何男人抱過,且第一次被白銘抱那會兒我還是個小姑娘,所以當下我根本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愣了好半晌,我才開始掙扎,可哪料卻被他越抱越緊。

        他略帶威脅的聲音在我頭上響起:“你想還沒到祈佑觀就冷死在這里?老實點?!?/p>

        要按平日我肯定會站起來和他吵個你死我活,但當下我確實冷得不行,而且不得不承認,從霍修安懷里傳來的溫度,確實讓我覺得十分舒服。

        后來我甚至開始昏昏欲睡,在睡著前我似乎還問了一句:“霍修安,怎么我聽不到你的心跳聲呀?”

        他當時似乎在我頭頂笑了兩聲,接著道:“沒有心,哪來的心跳?”

        我輕喃了聲“騙子”,然后便徹底睡了過去。

        我們到達祈佑觀時已是三日之后。觀外守門的道士得知我的身份后,興奮地說去幫我通報。

        等待間隙,霍修安突然從懷里拿出張人皮面具貼到了臉上。

        我一臉狐疑:“你干嗎?”

        他答得坦蕩蕩:“嗯,我怕自己的美色會迷倒那些道士,所以提前預(yù)防一下?!?/p>

        “……”

        之后有道士帶我們?nèi)チ舜蟮睿^主沒多時便來了。意外的,觀主竟不是外界傳聞的糟老頭,而是一個美艷清麗的女子。

        她沒和我多說什么,只是感謝我能來救白銘。而之后,她便直直地開始打量起了霍修安。

        我奇怪得很,明明霍修安現(xiàn)在貼了人皮面具后外貌平平,這觀主怎么還能看得這么入神啊?莫非她就好這口?

        但后來也沒容我多想,有小道士進來說帶我去白銘的房間,我看了看身邊僵持著的兩個人,也沒好意思打擾,便和小道士出去了。

        踏出門檻時我似乎聽那觀主說了句:“你居然還敢回來?”

        人家都說修道之人會使容顏永駐,我想這也不是胡說。因為我時隔這么久再見白銘,也未覺得他有什么變化。

        除了臉色不太好之外,他還似多年前那般俊美得不像人間物。

        我沒多浪費時間,直接拿出小刀劃開了手指,然后接了一盅血要給他喂下??伤杳缘脴O深,無論怎么喚他喝下去他都一動不動,倒進嘴里的血無一例外全都從嘴角流了下來。

        我想了想以前聽人說起過的以嘴渡藥,于是想都未想便含了口血喂白銘。

        其實我當時的想法很簡單,只是單純地想將血喂給白銘,然后讓他好起來而已。

        但這動作看在別人眼里,似乎就變得極不單純……

        尤其是中途突然進來的霍修安……

        他看著我和白銘貼在一起時似乎愣了一下,接著苦笑一聲便轉(zhuǎn)身就走,我想追出去解釋,但白銘卻在這時突然咳了起來。

        我看了看霍修安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的白銘,最后還是將邁開的步子默默收了回來。

        白銘被我一日三碗血地喂著,終于在半個月之后清醒過來了。

        我看他睜眼的那剎那,心想這廝終于是醒了,不然我這血庫都要干涸了。

        原以為他早就將我忘干凈了,不想他抬眼問我的第一句便是:“你是小小?”

        被他一直記掛著,我很開心,原本想上前貼近些和他多說幾句時,卻突然覺得一陣眩暈。徹底昏迷前我心想著,早不暈晚不暈,偏偏在這種時候暈。我這身子骨,也真是任性。

        后來蘇醒時,我第一眼瞧見的是守在床前的霍修安。

        斜陽透過紙窗灑在他周身,讓他看起來似從天下凡的神仙一般。他靜靜地瞧著我,眼底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半晌后,他幽怨道:“你就那么喜歡他嗎?”

        我聽出了他語氣中有著比隔壁老王一年沒洗過的臉還酸爽的味道,莫名地,我很歡喜。

        其實現(xiàn)在想想,我在救白銘時,腦子里想得更多的不是“這是我喜歡的人,我不能讓他死”,而是“這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要盡力讓他活下來”。

        我不知道這轉(zhuǎn)變是不是因為霍修安,但我卻想將這想法說與他聽。

        于是我抬起頭,可剛想開口卻被他的臉色驚住了。

        “你……受傷了?!臉色怎么這么差?”

        他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更是一絲血色也沒有,整個人的狀態(tài)看起來似乎比我這個天天放血的人還要糟糕。娘喲,就算他想安安靜靜地做個小白臉,也不用這么折騰自己吧!

        他扯了扯嘴角,笑容看起來蒼白無力:“你本來就丑,臉色現(xiàn)在也不好,我怕自己太美會把你比下去,所以只能配合著你也弄成這樣了……”

        我明白他太在說謊,可卻怎么也問不出真相,最后也只好作罷。靜下來后,我突然想起了那日給白銘喂血之事,有些難為情地開口:“霍修安,你別誤會,那日……我只是想快點給白銘喂血而已,我是想讓他好起來,絕對沒有別的想法。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就是想解釋一下,不想讓你誤會?!蔽翌D了下,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又開口,“他救了我之后的這些年我經(jīng)常盼著他能來再看我,我以為那是喜歡,可其實只是依賴而已,畢竟……他是我失憶后,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人。除了這份依賴,我對他什么感覺也沒有。我見到他不會激動不會興奮,甚至連心跳加速都不會。但……”

        我咬了咬唇,頓了好半晌,才道,“我看見你卻會?!?/p>

        我明顯感覺霍修安整個人身子一僵,沉默良久后,含笑在我頭頂?shù)溃骸靶⌒?,你說你見到我會怎樣?”

        這個小人!明明聽清楚了還在這里裝!

        我緊閉著唇,決定誓死不說第二遍。

        他也沒緊追不舍,而是放下我出門了,我正疑惑間便見他拿了塊濕帕子回來,抱起我用濕帕子來回擦起了我的嘴唇。

        “嗚嗚……你……嗚干嗎……”

        “我怎么能在別人碰了我的東西后還不做點什么?”他說著突然放下了帕子,俯身貼近看著我,“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后來我才明白,原來吻不是只要嘴唇對嘴唇就行了。

        霍修安以舌輕描著我的唇,濕熱的觸感讓我漸漸沉淪。整個過程中,我除了能聽到自己狂亂的心跳聲外,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仿佛這蒼茫人世,就只余下了我和霍修安二人。

        后來我們還是因為白銘和觀長的到來才分開的。

        白銘咳了兩聲,我聽到時尷尬地推開霍修安,羞得差點想隨便找個老鼠洞鉆進去。

        白銘為難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霍修安,道:“小小,我們有些事想單獨和你聊聊?!?/p>

        自古說“單獨”二字的一般都沒什么好事,我與霍修安才剛交好,完全不想讓他誤會。剛想開口拒絕,霍修安卻率先起身,揉了揉我的頭,道:“我去看看廚房里給你燉的雞湯好了沒?!?/p>

        他走后,白銘走到我床前,走走形式地先對我感謝了一番,說著說著就開始吞吞吐吐,之后還是觀長接著他的話,說出了他們來的目的。

        “葉姑娘,我們想請你多留些血在觀里,過些日子我們道觀還要去收服那只在外作惡的妖物,我怕那時再有人受傷,所以……”

        其實這件事對我而言挺容易的,雖說我這些日子為了救白銘而弄得自己已經(jīng)開始缺血,甚至到后來的昏迷,但也沒到危及性命的地步。我不明白為何白銘看起來卻那么為難,甚至臉上的表情看上去,還有些……不忍?

        可能是不好意思在我身上又喝又拿的吧,我在心里暗暗想。

        “好?!蔽掖饝?yīng)得極爽快,卻從未料到這件事會給我和霍修安帶來那么大的麻煩。

        我又在祈佑觀修養(yǎng)了近十日,要走那日,我特意支開霍修安,去找了觀主。

        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我總覺得今日觀里和往日不太一樣。以前大殿前的院子都是肅靜得空無一人,而今日卻時不時就有道士來回走動,而且他們臉上的神色還異常緊張,那架勢就像要應(yīng)付一場大戰(zhàn)。

        我下意識地加快腳步,想著趕緊放了血然后就和霍修安離開這里,免得真有什么意外再殃及我們身上。

        可他們似乎沒打算給我這個機會。

        就在我接滿整一罐血,頭暈?zāi)垦5胤鲋鴫ο肴フ一粜薨矔r,他倒先來大殿找我了。

        他當時整個人狀態(tài)看上去和我很像,不,似乎比我還差,臉色蒼白無血色,連步子都有些不穩(wěn),扶著門框吃力地叫著我的名字。

        “小小……”

        我想走過去扶他,問他怎么了,可白銘卻在這時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

        觀長看向殿外,呵聲道:“動手!”

        接下來的一幕看得我整個人都驚住了。

        那些原本徘徊在大殿外的道士們瞬間涌進殿內(nèi),他們?nèi)巳硕际謭?zhí)長劍和黃符,圍成了一個圈將霍修安困在里面。接著都齊聲念起了一些我聽不懂的道文,只見霍修安一臉痛苦地騰空而起,整個人在空中不停地翻轉(zhuǎn)嘶吼,像是忍受著什么巨痛。

        我再也忍不了了,趕忙跑到那些道士身邊,想阻止他們。

        可白銘卻將我拉了回去:“小小,你仔細瞧瞧,他不是人!是妖物!”

        我奮力地搖頭:“你少胡說!不可能,他不可能是……”

        可我的話剛說到一半就突然說不下去了,因為……半空中的霍修安此時全身正泛著金光,在若隱若現(xiàn)的金光下,我看到他左胸膛的位置是空的!

        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前些天在山洞里,他抱著說的那句玩笑話。

        “沒有心,哪來的心跳?”

        我似乎做了一場很漫長很漫長的夢。

        夢里我沉在冰冷的湖底,那刺骨的感覺凍得我連眼睛都睜不開。

        我不停地掙扎、不停地想離開,可卻無能為力。

        后來我似乎被一個人溫柔地抱起,隔著水看不清他的模樣,卻覺得他異常熟悉。

        我想開口叫他,卻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

        “小小,小小……”

        我倏地被驚醒,醒來時見到的是白銘。我也顧不上什么,抓住他胸前的衣裳激動地問:“霍修安呢?他人呢?!”

        白銘看上去臉色十分不好,沉默了好久后才開口道:“小小,你又愛上他了嗎?”

        “又?”我有些不明所以,為什么白銘會用“又”這個字眼。

        后來,他給我講了個故事。

        故事里的姑娘是人,男子是妖,姑娘為了另一個男子而去主動接近妖,并成功地讓妖愛上了她。她原本的目的是為了幫自己喜歡的男子分擔困難,想替他親手解決了那只妖,卻沒想到在相處的過程中,她漸漸地喜歡上了那只妖。后來,另一個男子帶著同門的師兄弟趕來捉妖,卻意外遭到了姑娘的阻攔。她隨意拽過一把利劍,架在了脖子上,說如果他們要殺他,她便陪他一起。

        那姑娘傻得可愛,以為用自己做籌碼就能威脅到他們,可她忘了,自古人妖勢不兩立,道士更是這世間最冷酷無情的人。所以無論她怎么央求威脅,他們都無動于衷。姑娘想,既然護不住那只妖了,那不如就真的和他一起死去吧,于是架在頸上的利劍一抹,她應(yīng)聲倒地。那妖當時被他們用捆妖索困著,根本無能為力,只能崩潰地嘶吼,看著心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

        之后奇跡發(fā)生了,妖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吐出了自己的內(nèi)丹渡給了姑娘。內(nèi)丹于妖而言就是修為,但于人而言,卻是生命。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那個傻姑娘,然后為了你,想去害死霍修安,最后自殺了?”

        我一臉的不可置信,怪不得!怪不得我的血可以救人,原來全是因為霍修安的內(nèi)丹!還有我第一次說喜歡白銘時,霍修安臉色古怪,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白銘點點頭:“嗯,原本我們不想留下后患的,可觀主見你可憐,便沒強行取出他渡給你的內(nèi)丹,只是將你扔進了圣水湖。那里的水常年冰冷刺骨,有凈化妖力的功效。后來觀主算了算日子,覺得可以了,便叫我去將你救上來。”

        我在心里冷笑,這誤會還真夠美麗的,我以前巴巴地念著的救命恩人,居然是親手逼死我的人!

        白銘見我不說話,便又道:“可我們忽略了一件事,霍修安的真身是蛇,蛇有九心,就算他將內(nèi)丹給了你,也不至于要命。所以后來他修養(yǎng)了幾年后又找到了你,我們雖然發(fā)現(xiàn)了卻只能按兵不動,看他想做什么。之后外面?zhèn)魑沂軅鋵嵰彩俏覀兎诺南?,只是想引你和霍修安過來,然后再將他收服。因為不知道這些年他是不是用其他什么辦法恢復(fù)了法力,我們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只是暗暗觀察。后來發(fā)現(xiàn)只要你多流一些血,他臉色也會跟著不好時,我們便知道了……原來你的身體和內(nèi)丹連通,所以算是間接和他的身體融合,只要你受傷他便也受傷,你流血他也會跟著變得虛弱。于是我們便開始在你身上下功夫。”

        “呵呵……所以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你都是在利用我?”

        “小小,我……”

        我打斷他的話,冰冷道:“我現(xiàn)在只問一句,這世上可還有再讓霍修安復(fù)活的法子?”

        我去偷霍修安的元神時,正巧被觀主逮了個正著。

        她面色冰冷地瞧著我,眉頭緊皺:“葉姑娘,你得知道,人妖殊途?!?/p>

        我現(xiàn)在瞧她那副模樣就惡心,冷聲道:“你個人面獸心的老巫婆,人妖殊途個鬼啊人妖殊途!霍修安明明什么惡都沒做過,你們卻一定要讓他死!如此,你們和妖又有什么區(qū)別?”

        觀主見我不聽勸,便動手想來搶瓶子。白銘在這時突然跳出來攔住了她,他深深看了看我,嘆道:“小小,終究是我對不住你。這輩子我為了世間蒼生辜負了你,來世我定不再負你絲毫?!?/p>

        我翻了個大白眼給他:“誰稀罕你的來世?!?/p>

        他聽到我的話臉色一變,嘴邊的笑更苦澀了,半晌后他沖著觀主道:“師姐,那霍修安肉身已破,內(nèi)丹又與小小溶成了一體不可再用,就算讓小小拿了他的元神留在身邊也沒什么……”

        “師弟!你怎么能這么糊涂!”

        “我……”白銘又看了看我,“我不想再讓她掉眼淚了?!?/p>

        觀主來回看了我們半晌,嘆道:“罷了。”

        我照著白銘說的去了世間最西邊的云遼洞,他說那里四季常溫,特別適合供養(yǎng)元神。如果幸運的話,元神還會漸漸變實,轉(zhuǎn)成肉身。

        我數(shù)著日子對瓶子里面說話,卻從未得到過回應(yīng)。

        后來大概過了數(shù)十年,等得我頭發(fā)蒼白、眼睛也花了時,霍修安還未現(xiàn)身。我嘆了嘆氣看著那瓶子,道:“霍修安,你再不出現(xiàn)我就快等成望夫石啦,難道你余生想摟著塊石頭過一輩子嗎?”

        說完,我有些倦意,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其間,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夢里的霍修安站在一片白雪中沖我伸手,微笑著說:“小小,沒事了,過來吧?!?/p>

        之后醒來時,我似乎真的見到了霍修安的身影,他還如幾十年前那般俊美,輕柔地撫了撫我的白發(fā),笑著道:“小小,讓你久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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