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是唐朝著名書法家，他的書法博采眾長，變化多姿，自成一家。因為精通書法，褚遂良被直諫敢言的魏征推薦給唐太宗，并受到賞識。

唐太宗任命褚遂良擔任起居郎一職，專門記載皇帝的言行起居。有一次，唐太宗問褚遂良：“你每天記載我的言行起居，我可以看看嗎？”褚遂良回答說：“如今設(shè)立起居郎的職務(wù)，如同古代的史官，善行惡行都要記錄在案，以督促皇帝不犯錯。我從未聽說皇帝本人要看這些內(nèi)容的?！碧铺谟謫柕溃骸叭绻矣胁缓玫难哉?、行為，你也要記下來嗎？”褚遂良回答說：“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您的一言一行，我都要記下來?！庇纱丝梢姡宜炝嫉闹邑懞凸⒅狈峭话?。

不久之后，唐太宗對長孫無忌說：“我今天要當面評論你們的功過得失，引以為鑒，使你們警惕?！闭f完，他就看著長孫無忌說：“你善于避嫌，隨機應變，但是領(lǐng)兵打仗不是你的長項。高士廉博覽群書，悟性很高，臨危受難不變節(jié)，做官也不拉幫結(jié)派，但是缺少直諫的勇氣?！碧铺趯⒊写蟪荚u論一番，最后說到了褚遂良。唐太宗說：“褚遂良在學問方面大有長進，性格很剛直，對朝廷忠心，對我很有感情，平時一副飛鳥依人的模樣，我很是憐愛他??！”

后人把“飛鳥依人”一詞演化為成語“小鳥依人”，意義也發(fā)生了改變，現(xiàn)多比喻少女或小孩嬌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