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金旦 圖/陳榮 黃明英

荔波纏在地球腰帶上的“綠寶石”

文/金旦 圖/陳榮 黃明英

夢塘 攝影/陳榮

①臥龍?zhí)?攝影/陳榮

荔波是黔南州的一個縣。我去荔波旅游，沖著它是“中國南方喀斯特”世界自然遺產(chǎn)地，這是貴州省僅次于黃果樹瀑布景區(qū)之后的第二熱門旅游目的地。據(jù)說，在地球北緯25度一線上，除了海洋外，從阿拉伯半島到撒哈拉沙漠，再到墨西哥灣甚至美國西南部，絕大多數(shù)地方都是沙漠或者石漠化很嚴重的地形地貌，幾乎看不見綠色，唯獨荔波縣境內(nèi)，碧綠蒼翠，林木蔥蘢。因此，荔波境內(nèi)的喀斯特森林地貌，被譽為“地球腰帶上的綠寶石”。

荔波地形雖以椎狀喀斯特與地表地下喀斯特生態(tài)系統(tǒng)為組合特征，但這種喀斯特地貌很奇特，森林覆蓋率很高，達64%，由兩個國家級景區(qū)構(gòu)成。一個是茂蘭喀斯特森林自然保護區(qū)，總面積兩萬余公頃，是地球同緯度唯一僅存、集中連片、保護完整、原始生態(tài)性強的喀斯特生態(tài)系統(tǒng)，1996年經(jīng)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批準納入“國際人與生物圈保護網(wǎng)絡(luò)”，載入世界吉尼斯紀錄大全，2005年茂蘭保護區(qū)還被《中國國家地理》雜志評選為“中國最美的十大森林”之一。另一個是樟江喀斯特風景名勝區(qū)，總面積118.8平方公里，由大七孔、小七孔、水春河和樟江風光帶組成，2009年正式獲批為國家4A級旅游景區(qū)（正在申報5A級）。這兩個景區(qū)，森林覆蓋率都超過九成，占荔波縣總面積近四分之一。

從旅游角度上來說，兩個景區(qū)都適宜去探尋，但茂蘭保護區(qū)面廣林密，更適宜徒步探險、穿越考察，而我因時間限制，這次去荔波，游的是樟江風景名勝區(qū)。這里以原始、古樸、神奇、多姿多彩而著稱，可以說，這里山清水秀，抬頭見綠，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湖一瀑、一洞一石、一橋一孔，都美得讓人心醉，流連忘返。

“峽谷門簾”大七孔

從荔波縣城出發(fā)，沿荔（荔波）南（廣西南丹）公路向南駛?cè)ィ?5公里后，碰到一座跨河而筑的七孔石橋，便是大七孔風景區(qū)了。大七孔景區(qū)因這座橋而得名，橋高7米、寬4.5米、長35米，橫跨漳江河支流方村河東西，修建于清道光二十年(公元1840年)，落成于道光三十年(公元1850年)。自建成以來，它一直是荔波乃至黔南、黔東南大部分縣市南下廣西的重要通道，也是解放前荔波縣境內(nèi)的第一大石拱橋。

從大七孔景區(qū)門口進入，過觀音潭，順著狹長的小道往里走，便進入一條幽深寧靜的峽谷。峽谷隨漳江河支流方村河水流向而曲折蜿蜒，以喀斯特切割深而著名，山高谷深，水流湍急。盡管時令才進入4 月，但荔波縣境海拔低，又屬于中亞熱帶季風濕潤氣候區(qū)，冬無嚴寒，夏無酷暑，景區(qū)里的樹木已然一片茵綠，生機盎然。樹影婆娑間，但見沿岸懸崖峭壁，喀斯特峰叢奇特景觀撲眼而來，形態(tài)多種多樣，錐峰尖削而密集，洼地深邃而陡峭，錐峰洼地層層疊疊，鐘乳石林堆堆叢叢，令人目不暇接。

大七孔景區(qū)的喀斯特地貌以石灰?guī)r和白云巖為主，溶洞、天坑、地縫、石林、伏流、地下湖……都是億萬年風雨雕塑出的絕美奇觀，氣勢恢宏，雄渾險峻。這里分布著許多獨特的景點，其中最著名的是天生橋。據(jù)說此橋原是一塊橫跨方村河兩岸的天然巨巖，因日積月累的水流沖刷而天然形成，現(xiàn)在水已退去，它便留在了這里，成為一道獨特的喀斯特景觀。天生橋高60米，橋孔寬20多米，巍峨高聳，十分壯美。有人將這塊屏障譽為“東方凱旋門”，我覺得它更像峽谷里的一道門簾，橋洞上部倒掛的鐘乳石，形態(tài)各異，像竹筍，像弓箭，像蓮花，一根根、一條條、一簇簇，分明是大自然賦予人類的簾珠。天生橋兩側(cè)的石縫裂隙里，灌木草叢茂盛生長，藤蘿花卉纏裹巖壁，望一眼便讓人如醉如癡。橋下則是很多級小瀑布，瀑下有湖，水激浪涌，水霧飛濺，陽光投射其上，形如日月星斗，充分展現(xiàn)了大自然的美麗。

過了天生橋，繼續(xù)往里走，河水反射而來的光線或明或暗，與人捉迷藏似的。兩三公里后，就到妖風洞景點。妖風洞黝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相傳，洞里藏有妖怪，常年興風作浪，讓人離洞口還有一二百米遠，就能感到撲面而來的嗖嗖涼風和森森寒意。洞首是一條數(shù)10米長的窄巷，劃船進去可見一道寬10米、高20米的瀑布。洞長7.5公里，洞高50米，洞內(nèi)巨石滾滾，將至洞尾處有一巨大湖泊，往前行乃一窄巷，洞壁如削，一道10 余米高的瀑布擋在眼前。從洞壁鑿開的巖棧道上走，再行里許便出洞口，天地豁然開朗，二層河在這里匯成一個面積約1平方公里的喀斯特湖泊。湖水一塵不染，山林靜謐，微風習習，空氣鮮活，頓覺進入仙境，十分清爽，倏忽間覺得自己變得更加超凡脫俗。

過了二層河，就到地峨峽。地峨峽是方村河進入暗河道前的一段明流，是一處寬不過50米、高100多米的深幽河谷。兩岸懸崖峭壁，壁上生長各種奇樹異草，漲水期河流洶涌澎湃，枯水時節(jié)潺潺細流。人在峽谷走，如入一線天，其情其景，既讓人擔驚受怕，又讓人贊嘆不絕。地峨峽因為地峨宮而得名。地峨宮是方村河流經(jīng)地峨峽進入暗河的一個落水洞口，洞口約莫100米深，從洞側(cè)小路進入洞內(nèi)，則可以看到洞內(nèi)的奇異景物，有水洞，也有旱洞，進洞口處如大蘑菇似的堆積物一層疊一層，河水一入穴就有一個落水洞，大部分河水翻騰而去，少部分水流又從洞底進入，形成層層暗河。地峨宮景觀千姿百態(tài)，令人觀賞后肅然起敬，深為大自然巧奪天工之神力所折服。

②小七孔古橋 攝影/陳榮

③香草園 攝影/黃明英

④大七孔天生橋 攝影/陳榮

地峨宮過后不遠處，便是哈蟆塘。塘兩岸雜草荊棘交錯叢生，棲息著大量的樹蛙、虎紋蛙、石蟾蛙等稀有動物。據(jù)說，每到夏季雨后，群蛙引頸齊鳴，蛙聲交織一片，在這林谷凹地里來回蕩漾，構(gòu)成一首歡樂的大自然交響曲，哈蟆塘之名由此而來。塘里蛙多，塘岸的蛇多，尤其是眼鏡蛇、金環(huán)蛇、銀環(huán)蛇、竹葉青以及各形各色的毒蛇，經(jīng)常在塘邊出沒，以蛙為食。因此，很多游客游到此后便返回，即使哈蟆塘過后是大片大片的喀斯特原始森林，林木古雅蒼勁，巍然挺立，十分優(yōu)美，但誰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也不例外。

目前，大七孔景區(qū)只開發(fā)到哈蟆塘，峽谷不是很長，卻處處顯示著雄奇，透露著大氣，就連草木棧道也散發(fā)著壯美。這種“上有森林、下有峰林”的原生態(tài)喀斯特森林地貌，無不在向世人展示著一幅幅立體畫卷般的視覺奇觀。

“超級盆景”小七孔

小七孔景區(qū)，同樣因為有一座七孔石橋而得名，此橋長25米，橋面寬4米，拱高4米，建于清朝道光十五年（公元1835年）。小七孔建橋時間雖然比大七孔早，但因橋身嬌小玲瓏，故相對于“大七孔”，只能取名為“小七孔”了。

①漳江河風光 攝影/陳榮

小七孔景區(qū)也在荔南公路旁，距離大七孔景區(qū)只有3公里路程，拐幾個山彎就抵達。如果把大七孔景區(qū)比喻成端莊大氣的大家閨秀，那么小七孔景區(qū)則是清秀多情的小家碧玉。相對于大七孔景區(qū)，我更喜歡小七孔景區(qū)的玲瓏精致，以及它給人帶來的樂趣。

小七孔景區(qū)的景點集中分布于一條寬約1公里、長12公里的幽深峽谷里，集洞、林、湖、瀑、石、水多種景觀于一體，玲瓏秀麗，有“超級盆景”之美稱。目前，小七孔景區(qū)向游客開放的景點有銅鼓橋、小七孔橋、涵碧潭、拉雅瀑布、68級跌水瀑布、野鴨池、龜背山、飛云洞、野豬林、水上森林、天鐘洞、香草園、鴛鴦湖、臥龍?zhí)丁⑴P龍河生態(tài)長廊漂游等。在這些景點中，我最喜歡的是小七孔橋、68級跌水瀑布、水上森林和鴛鴦湖。

②清冽冽的響水河 攝影/黃明榮

③臥龍?zhí)?攝影/陳榮

④水上森林 攝影/陳榮

⑤臥龍壩秋色 攝影/陳榮

小七孔橋橫跨漳江河支流響水河，由麻石條堆砌而成。由于年代久遠，加之氣候潮濕溫潤，一年四季，橋身爬滿各種藤蔓和蕨類，遠觀近瞧，一如響水河身上的一條玉帶。小七孔橋下面有一潭清水，叫涵碧潭，潭水清澈如鏡，潭邊古木森森，群山、古樹、橋景映入水中，倒影重疊，波光粼粼，分外迷人。潭頭壩下的滾不簾瀑布與明澈的漳江河水交相輝映，又呈現(xiàn)出一道天然美景，讓人賞心悅目。大部分游客到小七孔景區(qū)游玩，都在涵碧潭邊留影，因為這兒是小七孔景區(qū)的一個重要標志。涵碧潭上游約2公里處，便是68級瀑布和跌水景點。這些小瀑布因河床高低不平、錯落有致而天然形成，跌水層層疊疊，淙淙嘩嘩傾瀉而下，如珠盤撒玉，如堆雪卷云，如匹練飄逸，如銀河瀉地，形態(tài)各異，氣象萬千，仿佛畫家筆下恣意揮灑的寫意圖。68級跌水瀑布邊的山崖上，又從天而噴瀉出一簾瀑布，寬10米，落差30米，橫向墜落，勢如山倒，吼聲如雷，同68級跌水瀑布構(gòu)成一幅絕妙的立體交叉瀑布群景觀。因為此瀑在路側(cè)，濺噴的水霧飄飄灑灑，紛紛揚揚，夏天時游客常在此駐足停留，感受撲面而來的涼爽，享受大自然賜予的酣暢與親切。

小七孔景區(qū)的水上森林景觀，是世間罕見的一道森林奇觀。這里沒有泥土，河床全是裸露的巖石，且經(jīng)河水長年累月的沖刷，連磐石也被激流磨光了棱角而變得更加圓滑?？墒?，樹木不會因為土地的貧瘠而放棄生長的機會，它們從石縫中尋找養(yǎng)分，根系向四周伸展，深入到幾米深的地底，并經(jīng)過成百上千年的頑強生長，最終形成了石頭上長樹的一道屏障。這種“水在石上淌，樹在水中長”的喀斯特奇景，人見人嘆。這些知名或不知名的喬木和灌木，互相依偎，盤根錯節(jié)，形如秋千架，沿河分布達500多米長。它們雖然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飽受著河水的沖擊，仍頑強地堅挺著，給人一種推不倒、壓不垮、沖不走、不棄不離、不屈不辱的感覺。

①拉雅瀑布與漳江樂坊 攝影/陳榮

②水族馬尾繡 攝影/陳榮

③水族卯節(jié)祭秧 攝影/陳榮

鴛鴦湖是小七孔不可多得的一處景觀，由兩個大湖、四個小湖串聯(lián)組成，是一組奇妙的高原喀斯特湖泊。湖水四季恒溫，碧綠如茵，深不可測。湖岸峰叢嶙峋、犬牙交錯，濃蔭圍匝，藍天、白云、山巒、樹木倒影水中，形若山水畫，美不勝收。而湖與湖之間，裸露著些許綠島，綠島之間，港汊交錯，水面迂回交合，如同水上迷宮，狹窄處似若林蔭巷道，開闊處好比森林巨窗。清晨和傍晚時分，濃霧似乳，籠罩湖面，朦朦朧朧，愈覺野趣無窮。大凡游人慕名來小七孔景區(qū)，無不到鴛鴦湖蕩舟，碧綠的湖水、婀娜多姿的樹林，與游人融為一體，真所謂“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游” 。

香草園也是小七孔景區(qū)很有特色的一個景點。該景點位于小七孔西門入口1.5公里處的一個山谷里。園里茂盛生長著成片的薰衣草、馬鞭草、蘭花鼠尾草等花卉。據(jù)說，薰衣草花期為5月至8月，馬鞭草和蘭花鼠尾草花期為4月至10月，最佳觀賞季節(jié)為5月至8月。到那時候，香草園內(nèi)將成為一片花的海洋，姹紫嫣紅，芳香四溢，蜂圍蝶繞，游人如織，被贊為“中國版的普羅旺斯”。只是，我來時是4月初，香草園里的花卉正含苞欲放，也偶有綻放的，卻仍零零星星，不夠濃烈，沒達到那種詩情畫意的夢幻境界，我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下次。

小七孔是荔波知名度最高的一個景區(qū)，山水統(tǒng)一而顯得有層次，景物景觀動靜和諧、剛?cè)嵯酀?，觸目所及的，除了山、河、樹、湖、瀑，還有棲息于其間的百余種飛禽走獸以及五顏六色的奇花異草。這里的喀斯特地貌集奇、幽、俊、秀、野、險、雄于一體，展示的不僅是非同尋常的自然美，也是天地自然間的一曲絕妙天籟之音。

“百里畫廊”漳江河

漳江河發(fā)源于黔東南州境內(nèi)的月亮山原始森林，自東北向西南貫穿于荔波全境，是荔波縣境內(nèi)最大的一條河。荔波一詞為布依語音譯，“荔”在布依語中是“美麗”的意思，“波”為山谷或山坡，連起來就是“美麗的山谷、美麗的山坡”。也因為美麗，荔波早就得到了人類開發(fā)。秦始皇三十六年（公元前221年），荔波縣為象郡毋斂縣地；唐貞觀三年（公元629年）置婆覽縣，玄宗開元元年（公元713年）至天寶三年（公元744年），改置勞州和莪州；宋開寶三年（公元970年）置羈糜荔波州?！袄蟛ā敝赜玫浇?。

樟江河水以荔波縣城為分界線，上游河段叫水春河，兩岸險峰夾峙，江流如練，時而激浪翻飛，時面水平如鏡，動靜相間，張馳相濟，是比較典型、成熟的喀斯特地形地貌。在地質(zhì)結(jié)構(gòu)上，荔波地處云貴高原向廣西丘陵盆地過渡的斜坡地帶，屬于黔南古陷褶斷束。古生代期間，荔波原是一片海洋，之后由于地殼上升，到三疊紀后期逐漸脫離海水侵蝕而成為內(nèi)陸。第四紀以來，地殼持續(xù)上升，形成了現(xiàn)今強烈溶蝕的喀斯特峰叢景觀，包括峰叢洼地、峰叢谷地（坡立谷）、峰叢峽谷、峰林洼地（坡立谷）與峰叢槽谷（盆地）。水春河景區(qū)就很好地展示了峰叢景觀與峰林景觀的相互演化與遞變，具有極高的觀賞價值和重要的科學價值。水春河景區(qū)有一道峽谷，以喀斯特深切峽谷、地表河流、峽谷石灰華、喀斯特森林為主要景觀，以險峻為特色，分布著海灘、苦竹灘、白石灘、天然畫圖、馬尿灘、急流灘、姊妹峰、姊妹灘、長灘、白巖、龍王洞、三岔河、吊橋、萬鳥洞等景點。如今，水春河峽谷已開發(fā)了漂流項目，據(jù)說漂流時十分驚險刺激，只可惜，我來的時候是春日，因水冷而無法享受那份速度與激情。

水春河流經(jīng)縣城后，便更名為漳江河，江面較為開闊，江水平緩，一直是人們消暑納涼的好去處。游客乘坐機動觀光竹筏沿江而下，但見一座座錐形峰叢如綠色的音符定格在藍天之下，青山云霧，綠樹清溪，綺麗交織，恬靜迷人。沿江兩岸不僅能欣賞到荔波“八景”中的四景——“樟江夜月、東郭曉煙、沙市圍漁、洞天消暑”，還可以領(lǐng)略到當?shù)赝林说脑忌?。江畔古樹婆娑，翠竹婀娜，耕田阡陌，偶爾還能見到三三兩兩的婦女在河邊洗濯衣物，男人在田間負犁躬耕。他們嘻嘻哈哈，快快樂樂，時刻給人一派醉人的田園風光景致。

荔波還是一個少數(shù)民族聚居縣，少數(shù)民族人口比例高達92%。世居于這塊秀美土地上的布依、水、苗、瑤、漢等民族，長期與大山、與河水、與自然和睦相處，共同創(chuàng)造了豐富多彩的民族文化和古樸濃郁的民族風情。他們中的很多人至今還相信有山神、水神、樹神，相信森林和神靈一直在庇護著他們，這或許也是荔波喀斯特森林得以一直保存的原因。同時，他們的傳統(tǒng)民居、紡織文化、農(nóng)耕文化、服飾文化、古法造紙、婚俗喪葬以及節(jié)日文化等，至今也還得以完好地保存。那些原始本真的生活習俗，和山水、峰叢、湖泊、林木、花草，共同構(gòu)成了荔波不可復制的一道美好風景，也構(gòu)成了漳江河畔的一道“百里畫廊”景觀，終年讓成千上萬的游客戀戀不舍，流連忘返。這種“百里畫廊”景觀，它的美不止于喀斯特森林，不止于喀斯特峰叢，也不止于漳江河水，更是美在于天然，美在于原始。作為世界自然遺產(chǎn)地，荔波青山滴翠，山巒疊嶂，喀斯特景觀千姿百態(tài)，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相生相息，是用任何語言和圖畫都展示不盡的。只有你親身前往，才能真切感覺她的美麗，才能打動你的心靈，才能讓你迸發(fā)出久違的沖動與激情。（責任編輯/杜妮 設(shè)計/鄭怡）

④茂蘭喀斯特錐狀峰叢腹地 攝影/陳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