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驍軍溫一慧

（1.蘇州科技大學旅游系；2.登云科技職業(yè)學院商務系,江蘇蘇州215011）

中國城市與古都自然生態(tài)環(huán)境初步研究
——兼論開挖第二黃河改善河南生態(tài)環(huán)境

◎葉驍軍1溫一慧2

（1.蘇州科技大學旅游系；2.登云科技職業(yè)學院商務系,江蘇蘇州215011）

以人類社會發(fā)展為主線，論述城市的概念和特殊的城市——首都及首都圈的概念和作用?？偨Y了城市生態(tài)系統(tǒng)的特點，贊同專家提出的把自然引入城市，建設“山水城市”的理論，提出開挖第二黃河，作為改善河南生態(tài)環(huán)境的重要措施。

城市；古都；自然；生態(tài)環(huán)境；第二黃河

一、城市，包括古都，是超級綜合社會系統(tǒng)

（一）關于城市的概念

城市的概念究竟是什么？沒有人能給出一個統(tǒng)一的答案，但城市卻是一個客觀存在。面對生機勃勃﹑車水馬龍的城市，不同專業(yè)的專家學者有不同的解釋。系統(tǒng)論認為，城市首先是一個社會系統(tǒng)，只有產生了人類社會，才能有城市的存在。沒有人類社會的城市外殼，充其量只是城市廢墟?，F代意義上的城市，從系統(tǒng)論的觀點來看，已由最初的軍事城堡，發(fā)展成一個超級的綜合社會系統(tǒng)。

系統(tǒng)論把城市看作一個耗散結構。耗散結構理論是由比利時物理學家普利戈金(I·Prigogino)提出來的。他認為，一個遠離平衡的開放系統(tǒng)，在外界條件變化達到一定閾值時，量變可能引起質變，系統(tǒng)通過與外界不間斷地交換能量與物質，就可以從原來的無序狀態(tài)變成一種時間﹑空間和功能齊全的有序狀態(tài)，這種非平衡狀態(tài)下的新的有序結構，就叫做耗散結構。一座城市就是一個耗散結構，它每天輸入食品﹑燃料﹑日用品﹑工業(yè)原料﹑商品，同時輸出產品廢料，才能保持穩(wěn)定有序的狀態(tài)，才能生存下去。

城市系統(tǒng)，包括古都系統(tǒng)，是人工創(chuàng)造的，是一個超級系統(tǒng)。系統(tǒng)分為一般系統(tǒng)和控制論系統(tǒng)，多個矛盾要素的統(tǒng)一體就叫系統(tǒng)。

（二）城市控制系統(tǒng)的回眸

城市系統(tǒng)論和控制論的觀點雖然是現代科學，但任何科學都不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我國古代很多城市已經運用了樸素的不自覺的系統(tǒng)控制觀點來進行管理和控制，它們創(chuàng)造了光輝燦爛的控制理念。對城市體系和形態(tài)功能的控制，主要體現在首都圈的規(guī)劃和陪都制的久遠流傳，它們共同發(fā)揮著政治控制和經濟控制的作用。

1.特殊城市圈——首都圈及其控制系統(tǒng)

城市不是孤立的一座城池，城市總是力圖控制其周圍的一定區(qū)域，使其為自己服務，這就是所謂的城市圈，首都是特殊的城市圈。從控制論的觀點出發(fā)，主要討論首都的行政轄區(qū)與衛(wèi)星城，首都的行政機構及職官設置等。這幾個問題聯系比較密切，行政管理工作會有一定的借鑒作用。比如城市的管轄范圍，就都城而言，自秦漢以來一直是較大的，只是到了北洋政府時期才突然縮小了。新中國成立后，我國城市在施行大郊區(qū)制（管轄數縣）與小郊區(qū)制（不轄縣）問題上，搖擺過多次。近幾年，首先在江蘇、遼寧推行市管縣體制，大大擴充了城市的管轄范圍，有利于消除城鄉(xiāng)分割，充分發(fā)揮中心城市的作用，促進城鄉(xiāng)經濟、文化交流。也可以說，這是對古代“大郊區(qū)制”的一種借鑒。

作為首都，不能是孤立的一座城市，必須有一定的地域范圍作為支撐的基礎。自古以來，中國歷代都城都是當時的大城市，在政治、經濟、文化、交通等方面，都是全國最重要的中心。這個情況與西方的一些國家不同。西方有些國家的首都，如，美國首都華盛頓，澳大利亞首都堪培拉，都只是政治中心，城市規(guī)模也不大。我國只是在明清以后，東南地區(qū)才出現資本主義萌芽，首都經濟地位才開始退化。

古代首都必須有較大的地域范圍，才能更好地發(fā)揮作用，這個地域，稱之為首都圈。首都圈可以分為直轄區(qū)和外圍區(qū)兩部分。首都直轄區(qū)是首都行政上直轄的近郊區(qū)，一般為數縣或十余縣，大者二十余縣。首都外圍區(qū)一般不在首都行政機構的直接管轄之下，但在同一大行政系統(tǒng)，即同一個國家一級行政區(qū)的管轄之下。

對于首都圈的范圍與作用，古人已有論述，《漢書·地理志》以王畿為中心，每500里為一個單位，分別稱為甸服、侯服、要服與荒服。“五百里甸服，百里賦內總，二百里內铚，三百里內戛服，四百里粟，五百里米”。[1]

這就是說，首都四面五百里內稱為甸服。甸服之內，又分五個等級，每百里一個等級，分別規(guī)定不同的任務：內（納）總、铚、戛服、粟和米。

當然，這僅僅是一個理想的王國，自然界的復雜情況不可能是這樣機械的，但古人的設想給我們一個啟示：首都內距離的遠近應有不同的分工與作用。

西漢的都城長安是我國第一個系統(tǒng)的封建王朝的首都（秦咸陽是戰(zhàn)國時秦都咸陽的繼續(xù)，不在此例）。漢長安的首都圈很明顯地分為直轄區(qū)和外圍區(qū)兩部分。漢京兆尹所轄長安等12縣，面積達8599平方公里，19萬戶，68萬余人。在京兆尹之外尚有并稱為“三輔”的左馮翊與右扶風45縣，它們捍衛(wèi)在首都長安的周圍，形成嚴密的首都圈。整個“三輔”實際上囊括了全部關中地區(qū)。

關中當時稱為“天府”、“陸?！敝??！捌涿裼邢韧踹z風，好稼穡，務本業(yè)，故《豳詩》言農桑衣食之本甚備。有戶、杜竹林，南山檀柘，號稱陸海，以為九州膏腴。始皇之初，則鄭國穿渠，引涇水灌田，沃野千里，民以富饒”。[1]司馬遷曾明確提出：“故關中之地，于天下三分之一，而人眾不過什三，然量其富，十居其六?！盵2]

在這樣一塊富庶之地建立的長安，“京師之錢累巨萬，貫朽不可校。太倉之粟陳陳相因，充溢入積于外，至腐敗不可食”。[3]可見，當時的京師長安，不僅富室“千室萬戶”，亭臺樓閣高聳，而且在經濟與物質的供應方面有著堅實的基礎。

首都圈內，京城周圍發(fā)展和建立起一系列縣級城市，這是首都的衛(wèi)星城。漢代在首都長安周圍奉行陵邑制，即在每座皇帝陵園附近建立一座陵邑。漢初共置陵邑7座，它們不隸屬于郡，直屬太常。西漢元帝永光元年（公元前43年），諸陵邑分屬三輔?！皾h初徙關東豪杰以奉陵邑，長陵、茂陵各萬戶，其余五陵各五千戶”。[4]所以每座陵園周圍除了護陵的官員、臣僚、宮女、守陵衛(wèi)隊外，還有5000戶或10000戶由各地遷來的富豪，形成一個數萬人的繁華城鎮(zhèn)。這些城鎮(zhèn)的作用一方面是“奉陵邑”，另一方面也使長安周圍更加繁榮，形成一系列衛(wèi)星城。

在首都圈周圍設置一系列的衛(wèi)星城，形成以京城為中心的城市群，非獨長安，它例亦不少見。南朝的首都建康，無論都城或宮城城池，范圍都不大。吳晉南朝時，龐大的中央機構和眾多南遷居民都不住在城內，而是住在城外?！傲憾贾畷r，城中二十八萬戶，西至石頭，東至倪塘，南至石子崗，北過蔣山，東西南北各四十里”。[5]在這個區(qū)域內住著28萬戶居民。如果以每戶四五口人來計算，則當時的建康人口已達100多萬。漢代的長安僅有24萬人（一說達40萬），不能與建康相比。南朝的建康是我國歷史上第一個人口超過100萬的大城市，也是當時的世界第一大城市。

在建康周圍有一系列的附城，即衛(wèi)星城，環(huán)繞在都城周圍，形成群星拱月之勢。也可以說，建康是我國繼秦都咸陽、漢都長安以后形成的又一個特大城市群。在這個城市群里，有孫權在楚金陵邑舊址建立的石頭城，有丹陽郡治所丹陽城，有曾作為宰相辦公處所的東府城。城北有百下城、宣武城，城西有西州城。周圍還有一系列的縣城，如瑯琊、秣陵、陵沂、同夏等。

2.首都圈在全國的地位

首都周圍必須有一塊核心區(qū)域作為統(tǒng)治基礎，周人已有所認識?！拔羧罩芄珷I雒邑，以為在于土中，諸侯番屏四方，故立京師……初雒邑與宗周通封畿，東西長而南北短，短長相覆為千里，八八六十四，為方百里者三十六。[二]都得百里者[百]①[]內為中華書局本校補字。，方千里也。故《詩》云‘邦畿千里’”。[1]顏師古過于機械地理解了這段話，但顏氏所闡明的思想，也基本上是按照這個模式來劃定京師周圍的行政區(qū)域的。

歷代首都圈內的直轄區(qū)，如果從所轄戶數來看，占全國總戶數的比例為1%～4%，而首都圈外圍區(qū)，為10%～20%。如果從人口總數著眼，也同樣如此。首都圈內，強大的政治、經濟、軍事優(yōu)勢，保證了首都地位的穩(wěn)固，使首都能順利行使其職能。在陪都制比較健全的朝代，首都圈與陪都圈或是連成一片的，或是遙相呼應的，共同成為王朝的中樞。明人在評論明代兩京制度時說：“漢唐宋皆并建兩京。漢唐以長安為西京，洛陽為東京；宋以汴為東京，洛為西京，其地皆相去不遠。高皇帝定鼎金陵，文皇帝遷都金臺，則跨江河南北而各為一大都會。蓋天下財富出于東南，而金陵為共會；戎馬盛于西北，而金臺為其樞。并建兩京，用東南之財富，會西北之戎馬，無敵于天下矣?！盵6]這是首都圈與陪都圈遙相呼應、共同發(fā)揮作用的例子。

當然，一旦形勢發(fā)生變化，首都圈的地位下降，則必定動搖首都的地位，王朝大廈亦可能頃刻瓦解。從整個城市系統(tǒng)的角度來看，城市有人文系統(tǒng)和自然生態(tài)系統(tǒng)。二者的和諧統(tǒng)一運行是城市延續(xù)和發(fā)展的必然條件。筆者僅就城市的自然生態(tài)系統(tǒng)做些初步研究。

二、把自然引入城市：關于“山水城市”的理論

“山水城市”的理論是著名科學家錢學森先生提出來的?！吧剿鞘小钡母拍钐岢鲆院?，一些城市紛紛提出某城是山水城市，這實際上是降低了山水城市的標準。“山水城市”是要把自然引入城市，促進城市生態(tài)系統(tǒng)的和諧，創(chuàng)造良好的人居環(huán)境，不是有山有水的城市就是“山水城市”，無水的城市不能生存下去。除平原地區(qū)以外，有山的城市亦不少，這些都不能看作”山水城市”。

中國城市科學研究會常務副秘書長鮑世行先生在《山水城市——中國未來城市的模型》一文中，提出關于“山水城市”概念的七點看法:

1.“山水城市”是具有深刻人民性的概念，它要求“把整座城市建成一座超大型園林”。

2.“山水城市”具有深刻的生態(tài)學哲理，它是從生態(tài)的角度研究和考察城市問題。人類生態(tài)發(fā)展過程大致可分為三個歷史階段:主要靠自然生態(tài)系統(tǒng)謀生的游牧生活階段，主要靠農田生態(tài)系統(tǒng)謀生的田園生活階段，主要靠城市生態(tài)系統(tǒng)謀生的城市化階段。由于城市物質能量的集聚、人類活動密集、環(huán)境變化劇烈，因此城市生態(tài)問題已成為當今世界的緊迫任務和研究的熱點。建立生態(tài)平衡的城市環(huán)境，重新回歸自然成了人們夢寐以求的目標和理想的境界。“山水城市”則是這種生態(tài)平衡的具體化。

3.“山水城市”是對城市環(huán)境中的生態(tài)環(huán)境、歷史背景和文化脈絡做綜合考慮的結果。山水城市的概念也包括歷史與文化概念，它不僅追求自然美，也追求人文美，不僅重視物質文明，還重視內在精神文明的建設，不僅重視人與自然的協(xié)調，更強調人與社會的協(xié)調。總之，是為了人的各種需要，包括物質的需要和精神的需要。

4.“山水城市”應該有中國的文化風格?！吧剿鞘小笔侵腥A文化的繼承延續(xù)和發(fā)揚光大，“山水城市”應該有深邃的文化內涵，要有詩情畫意、園林情、建筑意。就是說，它應該融合祖國優(yōu)秀文化中的詩詞、園林、繪畫三個部分。

中國不少城市的風景名勝區(qū)、園林，有所謂“八景”、“十景”……它往往點出了這些景點的特色，是文化內涵的深層次的挖掘。近年來，一些城市討論公布了一批“新八景”、“新十景”，很受群眾歡迎。又如，南京的雨花石，如果賦以文化內涵，就會進入較高的文化層次，就會變得身價百倍。這種情況西方是很少有的。

中國人最早懂得自然山水的美，至少在宋代就欣賞山石。一塊山石刻“頑石點頭處”，就是對這塊石頭人格化了。蘇州留園的冠云峰，成為庭院的主景，旁立瑞云、岫云兩峰，還有專門的觀賞點觀賞這組石峰。北京頤和園樂壽堂庭院內的“青之岫”，橫臥在一雕刻精美的海浪紋青石座上，乾隆還為此石作序詠詩。揚州個園疊成四季假山，表現春夏秋冬的不同意境，以竹間插置峰石，寓意雨后春筍；利用湖石的明暗強烈對比來表達夏境；以夕陽西下映照黃山丹楓，來增加秋意；用白宣石堆疊，如冰峰雪覆來表示冬景。

5.建設“山水城市”和城市現代化是并行不悖的?！吧剿鞘小钡慕ㄔO中應十分重視現代科學技術的吸取和利用。早在20世紀80年代初，錢學森在講到園林如何實現現代化，即現代化科學技術和園林學結合的問題時說：“我國園林學還要發(fā)展。為此，我國園林工作者要打開眼界，要看看國外有什么好的東西，可以吸取，可以借鑒?！痹谡劦絿馊绾伟压こ碳夹g，如水利工程和電光技術引用到園林建設中來的情況時，又說：“現代建筑技術和現代建筑材料也為園林學帶來了一個新元素”。

6.“山水城市”的概念是從整個城市的角度來理解的。也就是說，錢學森先生所說的是“山水城市”，而不是“山水建筑”。所需研究的問題屬于城市科學，而不是建筑科學，范圍要大得多。

7.“山水城市”還應該是有層次的。錢學森把中國園林分成四個層次：盆景、窗景、庭院和宮苑。城市的規(guī)劃設計者可以布置大片森林，讓小區(qū)的居民可以去散步、游憩。錢學森先生認為，如果每個居民平均有70平方米的林地，稱得上是森林城市了。“山水城市”的設想是中外文化的有機結合，是城市園林與城市森林的有機結合。鮑世行先生批評了有的城市把城市舊城區(qū)稱為“城中有園”，新區(qū)稱為“園中有城”，認為這是一種“誤解”，他認為“山水城市”應該是“園中城”和“城中園”的結合。

通過介紹鮑世行先生對錢學森先生提出的“山水城市”概念的闡述，筆者認為，什么是“山水城市”已經比較清楚了。用這個概念和標準來衡量，今天中國還沒有哪一座城市能稱得上真正的“山水城市”。

三、開挖第二黃河，作為改善河南生態(tài)環(huán)境的重要措施

眾所周知，河南地區(qū)生態(tài)環(huán)境脆弱。既有嚴重的洪水威脅，又是極易發(fā)生旱災的地區(qū)。

中國古都學會2013年開封年會上，筆者曾經提交論文并在大會上發(fā)言，討論鄭汴一體化建設和提出開挖第二黃河的問題。

為使人民安居樂業(yè)，改善河南省部分地區(qū)的生態(tài)環(huán)境，保證鄭汴一體化以后的特大城市（從歷史文化等角度考慮，主張稱大開封）的安全，徹底消除洪水威脅，建議開挖第二黃河，作為新的黃河泄洪通道，同時可用作灌溉和航運。最理想的是從鄭州附近適當的地方向南開口分流，繞過目前的鄭汴二市，一直向東，在合適的地方再回歸黃河，形成黃河新河套。既有分洪之功，又有灌溉運輸之利。多級水閘的設置還可以用作發(fā)電、航運等，河型大致是倒“∏”型。

江蘇于1951年開挖蘇北灌溉總渠，從高良澗至扁擔港入?？冢L168公里?！翱偳O計引水流量500m3/s，計劃灌溉里下河和渠北地區(qū)360余萬畝農田。汛期排洪流量800m3/s，當渠北地區(qū)內澇加重時，調度澇水經總渠排泄入海，以減輕渠北排水渠的排水負擔”。[7]蘇北灌溉總渠的設計可以灌溉里下河平原和渠北地區(qū)的360多萬畝農田。20世紀80年代，在緊靠蘇北灌溉總渠北堤外平行開挖排水渠一條，用于排除總渠北部地區(qū)內澇積水。蘇北灌溉總渠的經驗是成功的，可以為第二黃河的規(guī)劃和建設提供有益的借鑒。

借鑒蘇北灌溉總渠的經驗，筆者認為，開辟第二黃河的提議是可能的。蘇北灌溉總渠修建以后，盡管有多次大洪水的威脅，但60年來蘇北里下河地區(qū)從未決堤，昔日鍋底洼變成了米糧倉。

第二黃河的開辟，將為河南增加一條東西向的水道，使常有水旱災害的河南中東部地區(qū)受益，其排水和灌溉等功能將會極大地展現出來。至于水資源，可以通過多級水閘的控制，留住部分上游來水，減少的僅僅是黃河白白流入大海的水量。近年建設的南水北調中線工程，不應該只為少數城市供水服務。城市缺水問題完全可以通過縮小城市規(guī)模、改變城市功能來解決。改善調水工程沿線地區(qū)的生態(tài)環(huán)境和數千萬平民百姓的生活條件才是第一要務。

至于在何處開挖出水口，線路走向和寬度深度，何處河水重回歸，這是地質學和水文學等專家具體設計的事情，不屬于筆者探討的范圍。

[1]班固.顏師古注.漢書·地理志：卷二八[M].北京：中華書局，1983.

[2]司馬遷.史記·貨殖列傳[M].北京：中華書局，1982.

[3]]班固.顏師古注.漢書·平準書：卷三十[M].北京：中華書局，1983.

[4]樂史.太平寰宇記：卷二六[M].北京：中華書局，2000.

[5]樂史.太平寰宇記·金陵記[M].北京：中華書局，2000.

[6]于敏中.日下舊聞考·圖書篇：卷五[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2001.

[7]百度百科.蘇北灌溉總渠[EB/OL].http://baike.so.com/doc/5828952.html.

（責任編輯 卞建寧）

X22

A

1671-9123（2015）01-0012-05

2014-11-19

葉驍軍（1944-），男，江蘇南通人，蘇州科技大學旅游系教授，主要從事城市學（古都學）和旅游學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