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這個我們常常掛在嘴邊的詞,與唐朝的名相房玄齡之妻有關(guān)。唐太宗李世民想賜房玄齡幾名美女做妾,他明白房玄齡是“妻管炎”,就派太監(jiān)持一壺“毒酒”傳旨房夫人,如不接受這幾名美女,即賜飲毒酒?!芭疂h子”房夫人面無懼色,接過“毒酒”一飲而盡,結(jié)果并未喪命。原來壺中裝的是醋,皇帝只是以此來考驗她。
不過,鄙班也“吃醋”,不信?請看!
“哈欠!”“作業(yè)狂人”李飛宇不愧是“老將出馬,一個頂倆”,在如狼似虎的政治老師的課上,竟然也旁若無人地做數(shù)學作業(yè)。這下,大家都嘖嘖稱奇,李飛宇那不足一米七的身軀也仿佛陡然高大起來。
課下。
“飛宇哥!”李飛宇的同位,一個“女漢子”味十足的女生——方菲菲少有的嗲聲嗲氣地喊道。
“嗯?”李飛宇愣了下,“干嗎?要作業(yè)抄啊?沒門!”
方菲菲立馬換了副架勢,仿佛久經(jīng)戰(zhàn)場罵街的潑婦:“李飛宇!你真是給你點鮮花你就燦爛,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給你點……管你要作業(yè)是本美女抬舉你!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一通話唬得李飛宇一愣一愣的,方菲菲此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奪過他的數(shù)學作業(yè)抄去了。
“飛宇啊,你這是重色輕友!給我!”李飛宇的好哥們——趙陽吃了醋,嘟著嘴巴朝李飛宇抱怨起來。
李飛宇沉默半晌,一臉憋屈的樣子,躡手躡腳地跑到方菲菲身邊:“作業(yè)先借我一會兒——要不然我就得挨罵了!”
“你這是重色輕友!”方菲菲大吼。李飛宇愣了半晌,哭笑不得:“你怎么也這么說?你被氣糊涂了吧?”方菲菲雙手叉腰,杏眼圓瞪,櫻桃小嘴里吐出一堆歪理:“沒錯!你就是重色輕友。我,是你最鐵的鐵哥們,是個‘女漢子’!而那個趙陽,平時扭扭捏捏的,跟個大姑娘似的。你先給‘她’抄,不是重色輕友是什么?”
“別放厥詞!咱倆比畫比畫!”趙陽拉出架勢——拼命拽著李飛宇的數(shù)學作業(yè)。方菲菲不依不饒,緊緊揪住另一邊不撒手,倆人就跟拔河一般,你來我往,最后只聽“刺啦”一聲,無數(shù)雪白的粉末飄飄而下。
數(shù)學作業(yè)碎了………李飛宇的心也碎了。
這是“吃醋”,還有“喝醋”的呢!
“老實人”丁典每天都會帶水去上學,不僅下課的時候自己喝幾口,還主動“接濟”沒水的同學。丁典人大大咧咧的,不就是幾口水嗎!
可是,錢思禮——歪腦筋最多的同學,卻并不跟丁典要水喝——他跟丁典鬧得很臭,張不開嘴。不過他也有辦法——偷著喝,由于丁典喝水不少,所以下了課就得屁顛屁顛地跑去廁所,這下錢思禮就有機會了——他如同餓狼一般悄悄溜到丁典的座位邊,咕嘟咕嘟地喝一氣。
一開始還沒什么,可是漸漸的,丁典發(fā)現(xiàn)不妙——自己每天的水怎么不夠喝的了?經(jīng)過長時間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是錢思禮搞的鬼。
可是,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么樣?一開始丁典決定把水杯藏起來,可是錢思禮卻有雙鷹一般的眼睛,并且比丁典更絕——每次發(fā)現(xiàn)丁典的水杯后,錢思禮就大口大口地喝個痛快。這下丁典可是叫苦不迭,跟錢思禮攤牌,人家錢思禮仿佛大爺一般,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般。
不過,有一天,錢思禮剛剛偷喝了一口丁典的水,便如同觸電一般暴跳起來:“?。∷?!酸死我了!”大家都笑彎了腰。原來,這是丁典的“妙計”——往水里面灌醋。
這樣,丁典的水,錢思禮就喝不得了。不過,丁典還是照喝無誤——他老家山西的,吃個面都得就醋。
我們班的“吃醋”之風還在盛行,比如臨考前,體育老師把課讓給了數(shù)學老師,英語老師酸酸地說體育老師不公平;比如班長是班主任的大紅人,英語課代表氣得直咬牙!其實,學生時代,即使“吃醋”也可愛!若干年后,當我們回憶起那青澀的“吃醋”年華,定會莞爾一笑,幸福滿懷!
(指導教師 楊彩霞)
(責編 李圣紅)